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她成了四爺的掌心嬌

第253章 下藥

她實在搞不懂,烏拉那拉氏執念這樣深,究竟是因為愛還是恨?

恨李氏,搞李氏,她可以理解,為何在對四爺的態度上也如此執著?

莫非還未放下?

那她只能說古代的女人對感情太固執了,死了都忘不了。

再說了,和四爺相處的是自己,又不是烏拉那拉氏,烏拉那拉氏插手個毛線?就不嫉妒嗎?

哦,沒法嫉妒了,意識都沒了,只有一縷執念了。

武靜蕊覺著,大概那就像是一種咒,令她無法脫離依附四爺的命運的咒。

一旦想要掙開,那施加于她身上的咒就會奏效。

真是古怪啊。

烏拉那拉氏怎會有這樣的能力?

為了證明那玩意兒是否依舊在控制她,武靜蕊試著道:“什么時辰了?”

雍親王說寅正了。

那她睡了好幾個時辰了,此時還未天亮。

武靜蕊扶著額頭,道:“妾身又頭疼了,怕是無法陪爺安歇了,爺還是先走吧,妾身歇幾日便好了。對了,李妹妹近來打理后宅勞累了,爺許久未去瞧瞧了吧?也該去瞧瞧了,順便問一下可有不妥的。爺知道,這些妾身不懂,還需您親自過問一下。”

薩克達氏被剝奪了管理后宅的權利,事情都落到了武靜蕊頭上。

但她向來不管這些,都交由李氏和宋氏來管,她只需要知道事情的結果,沒什么問題就好了。

四爺偶爾也會過問一下。

好在李氏和宋氏做事都妥當,沒什么讓人不放心的,這點上,她還是能用得上李氏的。

雍親王剛一皺眉,就見面前的人兒臉色瞬時又白了幾分,仿佛十分痛苦,連忙拋下了那些不快,“怎么了?”

武靜蕊靠在他懷里,方才那一瞬間頭疼欲裂,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她腦子里使勁地敲,耳朵嗡嗡地響。

“爺別走好不好?”武靜蕊抱住了他,眼里噙著淚,可憐兮兮的。

那痛楚轉瞬又緩解了。

此刻的武靜蕊真想罵人,還真是要把人整死啊。

雍親王十分不理解她態度轉變的緣由。

很快就覺得她是想通了,方才只是一時氣惱,隨口說說,又怕自己真去了,這才如此。

雍親王很樂意她恢復了從前的樣子,不再與自己生分,笑道:“好,爺不去,爺陪你。”

但雍親王很快就要進宮了,也只能陪她片刻。

原還擔心她哪里不舒服,這會兒見她果真好多了,這才放了心。

到了卯初,該進宮了,雍親王還是放不下,囑咐道:“爺進了宮請個太醫來,你今兒好好歇著,爺今晚再來陪你。”

武靜蕊答應了,目送他離去,打了個哈欠,又躺下繼續歇著了。

辰正,果然太醫來了,來的是一位姓孟的太醫。

孟太醫隔著帳子給她診了脈,說是沒大礙,只是些許勞累,開了副安神的藥。

武靜蕊叫人賞了孟太醫,令冬云親自送孟太醫。

不多久,宋氏與耿氏一齊來探望,得知她沒大礙,沒好打攪,安心離開了。

兩個人好容易冰釋前嫌,又兼武靜蕊身有不適,雍親王連日陪著她,不曾去別處,感情更似從前。

這一日,李氏染了恙,雍親王去看她,見她確實病了,神情憔悴,接下來幾日又來了幾次,均未留宿,夜里仍歇在武靜蕊房里。

可見雍親王心中放著的是誰。

五六日過后,李氏好些了,特意請雍親王留下用膳,膳后親自給雍親王沏茶。

這是二人久違的一次獨處,頗有物是人非之感。

當然,僅限于李氏心中所想,雍親王并不覺得有何需要感懷的。

李氏刻意聊起初進府的時候,爺待她多好,她多么盼著為爺多生幾個子嗣。

那是她最懷念的時候,因為那時爺的心里有她。

雍親王聽著,始終無動于衷。

李氏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氣氛安寧,茶香繚繞,她的聲音因為多了些懷念,變得溫柔動聽。

但茶香之外,又有一絲別的氣味,很淡,不易察覺,卻令人漸漸心神恍惚。

武靜蕊一直等著四爺過來,因為知道四爺去了李氏那兒,她就特意等著。

往日四爺都會過來的,不會在李氏那兒留宿。

今兒卻有些反常,亥時了,四爺還未過來,武靜蕊覺得奇怪,令人去打聽,說是那邊似乎歇了。

武靜蕊登時火冒三丈。

不知道還好,知道了她還能坐的住?她若沒點行動,不好過的就是她了。

必須行動,必須搞破壞!

武靜蕊蹭地起身,在屋里走了幾步,直接吩咐,“告訴王爺,我這兒有事,不舒服。”

套路雖老,卻次次管用。

臘梅應聲跑了出去。

然而,還不等她坐下喝杯茶緩解下自己的情緒,“砰”地一聲,門被踹開了。

雍親王踏入門內,目光如火,尋到她的位置,不顧她詫異的目光,疾步朝她而去。

武靜蕊伸手扶住他,察覺他情緒不穩,沒有說話,直接就動上手了。

不對啊。

武靜蕊瞬間意識到了什么,卻沒急著幫他,而是先任他抱著,再柔聲問,“爺,可是李氏做了什么?您和她發生了什么呢?”

雍親王頓了下。

武靜蕊立刻察覺他還有意識,看來這藥不厲害,人還理智著呢。

見他不說話,動作溫柔了些,似乎在安撫她,武靜蕊繼續嬌聲問,“爺,她把您怎么了?跟妾身說說吧。”

不僅說話溫柔,嫵媚,連手都放在了他的背上,一點點撫慰他,引誘他。

雍親王盯著她的臉,聲音沙啞,微沉,“小曼,沒什么的。”

武靜蕊不滿意,聲音卻依舊溫柔,帶些撒嬌的意味,“那您實話實說,究竟有沒有把您怎樣?不然妾身不理您了。”

雍親王眼眸一縮,攥住她的手,道:“一會兒再與你說,小曼,別問了。”

幾乎帶了點懇求。

武靜蕊卻眼尖地發現了什么,神情一冷,倏地將他推開。

“妾身累了,爺去別處吧。”

即便是趕他走,聲音也是溫柔的,似乎確實累了,招架不住。

雍親王猶豫了會兒,還是不甘心就此離去,“無妨,累了就歇下,爺陪你。”

瞧他的眼神似清明,又似灼熱,武靜蕊才不放心呢。

何況,她忍不得別人的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