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

第二百四十七回 福晉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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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霜慌聲澄清,“奴婢斷然沒有這樣的念頭,冬凌姐,您可不能把這罪名扣在我身上!”

妤瑛忽然覺得自己很悲哀,想她堂堂福晉,居然會被底下的丫鬟嫌棄,丫鬟都知道蘇格格得寵,想另攀高枝呢!

苦笑一聲,妤瑛道:“既然你想去畫棠閣,那我就成全你,將你指給云松,往后你去畫棠閣侍奉蘇格格吧!”

乍聞此言,寧霜心下暗喜,還以為是自個兒聽錯了,福晉居然要讓她嫁給云松?這雖是喜事,可她不能表現出來,以免福晉認為她有二心,于是寧霜哭啼啼的表態,

“福晉,奴婢絕無此意啊!奴婢是喜歡云松,可奴婢只想待在福晉身邊,不想離開。”

“你的心已經不在嵐昭院了,我留你何用?既然你說云松欺負了你,那你就嫁給他吧!”

妤瑛不在乎真相,她只想盡快將這丫頭給送走。

福晉執意如此,寧霜也就不再推辭,含淚起身,依依不舍的告退。

待人走后,冬凌忍不住道了句,“福晉,這樣安排,蘇格格可能不會依從。”

妤瑛曉得自個兒應該怎么做,直接趕走寧霜,這便是蘇玉珊所期待的,可她為何要讓蘇玉珊如愿呢?想她一家主母,還得顧忌一個妾室的感受嗎?

“蘇玉珊相信常月的說辭,我相信寧霜的說辭,何錯之有?再者說,常月是畫棠閣的人,她的證詞不足為信,除非有第三人證實這件事,否則誰也不能證明云松是清白。

總之這事兒不能認,寧霜不認,有些人可能會說閑話,但大部分人都會認為云松有問題。一旦她認了,旁人便會認定她不知羞恥,她是我從娘家帶來的丫頭,到時不止她丟臉,連咱們嵐昭院,甚至富察家都會跟著被恥笑。”

福晉的考量是沒錯,但冬凌還是有所顧慮,“可奴婢擔心蘇格格又會吹枕邊風,四爺為哄她,很可能會管此事。”

對此妤瑛已然麻木,“我再怎么迎合他又有何用?他終究不可能在乎我,既如此,我也不想再去管他怎么看我。我給自己院里的丫鬟指婚,他沒理由攔阻。你且提點寧霜,定要一口咬定自己的說辭,萬不可改口。”

當消息傳至畫棠閣時,蘇玉珊面露詫色。

此事證據確鑿,按理來說,福晉即使不將人趕走,也該嚴懲才是,可福晉的處理方式卻令蘇玉珊頗為詫異,

“寧霜使手段誣陷云松,福晉居然不罰她,還將寧霜指給云松?這是什么道理?”

云芳猜測道:“莫非福晉是打算把寧霜安插到您身邊,監視您的一舉一動?”

“如若寧霜謀劃成功,無人替云松作證,那福晉可以順勢為他二人指婚。可寧霜已然敗露,錯在她,云松并未碰她,福晉憑什么指婚?”

蘇玉珊明知此事的來龍去脈,又怎會讓云松受委屈?

她堅決不同意這婚事,云芳靈眸一轉,忽然想到了某件事,“其實同意也無妨……”

云芳在她耳畔低語了幾句,蘇玉珊瞬時會意,震驚的同時,她忍俊不禁,“這樣會不會太缺德了呀?”

“這是最好的法子,咱們順水推舟試一試嘛!指不定會有意外收獲呢?”

思來想去,蘇玉珊決定依照云芳的提議,嘗試一番。

夕陽落山,晚星映空,就寢之際,蘇玉珊與弘歷說起此事,弘歷大為震驚,“陷害旁人之人還能如愿?福晉這處事方式未免太過敷衍!”

“福晉的意思是,常月也可能是在替云松撒謊,現在沒有其他人能證明這件事,而云松飲酒是真,大多男人都會酒后胡來,所以她要求云松對寧霜負責。”

“我本以為崔嬤嬤之事過后她能自我反省,未料她還是這般糊涂,一味的維護自己的下人,她真是沒救了!”弘歷打算明日去質問福晉,卻被蘇玉珊給制止,

“哎這事兒你莫插手,福晉要指婚那便由著她,我跟你說這些是希望你能配合,撒手不管。”

弘歷疑惑抬眉,“此話何意?難道你打算讓云松娶寧霜?你害怕福晉,不敢與她對抗?此等小事,你無需顧慮,我可以幫你解決。”

搖了搖頭,蘇玉珊神秘一笑,“其實我是有別的打算。”

“什么打算?告訴我,你到底在謀劃些什么?”弘歷追問緣由,她卻不肯說,只道等成功之后再告訴他。

弘歷哪能依她?順勢探至錦被中,覆上那朵雪域白蓮,輕揉了一把,惹得蘇玉珊嬌呼出聲,

“說話歸說話,你怎的又使壞?”

