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賢妻

918 生病

918生病

宋表弟回去就交代兒子沒事多去百合園看看,雖說那里有管事的,但也不能讓人糊弄了,正是收獲的季節,那些名貴花也是賣的好價錢。

宋鵬飛是無語,這個父親要帶著兒子給謝伯父當勞力。

雖然這么想,宋鵬飛還是答應了,一是他敢不答應?他爹肯定踹他,再就是,他覺得也不是多難的事,幫個忙而已。

宋鵬飛是有啥就叫曹八,第二天散衙就叫上了他,兩人去城東百合園去了。

曹八跟著宋鵬飛來過一趟,他對花花草草的不感興趣,但也買了幾盆花回去送太祖母和母親,最主要是送媳婦。如今他媳婦又懷上了,他每天都是笑道合不攏嘴,讓宋鵬飛嫉妒,兩人差不多時候成親,關表妹生了一女就沒動靜了,女兒如今剛過兩歲,他也想抱大胖兒子呀。

宋鵬飛雖然心里那么想,但從來不表露,還怕他娘給表妹臉色看,一直強調他不在意。

一路上曹八就學他嫡女的各種好,還說俞妹子已經開始讓女兒學拳腳功夫了,美得曹八說等生了兒子就交給媳婦自小跟著學,他光顧自己顯擺,沒注意宋鵬飛暗暗咬牙:真想把這煩人的家伙給踢出去。

宋鵬飛不好打擊兄弟的興奮,就掀開車簾往外看。

“咦!這不是那個探花郎?”

曹八也伸頭看了看,說道:“嗯,就是那個,我聽俞妹子說過,好像他自己置了家業,可能就在附近吧。”

郝志學新買的宅子靠近城東,也買了個莊子也是城東門出去不遠,而去百合園去就路過那條街。

宋鵬飛已經得知這個郝志學和侄媳有私情,也告訴了世子堂哥,這會看到曹八,想到也是曹八堂嫂的娘家事,要是萬一,肯定牽扯郝家嫡支了,可堂哥一再告誡不能露口風給外人。

可是曹八是好哥們,曹家又是郝家實打實的姻親,年輕人講義氣,宋鵬飛糾結了,有點苦惱,這事得和堂哥商量下,看能不能給曹家提個醒。

去完百合園的宋鵬飛就去了堂哥院子,說在大伯父那,他就拐過去,心想也好,給大伯父也說下。

而隨國公和兒子正看著手里的資料,面面相覷,這個可不能直接遞給皇上呀,怎么解釋哪里來的?為何要私自查?

宋鵬飛進來就看見伯父和堂哥臉上的怪異,不知有何事,還想來的不是時候,要不要退下。

隨國公看見侄子,問道:“有事?”

“沒啥要緊事,伯父堂哥你們忙,侄子就不打攪了。”

這個侄子沒事肯定不會來給伯父請安,所以隨國公就說道:“有事就說。”

宋鵬飛就說了他的糾結,曹家也是郝家的姻親,而世子聽了眼睛一亮,看了下父親,對堂弟說道:“你先下去,這事先別說,過兩天再告訴如何辦。”

宋鵬飛有點奇怪,但也應了。

世子等他出去后,對父親說道:“正好,這事拉上武陵侯府,既然牽扯到曹家,我想松柏夫人和侯爺肯定會伸手,要是還能分到好處,更加會愿意。”

“怎么說?”隨國公對兒子還是注重的,他本人有點木訥,兒子卻腦子靈活,所以有啥事他都會和兒子商議,這件事也是兒子事先找人查的。

世子就湊到父親耳邊嘀咕幾句,隨國公聽了點頭,說道:“那你就去見下侯爺,行了就安排下。”

曹田回府后和媳婦說都去了哪,無意中說看到探花郎,曹俞氏問了在哪看見的,然后說那就是他新宅子附近,又譏笑白家女識人不清,將來有她后悔的。

第二天,曹俞氏就去找堂嫂說話,說起郝家事,問縣主去了范陽沒有,郝英卉發愁,說好久沒回娘家了,嫂子身體不見好,也不能趕路。

等表姐走后,郝英卉就收拾了寫補品,準備給婆婆說聲,回娘家看看。嫁進來后,郝英卉對夫婿和氣,精心對待原配嫡女,不敢出一絲一毫馬虎,成親一年半了,慢慢夫妻也相合,就是女兒也逐漸對她親近,娘家母親回了晉陽,她也很少回娘家,怕夫家不喜。

娘家如今主子只有嫂子一人,郝英卉也奇怪呂姨奶奶為何沒跟著庶叔,不像她的做派,她還想是不是新嬸子脾氣厲害,高門女嗎,不容個姨娘婆婆也說的過去。

回了郝宅,說是縣主正病著,郝英卉急忙去了哥嫂院子,讓人稟報后隨著丫鬟進去。

長英最近總是胃疼,沒胃口飲食,日漸消瘦,也找了太醫來看,說是胃心痛,開了方子,這幾天在吃著。

看到小姑子回來看望她,長英是不太自然,但也讓她進了屋。

郝英卉卻大吃一驚,嫂子的模樣是病的不清,當初她還懷疑嫂子是找借口拖著不去哥哥那,舍不得京里繁華,不愿跟著哥哥吃苦,如今一看,是自己小心眼冤枉嫂子了。

心里愧疚的郝英卉坐到床邊,拉著嫂子的手,噙淚問道:“嫂子,哪里不舒服?有沒有找太醫?”

長英拍了拍小姑子的手,說道:“看過了,正吃藥哪,說是胃心痛,過陣子就好了。”

而郝英卉聽到這胃心痛就心里暗驚,但也沒多問,和嫂子說了會話,又細細囑咐伺候的人,可要盡心服侍縣主。

不好多打攪嫂子休養,郝英卉告辭后,急匆匆回了侯府,自己坐著回想舊事,記得娘親曾經說過,當初的那個小叔,就是呂姨奶奶進府沒多久,得了胃心痛沒的,祖母懷疑是呂姨奶奶,可是幾個大夫給看的珍,就是胃病,不是中毒,而祖母死咬著說是呂姨奶奶干的,祖父為此大發雷霆,說祖母善妒,給妾室栽贓,自此祖父母翻臉。

郝英卉是聽母親說的,說祖母沒有證據,但她有感覺,就是那黑心妾下的手。后來庶叔的原配也是胃心痛沒的。祖母更加是覺得那黑心妾干的了。

如今,嫂子也是胃心痛,難怪呂姨奶奶不跟著去庶叔那,是否想暗害了縣主后,哥哥將來續娶,肯定不會多高門第。

郝英卉用手使勁砸了桌子都不覺得痛,可這事該如何辦?當初小叔沒了祖母怎么都無法查出,但京里的太醫本事,還有就是嫂子是皇家的,不可能查不出來吧,可萬一真是巧合哪?

左思右想的郝英卉覺得還是和表姐商量下,聽聽表姐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