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求生記

第一百七十七章 你就會給爺找事兒

清朝求生記

福晉為爺身子的事兒,可是沒少著急上火的,光是好幾回了,總得讓她使上勁兒啊,”云錦柔聲跟四阿哥說道,“如果福晉真的找到了能用的上的好大夫,當然是最好,即便一時沒有找到,云錦相信,爺也一定有辦法幫她找到的,當然也肯定會有人從旁提醒福晉,在大夫面前不要暴露了身份的。”

“你就會給爺找事兒。”四阿哥看著云錦,皺了皺眉。

“云錦也是為了讓福晉高興嘛,”云錦笑著說道,“云錦現在是爺的人了,當然得巴結著福晉了。”

“你巴結你的,為什么讓爺受累啊。”四阿哥著云錦看。

“福晉和云錦都是爺的女人,”云錦調皮的看著四阿哥說道,“這讓我們高興的事兒,爺辛苦一下又何妨呢?”

“還說怕我受累對身子不好呢?”四阿哥冷冷的撇了一眼云錦,“這會兒為了讓你們高興,就不管這個了?”

“這點小事兒對爺來說算什么啊?”云錦討好的對著四阿哥笑,“爺不費吹灰之力就辦了。”

“你對爺就這么有信心?”四阿哥挑起一邊的眉毛,看著云錦問道。

“當然了,云錦從來對您都是信心滿滿的,”云錦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

“話說的真好聽,罷了,”四阿哥閉上了眼睛,“就幫你這一次,下不為例。”

“那云錦就謝爺地恩典了。”云錦沖他翻了個白眼。反正他也看不見。

“對了。爺。”云錦想起一件事。“您今兒個過來地有些晚了。進門時臉色也不太好。可是有什么事兒嗎?”

“也沒什么?”四阿哥淡淡地說道。“是大哥那邊出了點事兒。”

“大爺那邊?”云錦有些詫異了。“皇上不是著人嚴加看守了嗎?”

經過這次地儲位之爭。康熙對大阿哥及其余黨還是心有余悸地。這次出巡前也很擔心。“鎮魘皇太子及諸皇子。不念父母兄弟。事無顧忌。任意妄為。萬一事出。朕在塞外。須兩三日后始聞。必致遲誤”。大臣們聽了康熙地擔憂之后。經過商議。決定派遣八旗護軍參領八人、護軍校八人、護軍八十人在府中嚴加監守。可是康熙還是不放心。又加派了貝勒延壽、貝子蘇努、公鄂飛、都統辛泰、護軍統領圖爾海、陳泰。還有八旗章京十七人。二十四小時輪班監視。并且一再嚴旨:“務必嚴加看守。不得稍違。如果誰玩忽職守。將遭到滅九族之災。決不寬宥。”等這些全部安排妥當之后。康熙這才放心地出發去游玩了。

“大哥說有人要行刺他。”四阿哥眉頭又皺了皺。

“不可能吧,”云錦不太相信,“都看守的這么嚴了,還有刺客能跑進去?”

“我也覺得不可能,可是大哥說得言之鑿鑿地,”四阿哥淡淡的說道,“而且我問過看守的人了,他們說大哥每天晚上都要在各門加鎖的,看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的。”

“可是有誰會這么做啊,”云錦想不明白,“大爺都已經這么慘了,就算是有什么仇也報了吧?”

“也許是仇結得太深了吧?”四阿哥閉著眼睛,面色無波。

“會是誰呢?”云錦一邊給四阿哥按著腿,一邊沉思著,“能進到看守這么嚴密的地方去刺殺,想來也不會是普通人了,會是誰呢?與大爺結了這么大的仇,對了,爺,是不是八爺他們啊?”

四阿哥象是沒聽到一樣,一句話也不講。

“想想也有可能啊,”云錦接著說道,“他們會覺得是因為大爺跟皇上說的那句話,才讓八爺多年地經營成了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不就說是仇深似海了嗎?要是這么說地話,就能說的通了,是吧,爺?爺,您怎么不說話?睡了嗎?”

“哪那么多話說?”四阿哥淡淡的說著,“按完了吧?按完了就睡覺,我累了。”

“不是沒事聊聊天嘛,”云錦嘟嘟嘴,“這個時候倒知道累了。”

“你睡不睡?”四阿哥冷冷的說道。

“睡,”云錦拉長了聲音答應著,“馬上就睡了。”

云錦將外衣脫了下來,然后掀開被子躺在四阿哥身邊,剛躺好,四阿哥的手就伸了過來。

“爺,”云錦按住四阿哥伸進自己胸前地手,“您不是說累了嗎?”

