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七回生辰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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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容心知肚明就好,又何必說出來,讓大伙兒都尷尬?
不甘示弱的蘇玉珊微微一笑,“如榮妃這般寬仁坦蕩之人,我樂意與之往來,諸如那些個在背后謀害我和孩子之人,我自然不愿與她多相處,你說是吧?嫻妃娘娘!”
她刻意加重語氣,眸光一直落在藍容面上。一旁的高琇雯見狀,心道蘇玉珊這是在懷疑藍容吧?
藍容心虛的移開了視線,抬指撩了撩耳邊的碎發,
“這話得問富察常在才是。話說回來,姐姐你可真夠仁慈的,富察常在給你下藥,你居然沒要她的命,容她活到現在?”
蘇玉珊佯裝無奈的哀嘆道:“皇上念在從前的舊情,不愿殺她,還將她接進宮中,我也沒法子呀!留就留著吧!反正她人在冷宮之中,對我沒什么妨礙。”
這里畢竟是鐘粹宮,不能講太多關于自個兒的事,蘇玉珊隨即轉向高琇雯,關切詢問,
“姐姐的腿傷如何?太醫怎么說的?”
高琇雯淡笑應道:“勞妹妹記掛,太醫說是骨折,其他無甚大礙,臥床休養幾個月即可。”
蘇玉珊命常月將補品送上,翠凝雖對純妃有意見,卻也不敢明著表現出來,面上還是十分恭敬的。
藍容嘖嘖嘆著,直道可惜,“姐姐這傷受得真是不巧,你若不受傷,太后還打算讓你協理后宮呢!”
局勢已定,藍容故意當著蘇玉珊的面兒說這樣的話,豈不是讓人難堪?
畢竟純妃是皇上在乎之人,高琇雯不愿與純妃起沖突,笑著打起了圓場,
“妹妹說笑了,純妃育子有功,她才是協理后宮的最佳人選。”
提及此事,藍容終是心有不甘,違心笑道:“純妃姐姐你真是幸運,撿了個大餡餅!”
蘇玉珊最是聽不慣這種陰陽怪氣之詞,反噎道:“那是,比之那些個滿心期待,最后卻落空之人,我的確很幸運。”
只這一句,噎得藍容無言以對,愣是不知該如何回懟。
高琇雯樂得在旁看戲,根本不幫腔,藍容自覺沒趣,干脆借口先行離去。
回到咸福宮后,藍容越想越憋屈,氣得心口起伏不定,“不就是協理后宮嘛!又不是做皇后,蘇玉珊至于這般嘚瑟嗎?”
秋茶輕蔑一笑,“小門小戶出身之人,一旦得些好處,就會格外張揚,娘娘您千萬別跟那位漢家女置氣,辱沒了自個兒的身份。”
一想起蘇玉珊是漢人,藍容這心里便稍稍安慰了些,“你說得對,終究是個漢人,皇上再寵她又如何?還能讓她當貴妃不成?太后頭一個不同意!”
“所以娘娘您不必把她當回事,即使她協理后宮,也不會得到什么好處,白費功夫罷了!”
秋茶一番話哄得藍容怒氣漸消,又有了笑顏,“嗯,聽你的,不氣了,生氣會長皺紋的。”
鐘粹宮內,蘇玉珊與高琇雯相處得尚算融洽,算來兩人沒什么切切實實的矛盾,唯一的不愉快便是那年西嵐因為幫蘇玉珊頂撞金敏靖,不小心撞到了她,害她小產。
但那是西嵐大意,并非蘇玉珊的錯,只因她二人走得太近,所以高琇雯才不愿跟蘇玉珊來往。
除此之外,兩人再無其他恩怨。
早幾年那時候,高琇雯也曾怨過蘇玉珊,只因蘇玉珊一進府,弘歷便冷落了她。
時日一久,高琇雯也想明白了,男人皆多情,即便沒有蘇玉珊,也會有旁人奪取弘歷的心,既然得不到弘歷的寵愛,那就該想辦法博得地位和他的尊重。
只要弘歷不討厭她,只要她能撫養永珹,那她往后的日子便不會難熬。
想通之后,她對蘇玉珊的敵意逐漸減少,今日蘇玉珊肯親自過來,她很意外。
要知道除了西嵐之外,蘇玉珊不愿主動跟其他女人親近。由此可見,蘇玉珊也在嘗試著改變。
世事變遷,人的性格也會變,蘇玉珊肯向她示好,那她也該順臺階而下,暫時與之握手言和。
本以為看望過高琇雯,蘇玉珊的任務便算是完成了。
孰料次日一早,西嵐,陳蘭絮、藍容等人皆過來景仁宮,給她請安。
蘇玉珊被吵醒,忍著困意起了身,只道沒那個必要,有事過來商議,無事則不需要每日來一趟。
藍容偏不想讓蘇玉珊清閑,就想給她找些麻煩,
“可咱們姐妹之間,就得時常走動,才能增進感情。”
西嵐反噎道:“真正有感情的,不需要時常走動,沒感情的,再走動也是徒勞。”
坐直了身子,藍容薄唇緊抿,緊盯著西嵐,惱哼一聲,怒拍扶手,
“海常在,你是故意跟我抬杠吧?”
西嵐掩帕笑道:“我哪敢跟您抬杠,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兩人起了爭執,蘇玉珊發話調解,“大伙兒還得給太后請安,就不必每日來我這兒坐了。”
藍容不悅撇嘴,“那也不能事事都麻煩太后,太后讓你協理后宮,你總該辦些實事吧?”
蘇玉珊心道這個藍容還真會挑刺兒,“我是不想讓你們去罷慈寧宮再來景仁宮,日日走那么多路,我為大伙兒著想,你反倒覺得我在偷懶?”
眼瞧著蘇玉珊變了臉色,藍容軟了語氣輕笑著解釋道:“我可沒那個意思,只是覺得既然管后宮,就該有一定的規矩。”
張口閉口便是規矩,蘇玉珊最煩這一套,垂目輕捋著景泰藍護甲上寶石,沉聲道:
“現在是我管事,不是你,嫻妃這般自作主張定規矩,未免有些逾越。”
“姐姐言重了,我好心提議,并無壞心。”
她安的什么心,蘇玉珊再清楚不過,懶得與她掰扯,肅聲道:
“往后每五日過來一次即可,尋常事等著那天一起處理,若有要事,可單獨過來商議。”
西嵐點頭笑應,“我也覺得不用每日過來,蘭絮你覺著呢?”
陳蘭絮溫然一笑,“我聽純妃娘娘的。”
藍容尚未來得及表態,西嵐便道:“那就少數服從多數,就這么定了。”
藍容心下不服,卻又無可奈何,她們三個一個鼻孔出氣,獨她是個外人,難免會被排擠。
規矩已然定下,藍容只能遵守,沒有反駁的余地。
敲定此事后,蘇玉珊心暫安,終于可以歇幾日。
三日之后,是弘歷二十六歲生辰,原本皇帝生辰應該大辦,但他還在孝期之中,不打算大擺宴席,只在慈寧宮擺個家宴即可。
即使是生辰,弘歷也不能徹底休息,還是得上朝。
李玉喚了一聲,弘歷應承后并未立即起身,而是轉向枕邊人,好奇問了句,“你準備的賀禮究竟是什么。”
帳中的蘇玉珊嗔他一眼,輕哼道:“沒準備。”
捏了捏她柔潤的耳珠,弘歷不滿輕嗤,“蒙誰呢?那日你還說賀禮已然備好。”
“你說不重要,那我就不送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