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寵嬌娘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狀告七公主的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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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不經想,越想覺得也很有可能!

沉默了一下,陸大人伸手接過狀紙,慢慢的看下去,待得看清楚上面寫的,陸大人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這件事情就不是他現在能辦成的。

就知道這是一件麻煩事,誰能想到安國公府的小公子不但沒死,而且還直接到衙門給了自己這么一份「大禮」。

因為明和大長公主的事情,關乎揚山侯府的事情慢慢的淡了下來,畢竟有些事情都是推測,比不得明和大長公主已經抄家了,看著就像是實證。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陸大人問道:「人呢?」

「就在外面的馬車上。」安慶和道。

「把人帶進來!」陸大人道。

「陸大人,這事算是準了?」安慶和問道。

「此事,還得尚書大人決斷。」陸大人沒有直接應下,他的身份比不得揚山侯府。

「有勞陸大人了。」安慶和道,選這位陸大人當成突破口,有一部分是因為見他比見刑部大人方便,還有一部分也是因為這位陸大人,雖然有些油滑,但在一定程度上還算是一個正直的人。

和虞兮嬌商議過,這位大理寺卿陸大人是最合適的人選。

「先把人帶進來,我先問問。」陸大人沉默了一下,道,一個小小的繡娘,居然就讓安慶和一進城就遇到一個小小的繡娘,這還真的是上天的安排。

怎么就這么巧!

事情的確很巧,聽說安國公府是冤枉的,皇上要給安國公府申冤,安慶和就起身進京,進京后沒急著進城,先讓人打聽消息,小廝進城打聽消息的時候,去繡莊給自家主子訂了幾塊帕子。

安慶和喜歡用蘭草紋的帕子。

這個愛好在陸大人看起來就是矯情,特別是男子用這種帕子,陸大人是看不上眼的,男人用什么繡品,但京城的許多貴公子喜歡,甚至還有人特意把帕子熏香,雖然比不得女子那般濃郁,卻也透著些矜貴。

表明著這位貴公子身份不一般。

世家公子中有不少一部分人喜歡如此,安慶和作為曾經的紈绔,自然也是喜歡的,可能因為之前在逃亡,沒有好的條件,所用的都一般般,這一次回京,先想到的就是找幾塊帕子,可能也是習慣使然。

然后就遇到了一位繡娘。

這位繡娘還是當初替虞蘭燕繡嫁妝的繡娘。

問題不在于她替虞蘭燕繡了,還在于她當時應該是知道到底替誰繡的,而后事后突然找理由離開,,最奇怪的是她實際上沒有離開,反而去了揚山侯府,聽說揚山侯府的下人是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攔下她的。

之后一直在揚山侯府幫傭。

虞蘭燕的事情揭開后,整個京城都震驚了,揚山侯府卻沒人問她這事,只知道她繡工好,特意留她幫傭。

那么,是誰告訴揚山侯府的人說她繡工好的?

繡莊里的人都說沒說過,特別她還突然之間不見了,所有人都以為她已經離開京城,沒想到她其實一直在。

揚山侯世子身邊的人讓她去幫傭,也是揚山侯世子吩咐府里的人對她多照顧,但其實這個繡娘以前和揚山侯府并沒有半點交集。

虞蘭燕的事情,大家都明白都和褚子寒有關系,但現在褚子寒生不見人,死不見尸,所有人都覺得他已經死了,信康伯府連世子之位都換了人坐,可見是真的找不到人。

但褚子寒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嗎?不過是一個還沒有真正入職的信康伯世子罷了,怎么就能做到這一步?

不但和征遠侯府的事情有關系,還有安國公府的事情有關系,是所有事件的關鍵人物,誰都覺得他背后有人。

而今這個人選落在明和大長公主公上,都說是明和大長公主推動了這些事情,但其實有些細節上面經不起推敲,有一些說不通的地方,讓人很迷惑,因為明和大長公主沒抓住,這些說不通的地方,大家只是猜想可能明和大長公主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因為有明和大長公主在,信康伯府被無限削弱。

大家更關注明和大長公主,都在猜測明和大長公主這么做的各種動機,比起明和大長公主府,信康伯府現在低調得很,也沒有人鬧騰,再加上褚子寒沒了,想查也沒地方去查。

但現在,安慶和明明白白地提到了揚山侯府,連帶著把信康伯府也推到了幕前。

陸大人清楚的知道,信康伯府和揚山侯府是姻親,兩家世子也是表兄弟,如果這事真的和揚山侯世子有關系,那明和大長公主的事情,就可能有另外的說辭。

陸大人知道這里面的關鍵,才會覺得是一件麻煩,原

本想推出去,無奈安慶和鐵了心的要把案子送到他面前,最后無奈接了下來。

繡娘被送進了衙門,看到陸大人,立時「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邊哭一邊道:「大人,小女子什么也不知道,小女子就是一個繡娘,之前還在繡莊繡活計,莫名其妙的被綁到這里來,還請大人救我。」

