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保住了,有些事情就該斷了。
李海那叫一個懵逼:“爺?”抬起頭,一臉不明。
“狗東西,叫你去就去,廢什么話?”
關勝楠看著李海,笑的那叫一個燦爛:“你讓田氏好好休養,等她自己出來主持自己兒子的滿月宴。”當然,李海是個明白人,他會把話很好的傳達。
他這方面是個人才。
李海見爺不出聲,也知道,是時候讓自己活下去了。
李海走后,關勝楠就上前去逗著孩子。
不過孩子很不給面的就睡著了。
陌笑看著她出丑。
“真像他爹,不省心的東西。”關勝楠見到陌嘲笑自己的時候,心里那叫一個氣:“哼,今晚你回書房去。”
不管這里怎么怎么相愛相殺。
但田氏這邊,呵呵噠。
“你說什么?”田氏很是不敢相信:“這話真是爺說的?”
田氏滿意臉的笑意。
如果真這樣的話,爺心里是不是還有自己?
“回側福晉的話,是真的,爺親口所說,說等您養好身子來主持二阿哥的滿月禮呢。”李海笑的那叫一個諂媚。
“好,好,好,爺心里有我就好,哈哈,福晉,我看你怎么和我斗。”田氏有些瘋狂。
她心里很是不平,自己生的是阿哥,可為什么,福晉還是一臉不屑?
“不光如此,側福晉,爺還說,要是你身體實在不好,爺就打算讓二阿哥滿月之后送進宮去,讓榮娘娘養著呢?”李海討好道。
當然,這是他為了討好側福晉才如此說。
田氏聽到李海如此說,她更是高興。
她想不到,爺會如此為自己著想。
“真的?爺真的說讓二阿哥放到榮v妃娘娘身體去?”
如果這樣的話,那自己的孩子是不是比嫡子更金貴。
要真是如此,她出頭的日子就近在眼前。
“爺,爺,嗚嗚,爺真的太好了,妾真的很高興,爺心里有我,有我。”
在田氏笑哭的時候,李海就退了下去。
當然,三爺先前派來的嬤嬤臉上可沒有太高興。
側福晉這樣想很正常,但她沒想到的是,孩子要是沒放在眼前,那以后還后與自己親嗎?
不光如此,爺見到孩子的日子更少,那以后在爺心中,嫡子和庶子之間的差別只會更明顯。
看來,她因該是時候離開了。
嬤嬤心里的想法別人不知道,這個時候,這院子里的人都想著是側福晉以后的風光。
又有誰想到中間的問題呢?
“哈哈,福晉,看以后你拿什么和我斗。”
女人,心里都有個魔鬼。
關勝楠可不知她們心里的想法,但就算知道,她也只會笑笑。
和她斗,呵呵,做夢,本福晉不給你斗的機會。
分分鐘讓她玩完。
關勝楠可不知她在想什么,現在的她正在被某只餓狼給壓在了床上啃食著。
“你能不能有點人性?小心腎虧。”關勝楠氣狠,把他重重推開,可惜,她的力氣再大也大不過餓狼。
可惜,就這么一下,就讓餓狼更餓了。
“呵呵,你自找的。”
、陌奮力一撲,床上又傳來了女人呼喊聲。
一夜春風春意溶。
等關勝楠再次醒來時,不管是二阿哥還是大阿哥弘睛,他們都在關勝楠床上,雙眼都盯著她。
一睜開眼,她就看到四雙眼睛眼盯盯看著自己,關勝楠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你們怎么過來了?”
起身,抱起床上的二阿哥:“弘晴,嬤嬤她們呢?”
“額娘,嬤嬤去準備午飯了,一會就可以用膳。”弘晴一本正經道。
果然,關勝楠在心里更加恨那個家伙,真是一只喂不飽的狼。
“好,你去叫紅梅姑姑進來,額娘要起身了。”現在懶成了習慣了。
就算起床都得要人伺候。
“好的,額娘你等會哦。”弘晴立馬從床上站起身來。
快速下床,連忙向外面跑去:“紅梅姑姑,額娘要起身了。”
紅梅應聲,推開門,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一群伺候梳洗的人。
等著關勝楠收拾好,外面的午膳也擺好。
“福晉,可以用膳了。”嬤嬤笑著把二阿哥抱了起來,放到他自己的小床上。
這里還是因為爺不滿二阿哥占了福晉的床,這才把這里堆成一張小暖床。
讓二阿哥好白天睡在這里。
關勝楠也不用多理會她們,開始自己的填肚子大業。
田氏也乖了,府里也安靜了下來,再也聽不到哭聲和叫罵聲。
明天就是二阿哥洗三,關勝楠可不想自己來辦,只好等陌回來,問問要怎么辦。反正她是很不耐煩。
不用想關勝楠也知田氏會記恨自己,但又有什么辦法,她現在是福晉,她田氏只不過是個側福晉而已。
用完膳,關勝楠去看了一眼田氏,這次田氏見到福晉也不再像昨天那樣。
哭和叫罵不說,現在臉色好的不得了。
“參見福晉,福晉見諒,妾現在身體有礙,無法給福晉請安。”
“無礙,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今日來看看你只是想問一下你的想法。”
關勝楠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然后看向床上的人:“昨夜爺與本福晉說了,說二阿哥身體不好,府中怎么也比不得宮里,所以想讓二阿哥到宮中陪一下額娘。”
斜看著床上的田氏,不用想都知道,她臉上會帶著笑意。
果不然:“多謝福晉和爺恩典,這是二阿哥福氣。”田氏臉上帶著一臉的感激,可心里怎么想那就不知曉。
“到也是,二阿哥到是真有些福氣,所以,明天洗三,本福晉覺得不用大辦了,就在府中請全福老人小辦一下好了。”
見縫插針的關勝楠帶著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對著正高興的田氏道。
聽到福晉如此說,田氏立馬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福晉可與爺相商了?”
田氏心里不滿道。
“還未成,這不,爺還未回府,想來本福晉的話,爺多少會考慮三分。”
想比恩寵,誰怕誰。
關勝楠才不承認,她就是嫉妒了。
那怕那不是她所要的東西,但誰讓是這田氏。
更知道,這樣的情緒不光有她自己的,還有原主的情緒在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