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黃雀第445章黃雀:、、、、、、、、、、、、、、、、、、、、、、、、、:irrxs
楚瓊內心暗暗譏諷。
陳王果真是個草包王爺,他以為他把齊柯當做棋子,實際上他也是楚瓊的棋子。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楚瓊要做的不是黃雀,而是瞄準黃雀的那個獵人。
他的鳥已經飛出去太久了,是該把她抓起來了。
回歸正題,楚瓊對陳王說:“張公公不是在你手上嗎,讓他拿玉璽去試探齊柯,看看齊柯怎么想的。”
玉璽的意思不用多說了,皇帝手上沒有玉璽,就差點名正言順的意思。
許清凝正是因為這點,到處派人尋找張公公的下落,可誰知道呢,張公公早就躲在了河西。
陳王恍然大悟。
“對哦,本王差點忘了這回事。”他拍了拍腦袋,露出憨笑,“本王就讓張公公去。”
當初,張公公帶著玉璽逃出來,他東躲西藏沒辦法了,最后只能來找陳王。
陳王也沒想太多,把張公公給留下來了,如今倒是可以好好利用。
“本王這就去。”
他高高興興地快步走了。
楚瓊的臉色瞬間冷下來,諷刺意思都浮在表面了。
呵,一個老蠢貨罷了。
陳王原本打算去找張公公的,但被他家小妾給堵住了。
這小妾年方二十,是府上的側妃,姓柳,眾人都稱他為柳側妃。
柳側妃便是生了兒子那位。
“王爺,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睿兒才三歲,你就把他送去京城,你要讓我怎么活啊?”
柳側妃一邊哭哭啼啼,一邊對陳王撒潑打鬧。
陳王好聲哄著她:“哭什么?睿兒是去京城,又不是去死。”
“他去京城和去死有什么區別呢?”柳側妃想不通里面那些彎彎繞繞,她就是覺得京城危險,“王爺,你別忘了,睿兒可是你唯一的兒子啊!”
正因為睿兒是陳王唯一的兒子,所以許清凝提出這事的時候,陳王猶豫了三天。
但也僅僅是三天而已。
對比他的宏圖偉業,一個兒子,實在是算不得什么。
陳王知道,成大事者當不拘小節,有得必有失,若他失去一個兒子,可以得到天下,那也算是值得了,他相信睿兒也會為自己的犧牲深感榮幸。
如此相信,他便認為柳側妃不識好歹。
而柳側妃呢,她平日仗著自己生了獨子,在王府是嬌慣的了。
她不斷捶打著陳王的胸口,“你還我的兒子,你還我的睿兒……”
以前,陳王對柳側妃多有疼愛,畢竟她年輕美貌,還為他生了兒子,女人嬌縱點沒什么,他把這些當做小情趣。
可如今大事當前,他覺得這婦道人家就是目光短淺,讓人心煩。
他一把將柳側妃給退開了。
“吵什么吵?睿兒還沒死呢!”
柳側妃差點摔在地上了。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陳王,這是他第一次對她動手。
“王爺,你……你這樣對我?”
陳王已經沒好臉子了。
他雙手背在身后,指責道:“本王還以為你是個識大體的,沒曾想只是個潑婦,你以后若還想留在王府,就安安分分待著,睿兒總會回來的。”
陳王說下這話,就從柳側妃身邊走了。
他還得趕緊去找張公公,沒功夫處理后院這些小事。
柳側妃在冷風中待了很久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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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黃雀第445章黃雀:、、、、、、、、、、、、、、、、、、、、、、、、、:irrxs
以前,陳王都是哄著她、捧著她,把她當做寶貝似的,有什么好東西都會給她。
陳王做的事,讓她產生了誤會。
她以為他對自己好。
可是呢……
他把她的兒子送去了京城。
京城那是什么地方啊,吃人不見骨頭的地兒。
可憐她的睿兒才三歲,萬一有個病痛,三歲的孩子怎么能離開娘親呢?
柳側妃但凡一想到這里,都忍不住掉眼淚。
她還以為自己來求陳王,能夠讓他回心轉意將睿兒接回來。
可他只是讓她等著。
等著,等尸骨嗎?
天色黑了,丫鬟勸她:“側妃,你還是回去吧,別再讓王爺生氣了,你要知道啊,你在王府得到的一切,都是來自于王爺。”
柳側妃苦笑著:“我讓他生氣?我只是想留下我的睿兒,睿兒不也是他的孩子嗎?”
丫鬟:“唉,話是這樣說的沒錯。可王爺是男人啊,他沒有經歷過十月懷胎的痛苦,他也沒有經歷過分娩如同在鬼門關走過的痛苦,就這樣輕輕松松當了爹。他怎么可能和側妃娘娘一樣心疼小世子呢?”
聽到這些話,柳側妃臉上的苦笑也沒有了,丫鬟說的都是實話。
她的眼神變得冷冰冰的,最后變得絕望。
“是啊,他怎么可能和我一樣心疼睿兒呢?”
丫鬟扶著柳側妃回了房間:“側妃娘娘,我們走吧。”
與此同時,沈雁書已經在陳王府的客房住下了。
那兩個丫鬟始終沒走,如果他沒猜錯,應該是陳王派來監視他的。
“你們叫什么名字?”
“月兒,夢兒。”
高一點的婢女是月兒,矮一點的婢女是夢兒。
沈雁書說:“嗯,你們去給我打些水來吧,我想沐浴。”
他支開了這兩個婢女,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除了她們,肯定還有人在監視他。
沈雁書對齊柯的了解不算多,但河西這邊對齊柯的了解更少,他假扮齊柯,目前倒也沒有太大的難度。
只不過,那個白衣男子很可疑,沈雁書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就是他沒有露臉,不知道到底是何方人物?
這讓沈雁書想起來鬼面城,也有一個蒙著臉的白衣男人,到底是不是同一個呢?
沈雁書沒有繼續想了。
從今日陳王的表現看,沈雁書確定,他應該是想借齊柯這枚棋子去奪權。
他正深思中,月兒和夢兒已經回來了。
“公子,熱水已經備好了,奴婢伺候你沐浴吧。”
她們兩個上前來給沈雁書脫衣服,沈雁書拒絕了。
“我還是習慣自己來,你們去外面等著就好。”
月兒和夢兒也沒有強行留下,“奴婢告退。”
門被關上了。
但沈雁書能感覺到她們兩個就在門后,定是時時刻刻盯著。
他現在沒有取得陳王的信任,陳王也并不相信他,他還不可以和許清凝傳信,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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