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嬌娘

第七百三十一章、你和李世子這么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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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物?”七公主道。

“是揚山侯世子讓臣女帶進宮給您的。”玉麗珠小心翼翼的道。

“誰?”七公主一愣。

“李世子。”

“快……快呈上來。”七公主大喜,立時精神了起來,她之前偷偷派人出宮對李賢說起禁足之事,之后一直沒有消息傳進來,沒想到現在消息突然就來了。

玉麗珠讓宮女到殿門口的丫環處去取信。

信接過,七公主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后,臉上露出笑容,而后又拿起看了二遍,這才滿心不舍地合上信。

而后眼睛一轉,神色驀的冷了下來:“表姐,你和李世子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七公主,臣女和李世子不熟,但之前和七公主在一處地時候,見過,這信也是李世子托父親轉交到我手上的。”

別人不知道七公主地醋意,玉麗珠又豈會不知道,那可是要死人的。

這會忙解釋清楚。

“不是李世子直接給你的?”七公主臉色稍霽。

“不是,是父親托我帶進宮的。”玉麗珠越發的小心起來,關乎這位揚山侯世子的事情,她不敢有半點其他意思。

“真不是?”七公主尤自不信,“我會去問舅舅的。”

“七公主只管去問,若有半點假的,臣女愿意以死謝罪。”玉麗珠毫不猶豫的道,這個時候猶豫的時間越長,死的越快。

“好吧,我就相信你這一次。”七公主道,而后警告她,“揚山侯世子不是你能肖想的。”

“七公主說的是。”玉麗珠恭敬的道,心里卻很不以為然,她有皇子為什么還要去肖想揚山侯世子?

揚山侯世子再好能有皇子好?

當然,這話不能當著七公主的面說。

“行了,那你回去吧,記得這段時間多去看看張宛音,她總會想出法子讓你和她一起進端王府的。”七公主心情不錯,又特別的多叮囑了幾句。

玉麗珠一一應下,而后退了出去。

珠簾內,七公主又拿出信看了起來,滿信紙都是對她的關切和思念,又說公主府里的事情他來做就行,讓七公主好好的養傷,什么都不要想,等以后嫁給他之后他會幫著七公主出氣……

林林總總俱是關懷之意,看得七公主心情大好,一臉的嬌羞。

果然這世上還是李郎最懂自己。

拿著信回身到榻前躺下,想了想要怎么回信,要怎么說才能讓李郎更憐惜自己,當然她也得把虞兮嬌害自己的事情說個“一清二楚”,再想到公主府的事情,伸手揉了揉眉心,又恨起虞兮嬌了。

長平公主府雖然大體上沒錯,但許多地方要小小的修繕一下,還有一些布置,原本安國公府值錢的東西都搜走了,就留下普通的,七公主之前已經新布置了一批好的物件進去,大致上已經差不離了。

但必竟還有一些沒有完全布置好,現在她又沒時間,得等出嫁了才可以出宮,這段時間只能在宮里。

正巧,可以讓李賢幫忙……

張宛音回到淳安宮的時候,太后還在午休。

坐定在偏殿,原本溫雅的臉沉了下來,玉硯送上茶水,恭敬的站在她身后,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好半響張宛音拿茶杯,喝了一口,而后重重的放下。

“玉硯,你覺得如何?”張宛音冷聲問道。

“郡主,七公主想讓玉二姑娘踩著您進端王府。”玉硯憤憤不平的道。

張宛音冷哼一聲:“不是七公主的意思,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玉硯一驚,七公主和皇后娘娘代表的是兩個意思:“郡主,那現在怎么辦?您是正妃,憑什么讓您開口?這以后別人怎么看您?還沒有正式嫁進端王府,其他女人一個個全進了府,有一個還是您開的口。”

玉硯急道。

那兩個自家主子無能為力,可這一個若是真的踩著自家主子進的端王府,這以后自家主子就是別人的笑話了。

還沒進府就這么弱勢,以后還怎么撐得起正室王妃的顏面。

“皇后的意思,不得不從。”張宛音冷冷的道。

“可……這也太過份了,這……憑什么?”玉硯臉色大變,氣惱不已。

“沒為什么,只為了覺得如果不是她們,我就回不來,是她們給了我第二次回宮的機緣。”張宛音嘲諷的勾了勾唇。

皇后母女一直在提醒自己這一點,告訴自己要知恩圖報。

“郡主能回到京城,怎么就只是憑著別人了,如果不是郡主當年早早的有些謀算……如果不是郡主早早的就托了人,怎么就會想到姑娘了?況且太后娘娘都沒說……七公主她們……憑什么。”

玉硯是知道事情的緣由的,皇后固然出了力,但也是有人勸說、提起自家姑娘,同樣太后娘娘處也是如此,怎么就是全靠了皇后娘娘的力,分明是自家姑娘暗中籌謀,才有了回京的機會。

