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穿越記

第二百七十三章 懷孕趣事(七)

在禛有些擔憂的目光中,齊珞去了十二阿哥府上,仔細的看了一下弘是的情況,又聽了太醫的診斷,齊珞覺得弘是就是像原先想的那樣身子弱體質差,安排了一些好吸收的藥膳,又叮嚀惜月要是有事的話就去雍親王府找她,惜月點頭,同十二阿哥帶著感激的送齊珞出府。

平安的回到了雍親王府,看到禛不贊同,齊珞輕笑著撒嬌“爺,我就這么兩個好朋友,能幫自然就幫了。”低著頭擺弄了一下衣襟,齊珞悄事“惜月,就如同以前的,以前的我一樣,我就是想幫她,而且弘是也是你的侄子嘛。”

以前的她?禛有些皺眉,可能是凌柱沒發跡前吧,侄子?哼,我的侄子還少嗎?看著齊珞純潔無垢的眼睛閃爍著,禛低頭吻住了齊珞的眼睛,模糊的道“這次就算了,他們不值得你用心。”齊珞突然覺得禛如今倒是越來越霸道了,現在竟然連這些都在意了,有心反駁兩句但是齊珞覺得還不是時候,那種被牢牢禁錮的感覺齊珞并不喜歡。

進入六月份,天氣逐漸的熱了起來,無論再怎么保養,懷孕癥狀也明顯起來,雖然齊珞臉上沒有妊娠斑,但是臉色也發黃了,肚子也鼓了起來,齊珞現在已經很少照鏡子了,這次齊珞的妊娠反映很是嚴重,有的時候就會突然心情不好流眼淚,只要遇到齊珞這種情況,總是皺著眉不情愿的哄著齊珞,對于齊珞提出的那些刁鉆古怪的要求也都盡可能答應。

齊珞對這個可能是弘歷的孩子,經常摸著肚子給他講勤儉節約的道理,甚至讓弘旻在旁邊念唐詩宋詞,齊珞覺得怎么也不能讓弘歷覺得自已的詩才好。齊珞的書房位置很好,同那個客廳一樣,只要推開窗就能看見外面的小湖泊,在一天的未時,湖水會淡金色,這也是齊珞根據地形設計出來的,畢竟當時在現代看的時候,齊珞也研究了一下,修整雍親王府的時候,發現這的地方很適合就建了這個湖泊,在這周圍又種上了一些桂樹。齊珞躺靠在書房的大大的躺椅上看著窗外的湖水,低笑“桂花開放的時候會更漂亮,你應該是在那個時候出生的吧”

看了一眼弘旻,舞曦歪頭想了一下,并沒有出聲。齊珞收回了視線,看著弘旻在畫畫,有些無奈的起身,來到了弘旻身邊,弘旻抬頭眼巴巴的看著齊珞,呶呶小嘴“額娘,我錯了。”摸了一下弘旻的腦后的小辮子,齊珞搖頭“弘旻,你要不喜歡可以同額娘說,每個人的喜好都不同,額娘不會強求你非要按額娘說的做,只要是有意義的,額娘是不會反對的。”

弘旻扶齊珞坐了下來,感到弘旻的懂事,齊珞心里十分的欣慰,弘旻輕輕的摸了一下齊珞的腹部“額娘,要是有小弟弟的話,額娘還會喜歡我們嗎?”齊珞拉過弘旻和舞曦,輕柔的說“當然會了,你們就是額娘的寶貝,額娘怎么能不喜歡你們呢,有了弟弟可以多得到一份愛,這不是很好嗎?而且弘旻也可以教育弟弟,記得額娘的話,喜歡是相互的,只有付出才有回報。”

弘旻點頭,舞曦眼睛里有些迷茫,齊珞覺得還是要給舞曦進些道理才行,雖然齊珞不覺得哪個能欺負到舞曦頭上,但是一味的嬌寵,在皇家并不適合。齊珞想了一下拿起旁邊的紙,折了那個經典的一箭穿兩心,齊珞并沒有折那把箭,畢竟這要是穿心,對這些古人來說根本理解不了,拿起旁邊的糨糊,將兩顆心黏在了一起,遞到弘旻手上“這就是舞曦和弘旻的心,你們要永遠連在一起,互相關愛互相扶住,這樣額娘才放心。”

弘旻和舞曦連連點點頭,齊珞感到有些疲累,低頭輕輕的手捶了錘腿。

弘旻看見站在書房門口的禛,眼睛轉了一下,記起小舅舅說過的,要讓阿瑪和額娘永遠在一起。提起筆在這兩個心上寫下了“阿瑪”和“額娘”幾個字,看到齊珞并沒有注意到,弘旻輕聲問“額娘,我們把這個送給阿瑪好不好?”

