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陳銘川,眼里竟有了一絲恨意:“以其嫁一個以后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的男人,那還不如嫁給一個現在就知道的,爹爹你說是不是?”
“可是,那你也不能嫁給一個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聲名狼藉的人啊。”
陳銘川急了,這個女兒,怎么就那么不聽勸呢?
“呵呵,禍害了多少女人,這對于我來說有什么不同嗎?”
陳美嬌凄慘地笑了,“爹爹,您倒是只有一個小妾,但是您有因為這樣而對我娘好一點嗎?她還不是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獨守空房?”
陳銘川本來準備了滿肚子要勸女兒的話,在她說出這一句之后,就被全部卡在肚子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看見女兒眼里含著的熱淚。他的聲音低了下去:“我和你娘,那不一樣,我們是因為感情不合,這才……”
“呵呵,感情不合?哪個男人娶小妾不是因為和夫人感情不合的?”
陳美嬌眼里一滴淚水從臉上低落,這是她為母親流的:“爹爹,這件事女兒心意已決,您不用再勸了,再勸也是白勸。若是沒有什么事,女兒就告退了。”
陳美嬌沒等陳銘川再說話,對他屈了屈膝后自己走掉了。
陳銘川看著女兒離去的背影,說不出話來。
“師兄。我們現在去哪里啊?”
無處可去的林珊跟著歐陽木和吳浩站在街上,有點興奮地問道。
“師妹,我們現在無處可去了,你怎么這么高興啊?”
歐陽木不解地看著春色滿面的林珊,問道。
“要找地方去還不容易嗎?這城里到處都是客棧。”
林珊不解地看著歐陽木,又看看吳浩。
“師妹說得沒錯,師兄,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坐下,商量一下去哪里好吧?”
吳浩接口道,他是師父的得意弟子,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師父派下山來了,他知道哪里可以拿修仙得來的靈石換到大把的銀子,所以錢的問題根本就不用擔心,只需要想好去哪里就好了。
最后他們找了間茶樓坐了下來。商量了好一會才決定了下來。
客棧的好處是只要給銀子住進去就行,想走的時候也是自己結賬走人就可以了,什么也不用管。
但是客棧每天的人都進進出出的,小二也會進到房間來,沒什么安全感。
租一棟房子住吧,那還要去找到有合適的才行,而且還要先給點錢做抵押,不過這樣雖然麻煩,但是安靜,除了他們幾個就不會再有別人來打擾。
最后,他們一致決定還是找一棟合適的房子租下來比較好,畢竟這都不知道還要住多久呢。
林珊想起陳美嬌的那些丫頭,于是纏著吳浩說她也要買兩個丫頭回來負責打掃衛生什么的,吳浩一聽也有點道理,于是就答應了。
最后他們去了一個牙行,在掮客的幫助下,在一條主街的后面找到了一棟相當不錯的房子,這房子看起來還挺新的光線也好,是一棟帶院子的二進庭院,院子里還種了一棵大樹和一些花花草草什么的。
而且里面還有家具等等,真是很適合他們這種隨時說走就走的人。
于是談妥價錢,交了兩個月的押金后,吳浩他們便有了一棟自己住的房子了。
順便他們還在那個牙行里找了個人伢子,在他的介紹下,最終買了兩個丫頭,一個干粗活的一個干細活的,還有一個婆子,買菜做飯這些事情就交給她了。
然后在回來之前又聽了丫頭們的話買了些被褥碗筷等必須要現買的東西,都裝在一輛雇來的大車上拉到新房子來了。
這三個人吳浩在挑的時候都留了點心,特意挑的都是看起來忠厚老實面相的。
一切齊備,幾個人便開開心心地住進了他們的新房子里去了。
吳浩和歐陽木還好,倒是林珊,開心得跟這房子真的成了他們的一樣。一進去就在里面到處看起來,后來挑了一個她最喜歡的房間說她要住在這里,歐陽木和吳浩也無所謂,也就隨她去了。
吳浩心情也不錯,自己也挑了個房間進去把包裹放下就出來了,現在房子里面因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住人,家具什么的上面都蒙了一層灰,還要等丫頭婆子們打掃過了才可以用。
吳浩看人的眼光還真是沒錯,她們先是把院子里大樹下的石桌石凳打掃干凈,又用買回來的茶壺茶杯泡了一壺茶出來讓吳浩他們坐在那里喝茶,這才分開到各處打掃去了,端的是又機靈又勤快。
“呼——”林珊坐在石凳子上喝了一杯茶伸了個懶腰。對目前的狀況滿意急了:“師兄,照我說啊,我們早該搬出來了,何必在那陳府寄人籬下,受那些人的氣呀,你們看,我們現在這樣多好啊。”
“師妹,那可是師父囑咐我們住在陳家的呢,要不是實在沒辦法我也沒打算搬出來。”
吳浩無奈一笑,這小師妹可是師父師母的命根子心頭肉,父女倆一個說搬出來好一個說要住在陳家,可真是讓他哭笑不得,不知該聽誰的。
“哼,誰讓他們要那樣對我的呢?”歐陽木和林珊可能是還不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所以林珊只是埋怨著陳美嬌對她的那些事。
“是啊,”連歐陽木也忍不住插嘴道:“那個陳家小姐,可真是被慣壞了。刁蠻任性的,不好侍候。”
“就是就是。”
吳浩沒有再理會歐陽木和林珊對陳美嬌發的牢騷,而是自己拿了一杯茶在院子里看起了風景來。
終于可以擺脫那個刁蠻女的糾纏了,他的心情自然也是不錯的,感到輕松之余,眼前突然又閃出了一個女子的身影。
吳浩心念一動:那他以后是不是就可以隨時去找她了?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每次見到她都是因為偶遇的,并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吳浩伸了一下自己的頭,怎么每次見到她的時候竟然都沒想起要問她住在哪里呢?
呂家,李彤正在對著秋草發脾氣,因為她把她的一雙陪嫁鞋子給洗壞了。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做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我這雙鞋子可是真絲的,知道嗎?就是把你給賣了也買不了這樣一雙鞋子回來。”
也難怪她脾氣這么暴躁,因為最近就沒有一件讓她順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