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嬌娘

第四百零七章、香囊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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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等來了一個抱著匣子的丫環。

匣子有一尺來長,鎖扣扣上,丫環抱著進來,看著并不沉重,把匣子放在地上,丫環見禮。

“下去吧!”趙安不耐煩的道,走過去自己把匣子從地上抱起。

看了看上面的鎖頭:“鑰匙呢?”

“趙公子,這是鑰匙。”丫環恭敬的呈上。

“下去。”趙安接過鑰匙,看了看丫環道。

丫環倒退幾步,向他行了一禮后退下去。

趙安跟著一起到門外,指著墻角一處道:“去那里站著,那邊涼快,我翻找的時候可能長一些,你曝曬在大太陽下要許久。”

“多謝趙公子。”丫環滿臉感激,忙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往墻角過去,那邊有一棵大樹,樹陰下的確是一個好地方。

見這丫環聽話,趙安點點頭,轉身進了屋子,想了想之后把窗門虛掩了一下,而后站在門口,停頓了一會。

沒聽到任何聲音,又開門走出,見那丫環站在樹陰下正乘涼,他出門的聲音驚動了丫環,丫環原本閑適的姿勢立時繃緊:“趙公子可有什么吩咐?”

“去廚房給我準備一些糕點,要新鮮的才做起來的那種。”趙安道。

“是,奴婢馬上就去。”丫環聽話的道,轉身往院外走去。

看丫環走的了沒了影,趙安這才放心的進屋,把屋門依舊虛掩著,走到桌前,用鑰匙打開匣子。

里面其實沒多少東西,就幾本普通的書,有幾件不太值錢的畫作,有一些還是舅舅自己畫的,還有一份地契,這是老家的房子,當初舅舅走的時候,原本還想打算回來的,老房子現在還在。

雖然不大,但也是一處院子,以后若是回去,倒是可以再用用,不過眼下卻不是最好的時候。

一本本書扔出來,一件件畫作也拿出,地契拿掉后,果然在角落里找到幾張調理的方子。

趙安把方子拿出后,一張張的反過面查看,果然在第三張的時候,發現需要的方子,他就記得在一張方子上。

外祖母給他和周夫人訂下了口頭婚約,當時是在外祖母的病床前。

母親和舅舅都在,自己和表妹當時也在的,當時其實是交換了信物的,表妹的珠花,而他的是玉佩。

玉佩的成色還算不錯,是趙安祖上傳下的,許是知道母親并不是太愿意,外祖母又擔心舅舅過的不好,以后表妹難嫁,隨手就拿了一張當時正在調養身子的藥方,讓母親和舅舅兩個當場把兩個人的生辰八字寫了下來。

并且還簽名,表示這事妥當了。

這張藥方由舅舅收起,算是兩家訂親的憑證和庚帖,等以后正式的庚帖下來,這張才會作廢。

之后外祖母過世,母親一直拖著沒有正式上門提親,只說再等等,總得等自己和表妹長大一些。

一拖再拖之后,表妹的年紀拖的也大了,舅舅看出母親不愿意,也動了怒,自然不會主動上門提議此事,后來母親直言退親,舅舅把當時自家的玉佩送還了過來,而后就負氣帶著表妹進京趕考。

連表妹的一對珠花都不要了。

當時簡易的庚貼大家自然都沒想起來。

舅舅原本就是一個不事生產的讀書人,就人情世故上面也欠缺了許多,舅母又是早早的不在的,舅舅一家越發的敗落,也是母親看不上舅舅的原因,有這股子傲氣,卻沒什么本事,最后落的病死京城。

想到舅舅,趙安也不由的長嘆一聲。

有些事情陰差陽錯,其實還真是半點不由人,就如同自己和表妹的親事,兩個人自小雖然是青梅竹馬,自己也想過要娶表妹,可后來看舅舅的樣子,再想想自己,的確如母親說的,可以找更合適的相配才是。

表妹配不上自己。

但表妹必竟是許過自己的。

手在藥方上面摩挲了幾下,又翻看了幾件舅舅的物件,最后落在角落里的一塊玉佩上,這塊玉佩不是他當初給表妹的玉佩,那塊玉佩早就當成訂親之物,送到富家千金府上,之后也沒有收回。

但這一塊玉佩,他又很眼熟,他懷里也有一塊,那是外祖母給舅舅和母親的,兩兄妹各執一塊,一對玉佩,不只是樣子一樣,連上面的絡子也相同,只一眼就能讓人明白這是一對。

這也和趙安猜想的一樣。

這塊玉佩,趙安卻是沒拿,伸手把放出來的物件,一件件小心翼翼的收起,而后重新合上,最后把匣子又鎖了起來。

養身方子放入懷中,趙安在椅子上坐下,眉頭皺起,這事……他真的要按照那邊吩咐的去辦?

