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她成了四爺的掌心嬌

第77章 烏雅氏的不安

這一日很漫長。

好不容易等四阿哥回來,四阿哥卻來的很晚。

武靜蕊等的發困,見到他,立刻就jing神了。

“給四阿哥請安。”武靜蕊行了禮,四阿哥握著她的手坐下。

“爺,太醫可說了什么?”武靜蕊眼巴巴看著他。

如果有別的,太醫走前一定告訴了蘇荃。

四阿哥心里發怒,嘴上卻輕描淡寫,“沒什么,太醫說很好。”

什么叫很好?

看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沒這么簡單,武靜蕊不依不饒,“爺告訴我嘛,千萬別瞞著我,您不說,我會無法安心的。”

四阿哥遲疑,終是耐不住她的糾纏,嘆了口氣,擁她入懷,“爺沒想到,小曼,太醫說你體內有能影響心智的藥物,起初只是情緒不受控制,時日一久,便會狀若瘋癲,此藥對有孕之人危險甚大,很容易小產。”

武靜蕊愕然。

古代還有這種毒藥?

四阿哥狠聲道:“爺會查清楚,斷不允許此類事情再次發生,更不允許有人在爺的府上為非作歹。”

事情得到證明,武靜蕊沉默須臾,道:“爺,您以為是何人所為?”

四阿哥不語,臉色沉沉。

看得出他的糾結,否則不會如此沉默,武靜蕊猜得出他心中所想。

或是有所猜測,只是他不忍心發落,又不得不懲治。

“事情尚未查清,不好下定論,爺定會給你做主。”四阿哥如是安慰她。

但最終處置如何,還不是由他說了算?

武靜蕊可不允許他心軟,糊弄過去。

“其實……奴才有個猜測,許是弄錯了,但不得不告訴您。”武靜蕊故作遲疑。

四阿哥凝眉,“說。”

武靜蕊抱住他,道:“起初奴才只以為是多心,并未放在心上,現在想來,奴才中毒的事得到證實,當然,奴才原以為不過是自己身體的原因,與旁人無關,沒想到卻是如此駭人的結果。即便不敢相信,也不得不有所猜測,那日似玉送安胎藥回來,只與烏雅妹妹身邊的佩兒有接觸。

奴才自然希望是自己多心,那些只是巧合,如此,奴才自會向烏雅妹妹道歉,但也是那日起,奴才才覺得身體不舒服,甚至……險些小產,奴才想起來就害怕。奴才不希望是烏雅妹妹,也覺得烏雅妹妹不至于如此,但除了她,還有誰呢?奴才不愿胡亂猜疑,但這畢竟是奴才的骨肉,奴才不舍得這孩子再受苦。”

四阿哥臉色陰沉得厲害,久久不語。

武靜蕊扯扯他的袖子,“也許爺會認為奴才胡亂攀扯烏雅妹妹,冤枉了她,但奴才實在害怕,就顧不得別的了,寧愿做這惡人,爺會為奴才和孩子做主的是嗎?”

四阿哥眉眼柔和下來,輕撫她的背,“放心,爺會查清楚,無論是何人……爺都不能輕饒,你莫要胡思亂想,安心歇息。”

武靜蕊不再提烏雅氏,而是關心自己的孩子,“爺,太醫可有說這孩子有沒有事?還會不會像那日一樣?究竟是什么樣的毒藥?”

這是她最關心的。

雖說現下沒有不適,但她心里的不安始終沒有消失。

按太醫所說,這是慢性毒藥,或許會隨著時間侵入她的五臟六腑,最后危及她孩子的性命。

連她也會變成個傻子。

做這事的人真夠狠的,想一舉除了她和她的孩子。

她又豈能如了對方的意?

四阿哥道:“毒性雖有殘留,仍有影響,但太醫說可解,你無需擔心,有爺在,你母子二人定會安然無恙。至于這毒藥,極為少見,太醫也說不清楚。”

武靜蕊便放心了。

但她仍憂心忡忡的樣子,“說到底是奴才的錯,無論是誰,都是因為奴才霸占了爺的寵愛,才招致這樣的禍患,不怪旁人如此狠心。”

四阿哥眼眸霎時冷了,“無論如何,都不該拿爺的子嗣下手,此事與你無關,你無需為旁人找借口。”

武靜蕊眨眨眼,好吧,她不說了。

這孩子又不是她一個人的孩子,還是四阿哥費盡心機得來的,盼了許久的阿哥,四阿哥不炸才怪。

只要四阿哥有心處置,那人就斷然逃不過。

她要做的不過是多添幾把火,讓四阿哥狠下心罷了。

烏雅氏的心七上八下。

從太醫進府起,她的心就一直懸著,直到四阿哥回了府,直奔武氏院里,她的緊張瞬間到達了頂峰,仿佛外面隨時會有人闖進來。

沒想到四阿哥竟會請了太醫來,雖然覺得那東西不一定會被太醫察覺,但她就是怕。

若非到了絕路,她不會這樣做。

都怪武氏那個賤人,是武氏先不給她活路,她豈能任由別人欺負下去?

她是德妃的親侄女,是四阿哥的親表妹,四阿哥應該向著她,應該看在德妃娘娘的面子上寵愛她,給她應有的一切。

她沒打算用那個東西的。

她以為自己用不著。

可她還是不甘心,換成誰也無法甘心。

這不怪她,是別人做的太絕。

就算四阿哥知道了,也該理解她,她還有德妃娘娘靠著,四阿哥不會將她如何。

烏雅氏安慰好了自己,努力不再擔心,不再去想。

上半夜,外面風平浪靜,烏雅氏覺得躲過這一劫了,沒有人發現,就安心睡了。

天還未亮,烏雅氏醒來,覺得口渴,就喚佩兒。

許久沒人應聲,她惱了。

正要再喊,腳步聲匆匆響起,幔帳被人撩起,露出一張清秀的臉,“格格怎么了?”

烏雅氏整個人都清醒了,睜大了眼,看著眼前陌生的人,發出不解的聲音,“你是誰?”

丫鬟乖巧稟道:“奴才巧月,是新伺候格格的。”

烏雅氏一瞬間懵了。

佩兒呢?

為何會是一個陌生的丫鬟?

“佩兒呢?你叫她來。”她問,咽了下口水。

巧月神色迷惘,“奴才不清楚,奴才是剛被撥過來伺候您的。”

烏雅氏心里的不安更大了。

她身邊的佩兒不見了,換了一個人伺候,這說明了什么?她很快就明白了。

一定是四阿哥吩咐的。

為何這樣做?還能為何?她似乎有了答案,所以更害怕了。

也更討厭看見眼前這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