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嬌娘

第九百二十九章、母親,您送她耳釘了?

第九百二十九章、母親,您送她耳釘了?第九百二十九章、母親,您送她耳釘了?

“說七公主帶人欺負了虞三姑娘?”張宛盈不急著看信,反問了當時婆子和明月的談話。

七公主害虞兮嬌的事情,張宛盈其實也是隱隱知道一些的,好像這一次齊王世子和中山王世子回京的事情,就和這事有些關系,不過事情壓得很嚴實,張宛盈也沒打聽到多少,只知道七公主和虞兮嬌恐怕不對付。

那她就更應該聯手虞兮嬌,特別虞兮嬌的身份高,還可以給自己做臉,這會正是她最沒臉的時候,也因此三不五時的派人去宣平侯府,邀請虞兮嬌,當然也去邀了許佳怡,不過被許夫人直接拒了,說許佳怡最近病了,哪里也去不了。

于是這心思就一直動在虞兮嬌身上。

現在聽婆子這么一說,感覺這里面有內情,七公主和虞兮嬌之間的恩怨不小啊!這就可能要牽扯到自己身上了。

“以后別再去宣平侯府了。”張宛盈吩咐道,她是去虞兮嬌處找助力的,可不是為了引得七公主暴怒,直接動手對付自己,揚子侯世子說了,這種時候更不能引得七公主暴怒,免得引火上身,到時候他也救不了自己。

一句話,張宛盈想借力虞兮嬌,但不敢真的對上七公主,不過稍微擦擦邊還是可以的。

看起來抬升身份的事情,只能另想他法,虞兮嬌不合適,張宛盈在心里把虞兮嬌的名字直接拍掉了。

手抬起,想看看這厚厚的信里寫什么,這才發現信已經是被撕開了口子的,眼底不由的一愣,隨即打開信抽出信紙。看書喇

看完之后,張宛盈重重地一拍桌子,冷笑連連……

“姑娘!”婆子不安得很,偷眼看了看張宛盈的臉色,“虞三姑娘說了什么不好聽的話不成?”

“不是虞兮嬌。”張宛盈站起身,怒沖沖地往外走,她要去見母親。

聽說女兒這個時候過來,鎮南侯夫人急忙招呼人讓她進門。

“母親,您看看。”一進門張宛盈就把手中的信遞給了鎮南侯夫人。

鎮南侯夫人不解地看了看她的臉色,而后才道:“誰的信。”

“您看看就知道了。”張宛盈咬牙道。

鎮南侯夫人低頭拆開信看了一遍,待得看完,臉色立時陰沉下來。

“母親,張宛音說的耳釘是什么耳釘?我怎么不記得有這種東西,更別說是送給七公主,她什么意思?這是故意到七公主面前說了什么,故意讓七公主忌諱我嗎?”張宛盈咬牙道。

七公主和虞兮嬌之間的事情,她不想多管,也不敢多管但里面為什么還有她的事情?什么叫耳釘是從鎮南侯府得的,她怎么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情。

“母親,您給了她精致又價值不菲的耳釘?”張宛盈問道,能讓七公主當成禮送出去,可見是真心的好。

鎮南侯夫人想了想搖搖頭:“我沒有送這么好的耳釘給她,有送過首飾,也就是一般的首飾,不可能有什么特別的,而且我之前送的應該是耳環。”

她是有送過,但也不是特別難得的那種。作為嬸母她也就是禮數上送一些,之前的嫁妝也是早早就準備好的,并不在她特別送的范圍之內。

“母親,您再想想,是不是真的沒送過?”張宛盈想了想道,明月特意對婆子說幾句,“水滴狀的粉珠耳釘。”

這一次說得更肯定了一些。

鎮南侯夫人這次沒猶豫:“沒有送這樣的耳釘。”

“那她是哪來的?為什么說是我,她想干什么?”張宛盈一連三問,伸手一把拉住鎮南侯夫人的手,搖了搖:“母親,父親總說大姐是個好的,您看看……她對七公主說了什么話?您覺得她這是為了好心,故意在七公主面前這么說的嗎?”

“應該不會是什么好心!”鎮南侯夫人冷聲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她怎么可能好心,也就是父親還在妄想,靠大姐是靠不住的,母親,女兒有種不好的感覺,就怕她把我們扯進什么事情里,七公主的事情是能隨便摻和的嗎?世子讓我遠遠地避著七公主一些。”

張宛盈又搖了搖鎮南侯夫人的手,急切地道。

“世子說了,之前的事情七公主必然不喜,但既然也是七公主自己開了口的,只要我不是特意到七公主面前多得意,就不會有事,可是……可是……大姐為什么要這么說,她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系?”

