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嬌娘

第一百四十二章、巫蠱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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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兮嬌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了一個斗篷,就這么扔到了包裹上面,正巧把包裹掩蓋的嚴實。

“三姑娘,你蓋起來干什么,有什么讓侯爺看看清楚,既然三姑娘自認是清白的,又有什么怕侯爺看的。”事到如今,錢氏也急了,上前又想伸手。

“夫人覺得這是什么?”虞兮嬌似笑非笑的看著錢氏,“還是說這里面是什么,夫人知道?”

虞瑞文懷疑的看著錢氏,如果這事真的是小女兒被暗算的,錢氏是最可能的。

今天的事原本就透露著古怪,先是錢麗貞打上門,而后錢氏過來又把自己請了過來,現在又鬧出什么男子的衣裳混淆視聽有……眉毛緊緊的皺了起來,虞瑞文心底惱怒,錢氏這是真的在里面動了什么手腳不成?

錢氏方才的行為幾乎是失控的。

被虞瑞文這么一看,錢氏的手伸出不去了,手指在空中彎曲了幾下,最后縮了回來,滿臉的委屈:“三姑娘說什么話,我也是因為三姑娘和麗貞鬧起來才過來的,如果不是你們兩個鬧的太大,更不會驚動到侯爺。”

說完往后退了一步,以示清白:“既然三姑娘懷疑我,那此事就由侯爺去看,我不看就是,免得三姑娘覺得此事跟我有關系。”

如果不是形勢突變,錢氏也不會親自上手,如今鬧到這地步,她就不信虞兮嬌還能好生生的把“證據”燒掉。

“夫人覺得這是什么?”虞兮嬌抬眸看著錢氏。

“侯爺看過就知道了。”錢氏沒直接回道,看向虞瑞文,“侯爺,您還是去看看吧,如果真的有什么……妾身也不說什么,以后就當什么也不知道,總是為了三姑娘才是,妾身就算被三姑娘誤會也不算什么。”

這話說的漂亮,把自己高高的供了起來,似乎眼前的虞婉兮就是在無禮取鬧,而她則大度的愿意為虞兮嬌掩蓋一切。

虞兮嬌心頭冷笑,方才兩個丫環一嗓子,現在又跪在外面,院子里那么多的人,這消息這事如果沒有實證,傳出去就是自己名聲有虧。

不管怎么看,這事都是掩不住的,除非有實證證明這里面并不是男人的衣裳,可偏偏錢氏為自己準備的東西,比起男人的衣裳更見不得人,那是讓整個宣平侯府招災的事情,能以“男人的衣裳”來掩飾是最好的。

她不乞求虞瑞文會怎么想,只不過錢氏卻是白白的算計了一場……

虞瑞文審視的看了看錢氏,然后又看向虞兮嬌。

“父親若是看,那便看了罷,只是父親若是看了,還請不要先聲張。”虞兮嬌一臉正色的看著虞瑞文。

虞瑞文想了想,點頭,大步走了過來,待走到斗篷面前,對錢氏揮了揮手,錢氏急忙退后兩步,又轉過頭去,表示和此事沒有關系。

待錢氏轉過頭,虞瑞文又看了看平靜似水的虞兮嬌,這才伸手把斗篷拎了起來,看著下面露出的一些花花綠綠的紙條、紙邊,一時沒明白這些是什么,還有幾塊多余的布料角角邊邊,那塊所謂的男子的藏青色的衣角,其實就是一塊邊角,不過正巧露在了包裹外面。

“這些是什么?”虞瑞文又拿起一張紙,紙質粗糙,上面還有墨跡,有幾處還有一些顏色,像是先添上去,而后又被剪下來的,虞瑞文實在看不出這些紙質不好的邊邊、條條,是干什么用的。

錢氏驀的轉過身來,虞兮嬌早就站在她一邊,手一伸擋住她的視線,神色凌厲了幾分:“夫人不是說不看的嗎?”

錢氏似乎看到了什么駭極的東西,身子倒退了幾步,聲音顫抖而緊張:“侯……侯爺……這是……這是巫……蠱嗎?這……這府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三……三姑娘你就算不喜歡侯爺……也不能害侯爺的性命。”

她惶亂的伸手扶住桌子,看著搖搖欲墜的樣子,眼神驚懼恐惶。

虞瑞文被她說的嚇了一跳,手中的紙條落了地,下意識的也往后退了幾步,臉色驀的凌厲起來,厲聲斥道:“嬌兒……這些是什么?”

虞兮嬌抬起目光看向錢氏:“夫人看到了什么?”