繡娘哭得滿臉是淚,她被帶到樓上問話,被小廝一記打暈,而后走的是錦衣繡莊的后樓梯離開。

再醒來已經在馬車里,手被綁上,嘴也堵了起來,繡娘嚇得七魂走了六魂,以為自己被綁架了,必死無疑。

沒成想衙役出來,給她解了綁,還把她帶到了衙門里,一進門,繡娘就大哭起來,劫后余生。

「陸大人,您可以問問這個繡娘。」安慶和坐在一邊低緩地開口。

「你就是替虞蘭燕繡嫁妝的繡娘?錦衣繡莊的人,最初的時候錦衣繡莊是宣平侯夫人在管,雖然說是宣平侯府大姑娘的鋪子!」陸大人方才看過安慶和的狀紙,對于繡娘的事情也算有所了解。

因為這個繡娘的存在,讓虞蘭燕和揚山侯世子也聯系了起來。

這么一看,這個繡娘在這個時候就是關鍵的人,甚至比之虞蘭燕還關鍵,畢竟已經死了的虞蘭燕當時是瘋了的,一個瘋子的話,很難讓人認定什么,最多就是一些旁敲側擊。

陸大人有種感覺,這個繡娘的存在,會引得整樁案子起天翻地覆的變化……

繡娘驚慌失措,看了看一邊的安慶和,再看看坐在堂上神色威嚴的陸大人,哪里還敢隱瞞。

嗚嗚的哭道:「大人,我之前是替虞蘭燕繡過嫁妝,但也只是僅此而已,我其他真的沒做什么,那時候李姑姑說是替征遠侯府的二姑娘,那位縣君繡的嫁妝。」

「陸大人,這是我的狀紙。」安慶和早有準備,伸手從袖口中取出狀紙,遞了上去。

陸大人沒急著接狀紙,先深深地看了一眼安慶和,進京后沒有直接對上明和大長公主府,反而盯上了揚山侯府,很有一種錯位了的感覺,但也讓人想起之前揚山侯府和安國公府的糾葛。

這是緊咬著揚山侯府不放了?

陸大人臉色陰沉下來:「安公子可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揚山侯世子現在和七公主訂有婚約,馬上就要大婚了。」

這是警告安慶和。

安慶和半點沒有退縮,目光平靜之極,也堅定之極,沒有一絲波動。

見他如此,陸大人知道這是心志堅定的意思,手握起又放松,只恨自己方才把安慶和放了進來,沒把他推到刑部去,現在這事已經到了自己手上,再想推也沒用。

「安公子有證據?」平了平氣,陸大人再懊悔也得往下問。

「大人,請看。」安慶和早有準備,從手中取出一張紙,遞了上去,「大人,我狀告一位朝臣,他和我家的冤屈有著極大的關系、」

這話里的意思太多,陸大人心頭重重地跳了幾下,臉色沉了下來……

「安公子要告誰?」

安慶和來之前早就明白李賢的事情,唇角無聲地勾了勾,不閃不避地看著陸大人:「所以,陸大人的意思,因為揚山侯世子是未來的七駙馬,我就應該不告他?明知道他和我家的冤情有關系。」

陸大人惱怒地看著安慶和沒說話。

但下一刻,他臉上的放松僵住。

「陸大人,我只知道揚山侯和揚山侯世子,和我府的冤情肯定有關系。」

「陸大人,安國公府的事情歸陸大人管?」安慶和問道。

「尚書大人管著最重要的事情。」陸大人沒敢認下此事,也就把刑部尚書給推了出來。

他為大理寺卿,自有自己的威儀。

「陸大人,明和大長公主陷害安國公府的事情我不清楚。」安慶和道。

陸大人臉色稍緩,以為安慶和被自己一嚇,就退縮了,畢竟只是一個逃亡的小公子,聽說以前也有些才識,但畢竟不是安國公這樣的人物,特別還是在這種時候。

「告揚山侯和揚山侯世子。」安慶和抬頭沉聲道。

「安公子,安國公府的事情,起因是明和大長公主。」陸大人臉色一沉,目光銳利地落在安慶和的身上。

「陸大人,這件事情慢一些,可好?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上報給陸大人,聽人說皇恩浩蕩,還了安國公府一個清白。」

安慶和對著皇后宮方向拱手。

「皇上厚恩。」陸大人含糊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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