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

第二百七十四回 弘歷屋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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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流火,枝葉紋絲不動,炎熱的天最適合飲用酸涼之物,藍容特地準備了冰鎮的甜瓜塊和酸梅湯,送至弘歷的書房。

李玉正守在書房外,秋茶一見他,笑盈盈道:“我家主子有事求見四爺,麻煩李小哥通傳一聲。”

每回秋茶見他都笑得格外的甜,李玉即刻移開視線,不愿與她對視,淡應道:“側福晉稍候片刻,奴才這就去通傳。”

隨后李玉開門進屋,向四爺稟報,說是側福晉求見。

彼時弘歷正在參看戶部的賬目,沒工夫應酬,李玉只好出去回稟,“四爺正在忙政事,要不您先回?”

藍容卻道無妨,“我等著便是,等四爺忙完再說。”

這大熱的天,李玉站這兒都出汗,她若候在這兒,怕是不會好受,于是李玉提議道:

“側福晉您有什么事,可以跟奴才說,奴才會如實轉告四爺。”

這李玉的妻子可是蘇玉珊院里的丫鬟,他心里肯定是向著蘇玉珊的,又怎會誠心幫她呢?

藍容對他不放心,堅持要在這兒候著。

勸說不通,李玉也就沒再管,藍容就這般立在廊下,默默等待著。

先前她一直待在房中,有冰塊消暑,倒也沒覺得難受,此刻立在這兒,周圍熱浪滾滾,饒是秋茶在旁為她扇風,扇的也是熱風。

藍容漸漸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心口悶得慌,口干舌燥還渾身無力。

秋茶一直在給她扇風,冷不防的,主子突然倒在了地上,嚇得秋茶扔掉扇子,趕忙蹲下身子相扶,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

李玉聽到動靜,亦俯下身來喚了幾聲,怎奈側福晉一直閉著眸子,毫無反應!生怕她出什么意外,李玉不敢耽擱,趕忙進屋稟報,

“爺!側福晉她暈倒了!”

弘歷掀眉奇道:“我不是讓她回去了嗎?”

李玉一臉為難地道:“她說要等著您,奴才也不敢趕側福晉走啊!外頭天那么熱,八成是中暑了。”

他這邊還沒忙完,卻出了這樣的事,弘歷不耐悶嘆,頓了片刻才擱筆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出得房門,便見藍容正躺在地上,一旁的秋茶想扶她起來,奈何她身板瘦小,力道不夠,根本扶不動。

弘歷看了李玉一眼,李玉察覺到主子的意圖,當即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若擱以往,他一個太監,不分男女,抱一下倒也無所謂,但如今不同,李玉已然恢復反應,便也算是個男人了,他才不敢去碰側福晉,以免給自個兒惹麻煩。

雖說弘歷對藍容無甚感情,但若讓李玉來抱,似乎不太合乎常理,無奈之下,弘歷只得親自俯身將她抱起。

若是送回倚云閣,這路太長,他懶得受這份罪,于是弘歷就近將她抱至書房的榻上。

大夫來后給把了脈,說側福晉這是中了暑氣,秋茶將大夫給的藥在溫水中攪拌開來,而后給主子喂了下去,那藥味道怪異至極,藍容勉強喝下,這才悠悠睜開了眸子。

弘歷問她感覺如何,若有哪里不舒坦,可直接告知大夫。

實則她這會子已經好些了,但若說沒事,興許弘歷會讓她離開,于是藍容扶額哼嚀著,說是頭疼乏力,難受得緊。

大夫只道中暑之人當需休息,囑咐了幾句,大夫又給她開了藥,李玉拿著藥方到外頭差小廝去抓藥。

藍容一直說沒勁兒,說心口悶得慌,念及她的舊傷,弘歷不便趕她走,只能讓她在這兒躺會兒,

“你且先歇著,我還有事要處理。”

桃花眸輕眨,藍容乖巧點頭應承著,“四爺不必管我,您去忙吧!”

弘歷轉身回往書桌前,提筆寫折子,藍容則翻了個身,趴在枕邊,枕著胳膊仰頭打量著他。

饒是坐在桌前,他的儀態依舊端方,垂目提筆認真書寫著。望著弘歷不凡的俊顏,藍容暗謝上蒼眷顧,將她許給如此優秀的男人。

目睹他一本正經,冷漠疏離的模樣,她越發期待著看到他在帳中深陷情浴而失控的情狀,單是想象便令人心潮澎湃……

胡思亂想間,藍容羞紅了臉,趕忙將臉埋至枕間,緩了好一會兒才抬起眸子,繼續凝望著他。

弘歷并未察覺到她那放肆的目光,只因寫折子必須專注謹慎,一旦寫錯字,便得重寫,格外費神。

恰在此時,有人敲門,“四爺。”

是道女聲,弘歷隨口應道:“進。”

緊跟著便見門被推開,進來的是云芳,“四爺,格格讓奴婢給您送一份您最愛吃的雪中紅梅。”

門驟然被推開,藍容嚇一跳,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畫棠閣的丫鬟。

藍容心下不平衡,心道她來見四爺還需要李玉通報,怎的這丫頭就能直接進來呢?

她不知道的是,這是弘歷對畫棠閣下人特許的,無需通報,直接敲門即可。

折子寫了一半,弘歷不能斷筆,遂對云芳道:“先擱著,等我寫完再品嘗。”

云芳放下食盒,將那碟糖拌番茄端出來,她正準備告辭,恍然瞄見塌上有人!

那人用薄毯將自個兒裹得緊緊的,只露出一顆腦袋,一雙桃花眸滿含羞窘之態。

云芳見狀,倒吸一口涼氣——這……這不就是側福晉嘛!

她怎會在四爺的房中?為何將自個兒裹那么緊?難不成,她沒穿衣裳?

聯想到某種可能,云芳登時火冒三丈,當她望向四爺時,四爺仍在低眉寫字,并未吭聲。

她一個丫鬟,總不能質問四爺這是怎么回事吧?

云芳越想越氣,干脆提著食盒轉身離開。

回房后的她香腮微鼓,一臉氣呼呼的模樣,看得蘇玉珊與常月面面相覷。

想起她才剛去了弘歷的書房,玉珊不禁猜測,“這是怎么了?可是李玉惹你生氣了?”

云芳搖了搖頭,“沒見著李玉,也不曉得他在忙些什么。”

“那你為何惱火?”常月不明所以,追問因由,云芳實在憋不住,干脆老實交代,

“才剛我在四爺書房中看到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躺在塌上,薄毯裹得緊緊的。”

常月聞言大吃一驚,“不會吧?四爺對別的女人沒興致,你莫不是眼花了吧?”

云芳可以發誓自己沒看錯,“我看得一清二楚,那個女人就是側福晉!”: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