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云錦伏在地上。沖著安之大聲叫道。
“額娘”安之聽到云錦的聲音,這才安靜了下來,眼睛也轉向了云錦,小手伸著指向德妃娘娘,“她打你!”
“安之乖”云錦把聲音放柔了,對安之伸出手說道,“過來扶額娘。”
“額娘,安之扶額娘。”安之掙扎著要下地,貴妃娘娘和以晴見狀也放開了手。
“額娘。”安之跑到云錦身邊,抓住云錦手,往起拽她。
“嘶!”云錦的手讓艾之這么一拽,不只是手背上的傷疼起來,就是手心也疼了起來,原來剛才撲倒之時,云錦伸手撐地,把手掌也弄傷了,幸好寧壽宮里的地面很平整,所以云錦的手心只是疾腫,并沒有戈傷。
“怎么了?可是傷著了?”貴妃娘娘趕緊走過來,從安之的小手里將云錦的手拿出來,“哎呀,這都腫了。”
“怎么了?”太后在小玉的扶持下也走了過來,關心的問道,“傷著哪兒了?”
“太后不用擔心”云錦笑著對太后說道,“云錦沒事兒的。”
“云錦,你到底是傷哪了?”貴妃娘娘這時卻懷疑起來,“為什么一直趴在這兒不起來?”
“估計是腰扭到了,沒什么大礙。”剛才云錦就感覺到了,自己一動腰就疼的象要斷掉一樣,所以她才叫貴妃娘娘去抱安之的。
“腰扭了?”太后急忙叫道,“太醫,你趕緊過來看看。”
“太后”云錦趕緊說道,“還是叫人把云錦挪到別處吧。”
“你先別說話”太后對云錦擺了擺手,問正在給她檢查的太醫道,“她的腰怎么了?”
“回太后的話”太醫起身對太后說道,“側福晉的腰不只是扭傷了,關節也有些許錯位,確實是不宜移動。
“這是怎么了?”這時康熙走了進來,看著一群人都在地當中站著,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皇額娘,你在嗎?”
“皇帝你的正好。”隨著人群分開來,露出由貴妃娘娘扶著的太后來,她也不等康熙行禮,直接對他說道,“你看看我這宇壽宮里,都成什么地方了?居然當著我的面,就把云錦打成這樣。”
“云錦受傷了?”康熙看了看趴在地上的云錦,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后的四阿哥和元壽,皺著眉頭問道,“是誰弄的?”
“額娘”元壽一看云錦趴在地上,已經急忙搶了過去,蹲在云錦的身邊,看到她臉上的傷,臉就開始繃緊了,“你的臉,還有手,這是誰干的?額娘,你到底傷了多少地方?”元壽臉上已經滿是怒氣了。
“額娘沒事兒”云錦身子動了動,只覺腰部一陣劇痛,臉色又白了些,卻伸手對元壽笑了笑說道,“趕緊扶額娘起來,額娘要給皇上請安。”
“你快別動了。”貴妃娘娘趕緊說道,“太醫不是說了你不宜移動嗎?你看看你都疼成什么樣了?這個樣子哪能行禮請安啊。”
“好了,請安的事兒先放在一邊”康熙看了看云錦的樣子,皺了皺眉頭問道,“先說說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瑪”這時一直守在云錦身邊的安之又喊了一嗓子,奔著四阿哥就跑過去了,一手指著他,一手指著德妃娘娘說道,“她是壞人,她打額娘,打安之,阿瑪去打她。”
四阿哥自看到云錦趴在地上。臉上帶著傷,手上也包著的時候,臉就沉了下來,再看到德妃娘娘站在那里的時候,眼神也陰郁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握了一下拳,又松了開來。
“瑪嫉”現在換元壽守在云錦身邊了,他睜大了眼睛看著德妃娘娘問她道,“安之說是真的嗎?我額娘真的是你枰成這樣的?你為什么這么做?”