“這個事兒可不累。”四阿哥堅定的撥開了云錦地手,將她摟過來,壓入身子底下。

“爺。”雖然嫁四阿哥有些日子了,但做起這種事來云錦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安靜點兒。”四阿哥俯下頭,堵上了云錦的嘴。

四阿哥在京城里忙這忙那,累死累活的時候,年羹堯卻在朝鮮作威作福呢。

這次他與敖奉了康熙的旨意去朝鮮宣頒敕命,本來就是要去找麻煩的,所以他們在三月二十九日從會同館出發之后,才著人通知了朝鮮駐京城的譯官,弄得他們手忙腳亂地,拼命趕時間,“平安道補將咸鏡道驛馬四十匹,黃海道補將江原道驛馬二十匹,無分晝夜入送”,這才搶在年羹堯他們到朝鮮之前,通知到了朝鮮的君臣。

朝鮮得到消息后,趕緊安排了遠接使、中路問安使和問禮官等多人去迎接清朝地使者們,結果中路問安使李昌齡又稱自己病重,遲遲不能出發,急得朝鮮君臣們一個勁的催促,終于等到這個中路問安使可以出發了,可是另外一邊居然又出事兒了,在送到漢城地馳啟中,忙中出錯,居然將清朝使臣的先遣將官洪世昌地名字,錯寫成了金益萬了。幸虧發現的早,又趕忙通知各處改正過來,千萬不能對敕使們稱呼錯了。

可是中路問安使接到了敖和年羹堯之后,還是不能確定到他們到漢城的時間,因為他們走得很快,有的時候直接會越過一些驛站,讓朝鮮的接待人員很是頭疼。而且年羹還跟他們說,自己不吃四個腳地東西,只吃鵝鴨海參等食物,得此消息后,朝鮮那邊又連忙通知一路上的接待人員趕緊著改菜譜。

可是剛改完之后,清朝的使臣們又發話了,他們說這一路上的宴享,先都一律停減,早晚吃喝茶飲驛館都已有所準備了,中路問安使也都為他們舉行宴享了,不要再差人送吃

,敕使們話說的婉轉,“以貽廚傳之弊”,其實說[從漢城送來的食物不新鮮了。

朝鮮那邊在惶恐之余,又開始操心端午節的禮儀了,之前清朝地使臣們來的時候,只是在正朝和冬至地時候,從沒有在端午節來過,也沒有相應的前例可以遵循,最后沒辦法,經過請示國王這后,只好按照正朝和冬至的例子來準備了。

別看朝鮮這么誠惶誠恐的在準備迎接清朝的使臣,其實他們心中對清朝還是有諸多不滿地。這天午后,朝鮮的國王到宣政殿聽“書講”(相當于清朝地經筵),正好是講到“釋父之不與共戴天”時,那個國王就說,這段以往就講過了,每講到這里,大家都是一番感慨難過,“夫我國之得有今日者,何莫非大明罔極之恩,而深仇未復,一天忍戴,顧乃惴惴而度日焉,至當客使之來,則自上親自迎之,臣子等碎首痛骨之心,當如何哉?”說到現在離清朝使臣的到來越來越快了,“實不勝痛惋之懷矣”。

為此君臣們還以三國演義的故事互相安慰,說,當初邢貞受曹之命,赴東吳封孫權為吳王,邢貞自以為是天國上使,入國門不下車,孫權只有邀他并車而入,吳臣徐盛在車子后放聲大哭,說:我們不能為主公奮身舍命,為主公并魏吞蜀,使主公不得不受他人封爵,這不是奇恥大辱么?朝鮮大臣說,那徐盛是霸國的臣子,都為被強鄰侮辱感到羞恥,奮言折之,實在應當學習,今天我們君臣上下,都要以徐盛之心為心,總能找到自強之策,洗雪這不共戴天的殺父之仇!