張宛盈伸手指了指信。

鎮南侯夫人沉默不語。

“母親!”張宛盈嬌嗔道。

“盈兒,你等一下,讓母親好好理一理,想想。”鎮南侯夫人制止了她的想法,皺了皺眉頭后,又仔細地查看信。

看完后放下信,“盈兒,先不說你大姐的事情,你覺得七公主和虞三姑娘之間是不是有問題?”

“我也這么覺得。”張宛盈稍稍平靜了些,道。

“七公主分明是很忌諱虞三姑娘,之前打聽到的事情,雖然不清楚,應該也是和虞三姑娘有關系,當時虞三姑娘應該就在公主府里,之后齊王世子和中山王世子一起離開,現在七公主說的也是這件事吧?”

這信很親和,也提到了公主府上的愧疚。

鎮南侯夫人之前打聽到的消息并不多,現在前后聯系起來,隱隱覺得知道了些真相,七公主身邊的人謀害過虞兮嬌,這也相當于七公主謀害了虞兮嬌,所謂的身邊之人全是別人插手放進來害她的,鎮南侯夫人是不信的。

“七公主要害虞三姑娘,虞三姑娘現在還好好的,倒是聽說七公主在宮里不太好,現在七公主還在寫信和虞三姑娘示好……”鎮南侯夫人一件件的分析道。

“母親,我覺得七公主恨不得弄死虞兮嬌。”張宛盈冷靜下來,還是分析的很準的,“世子說了七公主的脾氣不太好,讓我小心……沒事千萬別到七公主面前去冒頭。”

揚山侯世子私下里說的話,張宛盈一直記在心里,也覺得揚山侯世子是真的愛重她,就算之前表示不想娶,也是沒辦法,畢竟他要娶的正室是七公主。ΚáИδんǔ5

“虞三姑娘讓七公主忌諱、甚至想除了她,這個時候你堂姐說什么你送的耳釘,送到七公主的手中,之后又由七公主送到虞三姑娘的手中,現在虞三姑娘看了這封信直接就給你送過來,這……里面是什么意思?”

鎮南侯夫人沉吟道。

張宛盈冷哼一聲:“母親,大堂姐沒事提我的名字,扎了七公主的心,她一定是想讓七公主對付我,除了我……除了我,父親和京中的聯系就只有她了,以后也只能支持端王府,就算她只是一個堂侄女,父親也會全押在她身上,她要獨占整個鎮南侯府的資源。”

頓了頓后,繼續沒好氣地道:“母親,堂姐的心計您現在也看到了,那個時候她才出京,也沒有確定能不能回來,就可以把李相宜給訂下了,甚至對她一直施恩,只為了有朝一日可以用上,這心思可不是一天兩天。”

李相宜的事情,別人家不清楚,她們家現在已經全清楚了。

所有的事情都是張宛音在后面布置的,哪怕所謂的“孝女”事件,這么大的籌謀,后面還有官吏行事,居然都讓張宛間辦齊全了,鎮南侯夫人和張宛盈一陣膽寒,兩個人真的嚇得不輕。

如果可以,她們想離張宛音遠一些。

以前,張宛盈還覺得她和張宛音比起來不差什么,自己也不差心計,更何況現在的鎮南侯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比起張宛音更加親。

現在聽李相宜哭著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之后,母女兩個傻眼了,張宛音是什么時候開始謀算起的,她們和她也呆了幾年,什么也沒看出來。

想著在邊境的幾年,張宛音處處弱勢,甚至還被鎮南侯府的下人欺負,鎮南侯夫人背心就一陣發涼,手中的帕子緊緊一捏:“你以后離她更遠一些。”

“母親,現在是我能遠離的嗎?您看看她,明明這件事情和我沒關系,偏偏給折騰到我身上?她什么意思?是特意到七公主面前惹七公主惱怒,還是以后有什么事情的時候,讓七公主可以順藤摸瓜?”看書溂

張宛盈煩燥不已。

鎮南侯夫人也不安,背心算莫名的發涼,她的這個侄女可真是心思綿長,算計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大。

女兒這么一說,未嘗不可。

“盈兒,這件事情你得說清楚,這事和你沒關系。”鎮南侯夫人定定神道。

“說清楚?母親,您讓我向誰說清楚?向七公主?一方面我進不了宮,另一方面我進宮到七公主面前,特意去說這件事情,七公主會怎么想,會不會覺得我故意來挑釁此事?母親,世子一再的提醒我千萬不要做這種事情。”

張宛盈臉色很不好看。

到七公主面前的確是不合適,鎮南侯夫人焦燥的點頭,忽然眼睛一亮:“到虞三姑娘處說清楚?”

“母親,虞三姑娘處我會偷偷派人過去解釋,順便把信也還了她,她特意把信給我看,應該也是查證的意思,這耳釘可能還關系重大,如果只是一件價值不菲的耳釘,七公主何以特別送過去,甚至還寫了這么長的信。”

張宛盈點頭道。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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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