“好啊!只要他不嫌棄就好。“齊珞隨嘴說了兩句,繼續捶著自己的腿。禛走進問“什么爺不嫌棄?爺有什么時候嫌棄過你?”

齊珞應道“爺還真真沒有嫌棄過我。”弘旻將手中的雙心遞給禛“阿瑪,這是額娘送你的,說是要永結同心。”齊珞瞪著弘旻,覺得絕對是讓球球給帶壞了。“弘旻,舞曦你們兩個去那邊的書桌上,去把額娘剛才講的那些抄寫一遍,一會額娘檢查。”弘旻低頭可憐的哦了一聲,同舞曦抄書去了。

禛坐在齊珞的身邊,低頭看著那個雙心上的字,想到弘旻的話,嘴角勾出了一絲笑意。齊珞有些尷尬,想要動手將那個搶過來,禛稍稍的閃了一下,扶著齊珞的身子不悅的道“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如此的不定性?要是摔倒了怎么辦?你就不能讓爺少操點心。”

齊珞皺了一下鼻子,喃喃道“你是我丈夫,還是我阿瑪?”禛瞇了一下眼睛“你說什么?”齊珞連忙討好的笑笑“我說爺說的在理,我真的讓爺拐杖心了。”禛用手指輕輕的敲了一下齊珞的額頭關切問“腿還浮腫嗎?”

齊珞笑著輕輕搖搖頭“沒什么,這都是當額娘必須經歷的。”看著齊珞眼中柔和的笑意,禛伸手撫住了齊珞的腹部,感到里面的動靜,暗自警告,你少折騰你額娘。

禛低頭看著手中脫離開的兩顆心,又看看旁邊的齊珞,低沉著嗓音“這個開了。”抬手想要再把它們黏在一起,齊珞咬了一下嘴唇,抓住了的手腕“這個我來做。”拿起紙折了最后的那把箭,將兩個心穿在了一起。重新交到禛的手上

齊珞感到很疲憊,腿酸的不行,就站起身,撩起用琉璃珠穿成的珠簾,躺在了珠簾后的紫檀木的雕花的塌上,拄著頭看看珠簾外的禛,弘旻的鼻子倒是同禛一模一樣,那么挺直,不過弘旻和舞曦的眼睛更像自己,要是像他就太嚴肅了。

禛坐了半晌,站起身穿過珠簾走到齊珞身邊,齊珞向里面靠了靠,禛躺靠在榻上,拿著雙心問“這是何意?”

齊珞嘆了一口氣“爺,我給你講一個西洋的神話傳說吧,傳說中,有一個專門負責婚姻的神,叫丘比特,他長著一對翅膀,背著一個箭簍,里面裝著金銀兩只箭,這些箭都是無形的,只有丘比特才能看見,當他認為男女兩人有姻緣的時候,就會射出金色的無形之箭,穿過男女兩個人的心,那樣他們就會永結同心。”禛低著頭看著齊珞,眼里仿佛閃爍著什么,齊珞怕禛不懂解釋道“其實就是相當于咱們傳說中的月老了,只是月老用無形的紅線,而丘比特用無形不傷人的箭而已,都是一樣的。

禛將一箭穿心收好,勉為其難開口“既然這是你送給爺的,那就收下吧。”齊珞磨了磨牙,禛接著說“不過那些西洋的東西,怎么能趕的上咱們大清?”

