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兔子第409章兔子:、、、、、、、、、、、、、、、、、、、、、、、、、:irrxs
阿珠先打暈了錢敏,然后殺了錢老爺和錢夫人。
這對一個殺手,實在是太簡單了。
但是這場罪孽,總需要有人來還吧。
官差趕過來的時候,阿珠沒有逃,她靜靜地等候被捕,也承認了自己所有罪行,是她殺了錢府一家。
阿珠還說,如果官差晚到一點,她還會將錢敏給殺了。
因為阿珠不認罪的話,很可能有人會懷疑到錢敏身上。
阿珠不希望這樣。
她希望這個傻姑娘衣食無憂地過一輩子。
就讓所有的罪孽,由阿珠一人承受吧,反正她早就罪該萬死了。
再后來,蕭嶼在死牢發現了阿珠,他需要她去辦件事,也就是假扮許清凝刺殺楚瓊。
阿珠提出的條件是:讓錢府小姐有個安身立命之處。
還有……送她一盞花燈。
阿珠答應過了的,要帶那個傻姑娘出府逛燈會。
燈會是看不見了,就送她一盞燈吧。
蕭嶼如實照做了。
錢敏智力殘缺,又是孤女,她根本搶不過錢家旁的族人。
若非阿珠提出的條件,錢敏怎可能分到一棟宅子?
可憐錢敏至死,還以為是族人好心,給她留了棟宅子。
她也永遠不會知道,是她最喜歡的阿嫂,殺光了她的家人。
但,一個智力殘缺的孤女,如何守得住財呢?
吉祥的干兒子,為了討好他,強行買走了那棟宅子,還把錢敏送到了他的床上。
錢敏是傻子呀,還是個孤女,她不會呼救,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這樣的人,最能迎合吉祥變態的欲望。
可她也會痛,三天后就自盡了。
阿珠從楚瓊那里逃出來后,回了錢府,才發現阿珠出事了。篳趣閣
那一刻,她好似感知到了懲罰。
她的師父曾經說:干這一行的,收錢辦事,殺人索命,注定會遭報應的,每個人都逃不開,有的人已經得到了,有的人還在后頭。
阿珠從前一直不相信。
可是錢敏死了,她信了。
做了壞事,會得到報應,時間早晚而已。
再后來發生的一切,就都是許清凝知道的了。
阿珠說:“吉祥已經獲罪,我沒有別的心愿了,但憑陛下處置。”
她話語坦蕩,眼神明澈,已然心無所念。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阿珠殺了人,就該償命,她沒覺得自己有何委屈,何況她在這人世間也沒有別的執念了。
許清凝看了阿珠良久,開口道:“帶下去吧,一切交由刑部審判。”
阿珠起身,被侍衛們帶下去了。
許清凝其實挺喜歡阿珠這個人的,她想干什么便去干了,也愿意承擔后果,不會瞻前顧后。
而且,她明明該是心如磐石,卻仍然有柔軟之處。
如果許清凝今日不見阿珠,她不會得知吉祥原來造過這樣的孽。
吉祥是挺該死的。
但她又仔細想了想,就算沒有吉祥,錢敏一個坐擁錢財的癡傻孤女,真的可以安度余生嗎?
所以阿珠還是不夠聰明。
如果許清凝是阿珠,她就會在殺了錢府那些人后,卷走所有錢財,帶著錢敏遠走高飛。
但也恰因為阿珠不是許清凝吧,她想要的是,錢敏能夠安穩地待在府里,不用四處漂泊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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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兔子第409章兔子:、、、、、、、、、、、、、、、、、、、、、、、、、:irrxs
這件事,倒是讓許清凝想起了謝貞。
謝貞喝了墮胎藥后,身子不是很好,還沒有恢復過來。
魏太醫說她體質差,怕是落下了什么病根。
但謝貞本人并不在意,她為自己沒有了那個孩子而開心,更為自己可以留在皇宮而開心,每天都會時不時露出笑容。
許清凝去見謝貞的時候,她正坐在院子里挖土。
“身體還沒養好,怎么出來了?”
謝貞看見許清凝來了,頓時變得有些緊張,她連忙擦干凈手上的泥土,“我……我看這院子里沒什么花草,問紫蘭姑娘要了些種子……”
許清凝:“你喜歡種花嗎?”
謝貞反問:“陛下是不是不喜歡?”
“我不討厭。不過你如果喜歡,可以多和孟太妃討論一下經驗,她挺擅長的。”
許清凝記得孟太妃那個人,平日就是種花種菜,她的宮殿院子可好看了,到處都是花團錦簇。
謝貞點了點頭:“好。”
許清凝見謝貞臉色還帶有病態:“你進來房間里吧。”
“好。”
謝貞跟在許清凝身后走進去了,她就乖乖地站在許清凝面前。
許清凝不說話,謝貞就不說,她也不動。
許清凝觀察了謝貞很久,她好像是個時刻聽訓的乖孩子。
“你很怕我嗎?”
謝貞搖頭,“不、不怕。”
許清凝:“那就坐下。”
“嗯。”
謝貞坐在離許清凝不算近的位置,中間隔了桌子和茶幾。
她忽而想到什么,“陛下,我給你泡茶吧。”
謝貞從小在家里就是打雜的,沒有經歷過貴族千金的教養,喝茶對她來說就是解渴的,囫圇喝水一口猛慣就行了。
但茶對上位者來說卻是一種品味。
謝貞顯然不太擅長茶藝,水都濺開了,她手忙腳亂地去擦,差點把手指給燙到了,大口呼呼氣。
許清凝覺得她有點笨拙的可愛。
“放下吧,讓宮女來就行。”
謝貞不好意思地低頭:“我是不是很笨,什么都做不好?”
許清凝:“還好吧。”
至少有自知之明。
謝貞的頭更低了,她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為什么自己這么笨呢,唉,要是能聰明一點點就好了……
許清凝:“我有件事情要問你,你不想回答,也可以不說。”
其實,在面對謝貞的時候,許清凝也有些緊張,她總擔心自己會嚇到這個女子。
謝貞不是那些滿肚子壞心眼的男人,她啊,是只容易受驚的小白兔呀。
對待小兔子,就該溫柔點、有耐心點,不然小兔子會怕的。
謝貞大概可以猜到,她等待著許清凝的話。
許清凝:“那個男人是誰,你知道嗎?”
“哐當——”
謝貞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碎了。
她當然知道是誰。
只是該怎么說呢?
齊柯警告過謝貞,如果她泄露了他的行蹤,他就告訴別人,是她一直勾引他,才做出此等亂倫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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