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肥妻:戰神將軍纏上身

第784章:‘好好’道別

第784章:‘好好’道別第784章:‘好好’道別→:褚丘見沒有自己要做的,就起身離開祭壇。

本來楊源也想避開的,結果風弦虞卻拉著他,“你是我的夫君,我們是一家人,自然要好好跟父皇告別,順便告訴父皇一些父皇好奇的秘密。”

楊源聞言,知道風弦虞這是打算讓南皇咽氣之前也受受氣,“好,聽你的。”

隨后,他們幾人一塊走上臺階,來到南皇面前。

拿開堵住南皇嘴巴的手帕后,南皇氣憤地掃視面前幾人,“你們……你們究竟在說什么?你們到底瞞了什么?你們……”

風弦虞打斷南皇的話,“父皇……哦不,應該稱呼你為南皇。南皇陛下,我啊,并非是你的親生女兒風弦虞哦。”

“什么?為什么?”南皇皺眉,胸口大起伏。

風弦虞看了看身側的楊源,將后者拉過來,“他啊,身體是轅羊的,可是,他也不是真正的轅羊哦!”

這一下,直接讓南皇迷茫得不行,使得南皇一句話都問不出。

見到南皇吃癟,風弦虞說道:“他,是我的夫君,軒轅墨!”

“軒轅墨?”南皇激動地喊了一聲,眼珠子瞪大。

這下,連一旁的屠嬌嬌也都震驚了。

貴為寵妃,她自然也是知道軒轅墨這一號人的,那可是年經輕輕就成為戰神的軒轅墨啊,更是戲劇化的成了天瀾的三皇子,最后奪下天瀾帝位,在位多年,不僅讓天瀾百姓安居樂業,更是讓周邊國家忌憚,甚至是讓南國甘心降了。

當初和親的時候,小虞要嫁的就是軒轅墨……對了,當初醒來的小虞已經不是小虞了,卻還是堅持和親,而現在她又說軒轅墨是她的夫君,難道……

借用小虞身體的女子就是曾經天瀾的皇后?那個有勇有謀又有醫術的溫秋彤?

她忽然明白,為何小虞回國后路過南江城能施展醫術救了一城百姓了,原來……是溫秋彤啊!

都說天瀾皇帝軒轅墨深愛皇后溫秋彤,前幾個月,天瀾帝病逝,沒想到能重生到轅羊的身上。

這當真是有緣分啊!

“不,不可能,軒轅墨已經死了,病死了……”南皇驚恐地搖頭,嘴里不斷呢喃。

他本來是想服用長生藥后就策劃一下吞掉天瀾(如今的墨國)的……

楊源倨傲地掃了一眼,嫌棄地說道:“不錯,我是病逝了,但老天又讓我活著,或許就是為了解決你這樣滅人一族、甚至不惜利用妻子兒女的殘暴昏君!”

風弦虞說完后,笑道:“你曾經算計這么多,日后你恐怕看著你的南國改名換姓了。”

“不!不可以!”南皇被刺激得瘋癲了,看向風弦深,目眥欲裂,“你怎么可以做出背叛我們風家的事情?這件事若是你的皇祖父知道,九泉之下,你該如何面對你的皇祖父?就算你對我有怨有恨,你也不該讓風家的江山落入他人之手!”

風弦深知道風弦虞說的都是玩笑話,因為若是真的想要南國的,那就沒必要幫他解開這個血脈的詛咒,她有軒轅墨和她兒子掌管的墨國的幫助,奪下南國簡直是輕而易舉。

所以,風弦深并沒有將風弦虞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淡淡地看向南皇,“父皇,如今南國淪落到這個地步,不都是您害的嗎?”

南皇一聽,心如死灰,“你這是要將風家的江山拱手讓人了?”

“我的心本就不在朝堂。”

“那你將江山留給你大皇兄,留給你的兄弟們啊,你為何……”xǐυmь.℃òm

“父皇!”風弦深打斷南皇的話,“你認為讓他們做皇帝,我和母妃還會有活路嗎?所以,與其這樣,不如給能保護我們的人。”

說實話,若不是知道這一切都是算計,其實父皇對他們都挺好的。

可是,這短短十幾二十年的好,怎能敵得過母妃的滅族之仇?怎能敵得過父皇當時是故意讓他進入石門中送死?