“郡主,三年前您離京,如果不是皇后娘娘的意思,怎么也不會遷怒于您。”有些事情不只是現在,還有三年前,三年前征遠侯和現在的鎮南侯之前的矛盾,和自家郡主有什么關系,怎么就遷怒到了自家郡主身上。

想到這些,玉硯替自家郡主鳴不平。

見她如此氣憤,張宛音臉上露出一絲淡冷的笑意:“可能是因為……我現在沒什么背景,可以隨時犧牲罷了。”

叔叔和征遠侯的爭執,傳到后宮的時候,她就覺得已經不好,幸好當初父親給她留了一部分手下,而她這么多年在宮里經營的也算不錯,就算不得不離開,最后還是安排了后手,讓自己有重新回來的機緣。

而她也一直準備著,她要嫁的是皇子,絕對不是邊防之地的任何一家子弟,在宮里這么多年,張宛音一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端王也好,勇王也罷,怡王也行,至少回京了她才有機緣。

外人看來她當初離開也合情理,卻沒想到這只不過是征遠侯和叔叔的一場爭執,而皇家給出的態度就是犧牲了自己。

“郡主,不會的,以后再也不會了。”玉硯道。

“會的,只要條件夠,一直會的。”張宛音冷冷的道,別人看她獨得太后的恩寵,但其實太后的恩寵從來都不牢靠。

若不是,當初她也不會離京。

其實那個時候,可以有許多種方法安撫征遠侯,可偏偏皇家偏偏把自己推了出去,可能還答應了一些其他的,如果不是征遠侯最后死了,張宛音覺得自己叔叔現在這個鎮南侯的位置是不是坐得穩,還是另外一回卅。

從這點上來看,張宛音懷疑自己叔叔在征遠侯的事情上也推了一把手。

當時受罰的明明是叔叔,最后叔叔什么事也沒有,自己還重新回來成了端王妃,而征遠侯一家上下,幾乎全死了。

唇角無聲的勾了勾,征遠侯死了也好,如果征遠侯沒死,自己可能還得費些心力,征遠侯的死也算是給了自己另外的一種機緣,讓自己回京之路少了幾分阻攔,皇后這才順水推舟的提議讓自己回宮。

一環套一環,征遠侯還真是死的其所。

“郡主,現在怎么辦?”玉硯焦急的道,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這事,“要不要告訴太后娘娘,讓太后娘娘拿主意?”

“不用。”張宛音搖頭,“若是真的告訴了太后娘娘,就直接得罪了皇后。”

她現在還得罪不起皇后。

“可是……”

“玉麗珠不是要過來嗎?不是要讓我想法子嗎?我只是一個孤女,能有多少法子可想,就先耗著,等一段時間再說,至于太后娘娘處,就看玉麗珠自己耗得下還是耗不下了,如果她自己撞到太后娘娘面前,被太后娘娘發現,那就不是多的事了。”

張宛音搖了搖手,打斷了玉硯的話。

法子,她自然有,而且還是不傷筋動骨的法子,眼下卻不是最好的機會,當然她也不能讓皇后警覺。

她可以有法子,但卻是被逼到最后份上,無奈之舉。

至于玉麗珠,聽說之前一直被教養過,現在就看教養的結果,當然太后娘娘有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張宛音也不急,先等著。

就算玉麗珠要進端王府,她也要讓人看到她的無奈,看到她的委屈,看到她是被逼的,玉麗珠算什么,皇后娘娘還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盤,憑一個玉麗珠也敢跟自己爭鋒。

“你一會出宮去看看店鋪,就說我的意思,這些店鋪的帳本全拿回來查一查,就今年的吧。”張宛音道,她說的是她嫁妝中的一家鋪子,鎮南侯雖然在邊境,但在京城也有幾家鋪子,特意給了張宛音一家。

“郡主,明明侯夫人留下的嫁妝鋪子不少,居然就給了郡主一家。”玉硯道。

張宛音嗤笑一聲:“我母親的嫁妝鋪子之前在邊境,后來又說全敗落了,發買了,現在也查無可查,如今他們能給我一家,也算是全了我成為端王妃的情誼,若我再爭倒顯得我過于的失禮了。”

母親留下的嫁妝不少,還有父親的,幾乎全在邊境,嬸母這一次更是借著來不及,盡量的克扣,又說鎮南侯府在京城的鋪子極少,有這么一家已經是變賣了邊境的六家鋪子才買下的。

然后就是哭窮。

幸好張宛音在京城這么多年,自己早早的購下了二個鋪子,當時也是她留在京中的暗口,為了回京她籌謀的又豈只是這些……

“出去后去端王府,見見端王。”張宛音站起身到書案前,玉麗珠的事情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她不會一個人擔……←→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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