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失寵福晉為保命把五爺撩出火_第80章折騰詠舒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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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心底清楚的知道,此次的事錯在他,若非他多疑,口無遮攔,兩人也不至于誤會重重。
他本該向她道歉的,然而男人的自尊心讓他張不開口。
見她轉身欲離,弘晝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惡狠狠地警示道:“你想去哪兒?莫忘了,你在侍疾,沒有我的允許,哪兒都不許去!”
他問什么,她就答什么,他的命令,她也會聽從,因為她明白,即便沒有夫妻情義,他也是這個府邸的主人,她不得不聽從他的安排,
“是,謹遵五爺之令。”
這是他想要的結果,可她的服從卻令他心神不寧。只因他感知得到,這不是真正的詠舒。
原本她已經卸下了面具,坦誠以對,可他的所作所為令她很失望,所以她又再一次戴上了面具,將自己偽裝成一個福晉該有的樣子。
這不是他想要的,可除此之外,他又不曉得該用怎樣的方式留她在身邊。
她人在這兒,卻也只是看書,發呆,始終不愿多說一句話,為了能找機會跟她說話,他總是想方設法的給她下命令,讓她端茶,磨墨,找書,用膳時甚至還讓她布菜。
這些本該是丫鬟做的活兒,他都交給了她,詠舒也不抱怨,一一照做。
晚間就寢時,他要求她寬衣,詠舒依命近前,此情此景,他不禁回想起,她頭一回替他寬衣的場景。
那時的她很生澀,但卻一直在努力的狡辯,一張巧嘴能說會道,勾起了他的興致,如今又是同樣的情形,她卻一言不發,默默的完成他所交代的任務。
弘晝喉間發堵,肅聲令道:“說話!”
他并未詢問,突然要求她說話,詠舒疑惑抬眉,“說什么?”
“隨意,總之你得說話,爺不喜歡屋里太安靜。”
詠舒想了想,認真提議,“那你合該找白格格過來,給你唱段戲。”
冷哼一聲,弘晝揶揄道:“她倒是想來,只有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詠舒心下冷笑,“這福氣還是給別人吧!我不需要。”
“你不就是想走嗎?想離我遠一些?我偏不如你的愿!”寬衣過后,弘晝又命令她過來給他揉肩。
他人在帳中,詠舒只能褪鞋入帳,在他后方為他按捏肩膀。
此刻的弘晝只穿著中衣,她那柔軟的手掌隔著一層布在他肩背處來回按揉,有時還會張開虎口,提拉他的后頸,溫熱的指腹與他堅實的肌理碰撞出難以言喻的火花。
弘晝的呼吸越來越沉,不自覺的抬手,覆住她搭在他肩上的小手,柔聲問她,
“手酸嗎?”
詠舒羽睫半垂,淡聲道:“不酸。”
他轉過身來,將她的手放于掌心,輕輕按捏著,低聲嘆道:“你就不能說句手酸,跟我撒個嬌,讓我幫你揉一揉?你明知我想聽什么,卻總是不肯如我所愿。看似乖巧溫順,實則還是那么倔強。”
那種招數,她不是沒試過,“撒嬌有什么用?該翻臉的時候還是會翻臉。”
她這是在諷刺他翻臉無情?弘晝不服氣,揚聲反問,“我為什么生氣你不知道嗎?我發火的時候你就不能說句好話哄哄我?都說我脾氣臭,我看你的脾氣比我還臭,又臭又硬!”
“那你還讓我侍疾?豈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是啊!明知她棱角太多,摸起來扎手,他還留她在身邊作甚?后院的哪個女人不比她聽話?偏他誰也不想見,強行將她留在這兒,哪怕被她揶揄,他卻始終不愿放她走,
“我不痛快,你也別想好過!”
弘晝長臂一攬,將其按在帳中,俯首湊近,詠舒當即側首,正色提醒,“大夫交代過,養病期間,不可行房。”
弘晝不以為意,“大夫那是夸大其詞。”
“此乃醫囑,必須遵從,你才能盡快恢復。”
這話看似是在關心他,實則另有目的,“然后呢?你便不必再侍疾,不必再看我的臉色?”
