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顏雪怎么躲避,還是會有眼尖之人發現。
“快看,那個才是少夫人……”有人看到周茹筠和顏雪。
蕭乞兒和柳氏聽了,抬頭望向這邊,眼里均是閃過冷意。
都是這個女人,讓她們成了笑柄。
顏雪聽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因為微笑是一個人最好的偽裝。
周茹筠聽了,面上帶著一絲笑意,拉著顏雪走過去。
“瞧瞧,真是鮮明對比,妾室穿大紅,正室卻是一身素凈的白色,還如此美麗清雅,高貴絕俗,真是天生麗質啊!”不少人見了顏雪都是眼前一亮。
顏雪如今是南陽國的家喻戶曉的人物,只因她的兒子做了了緣大師的徒弟,了緣大師在南陽國子民心中,是個神一樣的人,都快趕上皇上的威望了。
“顏雪見過各位夫人……”顏雪微微福了福身子,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
“少夫人客氣……”有不少貴婦看了,眼里閃爍著贊許,這才是大家氣質,對蕭乞兒更加不屑了。
蕭乞兒看了,一張還算美的臉,扭曲了不少,強迫自己擠出笑容,心里恨不得撕碎顏雪。
“候夫人真是好福氣,有這么好的兒媳,”一位慈眉善目的夫人笑道。
“尚書夫人過獎了,”柳氏擠出一抹笑容,誰不知道尚書夫人是個老好人,見了誰都是一副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的樣子。
可是那有什么用,還不是照樣生不出孩子,是個不會下蛋“母雞”。
可偏偏又是京城一段佳話,就算她不能生養,兵部尚書大人依舊寵愛有佳,沒有納一房小妾,成婚快二十年,始終如一日,讓不少人羨慕的要死,她也不例外。
尚書夫人和善的沖顏雪笑笑,帶著丫鬟離開。
蕭乞兒嘴里碎牙,為什么她怎么爭都爭不過顏雪,最主要是,這個女人爭都不需要爭。
周茹筠看著蕭乞兒,不屑道:“怎么?以為穿了一身紅衣,就能變成紅人了?”
“郡主……”蕭乞兒強迫自己擠出一抹笑容,沖著周茹筠行了一個禮。
她還不會傻的去和周茹筠碰硬,因為那是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
周茹筠看了,不屑極了,她最討厭蕭乞兒這種人了。
顏雪聽了周茹筠的話,心里忍住笑的沖動,她從來不知道,周茹筠也有這么毒舌的時候,罵人都不帶臟字。
柳氏看到周茹筠,眼里閃過一抹恨意,如果不是周茹筠,柳家明也不會變成那副樣子,簡直生不如死。
“就是,候夫人下次再想沾喜氣可別選這個顏色了,因為有的人生來就不配穿這個顏色。”一位長相刻薄的女子,不滿的看著柳氏。
這女子是出了名的怨婦,只因為她嫁了一個比她大了將近二十的男人,還是小妾成堆的男人。
今日她就穿了一身紅衣,沒想到和個小妾穿的款式差不多,真是讓她心塞死了。
“就是,這不赤裸裸的打咱們臉嗎?”有很多人不滿的離開,不屑的看了柳氏一眼。
柳氏本就是個庶女,在她們眼里,本就低一節,要不是柳氏的身份擺在那里,她們說都懶得和柳氏說一句。
這個朝代很重視嫡庶之分。
柳氏氣的眼角皺紋直現,眉心直跳,今日是她做威昌候夫人以來,最憋屈的一日。
顏雪聽了一副淡然的樣子,她就說柳氏有時真的很“蠢”。
就如古天的話,“蠢婦”!
“顏姐姐我們去那邊,這兩人看的讓人心煩,”周茹筠不給顏雪回話的機會,拉著顏雪便走。
“走吧!”柳氏放開蕭乞兒的手,要不是蕭乞兒,她今日也不會讓如此難堪。
竟然敢把事往她身上推,真是膽大妄為,以為懷了個孩子,就可以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嗎?
蕭乞兒怯怯的跟上,很后悔剛剛說的話,在候府,如果沒有柳氏撐腰,那她就要孤軍奮戰了。
“小雪兒……”顏雪正和周茹筠說笑,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嚇了一大跳。
“你怎么來了?”周茹筠看著牡丹和小白,眼里閃爍著驚喜。
顏雪聽了有些意外,這家伙還是無處不在。
想到牡丹還有一個身份,心里了然。
“沒和你說話,閃一邊去,”牡丹厭惡的看了一眼周茹筠。
“你不會是擅闖皇宮吧!”周茹筠沒有理會牡丹的態度,擔憂道。
牡丹聽了,厭惡道:“你以為本王像你這么沒腦子嗎?”
周茹筠這才想起牡丹是北啨國王爺,不好意思笑笑:“我這不是擔心你嘛!”
“本王的事,還輪不到你膽子……”牡丹一副你真多事的樣子。
“你就不能好好和本郡主說話嗎?本郡主那里得罪你了?”周茹筠被牡丹的態度傷到,眼里閃過一抹暗淡。
“很抱歉,你那里都得罪我了,”牡丹一副冷漠的樣子。
“為什么?”周茹筠不解。
“因為本王不喜歡你……”牡丹淡淡的說。
“現在不喜歡,不代表以后也不喜歡呀!”周茹筠話里帶著一絲天真。
“本王以后也不會喜歡你……”牡丹被周茹筠弄的有些無奈。
“你……”周茹筠被牡丹堵的啞口無言。
“畫別說的太滿,凡事都有可能!”顏雪聽了,忍不住說一句。
看著二人,心里有些無奈,這兩人真是克星,一見面就掐?
“就是,顏姐姐說的對,”周茹筠眼里閃過一抹堅定。
牡丹聽了,笑道:“本王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不信試試?”
顏雪聽了一笑,意味深長的說:“我怕你試不起!”
感情這種事能試嗎?
人都說愛情是世界上最大的巫術,因為無人可以抵御它。
“本王才不信,”牡丹仿佛顏雪說的是笑話。
顏雪聽了笑笑,沒有說話,她可沒心情陪他玩這種文字游戲。
皇帝的妃子陸續到來,個個都精心打扮,衣著艷麗,希望皇上可以注意到自己。
顏雪欣賞著各式各樣的美女,心里感嘆極了。
果然皇上才是天下第一負心漢,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娶了多少個女人,睡了多少個女人,負了多少個女人。
有多少女子,一生都沒有見過皇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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