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盛醫生

第633章 母子的約定

盛瑾天不懂這句話的意思,而他最為疑惑的是,自己到底有沒有和她表白。

起身看到旁邊放著衣服還有字條。

盛醫生,建議你醒來后洗個澡,煙味太大了,我嘗試過幫你擦洗一下,但杯水車薪。餐廳有煮好的粥,記得吃點東西,雖然出院是你自己的決定,但你的身體健康對很多人都很重要,請照顧好自己,你這位大叔,就別再像年輕人那樣折騰了。

盛瑾天低頭認真又看了一遍,為什么他感受到了嫌棄?

盛瑾天起身去洗手間,看了看自己的樣子,他對顏值沒有感覺,看人能夠看到的也就是骨架肌肉的異同,夏心澄是覺得他不好看了嗎?還是嫌他抽煙?

洗澡刮胡子,換身衣服,吃完飯,他打電話給夏心澄。

“睡醒了?”夏心澄已經到家了,看到盛瑾天的電話,走到院子里才接。

“心澄,今天早上,我對你說了什么嗎?”

“你不是熬夜了嗎?怎么聽著跟喝醉了一樣?早上的事,不記得了?”

“記的不太清楚。”

“你沒說什么,就是暈倒后,我很艱難的把你扶回房間。”

其實是扛和拖。

“心澄,我有話和你說,你現在在哪?”

“我……我覺得你是欠揍了!”

盛瑾天一愣,隨后聽到電話里傳來夏心澄訓斥夏一諾的聲音,隨后夏一諾呵呵笑著。

“媽媽。”

“少在這里嬉皮笑臉!屁股扭過來,今天必須揍你!”

她在接電話,回頭的時候看到又在院子里挖坑,而且是跪在地上挖,弄得臟兮兮。

“媽媽。”夏一諾要撲過來抱她。

這是他慣用的伎倆,每次都這樣撒嬌,讓她心軟。

“賣萌沒用,站好,今天必須揍你。”說完,夏心澄拿起電話,“給我十分鐘揍他的時間,待會給你回電話。”

“心澄,小孩子不能隨便揍的。”

“我覺得,你如果看到他在干什么,也會揍。”

“一諾是在院子里挖土嗎?”

“你……你怎么知道?”

夏心澄驚訝的環顧四周,沒有人啊,他難道有千里眼?

“不用找了,我在G市。”

“你有知道?!”夏心澄看著夏一諾,他不知道她今天回來,不會給盛瑾天通風報信。

“你不妨問問一諾為什么喜歡挖土,如果揍他也沒有把事情解決,說明他是有自己的想法。”

夏心澄伸手摸了摸夏一諾的頭:“你為什么總是挖土?”

“這是個秘密。”

“少來!秘密為什么你干爹知道?”

“干爹猜對了,媽媽沒有猜對。”

夏一諾分的很清楚,他只是說喜歡挖土,總被夏心澄打。

“你干爹腦子好,我腦子不好,給你一次機會,不說我就直接揍了。”

“我想種一個爸爸媽媽,這樣他們就可以陪我了。”

夏心澄聽著有些心酸:“爸爸媽媽沒辦法種出來。”

“可以的,真的可以!”

夏一諾激動的把剛才的土坑挖開,夏心澄看到里面放著的是一幅畫,畫著他心目中的爸爸媽媽。

媽媽穿著粉色裙子,黃色的鞋子,長長的波浪頭發,眼睛很大,夏心澄看得出,夏一諾竭盡所能的把她畫的好看,在他心里,媽媽是最好看的。

至于爸爸,他畫著黑色的西裝西褲,脖子上是藍色的領帶,爸爸也是大眼睛。

“你怎么知道西裝啊?”

“干爹告訴我的。”

“那是誰告訴你,把畫埋在土里就能長出爸爸媽媽?”

“我想的。”

“這根本就不可能啊,你成功過嗎?”

“可是我種的小菊菊就長出來。”

“植物是靠種子發芽生長的,爸爸媽媽是人,沒辦法長出第二個來。”

“媽媽,你不是說,我是一顆種子嗎?我不就長出來了?”

夏心澄的原話是愛的結晶,夏一諾不懂什么是結晶,她說就像種子,于是他就這樣認為了。

“你有爸爸媽媽,只是因為工作忙,沒能陪伴著你。”

“爸爸工作這么忙嗎?他都沒有來看我,爸爸可以不工作嗎?”

夏心澄嘆了口氣,盛瑾天確實忙但他沒能陪伴你成長,是個歷史遺留問題。

“一諾,你喜歡干爹嗎?”

“喜歡。”

“你可以把干爹當爸爸。”

“干爹和爸爸是一樣的嗎?”

“這是我們的秘密,你干爹對你挺好的,你可以把他當做爸爸,不過這是我們的秘密,你干爹身邊有壞人,如果他們知道你,會因為你是小孩,而傷害你。”

“媽媽,干爹有危險嗎?”

“有啊,不過他是大人了,會保護自己,你和干爹的關系,一定要保密,這也是保護干爹。”

“就是不能告訴別人,我有干爹對嗎?”

“對!”

“媽媽,爸爸回來了,干爹會不會難過?”

夏心澄很意外,夏一諾才三歲,就能感受到吃醋,這么復雜的情緒了?

盛瑾天不懂這句話的意思,而他最為疑惑的是,自己到底有沒有和她表白。

起身看到旁邊放著衣服還有字條。

盛醫生,建議你醒來后洗個澡,煙味太大了,我嘗試過幫你擦洗一下,但杯水車薪。餐廳有煮好的粥,記得吃點東西,雖然出院是你自己的決定,但你的身體健康對很多人都很重要,請照顧好自己,你這位大叔,就別再像年輕人那樣折騰了。

盛瑾天低頭認真又看了一遍,為什么他感受到了嫌棄?

盛瑾天起身去洗手間,看了看自己的樣子,他對顏值沒有感覺,看人能夠看到的也就是骨架肌肉的異同,夏心澄是覺得他不好看了嗎?還是嫌他抽煙?

洗澡刮胡子,換身衣服,吃完飯,他打電話給夏心澄。

“睡醒了?”夏心澄已經到家了,看到盛瑾天的電話,走到院子里才接。

“心澄,今天早上,我對你說了什么嗎?”

“你不是熬夜了嗎?怎么聽著跟喝醉了一樣?早上的事,不記得了?”

“記的不太清楚。”

“你沒說什么,就是暈倒后,我很艱難的把你扶回房間。”

其實是扛和拖。

“心澄,我有話和你說,你現在在哪?”

“我……我覺得你是欠揍了!”

盛瑾天一愣,隨后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