被戳中的詠舒也不解釋,直截了當地承認,“是。”
弘晝一直要求她說實話,但此時此刻,他突然發覺,她的實話總是這般傷人。從前她還會說兩句好話哄哄他,但如今,她變得陌生又疏離,每一句話都能噎死人,
“詠舒,說話太直可不是什么優點。”
她曉得人情世故,但卻被他逼得走投無路,“說真話,你不高興,說假話,你又會起疑,你是屬魚的嗎?這么愛挑刺兒。”
弘晝被她噎得心梗,詠舒趁機推開了他,下帳去往榻邊。
他要求侍疾,要求她留在他的寢房,她沒得選擇,今晚只能睡在榻上。
一道薄薄的屏風,隔開了夫妻二人。
那些甜蜜溫馨的畫面恍若昨日,可一眨眼,就都變了!如今的兩人,身如夫妻,心似陌路,相向而行。
弘晝很想打破這僵局,卻又不知從何入手,她總是這般渾身帶著刺,他想靠近她都沒機會。
道歉的話,埂在喉間,卻始終說不出口,他也不曉得自己在等什么,大約是在等一個臺階吧?
然而詠舒似乎并不打算和好,連個臺階都不愿給他,弘晝心里不舒坦,就變著法兒的折騰她。
夜漸長,兩人各自枕著心事入眠。
他這風寒不算大病,還是得去上朝,晨起更衣時,他就發了話,說是想喝豬肚雞湯,讓她準備。
詠舒應承了一聲,而后吩咐下人去準備食材。而她則終于得閑,用罷朝食后往屋外走去。
今日外頭起了風,還飄著雨,周遭寒意四涌,地面已被打濕,詠舒不能到院中去,只能立在走廊內。
那只小狗瞧見她的身影,邁著小短腿,沿著走廊朝她跑來。
兩個月的小狗,就像小不點一樣,于是詠舒給它取了個名字叫點點。
詠舒陪它玩了會子扔線團,它累得趴在地上,她猜測它可能是餓了,便讓人給它備吃食。
下人端來了一塊白水雞胸肉,又端來一碗羊奶。沒有小狗跟它搶,點點一點兒都不著急,小嘴巴慢慢的嚼著,吃完又去喝羊奶,嘴邊沾了許多。
待它吃完,下人拿巾帕為它擦拭干凈,它歡快的搖著尾巴跑向詠舒這邊,它本想跳上美人靠,怎奈它個頭太矮,腿也不夠長,努力嘗試了幾次都沒跳上去。
詠舒彎下身子,親自將它抱了上來,她坐在美人靠上,狗狗則趴在她身側,翻身一扭,愜意的將白花花的肚皮顯露給她,詠舒心頭一軟,抬手輕撫著點點那柔潤的白毛,面對如此可愛的小狗,她那顆游蕩無依的心總算有一絲慰藉。
弘晝歸來時正好瞧見這一幕,一人一狗,安靜的坐在廊下賞雨。
他本想加入其中,可他才近前,詠舒一瞧見他的身影,笑容漸消,當即站起身來,將小狗遞給婢女,而她則轉身去了小灶房,嫌棄之情溢于言表。
弘晝干咳一聲,以掩飾尷尬,而后去往書房寫折子。
詠舒在小灶房不緊不慢的忙碌著,她突然覺得做菜也挺好,至少不必待在書房面對弘晝。
灶房里燒著火,暖烘烘的,待菜做好后,詠舒出得灶房,迎面一陣寒風吹來,她渾身一顫,只覺寒風侵入毛孔,不由打了個噴嚏。
下人們陸續入內,擺上飯菜,而后依次退出房門,詠舒依舊立在一側,弘晝不悅挑眉,
“沒瞧見該用膳了嗎?還不過來就座,等爺請你?”
詠舒嗓喉冒煙,難受得緊,“我沒胃口,不想吃,想回房歇息。”
在小灶房那會子她就無精打采,昏昏欲睡,這會子看著滿桌佳肴,她卻沒食欲,只想躺下歇一歇。
弘晝卻認為這是她為了躲他而故意找的借口,拒絕得十分干脆,“不想吃?那就候在這兒,給爺布菜!”
他不許她走,詠舒無可奈何,只能繼續立著。
他不停的使喚她,讓她夾菜,詠舒一一照做,可后來,她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恍惚間,她又聽到弘晝在指派她,但她腦袋嗡嗡作響,已然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些什么。
弘晝正在跟她說話,卻不聽她回應,他正待訓責,卻見她身子一歪,赫然倒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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