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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們以后就當一對好姐妹。”虞瑞文哈哈大笑,心情大暢,因為錢氏他現在關心了府內的事情,隱隱看出二女兒和三女兒關系緊張,現在能在自己面前一笑抿恩仇,是最好的。
“二姐,寧氏一再的算計我們府上,父親若是能一忍再忍,以后誰都可以往我們府上踩過來。”虞兮嬌微微一笑,站直了身子。
虞瑞文點頭,三個女兒中,他以前以為最聰慧的是二女兒,現在看起來小女兒最像自己,最聰明。
“可她還是我的姨母。”虞玉熙收斂起眼中的惱怒,柔聲道。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虞兮嬌強持。
“說什么王子犯法,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旁枝罷了。”虞瑞文不以為然的道。
“父親說的是,可就算是一個旁枝,也是虞氏一族的族人,丟的也是虞氏一族的顏面。”虞兮嬌苦惱的嘆了口氣,很是抱怨的跺了跺腳,“該怎么辦才可以讓此事跟虞氏一族沒有關系,之前是她的女兒,現在又是她,虞氏一族被她們母女拖累死了。”
虞玉熙恨的咬牙,居然又提起虞蘭燕,這的確是虞氏一族最大的丑事,哪怕虞蘭燕現在已經被除族,也已經死了,提起虞氏一族的時候,還是有許多人提到虞蘭燕。
“三妹妹,人都死了,這事也過去了。”
“二姐,過不去的,有寧氏這樣的母親,才有虞蘭燕這樣的女兒,京城百姓說這事的時候,又豈會不懷疑寧氏,寧氏一再的犯錯,這一次的事情就算最后不是她,她就真的清白無辜嗎?”
虞兮嬌沒和虞玉熙爭辯,盈盈的水眸看向虞瑞文:“父親,您覺得寧氏無辜嗎?”
“這么惡毒的人,怎么會無辜!”虞瑞文冷哼一聲。
“可這樣惡毒的人,最后可能還會被罪放了。”虞兮嬌嘆了一口氣,長睫撲閃了兩下,看著有幾分無奈和疲憊。
這原本也是虞瑞文的意思,他就是要把事情捅到衙門去,說寧氏出出丑,至于最后的結果,看這事態也會把寧氏放了。
可現在,虞瑞文覺得遠遠不夠,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但衙門里講求的證據,自己這里可能真的站不住,一時間眉頭皺了起來。
“父親,這次的事情可能也是底下人犯事,不一定是姨母的錯。”虞玉熙看虞瑞文的神色,忙解釋道。
“底下人犯的事情?”虞兮嬌抬起眼眸,“二姐知道是誰嗎?”
“我……不清楚。”虞玉熙噎了一下。
“父親,您看事到如今二姐還是這么相信寧氏,覺得寧氏不會這么惡毒。”虞兮嬌嘆了一口氣,“寧氏慣會做勢,就算父親把她送進了衙門,幾天之后放出來,又會是一番說詞,別人只會覺得她可憐,被污陷,又有誰會發現其心惡毒的令人發指。”
虞兮嬌柔聲道。
虞玉熙張了張嘴,正想反駁,卻突然發現,無論她說什么,都是陷阱。
說寧氏不惡毒?虞兮嬌這個賤丫頭只會說自己受寧氏蒙蔽,說寧氏慣會惺惺作態。
說寧氏惡毒?這與自己的本意相背!
這個賤丫頭,小小年紀,話居然說的這么陰損,最重要的是,父親居然有幾分相信?虞玉熙心頭焦慮。
她是來勸父親的,可現在眼怔怔的看著父親被虞兮嬌這個賤丫頭帶偏,卻無能為力。
“二姐姐,我知道你性子良善,看在寧氏是你姨母的份上,你也會為她解釋,但是二姐姐,我還得說說你。”
虞兮嬌一臉正色的道:“你和寧氏再親也親不過父親,也比不得我們姐妹的關系。”
虞兮嬌一副相信虞玉熙良善的樣子,這讓虞瑞文心情大暢,家和萬事興,有什么比自己的幾個女兒關系親密更重要的呢?
