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嬌娘

第八百四十九章、喜事喪事一起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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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大長公主從宮里回來,又因為“悲傷”過度,又暈了過去。

虞瑞文這個親兒子當然得親侍在身邊,虞兮嬌作為唯一的親孫女,同樣離不開宣平侯府,至于周氏不過是一個平妻,聽聞當時錢氏還在她定名份的宴會上大鬧一場,兩下里的關系可見一斑,所以,也就跟著虞瑞文去探望虞玉熙一次。

大理寺查問了端王府的下人,最后只得出一個結論,徐安嬌是被害死的,至于是誰,就不清楚了。

許多人猜測最多的就是張宛音,怎么就這么巧,正妃進門,側妃就出事,還有一位側妃病病歪歪的,看著也不一定能撐多久,特別這一次聽說還被明和大長公主遷怒,打得吐血暈倒。

這樣子就更不可能是了。

端王妃暗中害死側妃的傳言也在悄無聲息地往外傳,和敏安侯要休妻的消息,京城的百姓暗中傳得紛紛揚揚。

徐安嬌的靈堂已經擺起,但沒放在正堂,徐安嬌畢竟只是一個側妃,擺不上正堂,而且正堂才行成婚大禮,有一部分禮儀還沒有完全撤。

有些東西,據說要成親后三天才可以撤地。

于是,端王府開了一處側門,吊喪地都轉到這道側門處,側門處白幡招展,哀樂聲聲,一看就知道是在辦喪事。

但如果往正門處過去,依舊可以看到大紅的綢帶,還有一些不能撤的大紅的喜字,明晃晃地落在那里。

宣平侯府和端王府現在也算是姻親,原本也得過來奔喪,但因為明和大長公主之故,宣平侯府最后只去了虞兮嬌一人。

算是圓了場面,大家過得去就行,但輕慢之意也很明顯。

不過對于知道明和和安和兩位大長公主恩怨的人,都覺得這不算什么,宣平侯府能過來一個,已經不錯了,至少也算是給端王府面子。

兩家這種關系,都快成死敵了,不來祭拜徐安嬌又算得了什么。

外面百姓說得敏安侯當時娶徐芯兒是被徐芯兒纏上的事情,知道這事的也就當個笑話聽聽,這些事情當不得真。

當年的事情,明和大長公主府上可不只做了這些,私下里的動作更不少,否則安和大長公主之女,怎么也輪不上遠嫁,更不會最后落得尸骨無存的下場,聽說南唐的那場叛亂,原本嫡枝的人都死無葬身之地。

安和大長公主的身體就是在那個時候變差的,也突然之間心灰意冷,不見外客,甚至連宮里的宣召都無力回應。

那一次的事情,幾乎毀了宣平侯府和安和大長公主府上……

馬車停在端王府,虞兮嬌從馬車上下來,她的腳差不多好全了,若不走得快已經沒什么大礙。

馬車停得不少,來的人應該不少,今天是祭拜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正式落葬,宣平侯府也算是趕在最后的一刻,過來了了面子情,畢竟還是虞玉熙的娘家。

過來了了面子情的看著還不少,許多觀望的人家,也在今天過來祭拜,這會看著馬車倒是不少。

看到虞兮嬌下馬車,金玉眼睛一亮,急忙上前行禮:“三姑娘,我們娘娘已經等您許久了。”

虞兮嬌的目光平靜地掃過金玉,她容色雖然帶著幾分稚氣,還不算完全長開的樣子,只是氣度從容,臉色白嫩,五官精致,一雙盈盈的美眸看人的時候,仿佛能讓人溺入其中,但下一刻,水色冰寒。

容色稱得上是傾國傾城,但也看得出神色疏淡冷漠。

長睫翩然若蝶,卻帶著一種近乎于淡漠的神色,舉手投足之間極有氣度,甚至會忘記了她此時的年紀。

虞兮嬌進京的這段時間,很少在世家的宴會上露面,這會一看到她,許多人不由的震驚,而后忽然醒悟,也怪不得安王世子最后覺得這位虞三姑娘還算順眼,長成這般絕色自然是順眼的。

不過也真的就只是順眼罷了,聽說這位的親事,還是被明和大長公主挑的,最后嫁給齊王世子,也是因為明和大長公主,再想想這樣的一個女子,最后居然要嫁給齊王世子,其實也真的讓人惋惜……

