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

第十一章 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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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不必說風就是雨吧?蘇玉珊嚇得直往被中縮,只露出一雙眼,“昨兒個才圓房,今晚還需要嗎?”

弘歷不答反問,“昨晚用了膳,今晚你吃了嗎?”

“……”蘇玉珊無言以對,憋了半晌才回了句,“這怎么能相提并論呢?你這分明就是強詞奪理!”

“你說是就是吧!”弘歷也不反駁,直白坦言,“明人不說暗話,我就是想要你。昨晚憐惜你,沒放肆,今晚我可不會再輕饒了你。”

說話間,他掀開錦被,將可人兒擁入懷中,大掌來回撫動,感受著她那如緞般絲滑的雪肌。

當他的指腹緩緩的自她脊背掠過時,蘇玉珊不由自主的發顫,身子往前傾,他正好能感受到她柔軟起伏的峰巒。

窘迫的她剛想后退,身后卻是他的大掌,此時的她是進退兩難,只得埋在他肩頭嚶聲求饒,

“好癢,莫使壞。”

弘歷閉著眸子,高挺的鼻梁輕蹭著她的玉容,啞聲低語,“可我一看到你,就滿腹的壞心思,這可如何是好?”

“那就默念《心經》,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蘇玉珊十分誠懇地為他出主意,他卻不愿照做,只想遵從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意念,啞聲呢喃,

“菩薩救不了我,唯有你才是我的救贖。”

他的大掌仍舊肆意的在她前后游走,她根本制止不了他,又羞又惱的她佯裝兇悍的威脅道:

“你若再欺負我,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小奶貓又開始兇了,弘歷毫不畏懼,反倒有一絲期待,“唔?你待如何?”

稍稍仰頸,蘇玉珊輕咬他耳珠,意在告誡他,她也是會反擊的。

唇瓣開合的一瞬間,她的舌尖無意中碰到他耳珠,那種奇異的感覺瞬時自他心間蔓延開來,他從來不曉得,被人觸碰耳朵的感覺竟是如此奇妙,怪不得昨夜他描摹她的耳廓時她竟會低吟出聲。

倘若這便是她所謂的不客氣,那他甘之如飴,“求之不得,你且繼續。”

“……”蘇玉珊暗嘆失策,他非但不怕,反倒還期待,這就尷尬了。窘迫的她再不敢亂來,櫻唇微努,嬌哼抱怨,

“除了欺負我,你還會什么?”

“還會疼愛你,讓你體會做女人的快樂。”

可她已經體驗過了,“騙人,一點兒都不快樂,很痛的。”

“那是昨晚,今夜大約就不會痛了,不信你試試。”弘歷好言哄勸著,蘇玉珊靈機一動,順水推舟,

“我信,那咱們能不試了嗎?”

她這小腦瓜子,總在琢磨好事,弘歷毅然搖頭,“既是信了,那就該無所畏懼。”

所以她這是又一次后知后覺的跳進了他挖的坑里嗎?蘇玉珊懊悔不已,“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四爺,太壞了。”

既然她認為他壞,那他干脆壞到底,再也不給她抱怨的機會,直接俯首吻住她那張巧嘴,好讓她知道,他究竟可以壞到什么程度。

“唔……”她的話尚未說完,就被他的吻給淹沒。今晚的他有足夠的耐心,擔心給她留下陰影,他并未擅闖,而是在花圃前徘徊逡巡,極盡溫柔的挑撩著她。

原本心存抗拒的她被他這么一惑,竟然不自覺的生出一絲渴望來。

今夜的感覺確實與昨晚不同,在他扣開門扉的那一刻,仍有一絲酸痛之感,好在他沒有蠻橫闖入,溫柔的在門口采擷,直至香蜜四溢,他才入內拜訪,直探閨門。

羞澀在所難免,但蘇玉珊畢竟是從現代來的,不至于像古代女子那般保守,在她的認知里,男人可以沉醉情念,女人也有資格享受愉悅。

既然注定不能避免與他親熱,倒不如放下矜持,專心致志的感受他帶給她的不可言說的歡愉。

接下來,屋內只剩嗚咽聲在彌漫,到后來漸漸變成了婉轉的嬌嚶和低沉的嘶呵。

這動靜驚動了天上月,好奇的明月輕灑薄輝,瞇眼偷瞄,也想一探室內的春景……

這一夜,弘歷不知倦怠,連要了兩回,甚至還想要第三回,蘇玉珊被他折騰得困乏無力,柔聲求饒,他才勉強放了她。

此時的她已無力去思考,羽睫半闔,困頓得厲害。他嘗試著摟她入懷,特準她枕在他的胳膊上,她卻不怎么情愿,十分好心的提醒道:

“這樣不妥吧?你的胳膊會酸麻的。”

弘歷卻道無妨,“你把我想得太脆弱了些,只管枕著便是。”

他愿意讓她依偎在他身邊,哪怕累些也無所謂,怎奈蘇玉珊并不喜歡這種膩在一起的感覺,

“可我還是覺著枕頭更舒坦,枕胳膊我總覺得別扭。折騰那么久,你也累了吧?早些休息,我先睡了。”

道罷她翻了個身便睡,弘歷與她說話,她也只是迷糊哼嚀,答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弘歷目光所及,乃是一襲稍顯凌亂的柔亮青絲,和窄瘦的后肩。

一般人親熱過后便會相擁而眠,膩在一起,然而歡愉過后她便轉過身去不再搭理他,連個溫存都沒有,這樣冷漠的態度難免令他有種被忽視的感覺。

他不禁暗自琢磨,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這丫頭看似乖巧溫順,但似乎并未真正把他放在心上。

盡管眼下的情形令他很挫敗,但他相信,只要他有耐心,終有一日可以贏得她的心。

且說昨夜四爺沒來,芯兒一早便在打探四爺歇在何處,最終從小廝那兒得知他去了聽風閣,

“怎的又是蘇格格?”

