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嬌娘

第八百六十八章、故意,是江南還是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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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地挑得封蘭修怒意的張宛音繼續道:“進來的婆子,門口的是記著的,當時還是一個個排著隊進來的,又要記錄下奉送的禮,送禮的隊伍并不快,有管事在那里盯著,門口的下人也在。”

“但后來出門的時候,人就亂了,有進有出,來來往往……”

這事說起來還真是意外,這個守在門口的下人,一心想巴結虞玉熙,知道端王最在意的就是這位虞側妃,如果能搭上虞側妃的線,說不得就可以飛黃騰達。

宣平侯府來去匆匆,就只帶了一個小廝一個管家和一個下人,來得干脆,走得也利落,巴結不上。

錢府的來人只是下人,倒是讓這個端王府的下人盯上了,也因此錢府的下人回去的時候,他認出了二個丫環和婆子。

但只有一個婆子。

后來的一個婆子什么時候走的,或者早早地走了,他并不知道,只知道當時一起回去的,只有一個婆子和二個丫環。

“回去一個婆子?少了一個?”封蘭修沉聲道,眼眸驀地一緊。

“門口的下人說似乎……少了一個。”張宛音無奈地搖搖頭,“那下人起初說得很肯定,后來妾身多問幾句之后,他又說記不清楚了,或者可能走的時候沒注意到旁邊,但又說走的時候還早,那會人并不多。”

封蘭修不說話,許久才道:“還有其他線索嗎?”

“妾身不知道怎么到侍郎府上去查,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少一個婆子,或者……全是妾身多想了,虞側妃性子溫柔良善,她又病著,怎么也不可能和這事有關系。”張宛音苦惱地搖搖頭。

她可以查端王府內院,卻不方便去查錢侍郎府上。

這話說得也委婉,一再的維護虞玉熙,也暗示就算有什么事情,跟虞玉熙也沒關系,說不得就是錢府自己的主意。

“此事先交給本王。”封蘭修沉默了一下道。

“多謝王爺。”張宛音臉上露出釋然的表情,松了一口氣,“幸好還有王爺,否則妾身不知道怎么辦,這事說起來妾身也不知道對錯,能有王爺替妾身做主,是真的太好了,多謝王爺。”

張宛音站起身,盈盈地向著封蘭修一禮。

“這事,本王再查,至于本王這里,那女的事……。”封蘭修道。

“王爺,內院之事,妾身愿意幫忙。”投梨報桃,張宛音道主動柔聲道,舞姬的事情她其實早就得知,雖然不知道詳情如何,但因為和徐安嬌有聯系,她之前也問過。

有管事也隱隱暗示她說此事是封蘭修做主的,人是封蘭修帶進府的,最后也是封蘭修帶走的。

在宴請齊王世子的宴會上還出過事情,張宛音就覺得有些不對,之后馬上停手,眼下王爺主動送到她的手上,倒也不必再推辭。

人她是接下了,但也不是莽撞地接下:“王爺,這……事妾身要注意什么嗎?”張宛音答應后,問道。

態度很是謹慎。

封蘭修暗中點頭,這正妃娶得不冤,就沖這份氣度,這份從容,也的確是自己的賢內助,后院之事的確應該送到后院之人的手中。

“此女來歷,本王只是稍查了查,和一樁案子有牽扯,她父親的身份一般,其實就是一個連帶的責任,算不得正式的負罪官吏,這次一起被帶回京城,不是因為案子過大,而是因為這案子牽扯到了皇家,就是一個不成器的旁枝子弟。”

“她所在的地方離京城也不是最遠,路程不長,也就二天馬車的行程,這案子就送到了京城……”

封蘭修道,事情的起因其實是真簡單,女子的父親真心牽扯不大,但也的確被帶進京,起因可能和這女子有關系。

具體如何封蘭修還沒來得及查。

“王爺,妾身把人帶過來問話?”張宛音聽完,想了想自己沒拿主意,先問封蘭修的意思。

“此女如果沒什么問題,就送到大理寺去,當初本王也是因為皇后的意思,才想找一女子,正巧這女子撞到本王面前,看著倒是一個合適的。”封蘭修揉了揉眉心道。

張宛音立時就懂了,試探著問道:“宣平侯府的虞三姑娘?”

封蘭修沒隱瞞:“有點像。”

“王爺,妾身能偷偷見一見嗎?”張宛音來了興趣。

“要送到大理寺去。”封蘭修提醒道,此時其實不便讓張宛音多出面,最好就是少接觸,讓張宛音派人處置比較好。

“王爺,妾身就是私下看看,妾身自小養在深宮,和七公主兩個情同手足,說不得這事還有回轉的余地。”張宛音道,“王爺,您放心,妾身就偷偷看看這女子。”

“王妃若是想見也是可以的。”封蘭修對張宛音還算相信,道。

夫妻兩個交換了各自的事情之后,封蘭修起身離開,他還得去看看虞玉熙。

張宛音把他送到院門前,對于封蘭修拋下她這個正妃,特意去看側妃,臉上沒半點不悅,微笑著把人送走。

重新回到屋內,若有所思,一個女子,一個和虞兮嬌有些想象的女子,還真敢想!

