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我媳婦能治第141章:我媳婦能治→:蜈蚣知道只能這樣,誰讓自己將一個人類給逼急了呢!
此時軒轅墨就默默站在她旁邊,聽著她跟蜈蚣說話。
如果是別人,早就被嚇壞了,但他見她這般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有點見怪不怪,甚至能接受。
等溫秋彤抬頭,才發現自己因為生蜈蚣的氣,從而忽略了站在一旁的軒轅墨。
“夫君……”溫秋彤尷尬一笑。
“找到的話,就趕緊去找吧!”軒轅墨轉頭,并沒有問這么多。
溫秋彤抿了抿嘴,也沒有再說這個。
你知我知,要是不點破,管這么多做什么呢?
在蜈蚣的帶路下,軒轅墨和溫秋彤來到一個偏僻的小山丘。
那個男人就是躲在那邊山丘后面,平時我看到有些人回來這邊找他,他就會躲起來。
溫秋彤將蜈蚣的話原封不動說給軒轅墨聽。
“行,你在這里等我。”
軒轅墨交代一聲,就放輕腳步。
如果真的是蔣志,就算雙目失明,但耳朵還是能聽到他的腳步聲的,肯定也能察覺。
正如軒轅墨心中想的那樣,他一靠近山丘那邊,便有一個一瘸一拐的黑影迅速離開。
“蔣志,你站住!”
他不管前面是不是蔣志,拉開嗓子就喊道。
這一喊,黑影不僅沒有停下,反而逃得更快。
軒轅墨見狀,再次喊道:“你要是走,就沒有將我當兄弟!你知不知道虎子他們在我家?花盈盈也住在我家!”
這番話一出,黑影身影一頓。
很顯然,就是認識的,若不然不會有這個表現。
趁著黑影停頓的功夫,軒轅墨施展輕功,一個箭步就來到黑影身后,然后一把拽住黑影另一條尚存的胳膊。
“可算是抓住你了!”
趁著夜色,軒轅墨將被他拽住的人狠狠扯過來,用力撥開那人遮擋臉面的臟亂頭發。
當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就算軒轅墨面再冷心再硬,此刻都不禁酸了鼻子。
“蔣志……”
不錯,花二娘沒看到,這就是蔣志。
雙目失明,眼睛周圍似乎是被人灼燒過,所以兩只眼睛一圈都留下很猙獰的燒傷。w.ΧìǔΜЬ.ǒΜ
不僅如此,蔣志的眉毛也已經沒有了,面目丑陋不堪,猙獰無比。
“嗚嗚嗚……”蔣志嗚咽一下,想要說話,但開口是咿咿呀呀。
舌頭還在,但嗓子已經壞掉了。
軒轅墨知道,這個時候就需要溫秋彤出手了。
“別急,別慌,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經娶媳婦了,而且媳婦還會醫術,我相信她能治好你的!”軒轅墨看蔣志身子顫抖,一直想要離開,便出聲安慰。
溫秋彤:可別隨便給我扣帽子。
有些傷是不可逆,沒法痊愈到未受傷時候的樣子的。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她還是不要出聲打擊才是。
能不能治,還得等下仔細檢查之后再說。
之后,軒轅墨緊緊拽著蔣志,一頓好說歹說,蔣志才放松下來。
溫秋彤第一次知道軒轅墨竟然這么多話,雖然一開始他很冷漠,很沉默寡言,慢慢的對她的話多了起來,但沒有此刻說的這么多。
少頃,蔣志點點頭。
“好,那咱們走,盈盈已經在等著你了。”
聞言,蔣志身子一僵,本能的抗拒,遲遲邁不出一步。
見狀,軒轅墨還想再說什么,溫秋彤冷冷說道:“就算你不想跟花姐在一起,也應該當面說清楚,你這樣躲避下去,花姐一直找下去,難道這樣對她就好嗎?你這不是愛她,是在折磨她,折磨她到人老珠黃沒人要,這是你想要的嗎?而且,花姐身體不好。”
前面說了很多,蔣志都只是心疼又無奈,當聽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蔣志慌了,他伸手胡亂摸,似乎是要抓溫秋彤的胳膊。
軒轅墨見狀,拍了拍蔣志的手,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有我媳婦在,盈盈不會有事,現在主要是你,你要是留在我家,盈盈就會自愿留在我家,聽我媳婦的好好治病,不然她就又要到處跑,滿天下的去找你了。”
不得不說,這夫妻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愣是用兩番話讓蔣志再次點頭,這一次蔣志沒有逃避。
他想見花二娘,想勸她不要繼續等下去,可是這么一心,就心疼得難以呼吸……
這么多年,她在找他,他又何嘗不是在找她?
誰能知道,他去過京城,卻從大家口中得知她離開京城不知去向。
他也四處尋她啊,可是他看不見她,他也知道自己萬一遇見她,也不敢相認,干脆就這樣算了……
此時,花二娘和小紅還在附近找。
“啊!”小紅忽然叫了一聲。
“怎么了?”花二娘看過來。
“骨,骨頭……”小紅蒼白著小臉,一臉恐懼。
見狀,花二娘臉色也煞白,但很快緩過來,眼中眸光從滿懷希望到失望,“算了,我們走吧,如果他真的不愿見我,那,算了……”
花二娘呢喃,聲音悲愴,眼睛濕潤,水氣擋住視線。
“花姐。”溫秋彤喊道。
花二娘尋聲看去,因為淚水模糊了雙眼,她并沒有看清蔣志。
直到她發現溫秋彤和軒轅墨中間還多了一個人。
這……他……難道是……
花二娘的手在微微顫抖,不斷揉搓,緊張得手心都是汗水,她想要擦拭干凈,但一直都擦不干凈,一直往外冒。
“秋彤,他……”花二娘的視線頓時清明,因為眼中的淚水掉落,她也看到那個蓬頭垢面的男人。
瘸腿,斷臂……
是他,真的是他!
或許是因為太激動,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最后更是一陣暈眩,身子往下倒。
“啊!姑娘!”小紅尖叫一下,想要上前接住。
結果又一個黑影比她更快地將花二娘的身子穩穩接住。
這個人就是蔣志。
盡管腿瘸了,盡管只有一條胳膊,蔣志還是單手將花二娘抱在懷中,眼里落下淚水。
他已經看不到多年,但他學會了聽聲辨位。
溫秋彤不由得被蔣志的身手給征服。
見自家媳婦直勾勾地盯著自家兄弟,軒轅墨面露不爽,伸手將她扯過來抱在懷中,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不許看別人,只許看我!”
看著他眼中的神情,再聽到耳邊烏鴉叫喚,溫秋彤嘴角一抖,“別鬧了,回家吧!”
在亂葬崗深情?有毛病!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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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