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嬌沒直接看信?”七公主聽宮女稟報完,眼中露出濃濃的殺意。qsΝε
“丫環拿去,沒直接給虞三姑娘。”宮女稟報。
七公主揮揮手,宮女退下。
心腹宮女過來扶了七公主一把,七公主躺平,她身上的傷勢其實早就已經好了,現在這樣子也是不愿意出去見人。
至少,現在她沒臉見人,這也讓她更恨虞兮嬌。
當然還有一個人和虞兮嬌能相提并論,這個人就是張宛盈,一個下臣之女,居然也敢肖想她看中的夫婿,當初為了要嫁給揚山侯世子,她費了多大的事,最后才把人給搶到手,從來只有她搶人的,現在居然有人敢搶她的人。
跟她搶人是會死人的。
虞蘭萱那樣的她都容不得,更何況是張宛盈。
“姑娘,端王妃的首飾有沒有問題?”扶著她躺平的宮女,不安地道,這是她的貼身宮女,知道七公主送過去的東西,其實是端王妃送過來的。
“能有什么問題,張宛音現在……”七公主嘲諷地道,“她現在能靠的就只有我了,如果不是以前的情分,我也不想管她,當初把她弄進宮,我和母后花了那么大的心思,卻發現帶回來的是一只白眼狼。”
“公主說的是,端王妃一點都不感恩。”宮女點頭。
“她感念什么恩,就只會在我好的時候逢迎我,覺得我失勢了立時聲音也沒有,現在不過又覺得自己沒了我和母后不行,又想討好我了。”七公主冷冷地道,嘲笑的意思越發地明顯,“張宛音機關算計太聰明,最后能落得什么下場,還得看我和母后念不念舊。”
“公主,那現在先拖著她?”
“拖著她吧,反正她和張宛盈的關系也不好,她自己也說了,鎮南侯府能出息的姑娘只能有一位,如果不是她,就只能是她妹妹,她那個妹妹,我是容不下的。”七公主低緩地道,聲音陰沉,“既然她說得真誠,我就暫時再相信她一回。”
“公主寬厚大度。”宮女忙逢迎了一句。
“看看吧,至少她現在還有用。”七公主冷笑道,她現在不方便出去,張宛音想投靠自己,就得拿出誠意來,光一對耳釘可不夠!
這是張宛音特意送來的首飾中的一對……
虞兮嬌從宮轎上下來,帶著明月走過長長的宮道,最后出了宮門上了自家的馬車,主仆兩個在馬車里坐定,宣平侯府的馬車夫兜轉馬車回去。
馬車里明月取出了信,并不急著交給虞兮嬌,仔細地查看了一遍,從外面看著就只是一封普通的信,還封了口,一摸很厚。
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七公主是好閨蜜,兩個人之間居然有這么多的話要說。
“姑娘,這信很厚實,摸上去至少有好幾張紙……好像還有點其他的東西,有點硌手。”明月一邊摸一邊稟報,“細摸起來不大,有些像釘子,應該是夾在幾張信紙之間,但又有些圓潤珠東西,奴婢覺得是耳環,珍珠耳環?”
明月又細致地摸了摸,關乎七公主的事情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明月不得不提起一萬個小心。
“拆開看看吧。”虞兮嬌道。
明月點頭,偏過身在窗口前小心的撕開封口,如果有什么不對,直接就扔窗外,她自己也是特意屏住呼吸。
信扯開沒什么異樣,也沒什么異味,明月這才收回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小心地從里面取出信紙。
厚厚的紙,不只一層,但寫的字卻并不多。
拆開折起來的信,最當中鼓鼓的,明月又小心翼翼地拉開,果然中間是一對耳環,一對珍珠耳環。
珠子不大但很圓滑,釘子樣式的,只一眼就讓人覺得別致,和一般的珍珠耳環不同。
釘子頭上鑲著一點紅寶石,下面垂落下的珍珠,最中間的那顆卻不是圓的,上尖下圓的淡粉色珍珠,看著就像是一顆淡粉色的水滴,顏色比紅寶石淡一些,但接下來是更淡的一排五個小小的圓滑的圓形珍珠,米粒大小,但每一顆都瑩潤有光澤,瑩白的顏色。
從上到下,顏色很有層次,先是大紅,而后是粉色,最后是淺白。
同樣,從上到下,樣式也很有層次,最上面菱形的紅寶石,下面是水滴形,最下面是圓形。
耳環不大,但卻讓人覺得價值不菲,紅寶石、粉珍珠以及南珠很精致地排列在上面,乍一眼就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虞兮嬌的手驀地伸過來,眼眶紅了……
“姑……姑娘!”明月擔心地看著虞兮嬌。
