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嬌娘

第九百九十九章、皇后的暗示,禍水東移

第九百九十九章、皇后的暗示,禍水東移第九百九十九章、皇后的暗示,禍水東移→:“回去告訴你們娘娘,不必輕舉枉動,就暫時在宣平侯府好好養傷,這事……先不必理會。”

封蘭修沉吟許久,神色難辯。

“至于你說的虞三姑娘釘上側門一事,未必就是此事和她有關系……可能是……也猜這事跟你們娘娘有關系。”

側門從來不釘,這一次突然就釘了,再加上眼前安和大長公主的信,封蘭修不得不懷疑,安和大長公主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或者猜到這件事情和虞玉熙有些關系,直接就釘死了門,所謂三姑娘出面,不過是順從了安和大長公主的意思。

封蘭修并不覺得虞兮嬌有這么大的本事,能猜到這種事情……

比起虞兮嬌,安和大長公主才更有可能,畢竟安和大長公主現在就住在宣平侯府,以安和大長公主的閱歷,就算沒有真的聽到虞玉熙和虞蘭云之間的說過的話,猜測下來也很可能就懷疑在了虞玉熙。

虞玉熙不能和宣平侯府交惡,也不能真的和安和大長公主決裂,若是讓安和大長公主做出驅趕虞玉熙的行為,事情就真的鬧大了……

這事不能和虞玉熙扯上關系。

想清楚這一點之后,封蘭修的目光又落在面前的信上,再次拿起看了一遍,方才看的和現在看的,品出了不一樣的意思。

安和大長公主是不可能真的為了虞玉熙出頭的,那這信就別有意味了,但有一點是真的,安和大長公主就是借此表示了對張宛音的不滿,而且還有理有據,再往深了想,就是警告自己。

虞玉熙在宣平侯府做的事情讓安和大長公主發現了!

“回去讓你們主子在宣平侯府好好養傷,待本王稍稍有閑暇,就去探望她,至于……征遠侯府如何,與你們主子沒有半點關系,不必再去征遠侯府。”封蘭修伸手按揉了一下眉心,低緩地道。

事情到現在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封蘭修心底煩躁,到底是哪一環出了錯,釘死側門,又送信來斥責,安和大長公主行事向來這么直,眼睛里容不得半點沙子,她若是發現此事,也必然是這么一個反應。

看著倒和此事無關,那么……是誰壞了他的事情?

沒把李賢從一團亂中拉出,倒是把自己給粘糊進去。

又特意的叮囑金玉幾句,封蘭修就把人打發走,坐在書房眉頭緊皺,這件事情對他很不利……

越往下想越不好,隱隱覺得有人一直注意著自己的端王府。

“王爺,王妃來了。”內侍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封蘭修之前去宣了人的。

“讓她進來。”封蘭修沉聲道。

內侍應命引著張宛音緩步進來。

“見過王爺。”張宛音道,神色溫柔。

封蘭修的目光審視著張宛音,并沒叫起,張宛音身子僵硬起來。

好半晌才聽到封蘭修道:“免禮,坐吧。”

張宛音緩緩的站直,微笑著在一邊坐下,而后定了定神拿起內侍送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定了定心。

聽說虞玉熙身邊的丫環回來了,不用說就是來告狀的,府外虞玉熙一直是自己的對手,府內玉麗珠又不是一個能安靜得下來的,這段時間沒少以虞玉熙的名義找她麻煩,再有這次辦砸的事情,張宛音也是氣極了,才派了一個婆子過去斥責虞玉熙。

斥責是一方面,同樣也表示了對虞玉熙辦事不利的證明,沒想到虞玉熙居然又“暈”了,把自己身邊的婆子嚇了回來……

“聽說你派了婆子去宣平侯府?”封蘭修目光落在張宛音身上,看著神色雖然溫和,張宛音卻知道他動怒了。

“王爺,發生了這么大的誤差……妾身派人去問問虞妹妹,這事是虞妹妹去辦的,征遠侯府的話也是虞妹妹傳出去的,可現在鬧成這個樣子……妾身都不知道要如何收場,之前刑部的還上門查問妾身,妾身真的不知道這事怎么就和妾身扯上關系了?”

“自從進了端王府,妾身就一直在府內操持內務,若有什么事情,也會向王爺稟報,從來沒有自專過,可這次的事情……居然查到妾身身上,若妾身有什么……那另一個男子是誰?”

張宛音很聰明,不說是不是派人,只從另一方面說。

刑部的事是真的,封蘭修也在為此事煩惱,說起此事他也是半點不愿意讓張宛音沾身,若是張宛音,那男子是誰?

