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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需要你。”董鄂夫人斜睨了西林覺羅氏一眼,這個外甥女正埋著頭,雖看不見正臉可看著就委屈極了。要是老夫人在,指不定要揉著心肝心疼了。董鄂夫人身為兒媳很多時候不得不在老夫人面前退讓,再不喜歡西林覺羅氏也沒辦法,只當出點銀子養了個糟心的人在家里,唯一不肯認同的就是自家幺子被算計上。
董鄂夫人也不會讓那個三福晉對上董鄂老夫人,那是不孝。她不容許有不好的名聲跑到自家女兒的身上,至于這個外甥女。就今天發生的事情,想來老夫人就是再心疼還能不管不顧整個董鄂家?
要真是這樣,董鄂夫人又豈會忍了這些年。
不過是老夫人在其他時候,的確符合她睿智,經歷的年歲長眼界經驗都是董鄂家說需要的,只除了在這個外甥女身上。
但這一次,應該是不成了。
董鄂夫人對三福晉說道:“這里有我,你過去看看吧。也幫我們董鄂家給福晉道歉,給賠罪的緩些日子讓人送到四阿哥府去。”這是誠意,她是不想管外甥女,但也不能當做這事沒有發生。
三福晉看著董鄂夫人,知道額娘這樣做,也是為了她。
雖說這次的事情,董鄂家肯定要有所表示,但以額娘現在的意思來看,怕是要大出一筆了。
三福晉過來的時候,云瀾這邊剛醒。
聽說是康熙已經帶著太后回行宮去了,畢竟這邊野獸不少要是失控了可攔不住再加上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混進來怕不安全,就在心腹大臣的護送下先回去了。
紅棗來說的時候,云瀾也就醒過來了。
“福晉放心,爺那安全著呢。聽蘇培盛說當時也是挺危險的,剛過去沒多久就撞上一伙人,跟著爺過去的也有幾個人受傷了,但好在守在外圍的人聽到信號彈帶人剛過去,中間又把一批意圖逃跑的人給抓了。”
“那爺現在呢?”云瀾剛問完,就看到三福晉進來,忙讓人去招呼。
三福晉擺擺手,看云瀾似乎折騰著搖起來,忙上前讓人躺回去,嘴里輕聲說道:“你起來做什么?我們什么關系?還要來這套虛的?”
聽著意思,換了別人,她肯定要玩虛招了?
云瀾忍不住噗嗤笑出聲,抬眼就見三福晉似乎有些糾結地在自己的臉上探尋。
紅棗端了瓷盅過來。
云瀾人就笑著對三福晉說道:“三嫂也受累了,用完燕窩湯。你接著說爺的事,可有說外面什么時候也回行宮去?”后面的話自然是問的紅棗。
三福晉接過瓷盅欲言又止,隨即輕嘆了一口氣。
可不是受累了嘛,被那表妹的事情。
但能怎么辦?
再生氣再如何,三福晉這個時候也得出面。自家額娘倒是也愿意來,可一個長輩的,三福晉也不愿意讓她過來,至少是為了一個不受她們喜歡的表妹的事情。
“我哪有什么累,倒是四弟妹辛苦了。”三福晉干巴巴地說道。
云瀾仍是一笑,又看了紅棗一眼。
紅棗這才說道:“聽說外面還有一伙人,也不知道多少,爺帶著人去了。至于外面這邊,蘇培盛的意思是說先讓人去行宮那里收拾一下,回頭就讓人來接。到時候一起回去就是了。”
卻是行宮哪里需要收拾?
一個院子一個院子住著,下人又不少。
早上才離開的呢,不過是一個白天的時間,想來是擔心行宮那邊也有什么宵小在,去收拾收拾也好,住的人也能安心一些。
三福晉又留了一會兒,最后在云瀾了然的目光中敗逃。
紅棗小聲嘀咕了一聲。
云瀾聽見了也舍不得去說她,說起來四阿哥去遲了的確和那三福晉的表妹有關,這人還窺覷四阿哥,怎么想心情都沒辦法好。
但也怪不上三福晉。
這點,云瀾還是分得清楚的。
而且想想也多虧了她表妹這樁事情。
不然等一下見到四阿哥,云瀾估摸著要把腦袋埋到地底下才行。
至于現在,雖說也得低頭,但起碼含胸就行,她如今大小也是要當兩個孩子的額娘了,某一部位發育地還是十分有看頭的,再不是最開始嫁給四阿哥的時候,不是豆芽菜的身材就是迷你小籠包。
怎么說,現在也是兩只大白饅頭,軟軟宣宣的。
回去的時候,是蘇培盛帶人來接的。
大福晉早就走了,也沒有露面。
三福晉倒是臨走前,又跑來云瀾這里:“她這是氣的,你別理她。這人本來還挺好的,但病久了脾氣也就壞了,又涉及子女的事情。你別往心里去。”
“哪能呢,她是長嫂,身體也不太妥帖,何況我也沒什么事情,哪里要讓她過來。再說不害帶著孩子嗎,早點回去也安心。”云瀾抱了抱懷里的正音對三福晉說道:“這些我都懂,倒是嫂子早點回去吧。很快就要出發了。
蘇培盛來接人,當然是一起走的。
至于大福晉,她雖是走了,但也就是讓馬車在最前面等著,人也不下來,只等著后面的馬車到齊直接回性工區。
她心里不舒服。
其他幾個福晉心里也存著氣。
不管怎么樣這次的狩獵怕是泡湯了。
好不容易出來游玩一次,差一點要游到地府去了,誰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三福晉想帶了董鄂夫人回她們住的行宮去,外頭的事情瞞著遮掩著,就越發讓人不安。無論如何,皇子們住的地方雖防衛上比不上康熙那處,但至少比大臣那些女眷所住的地方要好上數倍。
董鄂夫人看了看自家那蒙著面紗的外甥女,搖著頭拒絕了。
三福晉見了也沒有多說什么,實在是她心里也煩著。自家表妹做的事情,她無端也要背負這人,看看吧,等晚上回去行宮,三爺定是要找著這事發脾氣,準要跑到那些狐媚子屋里去。
四阿哥是快半夜才回到行宮的,那個時候天上的月亮又園又大,不需要提著燈籠,眼前的路就被照地十分清晰。
正如他此刻腦海中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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