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嬌娘

第三百一十五章、皇家令,祈福清修

第三百一十五章、皇家令,祈福清修第三百一十五章、皇家令,祈福清修→:出言反對的是一位年青的臣子,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也最看不慣像虞瑞文這種不知禮數,還依老買老的勛爵,平時與國無利還一再的占據資源,實在是國之蛀蟲。

從品階前出來,跪下啟奏:“皇上,為臣覺得宣平侯有錯!”

終于有一個說的不同,皇上正了正身子,低緩的道:“說!”

“皇上,為臣覺得宣平侯持寵而驕,欺壓征遠侯遺孤,實是過份,征遠侯一生英雄,如今尸骨未寒,宣平侯就敢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實是過份,還望皇上替英雄做主。”

這是站在征遠侯的位置上,把征遠侯府所有人都劃拉到征遠侯的名下。

有幾位了解內情的臣子,看著這位年輕不知實情的臣子,臉上露出幾分鄙夷之色,又是一個想嘩眾取寵的。

現在的年輕人,不思好好的進取,一心一意的往上爬,想在皇上面前露臉,想讓皇上注意到自己,也不看看自己說的話合不合情理?

“皇上,臣也有本啟奏。”一個蒼老的臣子忍不住開口。

“準。”高座在龍椅上的皇上道。

“皇上,征遠侯府的二房算不得征遠侯的遺孤,不但不能算,而且還應當把他們從征遠侯府趕走,這次出事的寧氏和征遠侯府的大姑娘,其實都是二房,而且還敢貪墨征遠侯夫人和縣君的葬品,可見平時人品,這樣無信無義、貪婪無恥,何以為人!”

這位老臣細數征遠侯府二房的惡行,緯緯道來,可見是真的查過:“征遠侯夫人及其女兒出事,先是征遠侯二房之女代嫁過去,荒唐不說還是一個淫奔之女,現在又有寧氏和大女兒盜用葬品,鐵證如山,皇上請明查。”

“皇上,為臣也有事啟奏。”又有一位老臣轉了出來,恭敬的跪下。

“準。”皇上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

“宣平侯府兩位嫡女連連出事,為臣覺得和皇子選妃有關系,請皇上下令徹查選妃女子。”后一位老臣從另一個方面提出疑問。

選妃的女子不少,選妃的世家更不少,這一次入宮,朝堂上四品以上官吏未訂有婚約的千金都入了宮。

這里面牽扯到的利益更大、更多。

后宮旨意還沒有下來,誰也不知道自家的千金有沒有入選,到時候入選了端王府,是不是就有嫌疑了?

“皇上,為臣覺得這是征遠侯府和宣平侯府之事。”

“皇上,為臣覺得宣平侯沒有錯。”

“皇上,征遠侯府二房惡臭之極,不能再住在征遠侯府。”……

一個個臣子站出來,都在為死去的征遠侯伸張正義,關乎于自身的利益,平時不怎么愛動的幾位老臣也跳了出來。

比起注意力在宮中選妃的事情上,他們更愿意這是征遠侯府和宣平侯府的爭斗,一姓之爭,同族之利,比起選妃的事情小的太大,爭執面也少許多。

虞瑞文做過的荒唐事不少,又不是只有這一件,年輕人不懂事,跳什么跳。

封煜坐在輪椅上,笑瞇瞇的看著官員們各自踢著皮球,不在于這件事情到底是誰之錯,最主要的是這件事情不能牽扯到后宮選妃一事。

他一身親王世子正裝,紫色的莽袍上金絲線繡著四爪蟠龍,映的他原本有些懶散的臉,多了幾分莊重尊貴,彰顯皇家的氣度和雍容,容色俊美絕塵,淺笑溫雅,很是怡然自得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鬧劇。

他前面的封蘭修一動不動,神色端莊。

另一邊的勇王封奕修更是不動如山。

“好了。”皇上終于被吵的頭疼,開口道。

立時下面安靜下來,聽皇上的旨意定奪。

“宣平侯大鬧征遠侯府,實是不知禮數,罰俸半年。”皇上低緩的開口,所有臣子低頭靜聽。

“為臣領罰。”虞瑞文恭敬的磕了一個頭,認了罰。

“寧氏行為不瑞,擅自動用葬品,實質大禁,但念在征遠侯夫人守孝之時,主持征遠侯府事務,幫著征遠侯夫人操持家務,奉養老人,著她出家清修,為已故之人祈福。”皇上繼續道。

所以,這是輕拿輕放了?

許多臣子面面相窺,征遠侯都沒了,皇上還這么念及征遠侯的舊情,甚至到福及隔房之人?

“皇上,寧氏為人惡毒,還陷害臣女入宮的貼子是假。”虞瑞文不服,向上面磕了一個頭,高呼道,“臣女入宮,接二連三的出事,差一點點,最后都回不來了,皇上請為為臣做主!”