辦了這事,會不會對他有什么影響,他進京只為求財,可不想為了這連性命都沒了。

這事,他還得好好考慮考慮……

趙安注意著虛合的前門,沒注意到側窗外有一雙眼睛看著他的動靜,看著他把藥方拿出,又看著他拿起玉佩看了看,而后一件件的收納進去,又和原來一樣鎖起……

養身方子和玉佩?

一個香囊放置在虞兮嬌的面前。

香囊繡的不錯,最引人注意的是上面一個“嬌”字,一看就知道是名字中有“嬌”字的女子所繡。

“姑娘,這是信康伯想呈給皇上的香囊,說是您給信康伯世子所送。”明月氣惱的道,這是懷寶偷偷送過來的,并且笑瞇瞇的表示,這是他們世子的意思。

信康伯和宣平侯在宮門前打架,一看就知道有所持,往日信康伯可不敢做這種事情,封煜當時就讓人去探了探信康伯的底,趁著打鬧的時候亂成一團,讓人順手就把香囊給偷了,之后又從其他宮女身上隨意的給找了個香囊,又給信康伯送入袖中。

打鬧的太過激烈,時不時的和宣平侯兩個人撞上,又有人勸架,大家拉拉扯扯,就算是后來跟著內侍走的時候,也因為兩個人之前打的太厲害,走路都歪歪斜斜的,又有小內侍過來扶了一把。

這里面亂的太多。

至于之后信康伯發現異常,還沒說香囊被換之事,封煜就發作了。

而今這個香囊就到了虞兮嬌的手中。

“這香囊是新做的,但并不是這幾天做的,應當有一月以上,但從未用過。”虞兮嬌查看著線頭的折痕,被折在里面的錢頭處理的很好,從外面并沒有半點露頭,全掐進了縫隙里,但若說特別好,又說不上。

中規中矩的很,更像是大戶人家特意請的繡娘,或者也可能是直接從外面買來的。

虞兮嬌自己的香囊是自己繡的,在江南的時候她就喜歡繡制這種小物件,自己身上用的、掛的,還可能送給親近之人用的,因為喜歡,對于這種在外人看來是小小的差不多的東西,也就能看得出一些細小的不同。

“姑娘,這是早就準備的?”晴月的針線也不錯,湊上來看過后道。

“沒出錢麗貞的事情之前,信康伯沒那個膽量敢肖想我,褚子寒的名聲早就毀了一半,就算沒有鐵證,大家對于他的人品也是很猜疑,況且那會他應當還想當一個一往情深的情種,又豈會馬上有心思。”

虞兮嬌搖搖頭,若有所思的看著面前的香囊,這香囊不是現做的,那就很奇怪了。

“信康伯世子以為錢麗貞的事情后,姑娘的名聲有損,這會必不會有人娶姑娘,也就存了心想借此機會和宣平侯府結親。”明月分析道,“姑娘,這上面的字和繡香囊的時間相仿嗎?”

“是一個時候的。”虞兮嬌黑白分明的眼眸眨了眨,道。

但還有一個疑問,她一時想不明白,捏著香囊又左右看了看,若有所思……

“上面的線和繡這個嬌字的線是一體的,顏色相仿,大小一樣,應當是在繡香囊時完成這個嬌字,也就是說這香囊上的字是早早的就有的。”晴月也幫著分析。

“姑娘,那一日信康伯世子到府里來的時候,二姑娘也過去了。”明月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道,“會不會是二姑娘早早準備的?”

如果說這府里還有誰對姑娘懷有很深的惡意,又有誰可能動手的,明月覺得這位虞二姑娘最有可能。

這位虞二姑娘平時看著不顯山不露水,和姑娘不親近也是因為侯夫人的原因,這事連侯夫人都能理解,更何況他人。

姐妹兩個并不親近,但也不會真吵起來,保持著相敬如賓的樣子,已經是最好了。

明月卻一直覺得這位二姑娘很陰險,就拿大姑娘的事情來說,好處全是她的,惡名最后落在錢氏的身上,原本應當被斥責的二姑娘,最后沒落下半點不好,因為錢氏把所有的事情都擔下了。

她依舊是溫柔、善良,又全心全心順從錢氏的二姑娘。

“有可能。”虞兮嬌道,又在掌心捏了捏這個香囊,又掂了掂忽爾停下手,吩咐道:“去拿把小剪刀過來。”

晴月利落的轉身,去針線包里挑了一個利口的小剪刀,轉回身遞到虞兮嬌面前。

虞兮嬌接過小剪刀,捏著香囊的口子,把封口的線一一挑斷,而后把封口撕開,看著里面露出來的物件,兩個丫頭都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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