“我們姑娘是來祭拜徐側妃的。”明月皺了皺眉頭,道。

“娘娘已經給三姑娘準備了祭禮。”金玉巴結地道,一邊讓身后幾個提著白色祭籃的婆子上前。

祭籃的東西不少,都是可以祭拜燒的。

虞兮嬌長睫落下,沉默地看了看面前的幾個祭籃,她此來自然也是帶著這些東西的。

“回去告訴你們娘娘,我先去祭拜徐側妃。”虞兮嬌緩聲道。

“是,三姑娘,奴婢就先去稟報娘娘,讓娘娘稍稍等著。”金玉激動的一抹眼淚,看著仿佛喜極而泣似的。

虞兮嬌不置可否地往前走,身后幾個宣平侯府的提著祭籃的丫環,之后是虞玉熙準備的幾個婆子提著的祭籃,看著浩浩蕩蕩,竟似乎比其他人更盛幾分。

許多同樣祭拜的人,不由的停下腳步,看著虞兮嬌過去,都在問這是哪家的姑娘,聽說是宣平侯府的姑娘,不由得露出幾分意味。

這一次兩家鬧成這個樣子,一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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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女,一個孫女身體也不知道撐多久,怎么看這事都鬧得兩敗俱傷。

真的是虞玉熙害了徐安嬌嗎?

這兩敗俱傷的樣子,實在不像……

靈堂前,徐安嬌的靈柩停在當中,這一處靈堂并不大,掛著的紗幔也不多,在靈堂里侍候的就只有徐安嬌身邊的幾個丫環、婆子,端王府的人幾乎看不到,也就是引路的管事是端王府的。

虞兮嬌依禮送上祭籃,看了看當中的靈柩,而后從一個婆子手中接過三支清香,點上后,對著上面行了一禮,最后把香插入香爐,這祭事就算是成了。

留下一地的祭籃,虞兮嬌轉身欲走。

“虞三姑娘,稍等一下。”一個丫環忽然從一塊白色的紗幔后面出現,快步上前對虞兮嬌行了一禮。

“何事?”

“虞三姑娘,我們娘娘有請。”丫環恭敬地道。

“端王妃?”虞兮嬌想了想后反問。

“是,我們王妃娘娘請虞三姑娘過去坐一坐。”丫環說著看了看虞兮嬌的腳,“王妃說之前宮里,害得虞三姑娘受傷,王妃極放心不下,想問問虞三姑娘的傷勢如何了?”

虞兮嬌沉默了一下,點頭,跟在丫環身后過去。

金玉又急又惱,用力地一跺腳,也不敢真的上去攔人,轉身就回去稟報。

虞兮嬌跟著丫環,轉到了正門處,正門處時不時的可以看到大紅色的綢帶,和方才的哀樂陣陣,幾乎不是同一家府里。

路上遇到的丫環、婆子也都是笑語盈盈,看不出臉上有半點悲色,虞兮嬌的眼眸不由的深幽起來。

張宛音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等著虞兮嬌,她的院子還保存著大婚當時喜慶的場景,徐安嬌的喪事看著對她沒有半點影響。

看得出這是端王府的正院。

進到里屋,張宛音坐在里面,看到虞兮嬌進來,關切地看向她,溫和出聲問她腳傷如何。

一路走來那么遠,現在再來腳傷如何,還真的是讓人覺得嘲諷。

“多謝端王妃,我已經沒什么事了。”虞兮嬌柔聲道,而后側身行了一禮,之后兩個人分賓主在椅子上坐下。

丫環送上茶水,張宛音喝了一口后放下:“沒想到虞三姑娘會來拜祭徐側妃。”

“父親說,府里和徐側妃同輩的,唯有我合適,就讓我過來走一趟。”虞兮嬌淡淡地道,其實以徐安嬌的身份,又哪里會是同輩之說,這代表的原本就是宣平侯府的輕慢,可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宣平侯府就算再輕慢,別人也說不出什么。

現在既然過來,也算是給了端王府的面子。

“多謝大長公主和宣平侯寬宏大量。”張宛音感激地道。

“此事和王妃并無干系。”虞兮嬌抬眸淡淡地道。

“怎么會和我沒關系,當時我若留在府里,明和大長公主打的就是我了,那一日幸好端王殿下護著我,只是我沒想到的是,明和大長公主居然在我和端王離開之后,做出這等放肆過分的事情。”

張宛音氣惱地道,又是自責又后悔,“也是我的不是,我當初就不應該離開。”

當時是進宮認親的日子,宮里早早準備下的,誰也更改不了。

“王妃不必自責,原本就是明和大長公之事。”虞兮嬌可不覺得這話真的就是這個意思,也就隨口道。

“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王爺這幾天心情也不好,這段時間一直在虞側妃處,徐側妃的喪事現在都是我在處理,明和大長公府上也沒見什么人過來,所有的事……。都亂成了一團。”張宛音嘆了一口氣。

虞兮嬌不覺得這事和自己有關系,長睫撲閃了兩下,沒答話。

張宛音趁著說話的間隙打量虞兮嬌,嬌美得讓人動的容貌,看著平靜若水的眼眸,那雙眼眸有些淡漠,但也仿佛能照見人心似的清透,莫名的讓人煩躁,銀票沒了后續,她現在甚至猜不透虞兮嬌是什么意思。

一次次的謀算,一次次的落空,就算一直覺得自己穩操勝券的張宛音都覺得,虞兮嬌平靜得過分,而她的心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