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

第一百三十六回 他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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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如蘇玉珊所料,如清和這樣冷漠之人,肯跟她說軟話,純粹是被劉大娘給逼迫的,他一個晚輩,不能忤逆劉大娘之意,這才違心的過來找她,讓她留下。

猜出緣由后,蘇玉珊寬慰道:“沒你想的那么嚴重,她們頂多說幾句,不會真的怨怪于你,我會跟她們說清楚的,你不必有壓力。”

“可你有了身孕,大夫說你身子虛弱,得將養著,不能受累,你這般長途跋涉肯定會影響胎氣。萬一出了什么事,身邊無人照看,豈不遭罪?”

他一個大男人,怎會考慮得那么細致?蘇玉珊明眸微轉,掩唇笑道:“這話是劉大娘教你的吧?”

夜色寒涼,她的笑容清淺溫然,和煦拂來。清和有一瞬的失神,先是點了點頭,而后又搖了搖頭,干咳道:

“總之你別走就是了,一般人不曉得這個地兒,即便真有人找來,我們也會護你周全,你安心住下便是。”

道罷這些,他像是完成了任務一般,長舒一口氣,而后又對她道:

“今夜雖無風,到底有寒氣,別再外頭立太久,早些回屋休息。”

而后他轉身先行,不再打攪她。

清和之言令蘇玉珊有些動搖,原主的身子她是曉得的,大約是小時候虧著了,盡管她在府中將養了一年,仍舊中氣不足。

她的體質比之常人要差些,坐胎艱難,安胎估摸著也不容易,這個時候遠行,的確不是明智的選擇。

既然她已決定留下這孩子,那就該好好保護著,不能亂來,以免出岔子。

掂量許久之后,蘇玉珊終于決定留下來,但她不能讓劉大娘白白照顧她,便給了劉大娘十兩銀子,權當酬謝。

劉大娘常年種地為生,靠天養活,一年都不定能攢十兩,驟見這么多銀子,她總覺得有些燙手,不肯收下,

“我照顧你是心甘情愿的,不是為了什么報酬,你快收起來,我不要!”

“我知道您不圖財,可我也幫不了你們什么,只能拿點銀子,聊表心意,你若不收,我住著不安心,還不如走了呢!”

蘇玉珊拿此作威脅,劉氏舍不得讓她離開,無奈之下只好收下,“那成,我先幫你保管著,等明年生了孩子,再用在孩子身上。”

待她收了銀子,蘇玉珊這才稍稍安心,就此住下。

天晴后,地里又有農活兒要忙,散落的花生需要撿,地也得犁,為種麥子做準備。

清和與劉氏母女下地干活,蘇玉珊也想幫忙,她們卻不許她去,畢竟干農活需要來回彎腰,她還懷著身孕,怎生受得住?

眼看著她們都在干活,蘇玉珊閑著總覺得不合適,便在家擇菜做飯,好讓她們忙完回來就能吃上熱飯。

頭一回嘗到蘇玉珊的手藝,云芳驚喜笑贊,“想不到姐姐你的廚藝居然這么好,這肥肉都能被你做得這么好吃!”

她們家甚少吃肉,因著蘇玉珊有孕,劉氏才舍得割了塊豬肉。

蘇玉珊便把那塊肥瘦相間的肉給輕微炸了會子,又切了把新鮮的蒜苗,做了道回鍋肉。

劉氏亦點頭道:“炒得確實不錯,下回別炒了,你在屋里歇著就好,做飯很簡單的,等我回來再做。”

“您干活那么辛苦,回來還得炒菜,那我不成了廢人嗎?既然住在這兒,我也想為這個家做點兒什么。”

蘇玉珊堅持要做飯,不然她總覺得心里不踏實,劉氏無奈,只得依她,準她做些簡單的飯菜,又囑咐她千萬不要洗衣服,

“濕衣服太重,孕者最好別碰,很多身子不好的女人因為洗衣受累而小產,你可得注意些。”

她們邊吃邊聊,清和一直默默吃著飯,并未吭聲,云芳忍不住問了句,“清和哥,你覺得玉兒姐做的菜好吃嗎?”

點了點頭,清和“嗯

”了一聲。

他總是這般,不肯多說一句話,云芳不滿撇嘴,“嗯是何意?好還是不好?你就不舍得夸人一回?”

