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財

第192章【油畫里隱藏的秘密!】

第192章油畫里隱藏的秘密!

周一早上,董學斌從床上爬起來走出臥室時,虞美霞已經把早餐做好了。

等董學斌刷牙洗漱完畢,笑著摸了摸虞茜茜的腦袋讓她一起吃飯時,虞美霞忙快速拉開一把椅子讓董局長坐,道:“董局長,家里沒雞蛋了,小米和棒子面我也是剛買的,還有幾顆芹菜和一些雞肉豬肉。”她翻出一個小賬本來,給董學斌念著,“雞蛋花了十一塊五,小米買了一斤,花了……”

董學斌擺手道:“不用那么麻煩,坐下吃吧。”

虞美霞哦了一聲,看看他,放下賬本柔柔一坐,馬上給董學斌剝雞蛋。

董學斌也沒跟她客氣,道了謝,接過雞蛋輕輕咬了一口,“昨晚睡的還習慣嗎?”

“習慣,好久都沒睡過這么踏實的覺了,這半年跟外面總是擔驚受怕,董局長,謝謝您收留我們。”無債一身輕,昨晚睡覺的時候,虞美霞竟從那個小臥室里找到了家的感覺,很溫暖,很舒適,她和虞茜茜抱在一起哭了一會兒才是入睡,那時虞美霞就暗暗決定一定要做好這個保姆,把董局長服侍的妥妥帖帖的,不能再讓女兒跟著自己東奔西跑地睡馬路受罪了。

呼嚕呼嚕,吸溜吸溜。這時,董學斌就見虞茜茜很不雅觀地大口吸著粥,發出很大的聲音,就笑道:“以后不許這么喝粥,得用勺子,就算端著碗喝也別出聲,那樣不淑女,懂不?”

虞茜茜臉紅著一低頭,“對,對不起。”

虞美霞慌忙道:“我們鄉下人沒見過什么世面,以后……以后一定注意。”

董學斌笑笑,“我也是為了茜茜好,沒別的意思,有些壞習慣必須得改,虞大姐,昨天我就沒好意思說,你晚上盛完米飯以后是不是把筷子插進飯碗里了?你知道這是啥意思嗎?在古時候,死刑犯最后一天的米飯才會被這么插筷子呢,不吉利,呵呵,瞧你瞧你,說了我沒別的意思,不用道歉,下次萬一有客人來了,你可不許這么插筷子了啊,呵呵。”

虞美霞連忙點頭,“我保證沒下次了。”

有些鄉下可能不是這么講究,但京城人卻很講究這些禮數,董學斌怕以后鬧出洋相,所以現在必須提醒提醒她們,不然以后家里來了同事,虞美霞要還這么瞎插筷子,同事沒準還以為是自己在敲打他呢。

飯后,董學斌放下筷子道:“飽了,我上班去了。”

虞美霞就放下粥碗,小跑著去沙發上拿了皮包遞給董學斌,旋即又快步取來他的外套,殷勤地幫董學斌披上了衣服。董學斌有點苦笑,有點受用,又有點飄飄然,他感覺自己不是雇了個保姆,而是雇了個小媳婦,雖然虞美霞有些笨手笨腳,但單是給按摩和拿包穿衣服這種服務,董學斌就覺得那二十萬花的真值。

“您中午回來吃飯嗎?”

“不了,你們娘倆自己吃吧。”

“那……您慢走。”虞美霞站在門口,等董學斌下了樓梯后才敢關門回屋。

走出公安局家屬院,董學斌溜溜達達的往縣局走,別克商務畢竟是公車,雖說局里沒有明確規定什么,但董學斌總占著確實不好,連黨委會排名比他高的秦勇趙勁松可都沒有專車呢,所以不下惠田鄉的時候,董學斌一般也不會把車開回家,這么短短兩步道兒也沒那個必要,犯不著讓人背后嚼舌頭。

剛過了一個馬路,忽地,路邊一個擺攤兒的青年吸引了董學斌的注意。

攤子上擺著幾幅油畫,有畫向日葵的,有畫山水風景的,五顏六色很是漂亮。董學斌見過不少賣素描的,但油畫還是很少見到,路過的時候腳步略微一緩,側頭朝幾幅畫上看看,“這是你畫的?怎么賣?”

長頭發的青年點點頭,“都是延臺縣的風景,三百塊錢一幅。”

旁邊也有個看熱鬧的人聞言不禁一搖頭,“小伙子,你這畫三百可賣不出去,太貴了。”

董學斌也這么認為,真人素描的話倒還差不多。正要離開,一輛警車忽然停在了旁邊,側頭一看,開車的是一個相貌還勉強說得過去的女警,后門一開,一身警服的趙勁松從車上瞇眼走下來。

趙勁松假惺惺道:“董局長,上班去?一起上車吧?”