說著抹起了眼淚。

一個大男人又這么當堂委屈的哭了起來。

“皇上,寧氏惡毒,不但陷害宣平侯的女兒,還挪用葬品,實屬惡毒,其女協同一起,心性可見一般,請皇上一并處置。”又有老臣幫著虞瑞文說話。

“皇上,寧氏所生二女,皆為不堪,其行若不嚴懲,邊關將士何以安心家中父母妻女?”又有老臣開口道。

寧氏貪的是虞蘭萱的葬品,又怎么能在征遠侯余陰之下。

“皇上,為臣覺得當重懲。”又有臣子上前跪請。

皇上頭疼的按了按眉心,昨晚上軟語溫存,虞蘭雪把他服侍的很滿意,當時也答應了虞蘭雪的訴求,沒想到虞瑞文當堂拿出證據,想從蝶羽閣的帳本上動手已經不可能,皇上現在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偏偏下面居然群情激動。

一方面是新寵美人,另一方面是激動的群臣,皇上煩燥了,只覺得額頭上隱隱作疼。

“好了,寧氏為人惡毒,責其清修祈福,馬上離開征遠侯府,寧氏所生之女陪同一起離開征遠侯府。”皇上臉色一沉,冷聲道。

說著站了起來往起往里走。

“退朝!”內侍尖聲高喝。

征遠侯府,虞太夫人耷拉著眼睛,狠狠的瞪著寧氏,手指顫抖的指著寧氏,罵道:“寧氏,你壞了仲陽的大事,你……你怎么不以死謝罪?”

“母親,這事不是我的錯……”寧氏坐在地上大哭,屋內一片狼藉,砸的幾乎沒有一件是完整的。

“住嘴,你說的是什么話,什么叫不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生了貪婪之心,怎么會盜用葬品,你……你的眼界就這么小,見不得一些好的東西?”虞太夫人厲聲罵道,誰能想到兩盒粉,就讓寧氏落到這種地步。

寧氏死活虞太夫人可以不管,但大孫女的前程被毀了,虞太夫人一心想巴著虞蘭雪提拔全家,把征遠侯府的爵位拿下來,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又豈會不怒。

看著寧氏哭哭啼啼的樣子,越發的厭惡:“你怎么不去死的呢?你若是死了,就不會連累雪兒,也不會連累你的幾個兒女,寧氏,你自己做下的事情,怎么就不自己去承擔,雪兒有什么錯,怎么就攤上你這么一個生母?”

虞太夫人越罵越恨,拿起手中的拐杖,照著寧氏沒頭沒腦的打了幾下,氣喘吁吁。

寧氏抱頭滾倒在地上,一邊躲避,一邊痛哭:“母親,母親您放心,我會護著雪兒的,我一定會護著雪兒的,現在,雪兒如果沒有我這個生母,恐怕……恐怕也不太行。”

虞蘭雪不在征遠侯府,自打進了宮之后就沒再出現過。

這事還得靠寧氏周旋,虞太夫人和寧氏都知道虞蘭雪進了宮,可現在就算是進了宮也不能張揚,對外只能說虞蘭雪跟著寧氏一起去清修,一起為安氏和虞蘭萱祈福去了。

虞太夫人停下拐杖,恨毒的瞪著寧氏,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把寧氏打死。

可現在不可以……

外面已經傳來催促的聲音,是衙門里的人準備押解寧氏和虞蘭雪離開,時間已經不多了。

“寧氏,你去庵堂清修,自此之后寧心寧神,一心一意的為安氏和蘭萱祈福,切不可再生事非。”虞太夫人平了平氣,冷聲道。

“兒媳明白,您放心,兒媳明白。”寧氏哭倒在地。

虞太夫人冷哼一聲顫微微站起,兩邊的丫環、婆子急忙扶著她起身。

門外有衙役守著,看到虞太夫人出來,對她深施一禮。

虞太夫人無力的苦笑道:“麻煩幾位官爺了,寧氏不足為惜,只可惜我孫女她還病著……還望官爺多照應一些。”

虞太夫人身邊的一個婆子上前,拿出幾個荷包一一分給了幾位衙役。

“太夫人放心,府上大姑娘也是受牽連,說不得就會放回來,我等自會盡心。”衙役們得了好處,拍胸脯保證。

這事最重要的是寧氏,對于征遠侯府的那位大姑娘,也就是連帶的責任,聽說還是一個不知情的,也就是攤上了這么一個生母倒霉。

虞太夫人離開,寧氏這里稍稍收拾了一下,穿著素淡的衣裳,帶了一個小包裹,跟在衙役的身后上了普通的油壁馬車,另一輛馬車處扶過來一個走路無力的女子,頭上戴著帷帽,同樣的素布衣裳。

虞蘭雪是未出閣的大姑娘,這一次也只是罰她跟著寧氏去清修,衙役們只是把她們帶到城外的弱水庵,例行公事罷了,等把人帶到他們的差事也算是完了。

母女兩個在馬車里抱頭痛哭,衙役們見她們都上了馬車,這才拉轉馬車往城外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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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