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純妃躺贏日常

第二百九十八回 女兒的名字

第二百九十八回女兒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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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珊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道著,“很簡單啊!佳人相邀,溫泉在側,依照那話本子里的橋段,往往都會發生點兒什么。佳人暈厥,你不得英雄救美?這一下水不就濕了衣裳嘛?”

她猜得倒是很準,但只猜對了一半,“可我只想做你的英雄,不愿做旁人的英雄。”

他的目光柔柔的落在她的芙蓉面上,主動向玉珊交代他此行的目的,

“我之所以會過去,正是想告訴藍容,別再跟我耍花招。那會子她在泡溫泉里,我在屏風外,并未瞧她,當時我的腦海中閃現的是我們曾經一起在溫泉戲水的場景。”

單是回憶,他便心潮涌動,抬手將她擁入懷中,“算來咱們有好多年沒去泡溫泉了,得空我帶你去戲水?”

說到后來,他的呼吸越來越重,摟著她的力道逐漸收緊。

那溫泉別院,蘇玉珊只去過一回,現下藍容在那兒療養,玉珊一想象那畫面,便覺不自在,“你跟別人待過的溫泉,我才不要去。”

擔心她誤會,弘歷再次澄清,“我沒下水,你看我衣裳都沒濕。那會子她的確渾身無力,但我沒上當,讓怡兒去抱她上來的。”

蘇玉珊奇道:“怡兒那么大的力氣?居然能抱得動側福晉?”

輕笑了聲,弘歷解釋道:“怡兒會武功,只是從未顯露過身手。”

即使他沒有下過水,蘇玉珊還是不愿再去那座別院。

心知她介意,弘歷也就沒再勉強,“我名下有溫泉的別院只有那一座,你既不喜歡,我再為你尋一座。”

蘇玉珊轉過身來,迎上弘歷那認真的眸子,唇角微揚,輕笑出聲。

實則她并非真的為這件事而與他置氣,只是假意吃醋罷了,“我只是說說而已,有溫泉我也沒工夫去享用,無需費神再尋。”

“好,聽你的。”弘歷沒犟嘴,但他卻將此事放在了心上。

道罷此事,他又不老實的去掀她的中衣,蘇玉珊嬌呼一聲,趕忙按住他的手,嗔怪道:“天色已晚,你合該早些休息,否則明晨困頓起不來。”

“原本是有些困了,不過一聽到你的聲音,聞到你的香氣,那條神龍就又開始搖首擺尾,想沖云破霄。”

不消他說,她也能感受到,他不對勁!玉珊悄悄往里挪了挪,本想離他遠一些,他卻湊了過來,挨著她,不留一絲縫隙。

蘇玉珊輕推他一把,“你就不能控制一下?”

平時可以,但今兒個特殊情況,“今晚可不能控制,我若不做功課,只怕你真會以為我跟藍容有什么,沒勁兒伺候你。”

她壓根兒就沒這么想過,“我何曾說過懷疑你?”

弘歷兀自猜測道:“面上沒說,心里肯定是這樣想的。”

“我心里想什么你怎會知曉?你分明就是瞎猜!”蘇玉珊算是看出來了,他就是在找借口而已,回回都有他說的,她無言以對,最后又稀里糊涂的被他給得了手,又累又困,渾忘了時辰。

畫棠閣的兩人心意相通,其樂融融。別院之中的藍容折騰許久,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自從被弘歷訓誡過后,藍容倒是消停了,她沒再繼續泡溫泉,只讓女醫幫她針灸。

七日之后,她從別院回了府,弘歷只去倚云閣看了一眼,坐下喝了盞茶便走了。

藍容心下失望,卻也不敢再放肆,她得繼續等待時機。

離開倚云閣的弘歷揮著折扇去往畫棠閣,一進院子便見玉珊和孩子們正在院中的樹蔭下乘涼。

小女兒的小名是玉珊定的,喚作糖豆兒,如今糖豆兒已有五個月大,還不會坐,只能躺在搖椅中,永璜玩累了便坐在搖椅邊,跟妹妹說著話,

“我是哥哥,你是妹妹,叫哥哥。”

他耐心的教著,卻始終不聽妹妹吭聲,她只會咿咿呀呀的含糊不清的應一聲,永璜一臉失望地對母親道:“額娘,妹妹不理我。”

揉了揉兒子的小腦瓜,蘇玉珊笑著解釋道:“她還不會說話呢!并非不理你。”

“我教她喊哥哥,她不會,”教了好多次,妹妹都沒學會,永璜難免有些焦急,跺著小腳抱怨道:“笨笨妹妹。”

云芳掩唇笑道:“小阿哥,你像這么大的時候也不會說話哦!小孩子都是這樣的,小格格才不笨吶!”

“啊?那她什么時候才會說話呀?”

近前的弘歷微俯身,長臂一攬,抱起了兒子,“等明年過年的時候,妹妹就會說話,會喊哥哥了。”

“是嗎?那太好了!”永璜歡喜的拍著小手,弘歷哄罷兒子,又將兒子放下,去抱女兒。

女兒的眉眼跟玉珊很像,眸眼澄亮,璀璨如星。兒子隨父親,女兒隨母親,這兩個都是他的小寶貝,他都很喜歡。

眼瞧著玉珊立在他身側,打量著懷抱女兒的他,弘歷偏頭低語,“莫吃醋,晚上再抱你。”

誰吃醋了?她才不會吃孩子的醋呢!

蘇玉珊笑嗔他一眼,提醒他進屋更衣。

弘歷這才將孩子交給嬤嬤,而后隨玉珊一起進了屋。

更衣之際,弘歷想起一事,隨口道了句,“對了,今日我去翰林院,遇見你大哥,他跟我說,玉蟬已經有了身孕。”

“哦?是嗎?”乍聞此言,蘇玉珊十分驚喜,“幾個月了?”

“好像四個多月了吧!”

默默算著日子,蘇玉珊不禁在想,四個月前,正是玉蟬跟鄭臨鬧矛盾的時候。

卻不知這孩子是何時懷上的,若是玉蟬回家之后的事還好,如若是之前那回,會不會對孩子有影響呢?

事實上玉蟬回婆家之后并未跟鄭臨冰釋前嫌,兩人一個在帳,一個在榻,沒再親近過,那孩子正是圓房那回懷上的。

玉蟬也擔心影響孩子,但鄭夫人卻說沒事,當時她只在兒子房中燃了香,并未給兒子下藥。助興的香,只對大人有效,不會傷及胎兒。

大夫來請脈時只道母子皆安,胎象穩固,玉蟬這才稍稍放心。

自打她有孕之后,鄭臨對她越發關懷,玉蟬只當他是為了孩子才會對她轉變態度,待孩子出生之后,他就不會再搭理她了吧?

思及此,玉蟬對他依舊淡淡的,再不似從前那般癡戀,不再將他當做唯一。

玉珊很想看望妹妹,卻又不便親自去鄭家,只能托人送些禮過去,期盼妹妹這一胎能夠平安順遂。

風吹葉落留殘荷,夏去秋深,又是一年生辰至,今年的蘇玉珊二十有一,算來她入府已有五年。

在她看來,二十一歲還很年輕,可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每年弘歷都會送些奇珍異寶,而今年的禮物有些特殊,當她打開盒子時,發現里頭盛放著一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