“無礙,我就看看。”虞兮嬌伸手又拿起另一只耳釘,一對耳釘就這么放在她的掌心,并不大,但很漂亮,隨著馬車的行動,窗外的光線透進來仿佛折射出不一樣的亮麗,明月看到的耳釘不少,像這么一對別具特色的還真不多。
“姑娘,這耳釘是安國公府的?”明月見她如此,小心地問道。
姑娘很少失態,特別是對著首飾失態。姑娘年紀雖然小,但是很沉得住氣,明月覺得唯有在安國公府和征遠侯府的事情上,姑娘才會偶有失態。
有些事情她解釋不通,但也不敢多問,姑娘是主子,哪有主子要解釋給奴婢聽的理,如果姑娘愿意說,她聽著就是,如果姑娘不愿意說,她也不會特意去問,主子就是這個主子,是她效忠的對象。
懷寶公公一再地叮囑過自己,告訴自己姑娘是自己永遠的主子,自己要忠誠的從來就只有姑娘,懷寶公公說了,哪怕是世子在,自己最忠于的也應該是姑娘,這同樣也是世子的意思。
明月懂,知道自己眼里心里的最重要的主子,只能是姑娘。
“征遠侯夫人的耳釘。”虞兮嬌低緩地道,臉上雖然在笑,眼眶卻泛紅,伸手輕輕摸了摸,聲音輕得幾乎是飄的,“征遠侯夫人最喜歡的耳釘,聽說還是安國公夫人的陪嫁,一般不舍得拿出來戴,也就在特別重要的場合才會拿出來用。”
這對耳釘是娘親最喜歡的,也是當初娘親想放在她嫁妝中,但是虞蘭萱沒同意的,最后這對嫁妝沒放入她的嫁妝中,留了下來。
征遠侯府一亂再亂,寧氏插手這么久,許多東西早就沒了,虞兮嬌后來也偷偷查過征遠侯府的賬冊,當時沒找到這些,知道必然是被寧氏和虞太夫人拿了,可偏偏她沒什么辦法找她們直接要。
沒想到現在居然在七公主處看到這對耳釘。
“征遠侯夫人的耳釘怎么會在七公主處?”明月一驚。
虞兮嬌平了平氣:“信拿過來我看。”
明月急忙呈上信,虞兮嬌接過,展平看了起來。
七公主的字寫得很大,也很占地方,雖說有五張紙,但其實寫的內容并不多,不過也說得很清楚。
這一次七公主沒有上來挑釁,甚至態度還很好,先是表示她之前在公主府的事情,就是一個誤會,說一直想找虞兮嬌道歉,但一直沒機會,之后就連連出事,她現在也不便出宮,又說借著那一次,她把身邊的人都處理了,發現了不少別人的人手。
說謝謝虞兮嬌,如果不是當時的事情,她還不知道身邊有這么多別人的人,下一次就可能是她出事了,從這一點上來說,虞兮嬌還是她的恩人……
這算是解釋了之前七公主身邊的人陷害虞兮嬌的事情,當然對于宮里發生的事情,七公主是一句也不會說的,那件差點讓虞兮嬌丟了性命的事情,所有有關系的人都會裝作自己不知道。
不管是張宛音還是七公主。
當然虞兮嬌也得裝著什么也不知道。
這種事情知道了都不是什么好事,都可能引來更大的禍事,七公主不敢提,虞兮嬌也不會多問。
大家都當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真的只是一個意外,虞兮嬌也就只是傷了腳罷了。
首飾的是七公主感謝的意思,是看到張宛音送過來的首飾中的這對耳釘特別的漂亮,就想著當成賠禮,也當成謝禮送于虞兮嬌。
東西雖然小,這價值都不菲,七公主能看懂,虞兮嬌自然也看懂。
七公主還特意說了這東西來之不易,說是從鎮南侯得來的,原本是在張宛盈的手中,后來還是張宛音特意許了高價,又是要送給七公主的東西,張宛盈才同意下來,張宛音于是就送進了宮……
整封信寫得很得體,也很有氣度,仿佛虞蘭萱最初看到的那位皇家嫡公主,因為沒有靠近,只是遠遠地看著,就覺得氣度不凡,也有皇家的體面。
虞兮嬌看完默默地把信遞給明月,明月接過看了看之后,又看向虞兮嬌手中擺弄著的耳釘。
“姑娘,七公主的意思,征遠侯夫人的這對耳釘最初是落在了鎮南侯府,可能是鎮南侯夫人處,也可能是張二姑娘處?”明月理了理思緒道。
“就如同我當初說玉佩是在虞蘭燕身上看到一樣。”虞兮嬌削薄的唇角彎了彎,冷聲道。
“移花接木?”明月一驚。
“想讓我去查鎮南侯府,查張宛盈,畢竟我之前對于蘭萱縣君的一切都很關注,同樣也因為蘭萱縣君的事情,關注了征遠侯夫人和安國公府。”虞兮嬌垂下眼睛,美眸落在耳釘上面,手輕輕地轉了轉。
耳釘處光澤滑過兩個人的眼睛。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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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