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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拍賣會!】

次日清晨。

天朦朦亮的時候,董學斌從睡夢中幽幽轉醒,他一邊揉著眼珠子一邊伸懶腰,呼,末了還張嘴大聲打了個哈欠,可沒等這個哈欠打到最高峰,啪,一直白嫩嫩的小手兒就按住了自己的嘴,又有只手做了個噓聲的手勢。董學斌呃了一聲,才想起自己是在瞿家,而瞿母正跟外屋沙發上睡覺呢,于是他趕緊豎著耳朵聽聽,一秒鐘,兩秒鐘,見外面沒動靜方是放了心。

“萱萱,你早醒了?”

“叫姨,沒大沒小的,嗯,醒一會兒了。”

“咱倆都那個了,還叫什么姨啊。”

此時的萱姨正攔腰摟著自己,散發的發絲垂在自己肩膀,連腦袋也是把他的胳膊擋當了枕頭,很有股小鳥依人的感覺。董學斌察覺了萱姨微妙的心理變化,不禁呵呵一笑,內心深處爆發出一股成就感,滿足極了,也伸手摟住了她光溜溜的身子,“你醒了以后也一直這么摟著我的?呃,你是不是嘴上不承認,其實心里一直特喜歡我呀?”

“臭美,德行”瞿蕓萱一聽,立刻紅著臉蛋推開他,“誰稀罕樓你啊”

“小萱萱……”

“叫姨”

董學斌低聲一咳嗽,“萱姨,現在考慮好了不?能當我女朋友了吧?”

萱姨瞅瞅他,笑著一擰他的鼻子頭,“……姨還得仔細想想。”

“暈,都這樣了還想?”董學斌郁悶地在她臀上一捏油。

“揍你了啊不許亂摸”

“唉,算了算了,仔細想就仔細想吧,依著你還不成?”

瞿蕓萱暖暖一笑,一刮他鼻子道:“嗯,想好了姨再給你答復,還睡不睡了?我媽應該還沒醒呢,等她待會兒去廚房弄早點的時候你再偷偷溜走,現在不能出去呢,困了的話就再睡一會兒。”

“不困。”董學斌把她軟綿綿的火熱身子摟住,“再做一次吧。”

“不許鬧還疼著呢”

“應該沒事兒了,快,再試試,疼的話再說。”

“你去死。”瞿蕓萱掐著他的大腿好氣道:“昨天就差點讓我母親聽到,不行了,要弄的話晚上再弄。”

“……真不行啊?”

“絕對不行”

董學斌心癢癢呀,嘗過一次萱姨的味道就又想著嘗第二次第三次了,但見萱姨死活不答應,他也不好勉強,強壓了壓欲火,董學斌只好上手禍害著萱姨熱乎乎的身子,萱姨這回沒拒絕自己,瞪瞪眼,也抬起手一縷一縷地擺弄著董學斌的頭發,一會兒在手上繞個圈,一會兒拿頭發捅捅他的耳朵眼。

外面拖鞋聲響起,咔咔,臥室門被人擰了,“鎖什么門?醒了嗎?”

瞿蕓萱趕忙道:“昨天累了,我再睡一會兒,早點是您弄還是我弄?”

“你不是廢話嗎,你睡覺可不得我做飯啊?快起吧,白天看看去哪兒尋摸個工作。”說完,瞿母就去衛生間刷牙洗漱了。

臥室里的瞿蕓萱打開了她胸脯上捏著的手,“乖,去穿衣服。”

董學斌戀戀不舍地把放在她身上的目光挪開,一件件地穿衣服,瞿蕓萱則顯得很不好意思,咳嗽了咳嗽后她才爬出被窩,光著身子下床找到內衣和秋衣,在董學斌的注視下尷尬地往身上穿,不時還惡狠狠地瞪董學斌一眼,等她穿好了秋衣后,瞿蕓萱走到董學斌跟前,賢惠地幫他一顆顆地系扣子,那個小溫柔勁兒呀,真跟個新婚妻子似的。

董學斌心血來潮道:“萱姨,你叫我聲老公聽聽行不?”

