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她用廚藝攻略了四爺

097 沒心沒肺的快樂

但四阿哥沒想到的是:寧櫻的烤羊肉串只是個開場。

不多時,婷兒和小海子一起,又端來了裝著蒜蓉金針菇、孜然微辣烤雞翅、香酥烤年糕、烤豆腐塊的盤子。

幾樣東西拼在一起,雖然看著賣相委實粗糙了些,但是香味一陣陣地往上沖。

寧櫻伸手先給四阿哥夾了一筷子蒜蓉金針菇。

這個時候的“金針菇”,也就只有寧櫻在心里這么叫,其實和現代的金針菇口感雖然相近,但并不是一種東西。

中國現代化的金針菇栽培其實起源于上世紀三十年代,從那個時候,金針菇的栽培才算進入了正軌。

而面前桌上的這些,其實叫冬菇,也叫小火菇。很多菇長在一起,形狀像火苗,口感又鮮又嫩。

洗干凈之后,寧櫻用生抽、蠔油、芝麻油、糖、鹽,蒜末一起做成湯汁,淋在這“金針菇”上,等到烤完之后,再撒上孜然粉和辣椒粉。

因為她喜歡甜辣口味的,還特地加了一些楓糖漿。

金針菇被烤得又軟又爛,醬汁全部都被飽飽地吸收了進去,再加上蒜蓉的爆香味,別提多好吃了!

至于那道孜然雞翅,更讓人簡直要舔手——鍋里只放了一點點油,加上少量的黃油,等到熬化后,放雞翅慢慢煎熟,兩面都會翻到。

再放上辣椒面。

鮮辣的口感,讓人即使吃到嘴唇火辣辣,也舍不得停下來。

還有燒烤豆腐塊,就更省事了——寧櫻直接拿了從神秘空間里取出來的燒烤醬,壓干豆腐的水分,切成正方形的厚片,抹上燒烤醬,再滾一圈蛋黃液,烤熟之后外酥里嫩,味道一點也不比肉差。

這個燒烤快樂大拼盤里面,唯一能算得上是小甜點的,就數香酥烤年糕了。

相對而言,這一道吃起來也是軟軟糯糯,很有嚼勁,里面看著像蛋糕,外面卻是一層又酥又脆的表皮,特意切成的手指肚粗細,方便一口一個。

寧櫻全程不說話,鼓著帶嬰兒肥的小臉,微微噘著嘴,吃的非常認真。

金針菇上的甜辣醬,她一點沒浪費,全部吃掉了,然后又用烤年糕串去蘸甜辣醬。

這兩種味道一搭配,忽然就讓她想到了韓式炸年糕。

趕明兒可以再試試!

四阿哥從坐下來的時候,手里拿著羊肉串,蘇培盛在旁邊還要替他將羊肉一塊塊用筷子夾下來在碟子里——否則這么拿著滴油的串兒在嘴邊啃,太不體面。

結果被四阿哥攔住了。

他本來還想對寧櫻說幾句溫存話,結果嘗了一口燒烤之后,四阿哥也沒聲音了。

一頓月下燒烤,風卷殘云般,盤子里吃的干干凈凈。

吃完了,四阿哥用手巾帕子擦了擦嘴,只覺得在福晉那兒的一些不快此時淡了許多。

他看著桌上盤盞的份量,倒是有點感慨——這顯然不是一個人的量,看來他的櫻兒是盼著他過來呢。

這才特意多做了,就等著他。

他這么想著,心里便覺得溫情脈脈。

四阿哥不由得握住寧櫻的手,一邊帶著她往臺階上走,一邊就道:“還是爺的櫻兒最貼心!”

寧櫻聽他這么說,就知道他誤會了,誤會成她特意準備了一大堆夜宵等著他來。

她心里默默地道:其實,只是因為我能吃得下那么多而已……

進了里屋,奴才們獻上香茶,四阿哥和寧櫻漱口之后,又過了兩炷香功夫,兩個人才睡下。

其實今兒是四阿哥生辰,按照常理,他是應該宿在福晉那兒的。

或者回書房。

寧櫻當然不準備問四阿哥為什么不宿在福晉那里——她可懶得扮這個賢惠。

“賢惠”這種事,只有在心甘情愿,胸無怨氣的前提下,才有意義。

否則就成了索取。

四阿哥摟著她,洗漱過后,換上了白色的里衣。

雖然已經用涼茶水漱口清潔過,但是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看彼此的嘴唇周邊,還是一圈微微紅腫——都是剛才兒的燒烤,辣椒粉撒多了。

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

床帳子拉上之后,床里頓時隔絕出一片香軟旖旎的天地——天是淡淡櫻粉色的,地也是淡淡櫻粉色的,漫天無際的櫻花圖案,勾勒出一帳子的春風無邊。

可惜四阿哥帶了一本書進來,無端端的有些煞風景。

寧櫻趴在四阿哥胸前,微微向后仰了仰頭。

她臉上看著一本正經,腿卻在被子里暗暗地伸了過去,越伸越長,最后淘氣地蹬在了四阿哥的另一只腳上。

她微微向后仰頭,神情里帶著柔軟的天真,抱住四阿哥的胳膊,軟綿綿,笑瞇瞇地道:“四爺,祝你生辰快樂呀!”

四阿哥本來是真的打算看一會兒書,結果被她鬧得心里一片柔軟——櫻兒蜷在他身上,跟一只人形的小狗似的,又嬌又憨。

偏偏這只小狗還又美又香,錦緞似的長發披散下來,襯得她精致的小臉越發嬌美。

此景堪憐。

看寧櫻還在向后仰頭,四阿哥怕她真往后摔下去了,只好笑著一邊搖頭,一邊寵溺地伸手托住了她的后腦勺。

寧櫻開心地笑了起來,就在四阿哥手心里前仰后合,腳腳也在被子里豪橫地蹬了起來,帶著被寵溺的任性,將櫻粉色的錦緞被子攪得如同一池春水被風吹起。

她這純粹是屬于小朋友式的自娛自樂,沒心沒肺,非常放松且自由。

偏偏四阿哥就吃這一套。

他跟著就將書放了下來,先捉住了寧櫻的肩膀,將她向上提了提。

寧櫻趴在他胸前,微微閉了眼睛,倒是有點想要睡覺的意思。

四阿哥卻被她撩起了興致——他欺身過去,若有所思地瞇了瞇眼,似笑非笑地捏起寧櫻軟乎乎的下巴,又拽了拽她的小耳朵。

他低頭去吻寧櫻的唇,吻得炙熱霸道至極。

寧櫻被他這個吻幾乎壓得喘不過氣,一邊向后躲,一邊拿手掐他的腰,笑得快喘不過氣來:“四爺!癢!癢!”

四阿哥閉著眼睛笑,一邊吻,一邊摸索著,緩緩將寧櫻的雙手禁錮在了枕頭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