現在外面都在傳一男一女,都在猜測是不是夫妻,若不是夫妻,怎么會知道男子所行之事。

張宛音有嫌疑,他也有……

“刑部應該只是例行公事,本王沒那么大的本事。”封蘭修皺眉頭,低緩地道。

“妾身就怕……這事難了。”張宛音愁得很,輕嘆一口氣,“不知道虞妹妹怎么對征遠侯府的四姑娘說的,其中是不是發生了什么誤會,有什么話沒說清楚,怎么就會……變成現在這樣子的。”

“如果真的按照妾身所說,虞蘭云應該不會起什么妖娥子,她不敢,也不可能說出那些似是而非的話,妾身實在不知道哪一環出了錯,為什么現在刑部上門查問我們,而且……”

張宛音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

而后才在封蘭修凝重的目光中,繼續道,“恐怕不只是刑部,王爺,妾身擔心宮里還會的我們問話。”

這話讓封蘭修心頭重重一驚,臉色微變。

自打知道事情的后續,封蘭修心里一直不安,擔心的就是宮里,如果只是刑部上門問幾句話不算什么,就怕宮里有人追究。

皇后或者寧妃,總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善了……

鳳儀宮的大殿,皇上面目陰沉地看著跪在下面的皇后,大殿內沒有其他人,只有這對最尊貴的夫妻。

只是往日的時候,兩個人是一起商議事情,現在卻是一個高高的坐著,一個跪在地上,委屈的眼眶都紅了。

“事情真的和你無關?”皇上重重的放下茶盞,冷聲關道。

“皇上,臣妾可以指天發誓,若臣妾鬧出了這事,臣妾五雷轟頂,不得不好。”皇后又急又委屈,咬咬牙道。

大殿內沉默下來,皇上不置可否,終于聽到他說了話:“先起吧。”

皇后謝過恩,艱難地起身,她方才跪地不少時間,這會終于起來也沒有半點放松。

“坐吧。”皇上指了指身邊的位置,這是往日皇后的位置。

皇后坐下,帕子輕輕地按了按眼角,沒開口。

“身份尊貴的女子?”皇上自言自語地道,聲音極慢,目光落在皇后的臉上,注意著她臉上的任何一絲變化。

“皇上,臣妾覺得這只是一個虛言,后宮的任何一個女子都不是。”皇后定了定神,批號起微紅的眼簾,神色看著端莊得體許多,如果不是眼眶還是紅的,真看不出之前她受了皇上的為難、猜疑。

一如既往的是皇上的好內助。

“怎么說?”皇上低沉的道。

“皇上……只根據一張紙條和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就能認定是宮妃的事嗎?所謂的尊貴,對于征遠侯府的偏支來說,哪一個不尊貴?宮妃是身份尊貴的,那些嫁出去的公主呢,她們的身份是不是尊貴?”

皇后早有準備,又提供了另外一條更廣的思路。

比起寧妃所說,更推進了一步,在這一點上,這兩個老對手目標一致,都在把這個所謂的“尊貴”往大里推,往宮外推……

“還有一些受誥命的夫人,身份對于征遠侯府的偏枝來說,同樣尊貴。征遠侯府,也就只有大房一脈是真的尊貴不一般,至于其他的,從上到下歹毒不說,還都是些上不了臺面的,就算當初的虞太夫人,雖然是受了誥命,但因為她并不是征遠侯的親生母親,誥命的品階也不太高。”仟仟尛哾

皇后繼續道。

意思就是說征遠侯府都是一些上不了臺面的,見識少,稍稍比他們府上身份高的,都覺得尊貴之極。

皇上聽著容色稍緩,而后搖搖頭:“畢竟只是一些誥命夫人。”

身份不夠,說尊貴異常,有些牽強了。

“那么那些大長公主、大公主呢?”畢竟是多年的夫妻,皇后又替皇上出謀劃策過,立時就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如果是大長公主、大公主……還是可以扯上些關系的,畢竟是皇家血脈,身份很不一,當得起尊貴無比。”皇上認同。

雖則這話里也有些牽強,但勝在也可以這么用。

“可現在……所有人都盯著朕的后宮,都盯著朕。”皇上道。

沒說寧妃,重點在“皇上”自己。

皇后輕輕的松了一口氣,皇上果然如此猜想的,那自己這里就只是雷聲大、雨點小了。

“皇上,刑部去查了二位皇子嗎?”皇后想了想問道。

“已經派人去查了。”皇上點頭。

“那么幾處大長公主和大公主的府邸呢?”皇后想了想追加了一句。

“現在還沒有查。”皇上沉著臉。

“既然是尊貴無比,皇家的公主身份都是金枝玉葉,更當得起。”皇后低聲暗示。

皇上沒說話,這是禍水東移的意思,這種事情往日夫妻兩個不少商量,只是以往這種事情都和皇后本身無關,這一次卻總是讓人懷疑到皇后身上。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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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