“元壽、安之,不許胡說。”聽到安之和元壽的話,四阿哥雖然出言呵責著,但語氣卻并不嚴厲。“那是你瑪悔。”只是最后這一句,卻是充滿著冷意。
“就是她,瑪嫉是壞蛋。她打安之,還打額娘。”安之堅持用手指著德妃娘娘,又邊去拽四阿哥邊說道,“阿瑪去打她。”
四阿哥沒讓安之扯過去,而是牽著他的小手,走到太后和貴妃娘娘面前。
“胤鎮給皇太后祖母請安,給貴妃娘娘請安。”四阿哥沖太后和貴妃娘娘行了一禮,然后又對德妃娘娘恭敬的行了一禮,淡淡的說道,“胤鎮給額娘請安,安之童言無忌,還請額娘不要見怪。”
“阿瑪”安之疑惑的看了看四阿哥小手指著德妃娘娘說道,“壞人,打壞人。”
“太后,貴妃娘娘”四阿哥伸手將安之抱了起來,淡淡的看了德妃娘娘一眼,然
和貴妃娘娘彎了彎腰說道。“請容胤植去看看云錦。
“去吧。”太后點點頭,對四阿哥說道,“沒想到云錦會在我這里被人打傷,是我沒照顧好她啊。”
“皇太后祖母,您這話胤模和云錦可當不起”四阿哥對太后彎腰說道,“您對胤模和云錦的照顧,胤模和云錦一直記在心間。”
“行了,別說這個了”太后搖了搖頭說道,“你趕緊去看云錦吧。”
“你怎么樣了?”四阿哥抱著安之走到云錦身邊,低頭看著云錦,淡淡的問道。
“爺”云錦從下往上看著四阿哥,看著他的臉上雖然如往常一般的面無表情,但眼睛里卻好似閃著一股暗火,于是沖他笑了笑說道,“云錦沒用,給爺丟臉了。”
“你是夠沒用的”四阿哥眼光一凝。然后淡淡的說道,“你說自我遇到你以來,你受過多少回傷了?這次不過走進宮請個安,你都能傷到趴在地上,可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看來,以后我要教你些功夫了。
“好啊”云錦笑著說道,“爺愿意教,云錦還怕學嗎?只走到時候,爺別嫌云錦這個徒弟愚笨就好。”
“皇帝”太后看著四阿哥和云錦之間的交談,憐惜的嘆了口氣,然后冷冷的看德妃娘娘一眼,對康熙說道,“你這個德妃,在我的宮里,當著我的面打安之、打云錦。讓云錦傷成這個樣子,皇帝,你看該怎么辦吧?”
“太后”德妃娘娘用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太后說道,“您怎么能這么說呢?明明是安之以下犯上,對臣妾忤逆不敬,居然動臣妾,所以臣妾才要教教他的,而云錦的摔倒,只是一個意外而已。”
“以下犯上,忤逆不敬”太后冷笑著說道,“皇帝你聽聽,這是多么嚴重的罪名啊,卻被安到了一個才一歲多的孩童身上,這可真是一今天大的笑話,對了,我還忘了,在永和宮里,你也是因為這個罪名,要處罰安之,并把云錦的臉上和傷的吧?”
“皇上明鑒”德妃娘娘對著康熙跪了下來,懇切的說道,“臣妾真的沒讓人去打她。”
“你是沒打她”太后冷哼一聲說道,“你只是讓人去打安之,如果云錦不去護著,這些傷就在安之身上了。”
“皇額娘”康熙過去扶著太后說道,“德妃的事兒,一會兒再說,現在還是先讓太醫給云錦治傷為宜,總不能讓她一直趴在這兒吧。”
“是,我都讓人氣糊涂了”太后瞪了德妃娘娘一樣,然后叫過太醫來問道,“你剛才說云錦不宜移動,是吧?那就在這里治吧。”
“回太后話”那個太醫對太后行了一禮說道,“側福晉的腰傷確實不宜移動,但在這里治傷也多有不便,奴才到是想了個法子,可以用一個木板把側福晉挪到其他屋里去,這樣奴才也好給她治療。”
“行,就按你說的做”太后點了點頭,馬上叫人來吩咐道,“趕緊去弄一個木板來。”
在等木板的時候,太后又問了太醫之前為云錦診治的情況,當知道云錦的手上極有可能會留下疤痕時,太后又狠狠的瞪了德妃娘娘一眼。
“來人”太后又叫進人來吩咐道,“去永和宮,把膽敢蔣了親王側福晉的奴才們帶過來。”
“太后”德妃娘娘看著太后飲青的臉,又看著康熙叫道,“皇上。”
“按太后說的做。”康熙淡淡的揮退那個下人,又扶著太后說道,“皇額娘,兒子扶您去坐著吧,你放心,等把云錦挪出毒之后,兒子會處置好這事兒的。”
“嗯”太后點了點頭,在康熙和貴妃娘娘一左一右的扶持下,回到位子上坐好,又往下看了看臉色蒼白的云錦,嘆著氣說道,“本來還想著讓樂之跟云錦見見的,沒想到會弄成這個樣子,現在讓樂之怎么看,讓她看看自己的額娘被人打成什么樣子嗎?”
“太后”云錦忙對太后說道,“云錦就不見樂之了,一會兒讓我們爺見見她也就走了。”
“那就這樣吧”太后又看著德妃娘娘,恨恨的說道,“你說你辦的這叫什么事兒?云錦一番孝心去給請安,你不領情也就罷了,何至于把人傷成這個樣子?我就納了悶了,云錦怎么招你了,胤植又有什么不好,你非一門心思的要和他們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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