不過,這也是她好不容易帶進京的人……

虞兮嬌不知道一個所謂和自己“很像”的女子引起許多人的興趣,她現在正在做彩箋,干花已經準備好,花枝也留下一些曬干,這種天氣摘下的花朵花枝,其實是很容易干的,才曬了幾天就已經很合適了。

現在做這種彩箋正是時間,采摘的也不是那種特別鮮艷大朵的花,秋日一些小朵的菊花和蘭花正合適,冬日的梅花也合適。

梅蘭竹菊,世家女子更愿意用這四樣入畫,雖也有人喜歡濃艷之色,但真論起來,用梅蘭竹菊做彩箋的還是很多,顯得世家女子的清雅自然,比起過分濃艷的花,這四樣更得世家喜歡,不管是入畫還是其他,也是最多的。

虞兮嬌現在選的就是這菊花,其實之前她原本要選的是茶花,上一輩子她最喜歡的是茶花,也曾經做過茶花的彩箋,只是這種彩箋做起來更不容易,需花費更大的心力,花采摘的時候要相宜,不能過多也不能過小。

過大易喧賓奪主,過小則顯不出茶花的艷美,很難挑選,宣平侯府現在也沒有大片的茶花可以采摘。

虞兮嬌也不愿意特意在宣平侯府再種一片茶花。

只隨意的讓晴月收集了一些菊花,正是菊花盛開之時,不必挑特別出彩的,一般的即可入畫。

徐嬤嬤匆匆地挑簾子進來。

“姑娘,有人暈倒在我們后院門外。”

虞兮嬌放下一朵菊花,抬頭:“什么人?”

“是一個女子,說是求見您,然后就暈了過去,看著似乎是逃出來的。”徐嬤嬤道,“后門的婆子聽到敲門聲,就開門去看,然后就看到一女子拉住她的手,說要見您,還沒說完兩句話就暈了過去。”

“哪來的女子?姑娘,奴婢替您去看看。”明月正巧進門,放下茶杯后主動道。

“老奴還未去看,不知道究竟,先來稟報姑娘,看這樣子似乎是江南一帶的女子。”徐嬤嬤道,“姑娘,老奴也想去看看。”

如果像守后門的婆子說的,那就可能和江南謝氏有關系,徐嬤嬤擔心謝氏是不是出事了。

虞兮嬌也擔心,沉吟了一下道:“一起去看看吧。”

“姑娘,奴婢和徐嬤嬤先去看。”明月不放心。

“無礙,就在后門處的那院子里見見。”虞兮嬌若有所思地道,到京城也這么久了,她是真心的想念外祖母和舅母。

不知道江南的其他長輩如何。

江南來的人,若真的有江南的消息,看這情形并不樂觀。

院子就在后門邊,虞兮嬌找了處屋子,就坐在內屋等著。

才坐下沒多久,就聽到腳步聲,明月帶著人過來,這女子方才暈過去現在已經醒過來,聽說已經在宣平侯府,著急的要見虞兮嬌。

明月扶著她進來,虞兮嬌透過窗戶看向這女子,衣著打扮一般,甚至有些狼狽,頭微微地垂著,無力地靠在明月的肩膀上,從她的這個方向看不清女子的容貌,只聽到她低低的啜泣聲。

不是丫環的打扮,也不是主子的打扮,仔細看去,依稀看到女子耳朵上的耳環,微微晃動下,比衣飾華美許多,不似她以往在江南見過的任何一個女子……

明月扶著這丫環進了屋子,讓她在邊上的凳子上坐下,徐嬤嬤跟著進來后上下打量了這女子幾眼后,直接問道。

“你從江南過來?”

“我……我不是江南過來,我是從南……邊過來的。”女子伸手往南邊指了指,抬起頭,是一張容色過人的臉,嬌美的臉上還掛著淚痕,哀求地看向她們,“我想見見虞三姑娘,宣平侯府的虞三姑娘,就要嫁入齊王府的那位姑娘。”

特意多說這么幾句,顯然也是怕弄錯了人。

“你要找我們姑娘做什么?”明月上下打量了她幾眼,發現她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后,問道。

“門口的婆子怎么說是江南來的!”徐嬤嬤吶吶的自言自語,高高提起的心落了下來,她方才看到這女子的時候,想到的就是謝府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兩個人著重點不同,反應比較相同。

虞兮嬌若有所思,一個莫名其妙上門的女子,可以肯定自己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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