飄然玉仙

第462章 仙盟的人

有些人就喜歡大塊吃肉大口喝酒的暢快感,何況蛟龍這種體型,真的扔兩串烤串兒進去,它也覺出不了什么滋味,還不如一大塊肉進了嘴那般有味。

等眾人盡了性,吃飽喝足之后,當然,所謂吃飽喝足只是指幾個小孩子吃飽了,真要塞滿冰螭和蛟龍的胃,恐怕食鼎放到最大也得煮上好幾次。

等到眾人吃飽喝足,將殘局收拾干凈,墨七七便將幾人又收回了長生渡,自個兒也進去,行功修煉幾個周天,等到周身狀態恢復至頂峰的時候,便出了長生渡,又踏入了罡風帶。

再次踏入罡風帶的時候感覺自然是大大不同,第一次進去的時候她還要支撐一個靈氣罩,稍微做點防護,靈氣罩一散開,不多時就被吹成了豬頭。而今再進去的時候,不說有如魚得水如履平地,但起碼控制住身形,輕輕松松的被吹上幾個時辰,個對她來說準時是不痛不癢的,因此,出去的路程就要快了許多,畢竟不像初入罡風帶的時候前面被風吹吹,還要反過來吹吹后面。

如今就算是在最中心的罡風圈,對她來說練體的效果都不是太明顯了,再繼續呆下去,屬于事倍功半,她又不是到了瓶頸期需要細工慢活的磨練,就沒必要久留的。

之前一直都有一種罡風帶被自己承包了的感覺,出了最中心的位置到了中域,竟碰到了一隊渡海的修士,修為最高的有元嬰初期,還有兩個金丹大圓滿的以及幾個筑基后期的修士,雖然他們看起來人多勢眾,但墨七七覺得現在自己皮糙肉厚的,也不是那么害怕,實力果然是最強的壯膽劑,于是倒是也不遮不掩,只當自己是個路過的,就這般踩著飛劍飛了過去。

墨七七現在的形象有一些一言難盡……因為皮糙肉厚的關系,頭發倒是也長出來了一些,只是長度剛剛齊肩,而且還不是整整齊齊,如同狗啃過一般。著實沒辦法束發,她又不可能給自己綁兩個羊角辮冒充傻姑,索性這么披著,想著左右沒人看到,狂野就狂野吧。

誰能想到運氣好到在罡風帶中也能碰到人修呢?

如果她特意梳個頭什么的,反而顯得刻意,當然她純粹是覺得沒這個必要,大概是狂野慣了,懶得再梳妝打扮。

等雙方靠近了之后,墨七七看到了對方船上面云繞青峰的標志,這是仙盟的盟徽。

還沒有人無聊到會去冒充仙盟的人吧?特別是一船的元嬰金丹修士應該是不會做這種事兒。

如果是別的地方的人,墨七七可能以為他們大概是來旅游觀光散心,可是也不知她是從哪里來的印象,就覺得仙盟好像不是什么好地方,總感覺一群烏合之眾表面冠冕堂皇,背地里暗搓搓的做壞事似的,恨屋及烏的,覺得仙盟里出來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們來這兒做什么?

難道是又和幽冥之光有關?

兩行人對面相接,墨七七也不做閃避,面無表情的靠了過去。

大路朝天,這地方又不是仙盟的,她就不讓路。

到時仙盟在距離她約莫數丈的距離先停了下來。

挑釁找事,一般來說都要占上一個理字,當然你就算沒有理,也得強給自己掰一個理,所以別人先停了下來,如果墨七七再一頭撞上去,那顯然就是她的不是了,于是她也就停了下來。

她原本身上穿那件法袍,是常規款式中防御性能最好的一件衣服,被罡風吹成抹布之后,就她自己這種賢惠程度,自然不可能縫縫補補再穿,只能扔了,而后再找出來的法袍及防御性能都屬于一般,她又不撐防御罩,穿不了多久都會變成丐幫九袋長老。

她儲物袋里倒是還有兩件防御性能不錯,但款式十分花俏的裙子,琢磨著那樣好看的裙子被風吹成抹布的話,似乎有點可惜,于是沒舍得拿出來,一直就用馬馬虎虎的法袍對付著,反正吹成抹布了就扔,她也不怎么心疼。

所以她現在不光發型狂野,身上的衣服也相當的灑脫放蕩不羈愛自由,袖子上幾條被風撕開的布條飄呀飄的,然后又被罡風斬成了數截,隨風飄遠了。

她是毫不在意的,莫說她里頭還穿的中衣,中衣目前還算堅挺,就算是露個胳膊大腿腰圍什么的,在她的觀念里來說也都覺得在接受的范圍之內。

別人口中的妖女,無外乎就是穿個露臍裝,墨七七看著也都覺得還行,穿著打扮是人家個人的愛好,你喜歡看就多看兩眼,你不喜歡看,就將頭撇過去,不需要多加置喙的。

仙盟上的一行人略有些無語的看著墨七七一臉淡定的模樣。

修士中也不是沒有比墨七七更為豪放不羈的,但那些個修士都是男修,頭發胡須亂糟糟,露個胸膛光個膀子大家都覺得還好。

她雖然發型凌亂而又狂野,衣服上被撕碎的布條放風箏一樣亂飛,但大體上還是能看得出來是個女修的,如此不修邊幅的女修,在修士當中來說的話,當真是極為少見的……

他們幾人既然打算橫渡百萬海域,想來對對面大陸的情況也是略知一二的,對面的地方不如御行大陸物產豐富地大物博,但人家也自有人家的特產。

只是聽說對面的修士窮,果然是真的,看看這位女修,已經是金丹修為,衣衫破爛成如此模樣尚且不舍得扔了,腳下所踩的也不過是一柄劣質的飛劍,作為一個金丹修士尚且混得如此凄慘,怪不得要橫渡百萬海域來御行大陸這邊發展了。

看著幾人微妙中帶著幾絲憐憫情緒的眼神,墨七七一臉死相的用死魚眼回瞪過去。

她雖然形容有些狼狽,但是毋庸置疑長了一張不錯的臉,死魚眼冷冰冰的看著別人,也給人一種孤傲高潔出淤泥不染的感覺。

船上的元嬰修士興許是本著東道主的身份,想著來者是客,人家從窮鄉僻野來到御行大陸這邊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