萱姨脖子根一熱,狠狠白他一眼,“說什么呢沒大沒小”

“叫一聲,就一聲。”

“……不知羞。”瞿蕓萱給他理理衣服領子,“不叫。”

“哎呀,叫一個又少不了一塊肉。”

瞿蕓萱翻著白眼不理他,自己也穿好衣服后,她就將沾了血的床單趕緊收拾掉了,壓在了柜子最下面一層。

這時,廚房響起爐子打火的動靜,是瞿母在做飯了。

“快點回家吧,不走來不及了。”瞿蕓萱先打開門往外瞅瞅,見客廳沒人了,就回身一拉董學斌,快步來到門廳過道,輕手輕腳地擰開門,“快。”

董學斌道:“我上午有事得出去,估計下午才能回來,到時候來找你。”

瞿蕓萱一嗯,“那……姨等著你。”

“晚上盡量把你母親弄走,咱倆……”

“去去去沒個正經趕緊走”

董學斌美滋滋地回到家,心情這個舒暢啊,終于把萱姨給拿下了,終于嘗到女人的滋味了,簡直……簡直就什么也別說了,就仨字——激動啊。董學斌脫掉衣服去衛生間洗了個澡,等吹干了頭發走出廁所后,他還琢磨著自己是不是應該看點那種片子學習學習,等晚上好變著法折騰萱姨?

鈴鈴鈴,IPHONE4響了。

董學斌一看號碼,是瀚海拍賣行孫老師的,“喂,孫老師?”

“小董,拍賣會快開始了,你要的拍賣牌我也給你弄好了,什么時候來?”

“好的多謝您,是雅安酒店吧?我現在就打車去。”

“好,那我跟停車場等著你。”

掛了電話,董學斌想著自己也該給萱姨一個驚喜了,自己的珍珠項鏈會在上午的半場拍賣里拍出,只要不出意外,一百萬就穩穩當當的到手了啊,到時候想開個什么樣的公司不行呀?

早十點不到。

雅安酒店。

酒店門口的露天停車場,董學斌一下出租車就看到了孫老師的身影,他正在酒店正門不遠的地方打電話呢,好像很忙的樣子。董學斌走過去時他剛放下手機,回頭一看,笑著對自己道:“來了?走走,正好咱們倆一塊上去,在七層一小宴會廳。”孫老師邊走邊摸出一個拍賣牌來,“給,三十三號。”

董學斌接過來,“多謝多謝。”

“別客氣,其實不用拍賣牌也能進去的,我跟那邊打聲招呼就行。”

“噢,這樣啊,我還以為進拍場都得交押金領牌子呢。”

“呵呵,你是賣家,當然可以通融了,嗯,牌子你拿著吧,看見有什么好玩意兒就拍個回去收藏,我看了拍單,這期有幾件不錯的東西。”

董學斌哼哈應了兩聲,心說哥們兒身上連兩千塊錢都沒了,還拍啥拍啊

把董學斌帶到拍場后孫老師就趕時間地走了,估計是瀚海那邊有其他任務給他。

往小宴會廳里一看,地方倒是挺寬敞,不過椅子不是很多,就后面七八排,不少身穿西服夾克衫的成功人士登了記后陸陸續續走進拍賣會場,見狀,董學斌跟門口的工作人員出示了拍賣牌后也跟著進了去,在最后一排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坐下,看看鋪著紅地毯的主席臺,耐心地等待著。

十分鐘后,拍賣開始。

拍賣師緩步走上了主席臺,拿著話筒對下面道:“女士們,先生們,大家上午好,歡迎光臨瀚海拍賣行第27期拍賣會,很榮幸今天的拍賣會由我為大家主錘,我是國家注冊拍賣師李彬,我的資格證號是15336781,請您監督。”拍賣師大約四十歲上下,開場白后,他開始清點號牌。

不久,第一件拍品在屏幕上打了出來。

拍賣師介紹道:“這是一件清中期的鏤雕黃楊木三足鼎,高13厘米,色澤細膩,雕工精湛,存世量稀少,是件不可多得的木雕精品,起拍價格2000元,每次舉牌固定加價500元,好,現在開始競拍。”

董學斌一聽舉牌才加500元就知道這東西肯定不行了。

一個胖乎乎的婦女舉起牌子。

拍賣師道:“兩千五……2號出價兩千五……”

又一個南方人舉舉牌,直接喊出了價格,“四千。”

“出價四千了……還有沒有競拍者……四千……”

最后,這件黃楊木三足鼎被一個北方人給拍走了,成交價格是一萬元整。

兩分鐘后,第二件拍品開拍了。

頭一次來拍賣現場的董學斌正專心致志地看熱鬧呢,突然,身邊不遠處傳來開門聲,四個來晚了的青年拿著拍賣牌快步走進來,開始在后面找位置,找來找去,為首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留著挺長頭發的青年將目光落到董學斌這邊,只有這里才空出三個位子,其他地方都沒什么位置了。

旁邊一臉上長痔的青年對長發青年道:“魏楠,坐那兒吧。”

長發青年魏楠點點頭,帶著另外三個人大大咧咧地走了上去,“朋友。”

董學斌早就看到他們了,就知道他們得來自己旁邊這三個空位,于是微微一收腿讓他們過去。誰知對方幾人卻沒動,董學斌不禁一愣,“不過去?”

