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穿越記

第三百二十章 奉旨抄詩

到禛沐休三日,齊珞知道后還是很高興的,仔細掂量著要好好勸勸他,也讓他明白什么叫勞逸結合。愿望是美好的,要告便禛真是很難,他就連沐休也在書房忙碌著,齊珞除了暗自搖頭,也沒有它法。管不了禛,那只有管弘歷了,所以齊珞抱著弘歷開始教他一些簡單益智的方小說西,分辨色彩,看圖說話,只要弘歷坐在齊珞懷里,那對黑溜溜的眼睛總是帶著笑意,還不時裝乖蹭蹭齊珞。

秦嬤嬤進來回稟“福晉,宮里來人傳旨。”齊珞怔了一下,看到弘歷拿著書畫,正一臉興奮地看著她,捏了一下弘歷的小臉“一會額娘再陪你。”弘歷抿了抿小嘴,沒有說話,可憐巴巴的看著齊珞,齊珞搖頭這三個孩子中間,弘歷是最會撒嬌的一個,輕吻了一下弘歷額頭,吩咐旁邊的盈嬤嬤看護好弘歷,才起身離開。

宮中傳旨的是李德全,禛帶著齊珞想要跪地侯旨,李德全笑著阻攔道“雍親王,皇上口諭,您不用跪接。”禛心中有些感動,平靜的點頭,但還是恭敬地站立,李德全念出了圣旨,齊珞聽后心中暗笑,總的來說就是當阿瑪的心疼兒子,賞了一大推藥材,希望兒子養好身子繼續努力為他分憂,這恐怕就是皇家特定的相處一道吧。感到禛身上透出的暖意,齊珞覺得還是有一些心疼,禛等到李德全念完圣旨以后,跪下道“兒臣謝皇阿瑪恩典。”齊珞一閃身,同樣跪在禛身后,李德全將圣旨交到禛手中,扶起他“雍親王,皇上有恩旨,您這是……”

禛拿著圣旨認真的說道“皇阿瑪體恤本王,但理不可廢,而且本王身子無礙,怎能壞了規矩?”李德全輕嘆,看了一眼齊珞,輕聲說道“四福晉,皇上有口諭,讓你賦詩一首。”齊珞怔了一下,有些為難的看著禛,“皇阿瑪怎么會讓我賦詩呢?我已經好久都沒有在寫詩了。”

“四福晉,皇上說您靈性未失,自然做的出好詩來,這是皇上的旨意。”李德全同樣為難的開口,這種情況,也只能奉旨抄詩了。齊珞向書房走去,禛和李德全自然也跟了過去,李德全輕聲向禛解釋“四阿哥請放心,這詩不會傳出,皇上只是想讓那個假清高的人明白,四福晉才學地位尊崇,她連提都不配提起。”

禛眼睛閃爍了一下,想到昨夜的密保,看來皇阿瑪準備動手了,只是用齊珞才學打擊她的清高,那個女人也配?好在這事不會傳出去,要不然沒由得失了齊珞的身份,此時禛才發覺,康熙對那個女人真是痛恨不已,三尺白綾都無法消恨。進了只屬于齊珞的書房,李德全一眼就看見桌后掛著一幅表好的梅雪圖,旁邊還提著一首小詩,看了看坐在椅子上拿著毛筆深思的齊珞,李德全輕聲問“四福晉,您身后的這幅畫?”

齊珞正在琢磨抄那個合適,隨意答道“那是前些天,我自娛自樂之作,讓李總管見笑了。”禛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李德全眼睛一亮,笑著說道“四福晉,皇上也喜歡作畫,不妨讓皇上書鑒一下如何?”齊珞此時抬頭,眼睛露出差異,推辭道“還是不用了吧,我這水平,哪能入得了皇阿瑪的眼?不要獻丑了。”

“四福晉過謙了,奴才雖不懂畫,但是看著這幅雪梅圖,應情應景,皇上必定喜歡。”看著齊格還想再說什么,禛輕咳一聲“那就勞煩李總管將這幅畫呈給黃啊嗎,這也算是本王福晉的一片孝心,期望能博得皇阿瑪一笑。”旁邊磨墨的丫頭在禛的收一下摘下了畫,卷好放在盒子里遞給了李德全。

看著齊格舍不得的樣子,禛來到她的身邊,沉聲道:“安心寫詩不用想其他的事。”齊格用毛筆敲敲額頭,心中有些怒氣,起筆一桿就‘滿眼生機轉化鈞,天公人巧日爭新。預支五百年新意,到了千年又覺陳。李杜詩篇萬口傳,至今已覺不新鮮。江山代有才人年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只顧須憑自主張,紛紛藝苑滿雌黃。

愛人看戲何曾見,都是隨人說短長。少時學語苦難圓,只道功夫半未全。到老始知非力取,三分人事七分天。詩解窮人我未空,想因時尚不曾工。熊魚自笑貪心甚,既要工詩又怕窮。“”可是寫完以后,齊格才發掘仿佛有些不妥當,這詩有些過于大氣,感到旁邊的禛都難掩吃驚,看向他的目光呆著疑惑和審視,有心撕了這張紙,可那樣豈不是欲蓋彌彰?可憐巴巴的望了一眼禛,將寫好的詩詞遞給了李德全,坐在那不再言語。李德全仔細小心地裝好詩畫。向禛行禮后回宮交旨。

禛看著被打擊的蔫巴巴的齊格,沉思了半晌,眼前這個多邊的人兒,無論怎樣都是他的,都是他兒子的額娘

沒有人可以從他手中搶走。來到近前,先抱起齊珞,然后坐在椅子上,看著她向自己懷里靠了靠,禛心中滿意,開口問道“爺看那首詩做的不錯,你不滿意?”

