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必擔心,玉府的姑娘要進就進吧。”李賢不以為然地道。
“本王總不能再大肆地把她迎進門,特別是在這種時候。”封蘭修一攤手,表示無奈。
“可若不好好迎她入府,皇后面前恐怕難以安生。”封蘭修眉頭皺了皺。
“這樣也好,以后本王和世子的關系更親近一些。”封蘭修哈哈笑了起來。
李賢極無奈地笑著揉了揉眉心:“恐怕七公主容不下。”w8.RG
端王出了轉了轉,就悲痛地被人扶了回去,聽說徐安嬌還是端王最寵愛的側妃,現在人就這么沒了,端王傷心過度,已經傷到了身體。
當然這種話,大家也就聽聽就行,誰不知道端王最心愛的女人是那位虞側妃,那位才是端王放在心上的女子,不過現在這位虞側妃的情形很不好。
有好事之人找了找,沒找到宣平侯,偷偷議論過后也覺得正常,畢竟這位虞側妃病得更重,原因就是明和大長公主。徐側妃的喪事,他們不來也不算什么。
倒是鎮南侯夫人和鎮南侯府上的姑娘來了,作為端王府正經的姻親,這兩位出現在這里也是尋常。
喪席上還有揚山侯世子,看到這位,就想起之前和鎮南侯之女的事情,這種香艷的事情原本不應該在這種喪席上說的,但今天端王府上看著沒多少人在意,與會的也就是走個過程,當然也不是很放在心上。
有皇家的世子幫著陪了陪客,甚至說起這件事情,都說揚山侯世子艷福不淺,以駙馬之身還能再納高門嫡女的,史上也沒有幾個。
還有眼尖的說看到揚山侯世子去內院過,不知道是不是偷偷地去見了這位鎮南侯之女,又有人說鎮南侯之女極美,和端王妃不相上下……
關乎這事的兩個人,并沒有多留在宴席上,揚山侯世子早早的就告辭了,鎮南侯夫人也在開席沒多久,帶著女兒回府。
徐安嬌的父母很悲痛,哭個不停,卻也沒說什么,最后同樣早早離去,一邊是喪事,一邊是喜事,任誰看著眼前這一幕,都會更加悲憤,哪里還能用得下多少……
入夜,張宛音迎來了端王,也正式迎來了許久未至的洞房花燭夜。
第二天,有老嬤嬤過來整理床鋪。
道一聲“恭喜”之后,帶著需要的潔白的寬大巾帕子,放入錦盒中,這是要送入宮中的,現在才算是正式的成了親,最后的禮成。
張宛音滿臉羞色地坐在妝臺前,從妝臺的銅鏡中,看到坐在斜后方的端王,臉色越發的嬌羞不語。
封蘭修已經梳洗過,這會等著張宛音梳洗完一起用膳,今天這份體面他給張宛音。
這幾天他一般都會在起身后先去看虞玉熙,今天已經吩咐過人,沒再過去。
張宛音梳洗完,兩個人用了早膳。
等用完早膳,所有碗碟都撤下,封蘭修才開始說正事:“今天勞煩王妃進宮說玉麗珠的事情。”
其實昨天晚上封蘭修已經提過。
“王爺,真的不需要推辭幾日?玉二姑娘畢竟是皇后娘娘的親侄女!”張宛音收拾起臉上的嬌羞,一臉正色地道。
“不需要,既然已經推辭了,已經顧及了徐側妃的喪事,就不必再等了。”封蘭修搖搖手。
“王爺,皇后娘娘會不會覺得不喜?”張宛音小心翼翼地道,“會不會覺得是臣妾的意思,故意讓玉二姑娘這般進府?”