看了對面的女子一眼,清和又望向妹妹,“玉姑娘都沒計較,就你話多。”

蘇玉珊已經懷了孩子,他卻習慣叫她姑娘,對此她曾說過一次,說這個稱謂不適合她,他卻道:

“如今你已是自由身,重新過活,過去的身份合該拋下。你沒有夫家,那就是個姑娘。”

他既這般認為,蘇玉珊也就沒反駁,任由他這般稱呼。

劉氏附和道:“云芳說得對,你是個熱心腸,就是話太少,整日肅著一張臉,這往后要是娶了媳婦兒,你也不跟人說話嗎?”

云芳打趣笑道:“清和哥應該是沒遇見心儀之人,若是遇見了,估摸著話就多了。”

提及婚事,清和的目光逐漸變得空茫,“我連自己的來歷都弄不清楚,哪有心思娶妻?”

連他都不曉得自己的來歷?蘇玉珊不禁在想,他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怎奈她與他不太熟,也就不好意思多問,但聽劉氏道:

“不清楚便罷,你也到了適婚的年紀,總不能一直耽擱下去,媒人時常往咱家跑,介紹那么多姑娘,你合該去見見才是。”

“娘,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暫時沒這個想法,您直接拒絕便是。”道罷,清和垂下眼眸,默默扒著碗中的飯菜,再不應腔。

劉氏無奈搖頭,往蘇玉珊碗里夾了兩塊肉,“瞧你瘦的,多吃點啊!”

接下來,飯桌上無人再提此事,皆是閑話家常。

用罷午飯,劉氏有些犯困,便回屋小憩片刻。

今日天暖,清和一個人躺著院中的大石板上曬暖。

蘇玉珊則在幫忙喂雞,云芳刷罷碗自灶房出來,瞄見那一幕,唉嘆道:“清和哥又在發呆了。”

“他時常這樣嗎?”蘇玉珊奇道:“他為何說不曉得自己的來歷?到底發生了何事?”

院子里暖和,云芳也不想進屋,便拉著她在門口的小石墩上坐下,小聲道著關于清和之事。

“據他所說,他是在戰場上醒來的,額頭受了重傷,他不記得前塵,想不起自己究竟是誰,懷中只有一封信,他便照著信上所寫的戶籍找到我們家。

他以為我娘是他的母親,兩廂一對,他才發現弄錯了。家書上有血跡,我們猜測,應是我哥臨出事之前交給他,讓他幫忙轉交而已。

他不曉得自己的身份,不知該往何處去,我娘便讓他住在這兒,把他當成了兒子看待。”

蘇玉珊也曾假裝失憶,沒想到這世上真會有失憶之人,怪不得清和總是喜歡獨處,一個人發呆,估摸著是因為腦海里太空蕩,他才會覺得茫然吧?

兩人正說著話,一道高大的暗影不期然的壓了過來,云芳緩緩抬首,映入她眼簾的,是清和那挺俊的身影,云芳心頭一慌,吐了吐舌頭,暗嘆不妙。

她只顧說話,竟未察覺他是何時過來的。她跟人講述關于他的事,他會不會生氣啊?

心虛的云芳立馬站起身來,借口說要洗衣裳,迅速開溜。

蘇玉珊倒是大大方方的坐在這兒,并未回避,聯想到自己的經歷,她輕聲慨嘆著,

“其實失憶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很多時候我都希望自己可以失憶,忘卻那些不堪的過去。”

清和不以為然,“人的回憶不止有悲傷苦楚,也有甜蜜和快樂,若是連快樂都被忘卻,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回想起她和弘歷的那些愛恨情仇,蘇玉珊的心仍會抽痛,苦澀一笑,“混著玻璃渣的糖,不記得也罷。”

道罷她又覺得這話不合適。現下是雍正年間,玻璃還是稀罕物,不是所有人都見過,

于是她試探著問了句,

“你見過玻璃嗎?”

玻璃?清和的腦海中瞬時閃現出某個畫面,好似是比琉璃還晶瑩剔透之物,

“我有印象,好像在哪里見過。”但當他試圖繼續搜尋此物的來歷時,他卻再也想不起來。

蘇玉珊也只在弘歷的書房見過玻璃水丞,是皇帝賞給他的,清和居然也見過,那他的身份應該很特殊,

“聽說玻璃乃宮中御用之物,你是不是在宮里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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