那叫魏楠的青年道:“朋友,商量個事兒,你去前面找個地方吧。”

董學斌怔了一下,“你說啥?”

魏楠道:“前面還有空位,我們幾個一起的,想坐一塊。”

董學斌一聽就煩了,我x,你們坐一塊讓我躲開?他憑什么啊,你也太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吧,“想坐一起的話下次拍賣時來早點,這里我坐了,你們找別處吧。”董學斌不愧當了一個月領導,現在說起話來都帶著一股子教育人的口氣。其實就是這樣,如果他們在開拍之前就到了,大家換換座位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多大點兒事兒呀?可現在上面都拍賣了,你們來晚了,還想挑三揀四地換位置?讓我頂著那么多人的目光去前面找座位?靠我他有病啊

“嘿”那長痔的青年火氣一冒,“小子夠厲害的啊?”

魏楠眉頭一皺,盯著董學斌道:“哥們兒,給個面子行嗎?”

董學斌心說你們丫連客氣話都不會說,還想讓我動地方?冷笑道:“我給你面子?那誰給我面子啊”

后面另一個青年碰地一拍桌子,“你丫換不換?”

董學斌看著那人的眼睛,一字一字道:“我換你大爺嘴巴干凈點”

那青年一下就怒了,可魏楠卻將他拉了住,沉著臉搖搖頭,又看了董學斌一眼后,他才對旁邊一青年道:“你去前面找個地兒。”那人好像跟班似的,點點頭就立刻去了。魏楠則和其他兩人坐到了董學斌身旁。

董學斌都懶得看他們一眼,繼續關注著主席臺上。

第三個拍品……

第五個拍品……

魏楠幾個好像是在等什么東西,一次牌子也沒舉過。

這時,臺上的拍賣師道:“下面一件拍品……想必是許多人都期盼已久的了,這是上午場的最后一件東西——珍珠項鏈,構成這串項鏈的珍珠不但是天然淡水珍珠,而且還是金珍珠,每一顆珍珠的大小都有1.4厘米至1.8厘米,是非常難得一見的精品珠寶。”聲音一頓,拍賣師特意調了一下胃口,“好,現在公布起拍價,起拍價格是……五十萬元人民幣,每次舉牌加價一萬,現在開始競拍”

來了來了董學斌注意力一下集中起來,關注著場上每一個變化

一個留著胡子的中年人刷地一下舉牌了。

“五十一萬……還有沒有出價更高的……五十一萬……”

一個中年婦女毫不猶豫地舉起牌,大聲道:“……五十五萬”

一坐在最前排的青年舉牌了——五十六萬。

那中年婦女又是一喊道:“六十萬”

拍賣師拿著話筒道:“六十萬了……6號出價六十萬了……還有沒有競拍者……六十萬一次……”

看著場面爭奪得這么激烈,董學斌也被氣氛感染了,略有點小激動,他暗暗祈禱著這回能多來幾個富翁,只要有兩個人都對這件項鏈勢在必得的話,那成交價格就能上去了。還能不能在高點兒?能不能再高?

“……六十二萬”

“21號出價六十二萬了……六十二萬……噢,那邊的女士,6號出價六十三萬……六十三萬已經是最高的了嗎……六十三萬一次……還有沒有……哦,21號出價六十五萬了……六十五萬一次……六十五萬兩次……這邊,六十九萬……有出價六十九萬的了……還有再高的嗎?”

