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今夜陪你一起睡第685章:今夜陪你一起睡→:黑仔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眼里都是疑惑,身子也僵在窗戶上。
奇怪了,這個女人怎么知道我叫黑仔的?這說話的語氣,怎么這么像主人?
風弦虞:“……”
“我就是你的主人。”無語之后,風弦虞開口道。
什么?!主人!媽媽呀,這是什么意思?
見黑仔激動得炸毛,風弦虞朝黑仔招手,“先過來,不要站在那里,免得被人發現。”
畢竟只要稍微調查,就能知道南國小公主最不喜歡的就是動物,不管是大型的還是小只的、兇猛的還是溫順的,一概不喜歡。
黑仔帶著滿目疑惑跳進來,然后站在旁邊的桌子上,后腿坐下、前爪撐著桌面。
你能聽到我講話?
在它的認知里,能和它對話的只有它的主人溫秋彤,可面前這個人不是自己認識的主人。
“能。”風弦虞點頭,“我是溫秋彤,不過靈魂是。”
啊啊啊啊啊!
黑仔激動不已,后腿站起來,跟人一樣,前爪不斷揮舞。
你是主人?你是主人?!真的是主人?那那個主人是怎么回事?
“在軍營的時候,我忽然昏睡過去,然后醒來就發現自己靈魂被擠出來了,之后那個靈魂就占了我的身體。我回了一趟京城看了你們,之后我就又失去意識,醒來就來到南國小公主風弦虞的身上了……”
風弦虞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都給黑仔說了。
這熟稔的語氣和和諧的相處模式,以及風弦虞跟黑仔一問一答,溝通順暢,讓黑仔百分百肯定面前這個人就是自己的主人溫秋彤。
半晌過后,風弦虞將身后的小老鼠拿出來,讓它和黑仔認識一下。
在黑仔面前,小老鼠還是怯弱的,但在得知黑仔不會對它下爪子后,也就放松下來,開始和黑仔好好相處。
交流過后,風弦虞得知是大丫二寶讓黑仔過來查探的,于是寫了一封信,還是用原先的筆跡寫的,讓黑仔交給大丫二寶。
黑仔帶著信很快就回了東宮。
二寶在得到信后,立刻就喊來大丫一塊看。
等將信看完,姐弟倆一陣唏噓。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現在的娘親不是真正的娘親,而真正的娘親卻變成了別人!Χiυmъ.cοΜ
“二寶,咱們要不要將這個告訴爹爹?”
“不。”軒轅清允搖頭,“虞妃就是娘親,而娘親已經進宮這么些時日了,爹爹卻不知道那就是娘親,可想而知娘親并不想告訴爹爹,這其中恐怕是有別的關聯,所以咱們也要保守秘密。”
軒轅知意聞言,也贊同地點頭:“那咱們今晚要不要去見一下娘親?”
“好。”軒轅清允應聲,“我知道一個地方可以避開暗衛的視線,咱們可以快速去到永和宮那邊。”
這是之前軒轅墨出征,而軒轅清允獨自在宮中的時候,軒轅清允空閑就在皇宮中走動,意外發現前朝留下的密道。
密道四通八達,甚至能到達每一座宮殿。
這個通道被軒轅清允發現的時候很破舊,他不敢肯定爹爹知不知道這密道,但其余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前朝的妃子都已經被送出宮,而那些跟爹爹作對的皇伯皇叔們都被爹爹關押或者流放,更是不可能知道這么多。
入夜。
軒轅清允和軒轅知意這姐弟倆換了比較方便的夜行衣,然后帶著黑仔從密道離開東宮,悄無聲息地朝永和宮那邊走去。
而此時風弦虞正讓鳶巧去休息,自己也正準備熄燈休息。
過幾日就是貴妃的生辰了,貴妃為表身份,特意提前幾日派人來各個宮中傳信,請各宮才人之上的嬪妃去貴妃的明緣宮赴宴。
所以在此之前,她需要好好琢磨一下該怎么去應對這個貴妃。
都說敵人的敵人可以是朋友,可這貴妃雖然討厭貴為黃狗的‘溫秋彤’,但也沒有與之作對的意思,令人捉摸不透。
“參見陛下!”
聽到外面侍衛的聲音,風弦虞眉頭一皺,躺下來蓋上被子,故意裝睡。
這都什么時辰了,軒轅墨這家伙來自己這里做什么?那‘溫秋彤’沒有任何意見嗎?
鳶巧的聲音傳來:“奴婢參見陛下!”
“虞妃休息了?”軒轅墨抬眸看了看漆黑的寢宮。
鳶巧垂首:“啟稟陛下,娘娘早已歇下。”
“朕進去看看。”軒轅墨說完,繞過鳶巧就要走進去。
結果鳶巧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說道:“啟稟陛下,我家娘娘晚上很難入眠,如今還不容易睡著,若是被吵醒,那……”
“那朕更應該進去看看!”
說罷,軒轅墨無視鳶巧,徑直走進永和宮內殿。
躺在床上的風弦虞聽到這對話后,在心里罵了軒轅墨好幾句,心想這家伙可真是煩人!
很快,她就感受到炙熱的氣息靠近自己。
與此同時,密道中的姐弟倆也已經到達永和宮底下,正欲要出來,結果卻聽到軒轅墨的聲音:“風弦虞,你睡著了?”
在密道中的軒轅知意和軒轅清允在聽到聲音后,都瞪大眼睛捂住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叫出聲。
他們很好奇爹爹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難道是因為娘親的身份被暴露了?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爹爹會不會相信娘親?
兩個孩子在黑暗中默契地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將耳朵貼近永和宮密道出口,試圖將外面的聲音聽清。
須臾。
軒轅墨坐在床邊,低頭看著呼吸平穩的風弦虞,“你若是沒有睡著,就睜開眼,咱們聊聊。”
一個人有沒有睡著,他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但是,風弦虞還是在裝睡,因為她壓根就不想理會軒轅墨。
然而,就因為風弦虞裝睡,所以軒轅墨干脆就將身上的衣裳解開,“既如此,今夜朕陪你一同睡吧!”
只是這一番話,驚得風弦虞頓時坐起來。
且不說自己膈不膈應軒轅墨,就光是自己如今這具身體是風弦虞的,她如今算是借用風弦虞的身體,可不能引來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若不然日后還怎么將身體還回去,再將其與心愛之人合葬?
“你想說什么?”風弦虞將被子拽起來,緊緊裹著自己的身體,面色冷厲地看著軒轅墨。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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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