“即便沒有這等事情,也不能讓玉麗珠大妝進府,虞側妃、徐側妃兩個都是那般簡單的進府的,她又憑什么?”封蘭修不以為然地道。
徐安嬌之前相中的是封煜,玉麗珠倒是沒相中誰,但她之前落水時,分明二弟就在,皇后不讓二弟負責,卻壓下了事情。
想到這里,心里也是莫名的不喜。
況且他總覺得徐安嬌和玉麗珠莫名的相似……
“那臣妾就進宮這么說?讓玉二姑娘輕車簡從地進府?”張宛音試探道。
“你就去這么說的,就說現在徐側妃才過世,虞側妃現在又病重,不管是明和大長公主府上,還是安和大長公主府上都很不喜歡,生怕這兩位最后一起找茬,端王府再經不起半點動蕩了。”
封蘭修長嘆一聲,道。
張宛音眼眸柔和似水:“王爺放心,臣妾進宮就依王爺的話說,一定努力周全,若從這兩位說起,的確就是這個理,這兩位哪一位都是端王府的長輩,若這兩位一起鬧這事,端王府也是吃不住的。”
其實不只是端王府吃不住,連皇后也會被落面子。
前段時間皇后和七公主才出事,這個時候必然不會再生波瀾。
這樣好,大家都不要生事,端王希望這段時間都風平浪靜,什么事也沒有,徐安嬌的事情漸漸過去,玉麗珠簡簡單單進門。
張宛音的話說的封蘭修滿意,臉色和緩地道:“那就有勞王妃。”
“王爺的事情就是臣妾的事情,只要王爺能好,臣妾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張宛音柔情百轉地道。
封蘭修點頭:“本王得了一件紅珊瑚的假山,極是精美,王妃替我帶給七公主,她一直在宮里,本王怕她悶著。”
這同樣也是為了討好皇后。
張宛音立時明白:“王爺放心,臣妾一定送到七公主的手中,這段時間臣妾忙于親事,也是許久沒看到七公主了,正巧過去和七公主說說話。”
“本王還有公務要處理。”封蘭修見張宛音舉一反三,越發的滿意,站起身道。
“臣妾恭送王爺。”張宛音站起身。
“王妃不必送本王,好好休息。”封蘭修低聲笑道。
張宛音的臉色暴紅。
封蘭修笑著大步往外行去,等到了門外,稍稍停了停之后,選了一個方向過去。
看他離去的方向,張宛音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而后臉上的嬌羞也慢慢的沒了痕跡。
“王妃,王爺是去看虞側妃。”丫環站在她身后,也看到了封蘭修出門轉的方向,忍不住道,“聽說王爺每天都會去看虞側妃。”
“虞側妃病重,王爺多看幾次也是應該。”張宛音緩緩轉頭,臉上露出一絲溫婉的笑意,唯眼底多了些冷冽。
一個虞兮嬌牽制不了虞玉熙,還有玉麗珠在,端王府可以有側妃在,但容不下一個有野心的側妃……
“七公主的性子得好好改改,總這么下去,又是一個明和大長公主。”封蘭修道嘆了一口氣,極無奈地道。
李賢沒說話,唇角一絲笑意淺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手稍稍往空中舉了舉,而后把微溫的水一飲而盡,仿佛手中舉著的不是茶,百是酒似的。
最后,目光放空落在空中的某一處,笑意越發的溫和:“王爺說得極是,七公主的性子啊,的確得好好改改。”
封蘭修下意識地看了看空中,空無一物……
端王府的喪席極簡單,送喪出城的有一大部分是因為明和大長公主,當然也有一小部分是因為端王。
“現在就是玉麗珠的事情,原本訂了就要進府的,后來因為徐安嬌的事情,玉相主動退后幾天,但也就在這幾天間,這幾天王府亂成一團,本王現在也是被所有人看著,如果讓她馬上進府,說不得暗中有不少閑話。”封蘭修苦笑道。
再一次感嘆,后院女子多了未必就是好事。
李賢清楚地分析道。
“王爺,您又不是馬上迎娶這位敏安侯之女,你只要稍稍透露一個意思,明和大長公主必然感恩,至于以后讓這位進府,也極簡單,只要設計一次事情,或車上遇到,或其他的事情,不得不共處一室,王爺便可沒有分毫負擔地讓這位入門。”
“本王明白。”封蘭修道,這幾日心頭沉甸甸的,做什么事情都覺得煩躁,現在李賢幫著他分析后,發現事情也沒有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說不定還大有可為。
這會也有心情說些輕松的話題了,看著李賢笑問道:“你的事情如何了?鎮南侯之女真的愿意進府做你的妾?”
“是不是都如此了。”李賢不以為然地道,“莫名其妙撞上來的,現在又莫名其妙一定要嫁進揚山侯府。”
“王爺,那就正好趁此機會稟報皇后,就依著前兩位的規矩,就這么入府吧,別說現在只是一個側妃,就算是正妃,之前的喜事也被沖撞了。”李賢道。
這話意味深長得很,封蘭修眼珠轉了幾轉,忽然笑了:“好,那就讓她進府。”
若從未嫁的身份上來說,徐安嬌最尊貴,而后是虞玉熙,至于玉麗珠除了是皇后親侄女,還真的不算什么。
“其實原本王爺要大舉迎她入府,也是不對的,更何況還是現在。”
“王爺可以請王妃入宮,對皇后娘娘言說此事,更方便一些。”李賢提議。
封蘭修聽得連連點頭,答應下來:“本王就私下里派人和明和大長公主多接觸。”
“王爺能這么想是最好的。”李賢笑了。
“王爺可以像徐側妃入門時,輕車簡從,原本大家都是側妃,就當如此,而且玉側妃也不比虞側妃和徐側妃高貴。”李賢輕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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