“逆子,逆子……”南皇氣得一口血吐了出來。

屠嬌嬌看了看已經無力掙扎的南皇,說道:“你們先出去,我和你們父皇說會兒話,解決的事情交給我。”

“我們在外面等您。”風弦深說道。

“嗯。”

隨后,風弦虞等人離開祭壇。

但是,風弦虞讓一只小貍花留在這里蹲守著,并不是為了偷聽屠嬌嬌和南皇的對話,而是擔心屠嬌嬌會想不開,和南皇同歸于盡。

事實證明,一切都像風弦虞猜想的那樣,屠嬌嬌先是跟南皇一陣訴說后,隨后哭著一刀子捅入南皇的心臟中,之后更是想要結束自己的性命,以此來悔過自己這幾十年的荒唐,竟然將滅族仇人當成枕邊人。

不過,小貍花那個時候派上用場,猛地出現嚇了屠嬌嬌一跳,之后一爪子撓到后者的手背上,后者吃痛,手中的刀子掉落在地。

而小貍花也趁著那個時候,叼著刀子迅速回到風弦虞這邊。

“母妃,您為何要這樣做!”風弦深來到屠嬌嬌面前,一臉沉痛地質問。

屠嬌嬌無視手背上的爪痕,哭得脆弱無比,“深兒,母妃不知道……其實我心里還是很愛你父皇的,但是他是仇人啊……如今我手刃仇人了,雖說晚了幾十年,但是我覺得愧對親生父母……”

見狀,風弦深上前,一把抱住屠嬌嬌,聲音哽咽:“母妃,以前的事情會過去的,難道您真的忍心拋下我嗎?妹妹早就沒了,過后,溫秋彤也會回到原來的身體,那我真的沒有妹妹了!父皇也沒了,您要是也走了,那我呢?母妃,我怎么辦?”

他已經失去妹妹,失去父皇,不能連母妃也失去,若不然他也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屠嬌嬌聞言,猛然清醒,抬起頭,滿眼淚花地看著風弦深,抬起手輕輕撫著后者的臉,“對不起深兒,是母妃思慮不周了,母妃并不是故意拋棄你……”

風弦深將手覆在屠嬌嬌的手背上,難受地勸道:“母妃,忘記父皇,忘記之前的不愉快,日后和我一塊好好生活。到時候我會去娶一個我愛的妻子,我們一起侍奉您,您還沒見到孩兒成親呢,也沒有看到孩兒的孩子出生……”藍星,夏國。

腫瘤科病房,彌漫著醫院獨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單人間,設施俱全,溫馨舒適。

可對于孑然一身的路遙來講,卻是無人問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癥晚期,靠著意志力撐到現在,但也只是多受幾天罪罷了。

此刻,路遙躺在病床上,怔怔望著床頭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盡全力卻無法讓身體離開病床。劇痛和衰弱,讓這原本無比簡單的事情成了奢望。

這時,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表哥你真是狼狽呢。連喝口水都得指望別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輕男子悠閑坐在病床前,翹著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縫。

“你求求我,我給你喝口水如何?”

路遙面無表情,一言不發。自從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幫親戚的嘴臉已經見多了,不差這一個。

男子起身,將水杯拿在手里遞過來,“表哥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對我這么好,喂你口水還是能辦到的。”

說完話,他將水杯里的水,緩緩倒在路遙蒼白消瘦的臉上。

被嗆到,路遙無力的咳嗽幾聲,好在少量的水流過嗓子,讓他有了幾絲說話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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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鑫,為什么?我從未得罪過你。你去星盟國留學,還是我資助的!”

張鑫將水杯放下,不緊不慢的說:“誰讓你這么古板呢,只是運點感冒藥罷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計的攔著。”

路遙臉上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道:“張鑫你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將感冒藥運到國外提煉毒品……咳咳……”

張鑫理了下領帶,笑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可是國際知名企業家。這次回國,‘省招商引資局’還打電話歡迎我呢”

路遙嘆了口氣,現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但張鑫卻不想讓眼前飽受病痛折磨、即將離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說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實呢,我這次回國主要就是見你一面,告訴你一聲——你的癌,是我弄出來的”

路遙陡然掙開眼,“你說什么!”

張鑫笑瞇瞇的掏出個鉛盒打開,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飾物,僅有巴掌大小,中間是只眼睛似的圖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這是我親手送你的,貨真價實的古董。我在里面摻了點放射性物質,長期接觸就會變成你現在這副鬼樣子。”

路遙馬上認出來,這是自己很喜歡的一件古物,天天擺在書桌上,時不時的把玩,沒想到卻是要人命的東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別激動表哥,我西裝很貴的。”張鑫輕松拿掉路遙的手,小心的捏起鉛盒,將放射性飾物塞進他懷里。

“我趕飛機,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著這個當做紀念吧,有機會再去你的墳頭蹦迪”

說完話,張鑫從容起身離開。臨走前,還回頭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時的神態動作居然有些嬌媚。

保鏢很有眼力勁,趕緊打開病房門。同時用無線耳麥聯絡同事,提前發動汽車。

路遙只能無力的癱在床上,渾身皆是鉆心剜骨般的劇痛,還有無窮悔恨、不甘。

但很快,劇痛漸漸消失,只剩麻木,路遙隱約聽到過世的雙親在喊他。

就在路遙的身體越來越飄,即將失去意識時,胸口突然陣陣發燙,將他驚醒。

從懷中摸出那三角形飾物,發現這玩意變得滾燙無比,還在緩緩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