“腦袋發暈,我的脾氣什么時候才能改得了。”齊珞靠在禛箭頭,心情十分的郁悶,是不是瓶頸的日子過久了不起點波瀾就不甘心?這種大氣的詩詞竟然一時沖動抄出來?讓面前這個多疑的人和那個至高無上的康熙怎么想?小心的看著禛的臉色,齊珞可憐兮兮的說道“那首詩是以前在閨閣學詩詞時寫的,能成那樣也多虧了于夫人的修改,要不然以我的才學哪寫得出來,這也算是合寫吧,爺。你說于夫人會不會怪我?我這樣算不算抄襲?”

說到這齊珞臉紅紅的,眼睛里仿佛有著一分的尷尬,禛嘆氣摸了摸她的耳飾,“你的老師應該不會怪你,反而會很驕傲,有你這個聰明的學生。”感到齊珞的臉更紅了,禛接著說道“好了,不用擔心,你這也是奉旨作詩,皇阿瑪那,應該心中有數,你是爺的福晉,管理王府相夫教子才是皇阿瑪看重的,那些個詩詞歌賦也只是錦上添花罷了。”

“爺,你說的對,我其實真的再也做不出詩來了,要不然也不會想到這首,要是皇阿瑪將來再下旨,我該如何是好?”齊珞眼中含著委屈哀怨,抓緊禛的衣襟,有些擔憂害怕的看著禛,身子甚至還不時的輕顫。

禛心中涌出幾分憐意,剛剛齊璐作詩時的問難,他都能覺察到,輕輕拍著齊璐的后背,低聲安慰“沒事的,爺不會讓這事在發生,不喜歡作詩就不做好了,爺對這些根本不看重,那些個只曉得背上秋月,不懂得世俗之人也還看不上呢?要是沒有糧食,他們也清高不起來,皇阿瑪對這些讀書人天國寬容了,不當差不納涼,哪有這些的道理?而且這些酸儒恐怕從心理看不起咱們大清,覺得滿人都是蠻族,心理恐怕心心念念著反清復明……”

齊璐看著禛眼里透出的厲色,暗自心驚,將來的文字獄不是從這事就種下的吧,本想脫身的,而如今這樣罪過是不是更大了?禛回過神,看著齊璐臉色發白,心中的憐意更甚,這些話怎么能對她講起?緩和了語氣岔開話題道“剛剛看你寫詩時,字是進步了一些,看來你也用了些心思,今個兒爺有寶,再教教你好了。”

齊璐也只能耷拉著腦袋坐直身子,在禛的知道下練字,其實以她隨遇而安的性子,覺得她如今的字已經些的不錯了,不需要再練,可是遇見一個追求完美的禛,也只能聽吆喝了。不過,慢慢寫下去,感到禛的細心,齊璐有些躁動的心反倒逐漸平靜下來,拿毛筆的手越發的平穩。

慢慢的在書房里只聽見毛筆在紙上書寫的聲音,禛靠在椅子上,眼中透著幾分柔情看著身前認真書寫的齊珞,微合著雙目,享受著難得的平靜悠閑。齊珞寫完一張之后,摔了一下手腕,偷偷的掃了一眼身后,發現禛正在閉目養神,眼睛轉動了一下,想要偷懶,禛彎了一下嘴角“繼續。”齊珞撅嘴,提起筆繼續的蝎子,小聲嘀咕“還以為睡著了呢?就曉得欺負我。”禛動了動耳朵,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李德全回宮后,將齊珞的詩詞和字畫遞上,康熙打開一看,心情十分愉悅“朕親自給老四挑選安排的福晉,怎么會靈氣盡失?朕的這個兒媳什么都好,就是太不喜歡爭風,可是她又哪能隱于眾人之間?這首詩大氣,朕更喜歡一些,看來老四將她養的不錯。這幅雪梅圖也好,少了幾分無用的清高,多了幾分熱鬧人氣,同旁邊這首詩相得益彰。”

康熙喃喃念道“江山帶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男的,尤為難得,只是……”搖頭暗嘆,這詩不能讓旁人曉得,否則她又將處于風口之間,對禛也不好,真是可惜了。李德全笑著說道“皇上,這幅畫可是奴才從四福晉那硬求來的,四福晉很舍不得呢。”

康熙搖搖頭,輕笑道“她要是舍得才叫怪了,這丫頭的畫功進步很多,本來朕還打算讓你再跑趟十二阿哥那,看來也用不上了,你把這些給德妃送去,她應該曉得怎么辦,叮囑她不要再多說話,用完后就給朕拿回來。”

“喳,奴才這就去永和宮。”康熙端著茶杯,眼中帶著銳利和嘲諷“一個賤婢竟然敢質疑朕看重的兒媳?將來大清……朕看你是不知死活,賜死豈不是太便宜了你?朕會讓你曉得你連塵土都不如,還敢望向登天,迷惑禎?”

20002009閱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