朝鮮國王雖然是跟大家一起說這些個,但當大家說得興起的時候,他心中也是有些害怕,趕緊提醒大家都要“各別留意”。然后君臣們又商量了一番如何避免在清使面前出丑露羞,最后決定在全國大赦罪犯,不能讓清使看到國家懲處罪人,說那樣有失體面。

隨著清朝敕使地越來越近,漢城也益發忙碌起來。司院的官員本來已經為國宴準備好了材料,可是因為接到迎接都監地關文,說是副使不食“四足之肉”,只好臨時改動菜單,把四足肉都代換成鵝、鴨、雉、鮮等物。宴享味數中,第二味唐豬醬泡以水卵湯代替,第三味唐豬炙,以卵炙代替,第四味唐豬鹽水,以鴨子湯代替,第五味唐豬雪阿覓,以唐鵝炙代替,第七味獐肉炙,以海炙代用,分付各處準備,因為年羹堯的一句話,可是忙壞了大長今們。

可是這兩個使臣們這次本來就是奉了上命,要為難一下朝鮮地,自然不會只提這么點要求,尤其是年羹堯,在臨行前還受了四阿哥的囑咐,所以他在吃食上難為了朝鮮人一番之后,又跟他們說,因為家中正有年稚地皇孫(這自然是指四阿哥的兒子),那些個文房玩好之具,就不能不要一些了,象是布目紙、花倭子箋、咨文紙及八貼花草屏二坐,八貼仙鶴屏二坐,八貼素屏三坐,十二貼精妝素屏二坐,僧頭斜笠八部什么的,讓朝鮮人給他準備好。還有因為這一路之上,朝鮮人競相向他求翰墨,他隨身所帶的紙墨已經用盡了,讓朝鮮人給他準備些書法用的紙、筆、墨等物。

朝鮮的接待人員因為別綾花倭子箋、布目紙,并不是他們國家的土產,絕種已久,恐怕難以應付,就想辦法虛言推辭,年羹堯自然是大為不滿,對他們說道:“如許文房細瑣之物,不當防塞,屏風等物,皆是錄所付,而何如是持難?”朝鮮人見上朝人發怒了,趕緊向國王稟告,請現在就分付各該司準備。那國王自然也不敢怠慢,趕緊命人各地搜羅。

等年羹堯到達漢城的時候,朝鮮的國王親自到驛館迎接,又設國宴款待他們,敖和年羹堯所率的侍從均佩劍進入殿內,朝鮮那邊見狀,也跟自己的國王請示“以將士或別軍職侍立左右”,可是朝鮮國王有些看出清朝使臣們此次有些來意不善,怕引起爭端,就以場所狹窄而拒絕了。

在席間,朝鮮國王還跟年羹堯好言解釋,那“倭子箋”是日本江戶所產,我方“無路可得”,市面上也找不到賣的,移文東萊去找,也未找到。年羹倒也不在這個事兒上較真兒,只說有什么彩色紙代替也可以。那國王于是就命令將其宮中儲備的青紅黃彩色紙各十卷送給副敕使。

其實年羹堯要那些個東西只是為了折騰折騰朝鮮人,他主要的目的還在后面呢,在國宴之后,他就提出要看看朝鮮的鳥銃,跟著又說想試觀“善放炮手”,就這么一來二去的,把朝鮮的軍備和火器都了解了個離十,然后又登了幾回山,說是說要觀賞朝鮮的風光,其實是在查看地形罷了。

然后年羹堯又提出要看看朝鮮的書籍,并點名要了幾種,其余的只說是各項都取些來,朝鮮人一聽他所要的書籍之后,心里就有些擔心,回稟給國王之后,國王也嚇得夠嗆,知道這一下子禍事來了,那些書中寫了一些對清朝對皇上的不敬之詞,他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現在敕使要這個書,證明上朝已經知道此事了,此次來怕不光是為了宣喻復立太子的事兒,還有要責罰他們之意了。

朝鮮君臣們商量了好半天,開始還想了一些方法要加以掩蓋一下,可是后來還是覺得這樣撒謊抵賴只會惹得上朝更加震怒,最后只能以大局為重,以百姓為重,犧牲那幾個寫書的人了。

第二天,國王親自來向年羹堯他們請罪,說是不知道那些人會這么膽大包天,居然敢誹謗上朝,現已經將他們捉拿問罪,還請上使息怒,他們會馬上派使臣去上朝請罪的。

敖按康熙的旨意,申訴了他們好一通,命他們將違籍全部收回銷毀,還要徹查全朝鮮的書籍,凡有詆毀大清的字句,均要嚴厲查處,如果再讓他們發現朝鮮有此類的東西,就不要怪大清對他們不客氣了。

今天發文又有些晚了,再次向大家道歉,最近好象對不起大家的也太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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