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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大丫欲言又止的望了一眼褚玉苑的方向。
宋氏點了點頭,暗暗的記在心底里頭,自此之后,對大格格的飲食起居,十分的謹慎小心,然而千日防賊,終有百密一疏之日。
三月十六,大格格周歲宴上,還是出事了
“查,給爺仔仔細細的查,到底是何人如此心狠手辣,連大格格一個孩子都不放過。”看著面色慘白,虛弱的小聲在宋氏懷中抽泣的大格格,胤禛陰沉著臉色,冷聲對著孫萬青等人吩咐道。
周歲宴上,依照慣例,大格格抓周,此外胤禛給大格格取名能丹宜爾哈,漢意是梅花的意思!
然而就在一應過程走完,大格格卻是突然的面色發青,生命氣息微弱,當時嚇壞了宋氏,立馬便帶了大格格回芳菲院,而后太醫經過一個時辰的診治,總算是保住了大格格的性命
大丫一臉心疼的望著虛弱的大格格,嘆了一口氣,而后望著胤禛沉聲道:“爺,大格格平白無故的遭此劫難,待查出兇手之后,定不能姑息養奸。”
語畢,大丫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扶著剛剛顯懷肚子,遠遠站著的李氏。
她的直覺告訴她,今日大格格周歲宴上,大格格中毒一事,和如今有六個月身孕的李氏脫不了干系,據她所知,李氏曾私底下讓人到京郊的皇家寺廟求簽,簽文所指,李氏腹中孩子,十之是個小阿哥
“老妹妹所言甚是,是該嚴懲兇手,還宋妹妹和大格格一個公道。”李氏掩著嘴,嬌笑著開口,眼底深處,卻是迅速的閃過一絲嘲諷不屑。
雖然這一絲嘲諷不屑,稍縱即逝,但是大丫卻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眉頭微微的皺了皺,大丫點了點頭,笑著道:“李姐姐所言甚是,只是妹妹似乎記得,大格格中毒之前,大約半刻鐘時間,李姐姐送了一塊小金鎖給大格格”
“老妹妹的意思,是懷疑姐姐我出手毒害大格格?”
李氏一臉錯愣,滿臉詫異的望著大丫,眼眸之中滿滿的都是難以置信和受傷,手中帕子更是擦著眼角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淚,一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
大丫心中一沉,暗暗道,李氏如此表現,莫不是已經將罪證銷毀了?
還是說,李氏已經找好了替罪羔羊
深深吸了一口氣,大丫笑著道:“李姐姐莫要生氣,妹妹只是將自己看到的,實話實說罷了,李姐姐行事坦蕩,妹妹相信大格格中毒一事,和李姐姐沒有關系的。”
“承蒙妹妹吉言,如今事關大格格,姐姐我即便是身懷有孕,但是也愿意配合搜查”
在無人瞧不見的地方,李氏狠狠的瞪了一眼大丫,而后一副坦坦蕩蕩的樣子,含笑著開口,心底里頭卻是暗道老氏這個賤人,總是和她作對,當真是可惡至極。
大格格不過是個女娃娃,沒了便沒了,老氏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壞她好事。
李氏和人去了隔壁廂房,接受府上嬤嬤們的搜查,孫萬青也帶著人去了褚玉苑,并且還詢問了伺候李氏的婢女,以及府上的下人們
半個時辰之后,一無所獲,并未從李氏的住處,以及李氏身上找到任何一絲一毫嫌疑。
胤禛面色陰沉沉,仿佛能夠滴出水來一般,讓孫萬青繼續查,查府上每一個侍妾使女,并且詢問府中門房,這一兩個月,何人出過門,去了哪里
月上柳梢,孫萬青帶人呈著一個瓶子,壓著三四個婢女小太監,進了芳菲院中。
“孫公公,你這是何意呢?為何將本格格房里頭伺候的人,都帶到芳菲院來呢?”胤禛尚未開口詢問,一眾侍妾使女之中的白氏,便跳出來急吼吼的開口。
白氏跳出來,大丫眼中迅速的閃過一絲詫異,繼而不動聲色的望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扶著肚子的李氏。
孫萬青躬著身子,低斂著眉眼恭聲道:“回白格格的話,奴才在您的屋子里頭,搜到了大格格所中之毒,還有門房也指證了,半個月前白格格您身邊的吳姑姑曾出府了大半日”
“你胡說,怎么會在我的房中搜出毒害大格格的毒藥呢?吳姑姑當日出府,是奉本格格之命,前往本格格的母家,給本格格的母親送壽禮的。”
白氏一臉錯愣,而后急急的開口解釋,一顆心卻是懸到了嗓子眼上。
托盤之上的瓷瓶,她十分的眼熟,是半個月前,她的母親為她求來的助孕丹,她正準備伺候了爺之后,便找個機會服下助孕丹,一舉有孕
胤禛眉頭沉了沉,而后冷著臉道:“孫萬青,這瓷瓶之中的,便是毒害大格格的毒藥嗎?”
“回爺的話,確是如此。”
孫萬青言之鑿鑿的一句話,白氏跌坐在地上,眼中滿滿的都是詫異和難以置信,一旁的大丫則是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晦暗不明的望向虛弱者坐在椅子上的李氏。
眼前的這個作為證物的小瓷瓶,她很眼熟,甚至可以說是熟悉
小瓷瓶是她半年前出府,喬裝打扮找了個官窯燒制的,瓷瓶里頭裝的是她此前在空間之中,煉制并且讓城中藥鋪代售的助孕丹藥,如今出現在白氏的房中,還成了大格格中毒的重要證物!
這事,越想越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白氏不可能如此愚蠢,將毒藥藏在這小瓷瓶之中,此外白氏這一個月以來并未伺候四阿哥,助孕丹又去了何處呢?
“爺,奴婢覺得此事頗為蹊蹺,白姐姐并無毒害大格格的動機”斟酌了一番之后,大丫輕聲開口。
頓了頓,大丫繼續道:“而且,奴婢覺得白姐姐并沒有機會對大格格下毒,從頭到尾,白姐姐都沒有和大格格接觸過。”
大丫絮絮叨叨的分析著當時的情況,白氏眼中滿滿都是詫異,不解的望向大丫。
捫心自問,這一兩年來,白氏暗地里頭也曾多次針對大丫,明著暗著出手,欲置大丫于死地,而如今整個皇四子府的侍妾使女之中,只有大丫這個曾經白氏想要置之死地的,站出來為她辯駁
“老妹妹,可是如今人證物證俱在!”
李氏掩著嘴,嬌笑著望向大丫,衣袖之中的雙手卻是,拳頭捏的死死的,恨不得撓花大丫一張臉。
她就不明白了,宋氏的孩子,是生是死。和老氏這賤人有什么干系呢?
老氏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