6號中年婦女放棄了競爭。

突然,就在董學斌精神緊繃關注局勢的時候,耳邊響起一個聲音,“七十五萬”

董學斌一呆,側頭看過去,只見那個叫價的人就是坐在自己身邊的長發青年——叫魏楠的家伙。董學斌心說這丫原來是看中自己的珍珠項鏈了,怪不得剛才一直沒叫價呢,嘿,還挺仗義啊,一口氣加了六萬,嗯,再多點再多點。可董學斌看魏楠一伙人的時候,對方也在看他,而且從目光中流露出來的意味,好像挺顯擺挺得瑟的,好比在說:瞧瞧,我們能出的起七十五萬,你行嗎?

麻痹,你們拍的那條項鏈都是我的,你跟我得瑟個屁呀董學斌看得出來,這伙人里也就那叫魏楠的人有點錢,他骨子里好像誰都看不起似的,瞥了董學斌一眼后就收回視線,挺輕蔑的。

“七十五萬……36號出價七十五萬……還有沒有……”

那邊剛才出價過的一個中年人回頭看了過來,見到魏楠后微微愣愣,然后善意一笑。

魏楠也回了個笑容。

中年人放下拍賣牌,不再跟他爭了。

董學斌咦了一聲,心說這倆是不是認識啊?靠?這就不爭了?爭啊趕緊往上叫價啊現在才七十五萬這剛哪到哪呀

坐在中排的一南方人忽然加入了爭奪,“八十萬”

魏楠想也不想地一舉牌子,“……八十五萬”

南方人想了想,“……八十六萬”

魏楠大聲道:“八十八萬”

讓董學斌詫異的是,現場好像有不止一個人認識這個叫魏楠的,還都跟他挺客氣,他笑完她笑。董學斌就知道魏楠這人可能不簡單,要不就是總來拍賣會這種地方因此認識了好多人,要不就是他或者他家里人脈很廣,不然那些四五十歲的老板不可能對一個三十歲的小伙子這么客氣。

有來頭?管你什么來頭呢趕緊加價才是真的八十八萬還是太少啊

董學斌不關心別的,他只關心自己這條項鏈能拍多少錢,他急等著這錢開公司吶

“八十八萬一次……還有出價更高的沒有……八十八萬……”拍賣師道:“……八十八萬兩次……”

董學斌最擔心的一幕還是發生了。

沒有了拍賣場上居然再沒人和他爭了

我暈怎么回事兒啊?快點加價啊別這么就完了吧?

董學斌心里咯噔了一聲,開始的勢頭挺好是因為起拍價格低,很值,但到了現在,如果八十八萬成交的話還要交手續費傭金,那也就是一百萬,這個價格已經跟私底下交易價格相差不是很多了,再加上可能這次來的人對珍珠項鏈興趣不大,或者其他方方面面的原因,所以才會造成這么尷尬的局面。

八十八萬啊,刨除傭金什么的,自己能到手的也就六十萬

我了個去費了這么大力氣搞到的一串項鏈難道就能到手六十萬?還開狗屁公司啊離一百萬差了太遠了

“八十八萬還有沒有加價的?”拍賣師已經舉起了錘子。

魏楠露出了笑容,這還真是意外的收獲,按說這項鏈拍到一百二十萬是沒有問題的,可今天來的人里大概沒有對它特別感興趣的吧,呵呵,這下可省了不少錢嘍。

麻痹看著他的笑容,董學斌跟吃了蒼蠅似的

就這么結束了?讓這丫撿這么大一個便宜?自己只能拿到六十多萬?白去江浙省了?

“八十八萬……”拍賣師的錘子動了,從慢慢落下,“……第三……”

就在“第三次”要脫口而出,就在要成交的關鍵時刻,一個人飛快舉起了牌子,大聲道:“……一百萬”

不少人的目光刷刷刷刷都看了過來

叫價兒的居然是董學斌

魏楠愣了愣,意外地看他一眼。

董學斌卻誰也不看,眼睛直視前方。

“一百萬……三十三號出價一百萬……”

旁邊一青年罵了句臟話,然后小聲兒和魏楠說著什么,片刻后,魏楠舉起了拍賣牌,“……一百零五萬”他心說這下你總不敢再叫了吧?魏楠家里條件極為優越,見過的商人老板就不計其數,自然練就出了一番眼力,從董學斌的穿著打扮和氣質上就看出他不是個有錢的主兒。

然而,董學斌卻猶豫都沒猶豫地舉了牌,而且把拍賣價迅速提了一大塊,“一百二十萬”

魏楠一愕,他幾個朋友也愣住了,這小子真出得起一百多萬?