董學斌皮笑肉不笑道:“謝謝趙局長,不用了,早晨活動活動對身體好。”

“呵呵,還是董局長會養生。”

董學斌對他自然沒什么好印象,一來趙勁松是胡一國派系的鐵桿,二來他兒子趙碩曾在商業街上為難過虞美霞虞茜茜母女倆,三來,聽秦勇說趙勁松是個老色鬼,這不,連去接他上班的司機都找了個女警,看來傳言果然不假,趙勁松一直在打胡思蓮這個有夫之婦的主意也應該是真的了。

說了兩句沒營養的閑話,趙勁松就準備轉身上車了。

董學斌也準備走,可誰知他剛走十幾步,卻發現警車并沒有動地方,再一回頭,趙勁松居然一臉驚疑地還站在賣油畫的小攤兒前,瞪著眼睛瞅著一副畫了小草樹林山崖和太陽的一幅風景油畫。董學斌心里一樂,心說怎么個意思?這趙勁松除了好色,還是個文雅人士?看不出來啊

“你這畫是哪來的?”趙勁松道。

地攤后的青年答道:“都是我自己畫的,三百塊錢一幅。”

趙勁松指指那副風景畫,“這是哪個縣的景色?”

“延臺縣,大森山的。”

趙勁松情緒變得有點激動,“你按照實景畫的還是……”

“實景,昨天早上在山上現場取景畫好的,怎么了?”青年有點奇怪。

趙勁松一吸氣,想也不想地就從兜里摸出三百塊錢,“把畫給我包一下,我買了。”

不遠處的董學斌愣了一下,三百塊買一幅油畫?這不是有病嗎?商場賣的那種裝裱很漂亮的油畫也才一百多塊錢,有的幾十就能拿下來,你何必跟小攤兒上買一幅什么名氣都沒有的小畫家的畫?看上去也沒畫的有多好啊?董學斌覺得不對勁,想想,又折身走回來,“趙局長,好興致啊,買的什么畫啊?”

趙勁松隨口回了一句,然后抱著油畫就上了警車,油畫正面被一塊布裹住了,他似乎不想再讓第二個人看見似的。見趙勁松宛若如獲至寶,董學斌這個納悶啊,但此時此刻,他這幾個月鍛煉出來的敏感神經發揮了關鍵作用,董學斌第一反應就是,這幅畫有古怪,不然趙勁松不可能這般,雖然不清楚這畫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但董學斌可不想讓趙勁松撿了便宜

不管了,先搶過來再研究

BACK三分鐘

時間驟然一退

“都是延臺縣的風景,三百塊錢一幅。”

“小伙子,你這畫三百可賣不出去,太貴了。”

正好回到了董學斌剛問青年價格的時候,側頭往后面一掃,趙勁松坐著的那輛警車已是過了紅綠燈,離自己越來越近了。董學斌不再猶豫,立刻摸出三百塊錢給了青年,“這幅風景畫我要了,給我包好,對,拿布包上。”

碰,身后傳來開車門的聲音,“董局長,上班去?一起上車吧?”

董學斌趕快拿身子一擋,“不用了,謝謝趙局長好意,走走路全當鍛煉身體了。”

趙勁松往董學斌后面看了眼,“董局長對油畫感興趣?”

董學斌笑了笑,“沒有,瞎看看而已。”

青年這時也裹好了油畫,“您拿好,畫框后面有眼兒,買個貼墻上的粘釘就能掛墻上了。”接過畫來,董學斌就跟趙勁松告了辭。見他買了油畫,趙勁松不禁有些嗤之以鼻,心說你裝什么文雅,這種小地攤上能有好畫嗎?

縣公安局大院。

回到辦公室,董學斌就做到椅子上將畫布撤掉,翻來覆去地研究著這張油畫,怎么看也沒看出有特別的地方,難道趙勁松很懂油畫,知道這是哪個油畫大師的作品所以才要買的?不應該啊,那賣畫的青年不是說這畫只是延臺縣的風景嗎?難道青年是胡扯的?或者這畫有其他自己不了解的特別之處?

又研究了十多分鐘,董學斌甚至快把畫框都給拆了,可還是沒有任何發現。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董學斌把油畫往旁邊一推,“……請進。”

“董局長。”進來的是劉大海,今天縣局有個派出所所長的集體會,劉大海是來先和主管領導報到和匯報工作的。等簡單說了說這兩天惠田鄉的治安情況和一個比較敏感的案子后,劉大海就準備離開了。

董學斌眨眨眼睛,卻叫住了他,“老劉,別急著走,再坐會兒。”

劉大海笑著又坐了回去,知道董局長有事。

董學斌一沉吟,問道:“趙勁松局長你熟悉嗎?趙局長很懂油畫?”

