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她成了四爺的掌心嬌

第239章 胤祥的勸說

這魏氏倒是與別的女人不同,自打進了府,整日安分守己,更不曾主動去尋四貝勒。

表面打扮得花枝招展,卻不曾行勾引之事,令人稱奇。

既是毓慶宮來的人,不會是單純給四貝勒做侍妾的,總該想法子得到四貝勒的注意,誰知卻截然相反。

魏氏本分的像個透明人,若非四貝勒傳她過去,絕不會多行一步,多做一事。

時日一久,武靜蕊覺得魏氏不像是對四貝勒有意思的,倒像是個老實人,與她相貌帶來的印象截然不同。

半月后,天氣開始轉涼,秋風習習。

武靜蕊與四貝勒一同到花園散心,氣氛正好,卻不經意瞥見了一抹熟悉的背影。

似乎是魏氏。

但那背影很快消失不見,仔細想,倒像是故意躲開的。

若是懼于她在,不敢前來,也不曾有過別的私下里的行為。

四貝勒更是不曾再想起她。

“魏氏好像很怕爺?爺做了什么?”武靜蕊好奇地看向四貝勒,玩笑似的問。

四貝勒瞥她一眼,“爺能做什么?”

的確,四貝勒沒道理對區區一個侍妾做什么不好的事。

看四貝勒的神情,是壓根不將魏氏放在眼里,沒有任何異樣。

原以為魏氏定會不安分,沒想到事實卻是如此。

“那魏氏倒也安分。”武靜蕊想,若是真安分,倒沒什么可介意的。

即便是裝的,另有所圖,她也可靜靜看戲,左右于她無任何影響。

“爺猜猜,太子爺送這樣一個女人是何意?”模樣是好,可惜太不積極,除了多了一雙筷子,并無任何意義。

她的好奇和揶揄并未換來四貝勒的一絲側目。

正準備回去,太監來稟,說是十三阿哥來了。

四貝勒囑她先回去,隨后去看她,便回前院去了。

武靜蕊獨自回了屋,對今日不經意瞧見魏氏的事并未真的放在心里。

十三阿哥與四貝勒說了會兒太子和直郡王的情況,隨后話題一轉,說起了前些時候太子賞的宮女。

“太子倒真是用心了,送了個那樣的女人來。”說著忍俊不禁,若四哥能輕易被美色所迷,就不是四哥了。

太子明明清楚四哥的為人,還是如此做,真是讓人摸不透。

“你那兒如何?”四貝勒淡淡問他。

十三阿哥翹起二郎腿,嗨了聲,道:“不妨事,不過多個女人而已,最多弄些消息過去,我無愧于心,沒什么好隱瞞的。不過,弟弟有句話,四哥更看好這位,還是那位?”

說到后面,先豎起兩根指頭,又收回一根指頭,神情變得認真。

四貝勒搖頭,“你我安心辦差便是,其他的莫要多想。”

十三阿哥認真看他一會兒,笑著點頭,“好,我聽四哥的,總之四哥支持誰,我就支持誰,聽四哥的,準沒錯。”

說罷,他起身,“不打擾四哥了,哦,對了,十四弟近來和八哥他們走得近了些,四哥果真不管嗎?”

十三阿哥提起這個,令他微微一怔,旋即眉頭一緊,道:“他已有明辨是非,承擔后果的能力,何須多此一舉?”

神情態度盡是漠然,仿佛并不關心。

十三阿哥沉默片刻,道:“終究是一母同胞,四哥該關心一下十四弟,十四弟并非聽不進去話的人,您若勸著些,他必是聽的,總好過他與旁人越走越近。眼下瞧著,十四弟還是想和四哥親近些的,四哥何必如此嚴苛?反倒將好好的人越推越遠。”

如此良藥苦口,苦口婆心,可見真心實意。

四貝勒眼中閃過一絲溫情,拍了拍他的肩,“好了,四哥知道了。”

十三阿哥無聲嘆了口氣,只得走了。

往后如何,全憑天意了。

四貝勒很晚才來,武靜蕊剛沐浴完,頭發還半濕著,披散著頭發給他請安。

見她如此,四貝勒稍愣一瞬,旋即走過去接過丫鬟手里的干毛巾,讓她坐下,輕輕給她擦著頭發。

武靜蕊微側頭,嘴角含笑,“爺這樣子好溫柔啊。”

眼前是女子烏黑柔順的長發,似綢緞一般順滑,女子側顏恬靜美好,惹人心動。

四貝勒甚喜她這一把秀發,放在手里,愛不釋手,再看她享受的模樣,微微一笑。

待四貝勒梳洗了,武靜蕊正窩在榻上看話本,四貝勒奪過她手里的話本,擰眉,“少看些亂七八糟的。”

武靜蕊不滿,“爺管的也太寬了,妾身無事可做,還不許解解悶了?”

不知怎的,四貝勒愈發不喜她看這些東西了。

仿佛這是多么不好的東西。

武靜蕊也大膽地和他抗議,不希望他再如此強迫自己。

四貝勒冷笑,“當真愈發膽大了。”

嘴里訓斥,動作卻一如往常溫柔,將她摟在懷里,嗅著她的發香,道:“多大的人了,還看那些,爺少了你書看了?”

武靜蕊嘟囔,“那些四書五經才不好看,看這個多有意思呀。”

“有意思在何處?不過是些愚昧至極,百無一用的書生,看上那些書生的女子更是愚不可及。你是爺的側福晉,更是孩子們的額娘,不許再看這些,沒得帶壞了孩子們,尤其是隨寧。”

“正因如此,隨寧才更應該多看看,多長些見識,遠離這些男子,免得被人騙了。”

“有爺在,誰敢騙她?”四貝勒豎起眉頭,一臉嚴厲。

武靜蕊莞爾,起身撲進他懷里,“爺當真是愈發小氣了,幾本話本而已,何必如此計較?隨寧大了,更該有辨別是非的能力,看些也無妨。哪能次次都要我們提點?”

四貝勒盯著她,一臉嚴肅,“你呢?多大的人了,還喜歡這些,爺老了不成?”

此話一出,武靜蕊噗嗤笑了,倒在他懷里。

四貝勒摟著她,見她笑成這樣,無奈至極。

直到她恢復了,說,“爺真有意思,這是和話本里的人吃醋了,還說的冠冕堂皇的。”

四貝勒無絲毫心虛,依舊一臉嚴肅,“爺的女人怎能喜歡這些?再不許看了。”

“那不看這個看什么?看四爺好不好?”武靜蕊不怕死地伸手捏住他的臉,看著他眼眸變得深邃幽暗,愈發笑的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