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陸少寵妻如命

第504章 這是他謀取福利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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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這是他謀取福利的時刻

第504章這是他謀取福利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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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酥和陸瑾堯抵達聯邦國駐扎在帝都的大使館住所時,拉薇爾夫人和艾克正在下廚。說了要款待救命恩人,他們一點都不含糊。一國首領和首領夫人款待蘇酥,這簡直是史無前例。“蘇酥,陸先生,你們好。”“艾克,拉薇爾夫人,你們好。”四人大大方方握手,更多的是像老友那樣,相處和諧。期間,陸瑾堯一直給蘇酥夾菜、撥蝦,他自己都沒怎么吃。蘇酥推拒了下,趁著拉薇爾和艾克去拿紅酒,她湊到陸瑾堯耳邊,小聲說:“少喝一點哦,我看你都沒吃,別給我夾菜了。”“你也沒吃多少。”陸瑾堯看著她。“吃了很多了!都撐了。”“還不夠。”“……”蘇酥嘆氣,“你喂豬呢。”一頓午餐,幾人吃得很融洽。這時,艾克說起重點:“拉菲的母親,賀菲如今在聯邦國發起動亂,但被我們的人給制止了。”“她連夜卷錢潛逃去了美南洲,她在那邊有自己的勢力,說是和美南洲的皇室有點關系……”聽到正事,陸瑾堯略微皺眉,問:“知道賀菲在美南洲那邊的勢力嗎?”“好像跟帝南夜有關系。”艾克說,“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了,賀菲私生活一直很混亂的。”根據調查的資料顯示,賀菲早年從帝都離開后,就去了美南洲,和那邊的皇室關系很密切。只是……聽到帝南夜的名字,陸瑾堯微微蹙眉。之前就說了,他們兄弟五人拜了把子,大哥就是帝南夜。但是,帝南夜如今34歲,賀菲已經50多歲了,兩人什么關系?他一通電話打給大哥,就能知道其中關系了,但是……不急吧,馬上就要去南美洲,去那邊再問清楚。只是目前有一件最棘手的事,帝南夜和蘇酥的父親帝澤云是對立關系……這頓飯,一直到下午4點鐘,幾人才散了。而蘇酥和陸瑾堯臨走前,拉薇爾夫人拉著蘇酥,又說了許多。無非是她再次欠了蘇酥的人情。還有他們知道蘇酥和陸瑾堯即將去美南洲,說如果有需要,他們一定傾囊相助。“蘇酥,我們是朋友,我之前的話一直作數,如果你需要,我們整個聯邦國都會力挺你的。”兩人擁抱,道別,戀戀不舍。有些友誼,用了心思的,彼此才知難能可貴。眼見時間還早,陸瑾堯牽著蘇酥的手,說:“仇已經報完了,去看看咱媽,和咱外公?”“好。”車子行駛在去墓地的路上,他將后排座的隔板升起來。蘇酥眼皮一跳:“干嘛……”“喝醉了,頭暈。”男人臉色酡紅。看著他迷離的眼神,要不是蘇酥經歷過他喝了酒的狀態,真的被這模樣給騙了。她根本不上當,冷哼一聲:“少來,別裝了。”被拆穿的男人低低一笑,倒是大方承認,說:“怎么知道我裝的。”“你喝醉了酒,一直說自己沒醉。”蘇酥抿唇,“還很幼稚,昨晚,我估計管家和保鏢都在

笑你!”陸瑾堯也沒有不好意思。反正在他老婆面前,哪還有什么面子?但他們不敢當面笑就行。“抱一會兒。”他說。“抱就抱,那你升隔板干什么?”“你想讓別人看到?”“……”蘇酥臉紅了下。倒也不是。但,但每次一升隔板,她總有個不好的念想。陸瑾堯像是看穿了她心里想法,湊在她耳邊低語:“我要真干點什么,這點時間怎么夠。”蘇酥:“……”老不正經。還臭流氓。所以,她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么?讓他難受去吧!結果說抱,就真的只是抱,他將腦袋埋在她肩膀上,像是闔眼休息。車程就40多分鐘,車子平穩地停在墓地。以前墳墓旁就蘇黛和蘇運黎,此刻,旁邊多了一個蘇宴。要說蘇酥這心里沒點感觸是不可能的,前幾天,她才和蘇宴談過話,那么活生生的一個人,如今……但這是蘇宴的選擇。她尊重他。更尊重國家和法律。人犯了錯,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從頭到尾,陸瑾堯一直牽著蘇酥的手沒松開。像是給她勇氣、又像是給她安慰。這次,蘇酥沒有哭,只有報仇后的痛快,她在說,他在一旁傾聽、沒說話。兩人離開前,陸瑾堯跪在地上。“媽,外公,表哥,請你們放心,我會對蘇酥好的。”他是帝都最尊貴的小陸爺。他是人人膜拜的小陸爺。他更是人人避之的活閻王。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可他因為愛蘇酥,對她的家人給予了最高的尊重。而且,這不是他第一次跪了。蘇酥將他扶起來,兩人從墓地離開。眼下大事解決,在還沒去美南洲前,他們有太多時間黏在一起,在車上,在陸家老宅,在臥室里。不厭其煩。動手動腳。你主動我躲避。吃過晚飯,天都黑了。又被投喂的蘇酥摸了摸脹鼓鼓的肚子,準備做個運動。“走,去后花園坐坐。”陸瑾堯拉著她的手。可這哪里是簡單的坐坐?男人心思不存,是帶著點目的。等兩人在后花園的藤椅上坐著時,又親了起來。藤椅像是鳥巢秋千的那種,但不會蕩得很高,蘇酥被他抱進去后,他也跟著進去了。這里空間很大,完全能承受兩個人。蘇酥被吻得頭暈腦漲的,驚呼一聲:“你,你干嘛啊。”“坐坐。”黑暗中,緊憑著后花園的壁燈以及月光,男人低沉的聲音像是帶著一股道不明的暗啞……燙得蘇酥渾身發軟。“……”蘇酥無語。坐你個大頭鬼。察覺到他的手不老實后,她連呼吸都亂了幾分:“你瘋了啊!這里到處都是傭人。”“被我趕走了。”男人低笑一聲,有備而來,怎么會不計劃詳密?于是又說,“他們不敢來。”聽聽這聲音,多狂。絲毫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為什么要不好意思?這是他謀取福利的時刻。可某人臉紅了,聲音帶著慌張:“陸瑾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