“爺,那些西洋的物件雖然趕不上大清,但是還是挺有趣的。”齊珞在禛的攙扶下坐了起來,湊近禛“知已知彼百戰不殆嘛,西洋人更有野性一些,講究的就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禛喃喃的嘟囔著適者生存,齊珞想了一下接著說“爺,難道你就不想看看大清以外的國家是怎么樣的嗎?他們那的百姓又是怎么過活的

“你倒受致遠侯的影響很深,致遠侯雖然對西洋物件有興致,但是卻對羅剎國很。。。”對這些國家沒有好印像,這倒真是奇怪?禛并不想同齊珞談起朝廷的事,所有并沒有說出后面的話。齊珞覺得自己點的已經夠了,要循序漸進,看了一眼珠簾外弘旻寫字的姿勢,齊珞高聲道“弘旻,額娘教你的,你都忘了不成?”

“弘旻沒忘,眼離書本一尺遠,胸離書桌一拳遠。”弘旻高聲回答,齊珞滿意的點頭,又盤算了一下時間“弘旻舞曦,你們兩個該做額娘教過的,保護眼睛的法子了。”弘旻放下了筆,開始作起了現代化的眼保健操。禛詫異的看著,想要說話,齊珞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出聲,等到弘旻舞曦作完以后,齊珞看看時辰“你們兩個去外面玩一會。”

弘旻舞曦點頭,向禛行禮后才離開。齊珞此時才向禛解釋“這是保護眼睛的法子,讀書太久會傷到眼睛。”想到雍正帶著的眼鏡,齊珞帶著笑意建議“爺,您也可以做的。”感到禛的愣神,齊珞幾乎爬到禛的懷里,讓禛閉上眼睛,拉著禛的手在眼睛周圍的四個穴位有節奏的按著。結束后,齊珞看著禛道“爺,您每天抽出一會的功夫做上一遍,真的可以緩解眼睛的疲累,相信我吧。”

禛小心的抱緊齊珞嗯了一聲,這樣的齊珞讓禛心是暖暖的,說不出來任何的反駁的話。齊珞在禛的懷里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輕聲道“爺,你給我講個故事好不好?”

“從前有座山。。。”禛認真的講著,齊珞惱怒的睜開眼睛,禛輕聲道“這不好聽嗎?可以講到天長地久。”齊珞喪氣的重新閉上眼睛,這雍正可是當得起睚眥必報,這點小事都不放過。禛抱緊齊珞輕聲講起了小時候的事情,由于禛換了稱呼,齊珞并不知道這是禛的真實的事情,所以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禛低頭看了看齊珞,拉過旁邊的絲被蓋在了兩人身上,同樣閉上了眼睛,擁著齊珞也睡熟了,珠簾在微風的浮動下,互相碰撞發出響聲,就是這樣也沒有吵醒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

此時的十四阿哥府內宅一片的繁忙慌亂,來往的丫頭甚至都撞在了一起,屋里傳出一個女人的陣陣哀號,聲音十分的凄慘,一盆盆端出的血水,更讓站在屋子外面的十四阿哥心驚。

完顏氏上前安慰道“爺,年妹妹她一定會平安。”

“平安?”十四阿哥皺眉,有些激動的道“前陣子不是好好的嗎?怎么今天就這樣了?太醫剛剛說這次仿佛不妥當,這是怎么回事?”紅著眼睛,禎抓著完顏氏的肩膀“是不是你?爺需要這個兒子,你難道不明白嗎?”禎心里十分的沮喪,畢竟年氏有身子這幾個月,自己也沒少努力,可是沒有一個女人能再有身子,甚至在床上…難道自己真的就像太醫說的那樣?不,禎絕不相信會是這樣。

完顏氏委屈的哭訴“爺,我可是按您的吩咐將年妹妹照顧的無微不至,補藥什么都是用最好的熬制,如今這樣,還不是年側福晉自己捉的?從宮中回來后,年側福晉就不按時進補了,也不聽嬤嬤的話,也不曉得聽了哪個奴才的話,總是走來走去,把補藥全都倒掉了,我也勸過她,可是她面上應著,背后該怎么做還怎么做,她被爺寵著,又是雙身子,我也不好管教,爺,這事…”

禎高喝了一聲“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完顏氏拿著帕子擦著眼淚,掩著嘴角露出絲絲的得以,一聽見一聲凄慘的叫聲,過了一會,太醫從里面走出來,搖頭惋惜的道“十四爺,側福晉這胎保不住了,真可惜,是個小阿哥。”

“保不住了?小阿哥?”禎攥緊了拳頭厲聲問“到底是何由?”