“那些……那些東西是見不得人的。”錢氏伸手指著虞兮嬌,表情凝重而氣憤,卻還努力壓抑著聲音,“三姑娘,你在江南謝氏長大,這么多年謝氏就教了你這些東西,你……這是要禍害整個宣平侯府啊!侯爺是沒養過你,但他必竟是你的生身之父,還有世子,那是你親哥哥,你……你怎么能不顧他人的安危,做此等之事,你這是置侯爺和世子與何地。”

錢氏說完,手捂著胸口,用力的喘息著。

屋子內詭異的安靜了下來,虞瑞文再一次把目光落在面前的那些花花綠綠,有墨跡、有彩點的紙條上面,神色忽然古怪起來。

他這時也反應過來,方才被錢氏一嚇,還真的以為是那種害人的巫蠱之術,但這會看過去,最多就是一些剪下來的紙條罷了,就算有些顏色也不算什么。

“侯爺……三姑娘這事若是讓人知道,我們整個侯府都危險了。”錢氏道,她其實覺得虞瑞文的反應很怪,這個時候不應當給虞兮嬌兩個巴掌,而后問自己如何嗎?

該如何,一條白綾處置是最好的結果,不只是虞兮嬌,她身邊的兩個從江南帶來的下人也一并處置,免得到處亂說。

包裹是自己讓兩個丫環偷偷的換的,外面的包裹皮沒變,還是虞兮嬌讓丫環埋的那個,除了里面的東西。里面的碎紙早就被畫上了一些詭異的眼睛之類的東西,而后又放了一個類人的布制的娃娃,娃娃的背后又是血污又是針扎的。

為了讓這件事情做的更像一些,錢氏甚至拿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最后還在布做的娃娃身上搭了一條緞帶。

看著就像是勒喉一般,恐怕之極。

包裹特意的拉出一塊藏青色的布頭,這種顏色往往是男子做衣裳,女子很少會選這種顏色的料子。

錢氏相信只要虞瑞文看到這些東西,必然會受驚,也必然不敢讓這事泄露出去。

“夫人覺得這是巫蠱之術?方才夫人看過來的時候,我擋在了前面,父親又在我后面,難不成就這么一轉頭,夫人就看的這么清楚?夫人的眼力這么好?”虞兮嬌看向錢氏,柳眉微蹙,話說的卻極平靜。

這種平靜也感染了虞瑞文,這包裹里的東西分明就是一些碎布頭和碎紙片罷了,怎么就讓錢氏說出這么恐怖的話?

今天的事情從頭到尾都透著蹊蹺,虞瑞文越想越覺得這里面有事情。

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小女兒,和被小女兒攔著的咄咄逼人的錢氏,比起錢氏小女兒還真的纖瘦、柔弱許多。

虞瑞文的膽子其實并不大,平時也沒什么做為,有時候日子也是得過且過的,但此時卻被擋在自己面前的小女兒的身影震住。

纖瘦的帶著幾分稚氣的身影,提醒著面前的女孩子其實還小,遇到這樣的事情,其實最應當害怕恐懼的最應當的就是她,可偏偏她就這么擋在了自己面前,隔著她的是錢氏,比起纖瘦的小女兒,錢氏臉上的神色看著竟然有幾分猙獰。

“夫人二話不說,就說這是巫蠱之術,這是想要了我的性命吧?當時我才回府,就經歷了死劫,差一點點死于征遠侯府,那時候不明白為什么會如此,遠在江南的我其實只是一個才進京的女孩子罷了,而今卻是明白……有些仇怨應當是早早的定的。”

虞兮嬌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而后又一字一頓的道:“夫人,我只問一句話,我娘親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中?”

虞瑞文徹底震住了,這話很輕,輕的幾乎讓他聽不見,但卻又就在他的耳邊,這話聽起來有些不連貫,卻又不無道理,甚至于他還居然聽懂了!

小女兒的話除了這種不連貫,又帶著幾分輕蔑和憤怒,這種憤怒甚至感染到了他,身子驀的挺直,大步上前,輕輕的拍了拍小女兒的肩膀,安撫了她一句:“放心,一切都有為父。”

他是父親,不應當讓小女兒擋在面前,這事他得為小女兒做主。

“侯爺,難道到了這種時候,你居然還要護著她?你……你難道不念著世子,不念著熙兒,不念著安和大長公主嗎?這……這事是要抄家滅族的大罪,誰也擔不起。”錢氏沒理會虞兮嬌的責問,見虞瑞文過來,聲音急迫了幾分。

如果不是她控制著聲高,這會怕是要尖聲嘶吼了。

“錢氏……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虞瑞文目光陰沉的盯著錢氏。

錢氏不由的瑟縮了一下,但隨既反應過來,連忙道:“侯爺,事到如今您再心軟也沒用,如果不斷腕,整個宣平侯府都會受牽連的。”

說完伸手要去拉虞瑞文的手,嘴里依舊道:“侯爺……您還請三思啊!三姑娘……三姑娘她是真的中了邪了,少時的批命……侯爺難不成忘記了嗎?三姑娘……三姑娘她就是克親的命啊!”

這是拿虞兮嬌少時候被批了“惡”命一事說事了!

虞兮嬌微微垂眸,眸氏冰寒,少時的批命?她倒要見見這個批命之人!

“啪”重重的一個巴掌打在了錢氏的臉上,錢氏手一捂臉,痛叫著往后連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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