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演戲第165章演戲:、、、、、、、、、、、、、、、、、、、、、、、、、:irrxs
二人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最終還是沈雁書先側開臉,他伸手扯下了床簾,隔離了床外視線。
門口的人并沒有走,他們甚至將耳朵貼在縫隙里偷聽。
沈雁書背對著許清凝,他斟酌了很久,有些話實在難以啟齒,尤其是對著她。
“你……”
許清凝見他支支吾吾的,顯然有話要說,卻又不肯說。
“你到底要說什么?”
沈雁書小聲細語:“門外有人偷聽。”
許清凝:“我知道啊。”
然后呢?
沈雁書臉色已經泛紅,幸好燭光不是很亮,否則他的羞愧已經暴露干凈了,他日后還有何面目見她?
“郡主,為了不讓他們起疑,我們得裝出……”
他飽讀圣賢書,心知此言太過孟浪,無論如何都說不下去了。
而且她還是郡主,實在是大不敬啊。
許清凝見沈雁書的臉很紅,甚至紅到耳根子后面了,熟透的蘋果便是如此吧。
她明白過來了,一臉淡定。
“哦,我們不就是要演戲嗎?有什么不能直說的?”
她身子往后倒,平躺在床上,可是接下來該怎么做呢?
許清凝發現,真要演戲的時候,并不是那么容易,而且她面對的還是一個……正經得不行的男人。
而且她確實也沒經歷過那種事,他不應該教教她嗎?
許清凝嘆了一聲,面露難色,尷尬地笑了聲。
“沈大人,我不會。”
沈雁書轉過身來,他看著眼前這個嬌艷欲滴的女子,心里有種奇怪的情愫涌動。
他很快低垂眉眼,“把你的手給我。”
許清凝照做了,將手遞給他,“吶。”
沈雁書說了句:“得罪了。”
許清凝并不知道沈雁書打算干什么,等他碰到她傷處的時候,她沒做任何心理準備,不禁痛呼出聲。
“啊”
她漂亮的眸子里蘊滿了水霧,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欲落不落,很是委屈。
這是被痛出來的。
沈雁書見狀,心里的負罪感更重了,是不是自己下手太重了些?
“你……可以哭,不必忍著。”
既然是做戲,就要做得認真點,許清凝當然知道這個道理。
這段時間以來,許清凝有太多委屈和憤怒,但她是個極能隱忍的人,就算是哭,也只是默默地掉眼淚,不會大聲發泄出來。
當下碰了這么個時機,雖說是為了演戲,可許清凝還是真把自己的情緒給哭出來了。
她的哭聲,斷斷續續地傳到了房間外面。
這聲音,落在他們耳朵里,只當她是被沈雁書給強迫了。
兩個下人面面相覷。
“動靜還真大,就是這聲音聽起來怪慘的。”
“沒想到沈大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床上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這你就不懂了,有些男人裝得像正人君子,結果脫了褲子就變禽獸。”
“不過,我們可以去和老爺交差了。”
許清凝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也不知過了多久,估計著有一刻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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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演戲第165章演戲:、、、、、、、、、、、、、、、、、、、、、、、、、:irrxs
時間好像不短了,應該可以停了吧?
她眨著淚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沈雁書。
“沈大人,還要繼續嗎?”
沈雁書在刻意抑制什么,他坐在床的另一頭,雙目禁閉,看起來像是在參禪?
許清凝叫了好幾聲后,沈雁書才反應過來。
他說:“嗯,他們走了,可以停了。”
許清凝躺在床上,她雖然停止了哭聲,身體卻還在因呼吸而起伏。
原本單薄的外衫早就敞開滑落至肩頭,露出了大片雪白肌膚,她的頭發散落在身上,青絲白雪,香艷誘人,且她眼眶紅腫,更是多了些脆弱得讓人想去呵護的沖動。
房間里頓時變得無比安靜,沈雁書的心跳聲很快,似乎要沖破胸腔的禁錮。
這讓他覺得危險。
沈雁書抓起里側的棉被,蓋在許清凝身上。
似乎一床還不夠。
他又抽出一床,繼續蓋在她身上。
好了,這下應該安全了。
許清凝有點熱:“……”
“我去那邊坐著。”沈雁書掀開了床簾,坐在方才坐過的椅子上。
許清凝感覺自己又被當成洪水猛獸了,她有那么可怕嗎?
她將手從被子里抽出來,呼了兩口氣,說。
“沈大人,你明日出去后,先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在這里。”
“一旦我的真實身份暴露,他們肯定是要殺我滅口的。”
沈雁書眉宇凝著憂色,看向床榻處。
到目前為止,許清凝并沒有流露半點哀怨恐懼之色,也沒有像別的姑娘,哭哭啼啼央求著被救出去,她冷靜得不像是一個凡人。
可她畢竟只是凡人,也會死,也會受傷。
許清凝像是猜出了他的想法,又道:“在你帶兵包圍這棟宅子之前,別急著救我出去,你放心,我有辦法能保全自己。”
沈雁書放心不了:“你有什么辦法能保全自己?”
“只要我明面上不反抗他們,他們暫且不會動我。”許清凝眸光轉了轉,“畢竟,找一個更加年輕美貌的女子來填補我的空缺,并非容易之事。”
沈雁書問:“那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許清凝當初離開京城去涼州,她給許竣的理由,是去看望千里之外的外祖母。
既如此,再用這個理由騙騙沈雁書吧。
“其實這不是他們弄的,我是在看望外祖母的路上,遇到了打家劫舍的土匪,然后才受了傷。”
“對了,如果你需要人證的話,可以去找一個人,紅姨。”
紅姨賣了那么多姑娘給左威,除了被囚禁在這里的姑娘,她就是左威進行權色交易的間接人證。
沈雁書想了很久,的確不能直接帶許清凝出去。
為了大局考慮,他只能接受她的建議。
“好,那你等著我。”
沈雁書在椅子上坐了一整夜,徹夜未眠,直至天明才離開房間。
滿朝文武,左威最忌憚的人就是沈雁書,此人入朝為官沒有多久,心性卻如石頭一般,軟硬不吃,也沒有弱點。
他原本怕沈雁書不近女色,沒想到啊,還是破了戒。
看來男人嘛,總是容易敗在女人身上。
左威笑吟吟地走過去,問道:“沈兄,昨夜睡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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