“你若不說,我還能更壞!”說話間,弘歷的另一只手又繼續滑動著,蘇玉珊趕忙拽住他的手,撒起了嬌,

“還沒成功,萬一失敗了呢?你且等一天,明兒個就有結果了。”

“一刻都等不了,看來你很期待我欺負你。”弘歷的氣息在她耳側漫灑,不僅言語暗示,那雙手更是閑不住,拂花探林,肆無忌憚,

“昨夜回來的晚了些,瞧你睡得熟,不忍打攪你,便饒了你,今晚合該補回來才是。”

只要他想,總有說辭。嗔他一眼,蘇玉珊面頰酡紅,嬌聲澄清道:“我才沒期待,你這分明是威脅。”

弘歷也不否認,大大方方的承認,“便是威脅,你又奈我何?”

他連哄帶嚇的讓她說實話,蘇玉珊卻不信他,“即便我說了你也不會放過我,那我又何必坦白?”

被戳中的弘歷唇角微勾,“你倒是很了解我。”

想了想,他又換了個條件,“說了一回,不說兩回,你自個兒看著辦。”

起初蘇玉珊還想著,兩回就兩回,堅持一下也就熬過去了,然而被他折騰一回過后,她便累得癱在帳中,一動也不想動。

后來當他恢復過來,說要第二回時,蘇玉珊困乏不已,已然睜不開眼,軟聲求饒,

“好嘛好嘛!我說便是。”

最終蘇玉珊扛不住,老實交代了她和云芳的計劃。

弘歷聽罷笑嗤了聲,“你們可真會使壞,也罷,既然你有此意,我就不管了,隨你折騰便是。”

幾人串通好之后,蘇玉珊這才放了心,決定按計劃行事。

次日一早,常月出門去往浣洗院,云松瞧她拎了一籃子衣物,也就沒打攪她,待她歸來時,他才將她喚住,凝向她的眸子溫聲道:

“昨日之事,多謝你幫我澄清。”

常月無謂笑笑,“小事一樁,不必客氣。”

看她要走,云松又道:“其實我是想知道,你怎會知曉屋內發生之事?你……去找我了?”

她說是寧霜自個兒解的扣子,那她當時應該就在門外,可她那時分明去后廚了啊!且她臨走之前還賭氣說不再管他,后來又怎會出現在他門外?

實則常月是擔心云松的狀況,這才拐了彎,但她不便明言,眸光微閃的她頓了片刻才道:

“我沒去找你,回來之時瞧見了她,只因她是嵐昭院的人,我擔心她有壞心思,這才跟了過去。”

好吧!他還以為她是在關心他呢!縱有失望,云松還是笑面以待,滿懷期待的問了句,“對了,那個禮物,你喜歡嗎?”

常月如實道:“我沒拆,禮物我不能收,我已經把盒子拿至府中,就放在我屋里,等沒人的時候我會還給你的。”

擔心她歸還,云松立馬表態,“那是以朋友的名義送的,你不必有壓力,難道我連做你的朋友的資格都沒有?”

常月正待答話,卻見云芳從屋里出來,說是蘇格格喚云松進去,有事跟他說。

云松隨即進了院子,蘇玉珊將福晉的打算告知于他,云松聞言,登時傻了眼,

“讓卑職娶寧霜?憑什么?我并未碰過她,是她自個兒耍的手段,這事兒格格您是知道的。”

蘇玉珊無奈輕嘆,“我信你,可是福晉不信。她聽信寧霜之言,認定你欺負了寧霜,讓你對寧霜負責,我也沒法子啊!”

彼時常月也在場,一聽這話,心頭微緊,忍不住道了句,“福晉顛倒黑白,咱們四爺可是明事理的,要不格格請四爺做主吧?”

就在她會提弘歷,是以蘇玉珊才會提前與弘歷串通,“昨夜我已與四爺提過,但四爺說了,寧霜是福晉帶來的丫鬟,他不便做主,畢竟她是福晉,他總該給她留些顏面。

我也曉得云松是被冤枉的,但卻無能為力啊!要不云松你就受些委屈,娶了寧霜?”

云松峰眉緊皺,正色拱手道:“卑職對寧霜并無一絲情意,不愿娶寧霜為妻,還請蘇格格見諒。”

蘇玉珊刻意提醒道:“此乃福晉指婚,你若違背福晉之意,怕是連侍衛都做不了,你得為自個兒的前程著想啊!”

云芳適時道了句,“你為何堅持不肯娶寧霜?難不成你有心上人?”

“我……”云松看了一眼身邊人,欲言又止。

常月的余光感受到他的目光,緊張的不敢看他,緊捏著自個兒的手指裝糊涂。

蘇玉珊輕聲哀嘆道:“我地位不高,不敢跟福晉抗衡,明著拒絕肯定是行不通的,除非……”

這一聲轉折,使得云松眸光頓亮,“除非怎樣?”

“除非你已有婚約,便可借此搪塞福晉,但是你還沒定親呢!這短時間內,如何找到愿意與你締結婚約之人?”

說話間,蘇玉珊的目光落在了常月身上,常月心虛,當即移開了視線,不敢與主子對視。

云芳順水推舟,好心提議,“這不就有一個現成的嗎?常月就很合適啊!要不你幫幫云松,與他定親吧?”: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