“噢……一百二十萬了……一下子叫到一百二十萬了……還有沒有人……三十三號的一百二十萬一次……一百二十萬兩次……”

魏楠眼神一狠,“一百三十萬”他心說你小子還敢叫嗎?

董學斌還真敢,“一百四十萬”

魏楠的火氣也上來了,剛剛來拍賣場時這小子就讓自己在朋友面前丟了面子,而且自己明明能以八十八萬的低價眼看就要拍到項鏈,這小子卻又跟自己搗亂,魏楠心里話講不就是比錢嗎?誰怕誰啊于是張嘴喊道:“一百四十五萬”

董學斌道:“一百五十萬”

魏楠咬牙道:“一百五十五萬”

董學斌側頭看看他,將牌子高高舉起道:“一百六十萬”

議論聲驟起

現場眾人已經嗅到了十足的火藥味,底下頓時沒了聲音,所有人都在關注著魏楠和董學斌倆人。一百六十萬啊,這已經是不太理智的價格了,這么高也買?難道是要當結婚定情物所以勢在必得?

魏楠臉色微變,瞬間的怒氣過后他也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不能再爭了,不是他沒錢,而是沒這個必要。想到這里,魏楠心中冷笑,一百六十萬買一串價值一百萬的珍珠項鏈?你這不是傻缺嗎?他低頭跟旁邊兩個青年說了幾句后,倆人也看笑話似的看著董學斌,要加上傭金,董學斌得支付一百八十萬左右呢

“一百六十萬一次……一百六十萬兩次……”拍賣師舉起錘子,重重落下,“一百六十萬三次成交”

魏楠一樂,心里罵了他句蠢貨。

董學斌瞥瞥魏楠,心里也在罵他蠢貨,旋即啞然失笑地喊了一聲BACK

畫面一閃

董學斌只覺自己的手在上面舉著,抬眼一看,是拍賣牌。

本是落了錘子的拍賣師又重新回到了先前高呼抬價的時間段,拍賣師指著董學斌的方向道:“噢……一百二十萬了……一下子叫到一百二十萬了……還有沒有人……三十三號的一百二十萬一次……一百二十萬兩次……”

退回到珍珠項鏈沒成交的時間了

董學斌這幾天的BACK攢下了三次,現在用了一次還剩余兩次。

這是他在魏楠八十八萬即將成交的一瞬間靈機一動想到的,好幾天沒用,自己差點把BACK給忘了啊。

魏楠眼神一冷,挑釁地看看董學斌,“一百三十萬”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你還敢叫價嗎

董學斌當然敢,必須敢,肯定敢,“……一百四十萬”

魏楠火上眉梢道:“一百四十五萬”

董學斌毫不遲疑地舉起拍賣牌,“一百五十萬”

魏楠和旁邊兩個朋友對視了一眼,終于叫道:“一百五十五萬”憤怒過后的魏楠漸漸冷靜了下來,呼了兩口氣,他已經想好了,看那小子前幾次想也不想往上加價的樣子,這次肯定還得加,這就行了,要加讓他加去,要珍珠項鏈就讓他要去,你勢在必得?我可不勢在必得自己不能花這個冤枉錢了,一點必要都沒有,呵呵,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吃上一個啞巴虧,這樣比競拍下珍珠項鏈可解氣多了

“一百五十五萬了……還有出價的嗎……一百五十五萬一次……”

魏楠低頭跟身旁倆青年說了什么。

倆青年也明白了,樂呵呵地看著董學斌,意思是你叫啊,還敢不敢叫價了?

可偏偏,董學斌自打喊過那一百五十萬后,就一句話也不說了,老神在在地閉目養神

魏楠沒有料到他竟是這個反應,懵了一下。

“一百五十五萬兩次……還有更高的嗎……”拍賣師眼睛在底下掃了掃,特意注意了一下董學斌,見他都好像睡著了似的,拍賣師無語了片刻,舉起錘子道:“一百五十五萬……第三次咚”錘子重重落地,“……成交”

魏楠和他的兩個朋友臉色一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怎么不叫價了?剛剛不是都不猶豫的嗎?怎么搞的?他不是勢在必得啊?不是勢在必得他為什么會出到一百五十萬??

啪啪啪啪,現場鼓起了掌聲,好像是為魏楠的魄力鼓的掌

董學斌心里早樂開了花,這次的收獲太大了

一百五十五萬啊

除掉傭金和其他費用,自己能拿到一百三十多萬比預計的一百萬多了整整三十多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