若是旁人她好回話,但若是蘇格格,只怕主子又會動怒,芯兒不愿聽主子抱怨,遂壓低了聲交代小廝,

“這事兒可千萬別告訴咱們格格,她若問起來,你就說昨晚四爺在書房,哪兒都沒去。”

“何事不能告訴我?”

弘歷并未因為她生病而留在她這兒,金敏靖心下委屈,也就沒再繼續裝病,一早便起了身,剛出門口就聽到這么一句,她越發窩火,質問芯兒究竟瞞了什么事。

主子一再追問,芯兒無可回避,無奈之下只得道出實情。

金格格一聽這話,妒火瞬燃,“我臥病在床,他都不來陪我,說什么忙政務,卻有空去陪蘇玉珊?她當真是好本事啊!居然一直霸著四爺!”

為安撫主子,芯兒瞎猜道:“興許四爺是看您病了,不舍得打擾您休養,這才沒來。”

一說起這事兒,金敏靖越發委屈,“我病了他更該陪著我才是,轉身就去找別的女人,可有想過我的感受?”

芯兒心道:這男人嘛!當然是只顧自己,他又怎會在乎每一個女人的感受?女人太多,他顧不過來啊!

這是所有使女都該明白的道理,然而金格格不懂,實則她也不是不懂,只是因為她對弘歷生了情意,她允許弘歷有其他的女人,但她無法接受還有比她更受寵的。

先前的那幾個,她都不曾放在心上,只因她認為自己是這些使女中最貌美,家世最好的。

打從蘇玉珊一來,弘歷的目光便被這個江南女子吸引,而她也成了下人們口中容顏最為秀美的女子。

被忽略的金敏靖忍不下這口氣,她想親自去一趟聽風閣,會一會蘇玉珊,然而芯兒卻道此法不妥,

“格格,現下四爺正寵她,您若去了,萬一哪句話沒說對,再被她誣告給四爺,豈不是給自個兒惹麻煩?”

聽丫鬟這么一說,金敏靖有所顧忌,但還是不甘心就此罷休,“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見不得她這么得意。”

“想給她添堵很容易,無需您親自去,讓別人去即可。”芯兒的意思是,嵐格格心直口快,只要將四爺留宿聽風閣一事告知嵐格格,她應該會坐不住,去找蘇玉珊,說道幾句。

金敏靖仔細一琢磨,認為此法可行,遂命芯兒即刻去辦。

芯兒故意將此事傳開,丫鬟茉兒亦有耳聞,遂將此事告知了自家主子嵐格格。

西嵐聞言,抿了口花茶才問她是打哪兒聽說的。

茉兒如實道:“是芯兒姐跟別人說的,奴婢正好路過,聽了幾句。”

“哦?這么巧的嗎?”西嵐心下生疑,“下人們禁止打聽四爺的去處,芯兒故意散播這些卻是何意?”

在此品茗的富察格格一眼就能看穿金格格的把戲,“芯兒八成是故意說給茉兒聽,想讓你知情,心生妒忌,繼而去聽風閣鬧騰吧?這個金敏靖,打的一手好算盤,想拿你當槍使呢!”

西嵐嗤笑道:“有人搶她的風頭,我高興都來不及,又怎會嫉妒呢?”

沉吟片刻,富察格格月眸輕轉,柔聲提議,“既然你不討厭蘇格格,不若去走動一番,摸一摸她的性子。”

迎上富察格格那意味深長的眼神,西嵐略一思量,已然明了,點頭應道:“好,那我就去會一會她。”

且說聽風閣一向清凈,無人過來,驟然有人拜訪,蘇玉珊還真有些不習慣。但人已到門前,她不能拒之門外,遂命常月將嵐格格請進來。

西嵐一進門便笑吟吟道:“聽聞妹妹身子抱恙,我特來看望,沒打攪你休息吧?”

說話間,西嵐示意丫鬟將補品送上,常月一一接過,放置在一旁的桌上。蘇玉珊請她入座,寒暄道:

“多謝姐姐關懷,我在家無趣得很,你能過來陪陪我,我求之不得。”

入座后,西嵐拈著手中繡著芍藥的巾帕,月眸彎彎,笑得十分甜美,“我聽說妹妹你是蘇州人,初到京城大約很不習慣,時常想念家鄉吧?我托人買了些桂花糕,你且嘗嘗,以慰思鄉之苦。”

原主是蘇州人,但蘇玉珊不是,她對桂花并無執念,但既然嵐格格這么說,她便順勢收下,“多謝姐姐,姐姐有心了。”

“哎咱們往后便是一家人,無需客氣。”閑聊了幾句,西嵐突然轉了話頭,“你近來頗得四爺寵愛,那是你的福分,偏偏有些人心生嫉妒,四處說你的壞話,我聽著都來火。”

聞言,蘇玉珊奇道:“姐姐這話是何意?可是聽誰說了些什么?”: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