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她成了四爺的掌心嬌

第48章 有驚無險

兩個人都摔倒了。

似玉摔了個結實,疼的臉部肌肉都抽動了下。

武靜蕊好一點,摔在了似玉身上,沒感覺疼,周圍的人全都嚇得面無人色,手忙腳亂去扶。

連十四阿哥也慌了神。

武靜蕊被扶了起來,雖然沒摔實了,似玉接住了,但許是受了驚。

肚子居然抽痛了起來。

她捂著肚子,臉白的像雪。

一半疼的,一半嚇的。

這會兒誰也顧不上理會十四阿哥了,全都抬了她往回走。

武靜蕊疼的都哭了。

也真害怕這孩子保不住。

她恨死十四阿哥了,怎么就偏偏撞上了這么個煞星?

四阿哥本就回了府,因為十四阿哥鬧著要來,他就把人帶了過來,只讓下人跟著,隨十四阿哥自個兒去玩。

當他聽說武氏摔倒了,還和十四阿哥有關。

四阿哥牙一咬,急急地趕去后院。

太醫在宮里,趕不過來,好在府里養著大夫,這會兒已經在診脈了。

武靜蕊臉色煞白,不知是疼的,還是怕的,此刻滿臉是淚。

屋子里的下人們一臉驚惶不安,見四阿哥大踏步過來,紛紛請安,惶恐的心定了定。

四阿哥大步進了里邊。

武靜蕊一眼看見他,眼淚流的更兇,直接抓住他的袖子,就是哭,不說話。

四阿哥心一抽,緊緊攥住她的手,臉頰緊繃,眼中藏著緊張。

大夫給她的另一只手腕把著脈,滿頭大汗。

四阿哥厲聲問大夫,“如何?胎兒可好?”

武靜蕊氣惱看他一眼。

這人只關心孩子嗎?

雖然她也擔心,但她擔心是擔心,他就不能也問問她嗎?

她也好怕。

她怕因此沒了命。

武靜蕊死死咬住他的手腕。

但疼的沒了力氣,咬的并不狠。

四阿哥一看她這樣兒,更是緊張,也不顧被咬的疼,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別怕,大夫在,你和孩子不會有事的。”

四阿哥以為她擔心孩子。

實則他自己也擔心得不行。

好不容易養到了這么大的月份,可千萬別出了事。

李氏和宋氏也都趕了過來。

李氏瞧著這陣仗,眼中閃過幸災樂禍。

宋氏提出疑問,“怎么突然摔了?”當聽說是十四阿哥造成的,宋氏臉色變了變,不知該如何說。

若武氏這一胎真沒了,四阿哥還會怪到親弟弟頭上不成?

宋氏不禁同情起了武氏。

怎么就這樣倒霉呢?

李氏得知四阿哥在里邊,就沒進去,聽著里邊武氏壓抑的哭聲,還以為武氏的胎真不成了,哼了聲,“指不定是她不懂規矩,沖撞了十四爺,十四爺那樣小,如何會對一個懷孕的人動手?人啊,還是別恃寵而驕的好,竟連皇子都不放在眼里,這也是她自個兒的命,怪得了誰?”

宋氏瞪她一眼,不無諷刺地說,“你好歹也是做額娘的人了,怎能如此狠心?再如何這也是爺的孩子,若爺聽到了,不知會如何想?”

李氏悻悻住了嘴,心里卻盼著武氏真的保不住這一胎。

才七個月,就算早產,也活不下來。

回來的時候,已經見了紅,所以武靜蕊才會慌了手腳,哭成那樣。

她以為真的保不住了。

喝了藥,感覺好了些,就聽到大夫說,“武格格受了驚,胎兒險些不保,好在已經沒事了,只是需要好好養著,萬不能再出差錯。”

武靜蕊依舊沒止住哭,只是頓了下,然后抓著四阿哥的手,哭聲更大了。

好在肚子疼,又哭累了,沒堅持多久,就睡著了,眼角還掛著淚。

四阿哥明明該擔心的,可別胎兒好好的,又讓她給哭壞了。

見她這樣,不知怎的,竟有些想笑。

雖然確實驚險,但她哭成這樣,確實夠讓人無語的,但又有些心疼。

許是年紀小,真的嚇壞了,這會兒安了心,才睡著了。

武靜蕊這一哭不僅僅是嚇的,疼的,還有委屈和發泄的意味。

被一個小屁孩氣成這樣,還險些沒了孩子,她能不憋屈嗎?憋屈了又沒法還回去,能怎么辦?只能找罪魁禍首的哥哥發泄唄。

就算孩子沒事,她也忘不了這一番驚險,都是十四阿哥害的。

她又不能和一個小孩子計較。

想到就算孩子真沒了,她也不能向十四阿哥追究,四阿哥更不會為她做主,只能默默咽下這口氣,她就更不好受了。

她才意識到在古代身為一個小妾的悲哀。

被人當奴才對待,沒有人權,連自己的孩子都要受別人的氣,她這活成了什么樣子?

以為被四阿哥寵著就萬事大吉了嗎?

她還是個奴才,被人瞧不起。

就連四阿哥也只是暫時喜歡她,若不喜歡她了,她算個什么?

什么也不是。

自從穿越過來后的所有憋屈和不滿都發泄在了這一場哭里邊。

十四阿哥被嚇壞了,偷偷摸摸帶著貼身太監回了宮。

四阿哥聽說后,只是氣得臉色鐵青,什么話也沒說。

武氏險些早產,他的孩子險些沒了,罪魁禍首是他的親弟弟。

當他聽蘇荃小心翼翼地說,“聽說武格格就是踩了十四爺扔的那塊石頭才摔了的。”

他臉上的寒氣更重了。

十四弟年紀小,不懂事,一些小事他可以不計較,但這次事關他的子嗣,十四弟竟然一點也不顧慮武氏懷有身孕,不僅向武氏扔石頭,還出口刁難,嚇唬武氏,害的武氏摔倒。

八歲了,哪里還是什么小孩子?

怎么能不懂這些?

他有心給十四弟一些教訓,但想起額娘對十四弟的偏愛,他知道,自己沒法對十四弟說什么,做什么。

他只能忍下這口氣。

武靜蕊醒后,只覺得渾身疲累,許是哭了一場的后遺癥,又剛剛保住孩子,身體還虛弱。

摸了摸還在的肚子,她不禁吁了口氣。

她念叨,“孩子,得虧你命大。”

對了,還多虧了似玉,要不然她這次就危險了。

她問旁邊的如珠,“似玉呢?”

如珠忙道:“只是后背磕破了點兒,已經上了藥,沒什么事,格格,您還有哪里不舒服?”

武靜蕊搖搖頭,又道:“餓了。”

如珠忍笑,忙去讓膳房準備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