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澄并未離開,而是一早就進入了小區,雖然她并未和陳宇陽同居,但他的很多事還是和她說過,比如小區的大門密碼和房間密碼。
她發完圖片給吳芳菲,不到半個小時,吳芳菲便出現在陳宇陽的小區中,進入三號樓,夏心澄站在下面的休閑亭內看到十二層的房間一直亮著,那是陳宇陽的公寓。
這個年代,并沒有誰需要守身如玉,但若是不愛可以分開,像這樣從一開始就欺騙,一邊裝著深情,一邊又和別的女生同居,把她當什么?傻子嗎?
高中畢業后,一人來這里上學,她決定收起所有鋒芒,做個安分學習的人,可現在看來,這樣只是給了別人欺負自己的機會,同寢室的姐妹啊!
她拿出自己的佩劍,外面是青藍色的錦緞,這把名為青鸞的劍是師父的藏品之一,臨別之際贈予她,并未開鋒,練習劍術的那段時間是人生最為艱苦的時刻,最后被心善之人幫助,讓她相信,原來這個世上還有溫暖,從此便以最大的善意對這個世界。
“師父,你說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今天徒弟忍不了。”
俗話說,拿賊拿臟,捉奸捉雙,看來自己在大學這些年過得太低調了,以至于吳芳菲這樣的人都能欺負到她的頭上。
夏心澄拿著佩劍上樓,站在門口敲門,里面沒人應聲,她繼續敲,陳宇陽覺得煩,穿了件睡衣到門口,將視頻打開,一看竟然是夏心澄。
他將門反鎖,立刻跑進房間將手機關機。
吳芳菲見他慌張的樣子有些奇怪,將薄被扯了一下,遮住自己的上半身。
“心……心澄來了!
“怎么會?”吳芳菲趕忙著急穿衣服。
“你別說話,我就當不在家。”
“好。”
兩人把燈關了,在臥室里默不作聲。
夏心澄打陳宇陽的手機顯示關機,打吳芳菲打手機也是關機。
兩人聽著外面沒有敲門聲了,想著是不是走了。
夏心澄把電話一掛,她按了一下密碼,發現不對,隨后活動了一下筋骨,深吸一口氣,飛身抬起一腳,直接踹在密碼器上。
密碼器當下就熄燈廢掉了,她拔劍用力劈砍,密碼器直接變成碎片。
隨后站在門外說到:“我知道你們在里面,再不開門,我可能把這門給拆了。”
陳宇陽聽到外面的動靜,嚇的不行,起身準備去開門,吳芳菲拉住他。
“門都攔不住她,進來豈不是更可怕?”
陳宇陽猶豫了。
夏心澄對著密碼鎖用力劈砍,整個鎖掉落地上,門也應聲而開。
“心澄,你為什么會在這?”陳宇陽表情冷漠至極。
夏心澄準備進去,卻被他攔住。
“你非要弄的這么難堪嗎?”
夏心澄被氣的想要發笑:“你們都睡在一起了,難堪是誰造成的?”
“陽陽,你沒事吧。”吳芳菲穿著睡衣從臥室走出來,絲毫沒有羞愧之色,“心澄,你自己當陪酒女和別的老男人不清不楚,想過陽陽的感受嗎?”
夏心澄怒瞪著她語氣冷冷的說道:“不要臉的人是你,潑臟水也看看有沒有資格。”
“夠了!”陳宇陽低吼一聲,“夏心澄,我們分手吧,這是一萬塊錢,以后不必再見面了。”
“還真是巧了,我也是來分手的,雖然我不挑食,但臟東西就是臟,我覺得惡心。”
她剛說完,吳芳菲拿出手機,將上面的照片給她看,是她和張導趙成進KTV的照片,那時候趙志勇正好將手放在她的腰上,其實并沒有觸碰到,只不過從后面到角度看不出來,感覺是摟著她的。
“這種東西,我不想追究了,你走!”陳宇陽眼神全是冷漠。
“照片哪里來的?”夏心澄有些意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是最近的事情,之前那些,我都不想提呢!一面裝著清高,連手都不讓自己男朋友碰,一邊和老男人拉扯,為了錢,你還真是什么都可以做呢!”
從當初和陳宇陽有關系后,吳芳菲便開始暗拍夏心澄,為的就是找到把柄,好讓自己的金主能夠留住。
“照片的事我犯不著給你們解釋,我夏心澄的名譽,不是你這幾張照片能夠詆毀的。”她生活的很低調,也不出名,這種照片一看就是吳芳菲專門找拍的。
吳芳菲穿著陳宇陽的襯衣,上前挽住他的胳膊,不屑的看向夏心澄:“你不讓自己男朋友碰一下,出入那種地方還和老男人一起?”
吳芳菲的話直戳陳宇陽的軟肋,小半年來,他們只是有名無實,牽手都沒有幾次。
吳芳菲得意笑著,夏心澄上前一步直接扇在她的臉上,一旁的陳宇陽都沒有反應過來。
“夏心澄!”吳芳菲捂著已經紅腫的臉怒瞪著她,陳宇陽也上前攔住她。
夏心澄甩了甩手:“照片上的人現在重傷在醫院,你要是想和他一樣,我可以成全你。”
吳芳菲淚眼婆娑的拉著陳宇陽:“陽陽,你看她……”
“夏心澄,滾遠點!”
“不好意思陳少爺,我是人,只能走,要說滾,吳芳菲應該很擅長,特別是背著人滾床單。”
她從包中取五千塊錢放在桌上:“這是賠償你門的錢,不夠再和我說。”
陳宇陽抓起錢用力一丟:“我不會要你的臟錢!”
夏心澄雙手握拳,對陳宇陽來說,五千塊不過是零花,對她來說,這是一個月辛苦打工掙來的,臟的是人心,不是錢。
“誰臟誰干凈不是你說了算的,既然你不需要我賠門,那就當這是給你的青春損失費,包下吳芳菲這種貨色,五千塊錢足夠了。”
就當自己當初眼瞎,選了個這樣的男朋友,夏心澄離開后一路小跑至路邊,遠離小區后,她越走越覺得心里委屈,最后蹲在路邊的花壇抱膝小聲抽泣起來。
過了一會兒,突然一個男子的聲音出現在頭頂:“同學,請問C大怎么走?”
夏心澄不想去理會。
她搖了搖頭拒絕回答,誰知對方竟然沒有走:“你是……夏心澄?”
夏心澄抬手用袖子將臉擦了擦,隨后微腫著雙眼抬頭,眼前的男子帶著黑色的口罩,跨坐在一輛山地車上,正垂眸看著她。
因為背對路燈,她看不清男子的臉。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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