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賬號:第430章贖身夜間權臣嬌寵明日昭昭:、、、、、
寧安的頭更低了,他希望那個秘密最好永遠不被許清凝發現。
可紙張是包不住火的,只要孟知還在,這個秘密就總會被人知道。
孟知……
問題根本就在這個女人身上。
接下來,江意柳和許清巍說了什么,寧安都聽不見了,他腦海里都在想怎么處理孟知。
這天下午,寧安出來趟宮。
他找人秘密將孟知從醉春樓里贖出來了。
孟知是醉春樓的頭牌花魁,老鴇當然不會輕易將她放出去,寧安威逼利誘才買了過來。
青樓里的姑娘,大都是盼著能有個王公貴族將自己贖身,哪怕做個小妾,也好過繼續在風塵里蹉跎。
可是孟知不一樣。
她這些年里遇過很多想給她贖身的男人,其中不乏一擲千金的富商,但她都不肯,因她覺得男人不可靠,還不如在青樓里當她的花魁,至少還有錢賺。
老鴇也不會強行賣了她,畢竟她在醉春樓也能賺大錢。
紅蓋頭落下,孟知被塞進了一頂小轎子里面。
誰也不知這轎子會抬到哪兒去。
醉春樓的規矩就是如此,姑娘若要從良了,就給她準備一身嫁衣,好讓她體體面面地去人家府上。
畢竟青樓女子地位低,男人愿意為她們花錢,但要說起給她們名分、給她們置辦各種儀式,那就沒有必要了。
老鴇扯著帕子道:“孟知,我給你找了個好人家,你日后安心跟著他吧。”
孟知至今仿佛還在云霧中摸不著頭腦,她問:“媽媽,那個人究竟是誰?”
老鴇也說不上來,“哎呀你就別問了,到哪里就知道了。”
孟知容色悲凄:“可是,你總得讓我心里有個底吧。”
孟知寧愿在醉春樓干一輩子,也不愿意被男人贖身。
至少在醉春樓里,她還能稍微掌控自己的人生,可若是被買走了,她的人生就完全被掌控在他手中了,和一頭豬、一只羊沒有區別。
“求你了媽媽,告訴我吧。”
老鴇實在沒辦法,只好透露了點信息。
“我只能說,那是個出手闊綽的主,你好好哄著他、千萬別得罪了。”
孟知見她眼里流露出幾分恐懼,心想那人怕是有身份的,不能輕易泄露。
“我知道了,謝謝媽媽。”
夜色里,轎子被抬起來,從后門送走了。
前面還是載歌載舞的銷金窟,沒有人會去關心孟知的下落,頂多就是問句她怎么不在了,因為總會有比她更年輕貌美的花魁頂上來。
青樓女子嘛,就是他們的玩物,少一個就能再來一個,缺了誰都一樣,怎么配他們動真感情?
兩個人抬著轎子,繞過十多條街,最后落在一棟偏遠的小宅子門口。
到了。
這兒就是孟知將來的歸宿。
有人將她從轎子里攙扶出來,往里面帶。
孟知感覺得出來,這人指腹的厚繭很是粗糙,磨得她皮膚有些疼,他可能是練過武的行家。
整個過程中,沒有人發出聲音。
孟知內心越來越慌,一路上她就在想,如果是普通富商,那她還能應對得體,可如果是那種比較變態的人,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只期盼著這個人能正常點。
宅子里面也沒有點燈,到處都是黑的,有人推了孟知一把。
“進去!”
門被關上。
孟知茫然無助地爬起來,她在房間里翻了好久,總算是找到了油燈和火折子,點燃之后,房間里才有了光。
四面無窗,只有一扇門。
和囚牢沒有區別。
孟知頓時慌了,心想自己是不是被什么人販子給拐賣了。
她拍打著門:“放我出去!你們放我出去!”
約莫半個時辰后,有人推門進來了。
孟知借著油燈,才看清楚來人。
“寧大人?怎么會是你?”
門重新被關上。
身著錦衣的寧安踏進來,他的鹿皮靴子朝著孟知一步步靠近,眼神里的陰翳如同沒有化開的墨汁。
孟知一步步后退。
因為她感到了危險氣息!
怪不得老鴇不肯說,原來幕后之人是寧安啊!
整個京城,誰敢違逆錦衣衛指揮使的命令?
孟知退得太慌,不小心摔下去了,油燈自她手中砸落。
寧安用腳尖碾滅了火芯子,他站在孟知身前。
這個女人,很怕他啊,
孟知退無可退:“你……是你買了我,你把我關在這里干什么?”
她在風月場所混了那么久,見過形形色色的男人。
有點男人給青樓女子贖身之后,會把她們養在外面,不被家中發現,俗稱是“外室”,但好歹也會好吃好喝養著。
孟知瞧著自己的處境,寧指揮使肯定是不想把她當外室養的。
他更像是將她當做玩樂的禁臠……
寧安慢慢蹲身,捏住孟知的下顎,他微微勾起唇角。
“你還記得我,看來上次讓你印象很深刻了。”
孟知當然記得,她從來沒遇過他這般變態的瘋子。
“大人,你放了我吧,我不要錢財了,你放我走吧。”
“那怎么可能?”寧安抓住孟知的手腕,將她扔到了床上。
“我為你花了那么多錢,你可以不要,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摁住她的肩膀。
“上次怎么服侍我的,這次也一樣,別讓我生氣,知道了嗎?”
房間里漆黑不見五指,唯有女子的淚光閃爍,她在他臂膀中瑟瑟發抖,可是連哭聲都不被允許發出來。
寧安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不喜歡聽到哭聲,一旦孟知不小心發出來了,就會被他弄得更狠。
他沒有把她當人看,而是當做一個物品。
孟知從前也見過的,那些平日里看起來越正經的君子,私底下就玩得越變態。
他們白天要裝啊,在家里對妻子裝,在外面對上級裝,只有面對她們這群青樓女子,他們就不裝了。
她們是妓女,妓女怎么算人呢?
那些不能對妻子做的事,都可以對她們做,她們就得受著。
孟知這回實在沒忍住,喊了出來:“疼……”
寧安手中的動作停下來,他半撐在床邊看著孟知。
許久后,他溫柔地拂過她眼角的淚。
“不是給你安排過一個詞,忘了?”
孟知當然沒忘,她就是不敢喊出來。
一旦喊出了那個詞,他確實會停下來,但下次則更加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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