太醫輕嘆,“側福晉動的太多,動了胎氣,又沒有按時用飯喝補藥,這…奴才實在是無能為力。”

完顏氏委屈的哭訴“爺,我可是按您的吩咐將年妹妹照顧的無微不至,補藥什么都是用最好的熬制,如今這樣,還是不是年側福晉自己捉的?從宮中回來后,年側福晉就不按時進補了,也不聽嬤嬤的話,也不曉得聽了哪個奴才的話,總是走來走去,把補藥全都倒掉了,我也勸過她,可是她面上應著,背后該怎么做還怎么做,她被爺寵著,又是雙身子,我也不好管教,爺,這事。。。”

禎高喝了一聲“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完顏氏拿著帕子擦著眼淚,掩著的嘴角露出絲絲的得意,一聽見一聲凄慘的叫聲,過了一會,太醫從里面走了出來,搖頭惋惜的道“十四爺,側福晉這胎保不住了,真是可惜,是個小阿哥。”

“保不住了,小阿哥?”禎攥緊了拳頭厲聲問“到底是何緣由?”

太醫輕嘆“側福晉動的太多,動了胎氣,又沒有按時用飯喝補藥,這...奴才實在是無能為力。”

禎想要沖進屋里,質問年氏,完顏氏拉住了禎“爺,那個地方你不能去。這是犯忌諱的,我去安慰一下年妹妹吧,爺,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安撫她的。”禎甩開了完顏氏掉頭離開,完顏氏低頭輕笑了一下,然后扶著嬤嬤的手進了屋,聞到陣陣的血腥味,用帕子捂了捂鼻子,看見床上躺著的臉色蒼白睜著眼睛的年氏,充滿惋惜和嘲諷的說“真是可惜呀,年妹妹,那么一個小阿哥竟然滑胎了,這都已經八個多月了吧,再有兩個月就平安誕下了,為了那點小心思竟然失掉了千求萬求的小阿哥,真真是可憐。”

年氏已經聽見太醫所說,心里仿佛刀割一樣,如今完顏氏在提起這事,年氏覺得好像要把心都挖出來。完顏氏離進年氏道“不知道那個小阿哥會不會怨你這個只愛美的額娘?不是所有人都能平安產子的,你千萬要想開,不要做惡夢才好。”完顏氏吩咐嬤嬤要好好的照料年氏,一定要養好身子,才趾高氣昂的離開。

年氏捂著被子高聲的哭泣著,凄厲的哭聲仿佛在為那個流掉的兒子送行。

禎想要沖進屋里,質問年氏,完顏氏拉住了禎“爺,那個地方你不能去,這是犯忌諱的,我去安慰一下年妹妹吧,爺,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安慰她的。”禎甩開了完顏氏掉頭離開,完顏氏低頭輕笑了一下,然后扶著嬤嬤的手進了屋,聞到陣陣的血腥味,用帕子捂了捂鼻子,看見床上躺著的臉色蒼白睜著眼睛的年氏,充滿惋惜和嘲諷的說“真是可惜呀,年妹妹,那么一個小阿哥竟然滑胎了,這都已經八個多月了吧,再有兩個月就平安誕下了,為了那點小心思竟然失掉了千求萬求的小阿哥,真真是可憐。”

年氏已經聽見太醫所說的,心里仿佛刀割一樣,如今完顏氏在提起這事,年氏覺得好像要把心都挖出來。完顏氏離進年氏道“不知道那個小阿哥會不會怨你這個只愛美的額娘?不是所有人都能平安產子的,你千萬要想開,不要做惡夢才好。”完顏氏吩咐嬤嬤要好好照顧年氏,一定要養好身子,才趾高氣昂的離開。

年氏捂著被子高升的哭泣著,凄厲的哭聲仿佛在為那個流掉的兒子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