“油畫?”劉大海狐疑地搖搖頭,“這我還真不清楚,不過我從沒見趙局長對油畫感興趣,倒是一些花花草草,趙局長似乎很喜歡,也很有研究,早些年趙局長還經常帶著孩子去咱們惠田鄉后山摘野菜呢。”

董學斌捏著眉心疑惑道:“花草?”

劉大海一嗯,“趙局長年輕時是省植物研究所走出來的干部,對花草這些很懂。”

油畫?植物研究的專家?懂花草?

等劉大海一走,董學斌就開始消化起他的話,末了,他突然一拍桌子,刷地一把抓起油畫橫在桌子上,用手指在油畫下面的那片草坪里找著,這里面有雜草,還有一些野花,更多的則是幾根有好幾朵葉片的草,好像見過又好像沒見過的感覺,董學斌對這些沒研究,所以根本叫不出這些花草的名字,但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趙勁松之所以買這幅油畫,還問了那個青年是不是畫的實物,大概是這些花草里有什么比較珍貴的品種,他想買下畫后自己去大森山上找

能讓趙勁松動了心的東西,想來也不是凡物,興許值不少錢的,董學斌精神微微一提,他最近花了不少錢在虞美霞母女倆的身上,現在手頭已經幾乎身無分文了,這種發橫財的機會董學斌當然不會放過。

中午休息,董學斌到胡思蓮那邊請了個假,并把別克車的鑰匙拿到了手,開車回了家屬院。他的工作重點主要還是在惠田鄉,所以下午不上班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用跟局里天天坐著。

咔嚓,摸出鑰匙開了門,就見虞美霞和虞茜茜正在吃飯。

虞美霞有些慌亂,騰地站起來,“您,您怎么回來了,我,我……”

桌上的菜還算豐盛,柿子椒炒雞絲,芹菜炒肉,還攤了個雞蛋,“正好我沒吃呢,給我盛碗飯吧。”董學斌脫掉外套,虞美霞見狀,趕快小跑上來殷切地接過他的外套掛到衣服架上,并彎腰拿了雙拖鞋放在董學斌腳前面,然后才做錯了事一般忐忑不安地去廚房盛飯,不時還望董學斌臉上張望,觀察著他的表情。

董學斌好笑道:“虞大姐,怎么了這是?”

虞茜茜低聲道:“我娘怕我餓著,所以,所以多炒了幾個菜。”

早上董局長說中午不回來吃,虞美霞自然不好把菜弄得太豐盛,可女兒苦了半年都沒怎么好好吃過飯,她實在心疼,想著董局長既然不回家,于是偷偷摸摸地多弄了幾道肉菜,想讓女兒吃個飽,誰知卻被抓了個正著,所以虞美霞有點做了虧心事似的,“董,董局長,我,我下次不敢了。”

董學斌無語道:“我都不明白你說什么呢,不就是炒幾道菜嗎?咋了?”

虞美霞垂著頭道:“炒的……太豐盛了。”

董學斌招招手讓她坐下,“唉喲,就這么點事兒啊?話說回來,這叫什么豐盛?虞大姐,你要是天天自己和茜茜吃飯時就弄幾道素菜,我才要批評你呢,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得多吃肉,下回你買點魚買點蝦回來做給茜茜,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也不許給孩子糊弄事兒,多做點好的。”

虞美霞真怕董局長把她們娘倆轟走,見他沒生氣,心中一松,“謝謝您。”

董學斌給虞茜茜加了一筷子雞絲,“多吃點,以后想吃什么就跟你母親說,讓她給你買,她要是不買,你跟哥哥告狀來,我收拾她”

虞茜茜紅著眼睛輕輕點頭,心說哥哥對我真好。

“虞大姐,你也坐下吃啊。”董學斌給虞美霞碗里也夾了菜,“怎么沒看電視?”

虞美霞臉一熱,“我,我不會開,沒找到開關。”

董學斌暈了一下,但也沒笑話她,有些村子窮得連電視都沒有,而且家里這臺液晶電視開關也確實不在前面,“喏,開關在后頭,你右手順著右邊一摸就找到了,有時候你要用遙控器關了電視的話,可能還得拿遙控按一下那個紅紐才能開開,呃,算了,等吃完飯我教你吧。”

飯后,董學斌手把手地教虞美霞開電視,開空調,開洗衣機。虞美霞腦子不算很聰明,有點小笨,倒是虞茜茜一學就會了,旋即小女孩就眨著好奇的大眼睛跟屋子里摸著那些她從來沒有機會碰過的東西。

“您下午還上班嗎?”虞美霞道。

董學斌一拍腦門,“你不說我還忘了,不上了,我得去大森山一趟,你知道在哪嗎?”