自家姐妹,原本就應當親親熱熱。
“兮兒說的對,寧氏慣會作戲,明明不是什么好的,偏偏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分明就是一條毒蛇。”虞瑞文對寧氏極是討厭,聽虞兮嬌這么一說,立時覺得自己之前的做法輕了,寧氏最后說不定還會憑著衙門的結果,表現出一副無辜受害的模樣。
錢氏固然不好,寧氏更惡毒。
“父親,虞氏一族怎么總出虞蘭燕和寧氏這樣的人,如果能把寧氏和虞蘭燕一樣處理就好了!”虞兮嬌感嘆完,又柔聲安撫虞瑞文,“父親,您也別生氣,征遠侯府的虞太夫人應當也容不下這樣的媳婦,這丟的不只是寧氏一個人的臉面,也是虞氏一族的臉面。”
這話提醒了虞瑞文,用力一拍桌子:“對,這事不是征遠侯府的事情,也是虞氏一族的事情。”
虞氏一族的事情,他這個虞氏一族的族長就可以出面了。
虞玉熙直覺不好:“父親,這是征遠侯府的事情,您總伸手恐怕會讓人說。”
“怕什么,為父是什么樣的人,又豈會怕人說,有理走遍天下,這事原本就是我們虞氏一族的理,寧氏能生下這么一個無恥的女兒,會是什么好的。”虞瑞文被虞兮嬌一再的提醒,這時候眼睛一亮,突然之間就豁然開朗了。
“你們兩個先下去,為父有事情要辦。”虞瑞文道,他一個人的力量終究小了一些,得聯系幾位德高望重的族老。
這事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是虞氏一族的事情。
“父親……”虞玉熙臉色大變。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虞瑞文搖了搖手,制止了虞玉熙的話,他之前沒往這個方向想,現在才發現幸好自己之前把寧氏送到衙門,這已經一個理由,虞氏一族不需要這種刑罰之女為妻。
“侯爺的意思是要把寧氏除族?”一位族老放下手中的茶杯,皺著眉頭問道,他其實更想勸勸虞瑞文,把寧氏放了,這事就算了,現在聽虞瑞文這么一說,打算先聽聽虞瑞文的意思,再計較。
“侯爺,是不是有些不妥當,之前才除了虞蘭燕?”另一位族老也開了口。
虞瑞文一共請了三位族老過來,二個已經和征遠侯府通過消息,原本就打算過來勸虞瑞文,別再告寧氏。
“虞蘭燕這樣的人,難道幾位長輩覺得應當留著?”虞瑞文不悅的問道,目光掃過兩位族老。
“自是不能留著,這樣的女子不是我們虞氏一族的人。”一位族老馬上表態。
“對,可是寧氏此事……侯爺,我聽說這事真的只是一個誤會,寧氏已經把銀票拿過來還給侯夫人,也的確是在幫著侯夫人處理大姑娘的事情,不過是受了管事的欺詐罷了,誰能想到以前的一個管事,會為了錢財蒙騙寧氏。”
另一位族老嘆了一口氣,勸道:“侯爺,我們虞氏一族最出息的就是征遠侯府和您,如果你們兩家鬧起來,我們虞氏一族的臉面更是往哪里存。”
“三位族老,寧氏為人惡毒,一再的算計我府上,之前算計我大女兒,只為了推了她大女兒的親事,就欲毀我大女兒的名聲,之后又帶著侄子偷偷進我府上,欲毀我小女兒的名聲,這樣的女人,我還能容忍她?”
見兩位族老一再的替寧氏說話,虞瑞文一拍桌子,惱了。
“侯爺,這是……真的?”最后一位族老愣了一下,驚駭的開口問道。
“自然是真的,難不成我還能誣陷了她不成?她一個小小的偏門旁枝,哪來的那么大的膽子敢一再的算計我?把我當軟柿子給捏了?如果不是顧及我兩個女兒的名聲,當時我就把寧氏下了大獄。”
虞瑞文氣的臉色鐵青,額頭上火叉頭青筋暴了暴。
就算現在的這件事情不是真的,虞瑞文也不人放過寧氏。
這意思,虞瑞文表述的很明顯,兩個偏向寧氏的族老對望了一眼,俱苦了臉,這事難辦了,沒想到這里面還有這么幾個緣由,征遠侯府派的人可沒說這里面兩家早就結了仇的事情。
“侯爺,您是宣平侯,是一個男人,又何必跟她這么計較,這以后讓虞太夫人責罰寧氏就是。”
“侯爺,征遠侯爺已經不在了,征遠侯府只剩下孤兒寡母,若您逼的緊了,反讓人說您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總是不太好!”
兩位族老一人一句勸道。
虞瑞文沉默不語,唯臉色依舊鐵青,目光陰寒。
兩位族老對望了一眼,知道虞瑞文聽不進去,只能又換了一個方向道:“侯爺,店鋪的事情終究只是一個誤會,您就算再不滿,這事也只能以后再說。”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先得安撫虞瑞文的情緒。
“侯爺,您現在是我們虞氏一族的族長,也是虞氏一族的主心骨,虞氏一族的名聲已經有所敗壞,這個時候自然應當齊心協力,一起提高虞氏一族的名聲,切不能自己跟自己斗,寧氏心思不純,以后有的是機會慢慢的教訓她,現在這事卻是不妥當,先把人放出來才是。”
另一位族老站在一族的將來,勸阻虞瑞文憑心氣做事,要從長遠的方向去看。
唯有最后一位族老沒說話,看著虞瑞文越來越泛青的臉,這位族老覺得這事恐怕不妙,虞瑞文是什么樣的人,讓他顧全大局,這不是犯糊涂嗎?
顧全大局的人,當年會把自家岳母的車架都砸了?
正想開口說話緩和氣氛。
“啪”重重的一拍桌子,虞瑞文站了起來,幾個族老不但沒把他的火氣壓下氣,反而一直在拱,他要掀-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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