虞美霞微微點頭,“知道,在南邊,那里風景不錯。”

“行,要不你和茜茜收拾收拾,咱們一起去,我不知道那邊的路。”和這對兒母女生活了一天,董學斌還真從中找到了一點合家歡樂的味道,一想反正要去爬山找東西,干脆帶著她們倆一起得了,全當野外郊游了。

虞美霞有點發憷,她怕出去給董局長丟臉,“……要帶什么?”

董學斌道:“拿幾個花盆,沒準我要裝東西,其他的隨便吧,桌布啊,碗筷啊,待會兒再去超市買點成品吃的,晚飯咱們在山上解決,天快黑再回來。”

一聽要去玩,虞茜茜柔弱的瞳孔中蹦出一絲向往的神色。

兩個小時后,大森山山腳下。

董學斌開車攆著坑坑洼洼的山路把別克商務停到了山腳,下車一看,四周盡是綠蔥蔥的山林,山倒是不算太高,不過從董學斌現在這個角度看,上山的路很是陡峭,密密麻麻全是大樹,草很高,應該有蛇。

那邊,一個背著草筐子的當地村民正從山上走下來。

董學斌立刻拿起油畫迎上去,“老鄉,麻煩問個事兒,你知道畫上的地方在哪嗎?”

老鄉往油畫上一瞄,“應該在后山吧,不過那里有毒蛇,沒人敢去。”

“哦,謝謝您了啊。”等老鄉走遠,董學斌就里拿了一個大包,“走,爬山。”

虞茜茜和虞美霞的臉色有點發白,她倆是被毒蛇倆字嚇到了,愣是一步也邁不動。

董學斌見倆人都沒跟過來,不禁回頭一笑道:“別怕,有我在呢,有蛇也沒事。”他倒沒什么懼色,關鍵是身上有BACK可以用。

虞美霞一拉女兒的手,大著膽子走了幾步,“我,我幫您拿包吧。”

“不用,這么沉你拿不動,你抱著油畫就行了,咱們主要是找找畫上的地方。”

山路果然不好走,剛走了幾十米,董學斌和虞美霞就各自被草叢里看不見的石頭子絆倒了一次,兩百米以后,樹林漸漸濃密,上坡傾斜的角度也更大了。董學斌自己還勉強可以撐住,但虞美霞和虞茜茜就不行了,有的角度大一些的小坡倆人都爬不上去,走得很吃力。

董學斌一看,擦了把汗停下了腳步,“來,你倆把手給我,我拉著你們上去。”

虞美霞見他伸過手,臉蛋不由得一燙,“不,不用了。”

董學斌道:“要不你們下山里等我吧?還有挺遠呢,這樣可上不去山。”

虞美霞哪兒敢自己下山啊,虞茜茜也沒那個膽子,看看董學斌,虞茜茜先是把手小心翼翼地遞了過去,小丫頭臉紅得厲害。虞美霞咬咬下嘴唇,別看她已經是個三十多歲生了孩子的女人,可臉皮卻是極薄,也紅著脖子將手猶豫著往前一伸,“那,那麻煩您了。”母女倆不僅臉蛋長得一模一樣,性格也是差不多,都很嬌弱,很保守。

董學斌分別握住母女倆的手,輕輕一捏。

虞茜茜的手冰涼涼的,很清爽,虞美霞的手則是軟乎乎的。

董學斌心熱了一下,下意識地往虞美霞翹翹的豐臀上一瞅,又看了眼虞茜茜消瘦的腰肢,咳嗽了咳嗽,才是用力將她們拉上那個小斜坡,邁過一塊半人高的大石頭,繼續踩著草叢上山。左手是美人兒母親,右手是漂亮女兒,董學斌自覺艷福不淺,心中升起一絲成就感。

爬啊爬,走啊走……

半個小時后,三人終于爬上了后山。

這一路上,虞美霞總共摔了三次,虞茜茜摔了兩次,都是董學斌眼疾手快地一把將她們拉回來才沒出危險,當然,救人的時候也不免有那么一點點避無可避的肢體接觸,比如胳膊肘不小心擠進了虞美霞豐碩的胸脯里,可以感覺的出她似乎穿的是很軟的那種文胸,再比如拉人時不小心摸到了虞茜茜的小屁股,她外褲穿得很薄,董學斌好像都摸到了小丫頭內褲的紋路。

總之,董學斌是大飽手福。

虞美霞和虞茜茜則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似的,一直低著頭。

“就是這里了,走,仔細找找。”后山的這里已經是平地,但董學斌有點上癮了,就厚著臉皮繼續牽著母女倆的手,并沒有放開。

虞美霞羞赧地把手往外抽了抽,卻沒抽出來,“董,董局長,我自己……您……”

董學斌裝傻地看看她,“怎么了?”

虞美霞瞅瞅被他拉住的手,沒敢直說,“……沒,沒什么。”

董學斌人模狗樣的笑笑,“那走吧,注意腳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