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臂男子連著贏了兩把,心情好了不少,頓時和王二稱兄道弟,一副熟的不得了的樣子。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的小說
那兩名男子,也跟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對了,聽說今日衙門又找到一個女子的尸體,里面的孩子又被挖走了,”王二邊賭邊試探的問道。
他想從斷臂男子口再套的有用的信息,然后去接皇榜,那可是百兩銀子,他王二也要走大運了,成為富家人,從此吃香的喝辣的。
“哼…那群畜牲連沒出生的嬰兒都不放過,簡直豬狗不如,”斷臂男子看著點子,隨口碎了一句。
說完才發覺他說了不該說的話,緊張的四處看了一眼,發現沒有可疑之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那群畜牲?大哥知道這些人?”王二聽了眼睛一亮,頓時來了興趣,連錢也不賭了。
斷臂男子撇了一眼王二,眼里閃過一抹陰冷,冷聲道:“不該問的別問,知道多了,小心肩膀扛不住腦袋。”
王二聽了縮了縮脖子,他不是傻子,如今京城因為這個案子滿城風雨,連皇榜都出來了,可見此案的重大,一個弄不好,別把他當成了兇手,變成替死鬼。
銀子雖好,但也要有命花呀!
王二摸了摸手邊的銀子,今日他沒少贏,已經算是發大財了。
旁邊的兩名男子聽了,相視看了一眼,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賭銀子。
雷副將吩咐過他們,不能打草驚蛇。
“那你說那些人把孩子挖了出來,是真的吃掉了嗎?”王二對于這點十分好,小聲沖著斷臂男子問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你這人怎么這么雞婆,問個沒完沒了,”斷臂男子被王二提起舊事,心情本不太好,見王二又問,頓時有些惱羞成怒。
“我也是隨口一問,”王二趕緊討好道。
“瑪的,誠心不讓老子好好玩,真他瑪的掃興,”斷臂男子突然把手的銀子一咂,從腰間拿出個小布袋,把銀子一裝轉頭走。
“尼瑪的,莫名其妙,”王二被斷臂男子吼得一愣,轉頭碎了一嘴,繼續賭錢。
雷看了,沖著場內的兩名男子遞了一個眼神,那兩名男子慢慢收起銀子,悄悄地退出了賭場,快速聽雷低喃了幾句,便悄悄跟在斷臂男子的身后。
斷臂男子心里有些不安,最近風頭緊,他還是少出來為妙。
他這個人,一愛賭錢,二愛女人,他能多活一天賺一天。
既然錢不能賭了,那他去玩女人,反正今天贏的銀子,也夠他玩兩日了。
古若塵聽了雷的稟報,眼里變得深不可測,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看來這個男子果然有問題。
只是怎么也沒想到,那人會是他?
“好好盯著他,看他今晚會和什么人接觸,別讓他死了跑了,明早在抓人,”古若塵怕斷臂男子身后還有其他的尾巴。
“是……”雷消失在夜色。
顏雪泡了一個熱水澡出來,看到古若塵穿著一身里衣,儼然一副在等她的樣子。
古若塵看著顏雪的墨發滴著水珠,脖頸裂開的衣領,透露著無限風光,白暫誘人的紅唇輕啟,似在邀請他犯罪一樣,讓他眼底瞬間蒙一層情欲之光。
“顏兒……”
古若塵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帶著絲絲性感。
顏雪聽了,臉色一紅,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趾,她剛剛感覺古若塵的聲音好有磁性,好動聽……
她現在對古若塵的免疫力越來越差了。
看到顏雪沒有穿鞋子,眼里一冷,快步走到顏雪面前,橫抱起顏雪,危險的道:“顏兒故意不穿鞋子,是想等為夫抱嗎?”
顏雪被古若塵的舉動驚了一下,聽了古若塵話,這才發覺她沒穿鞋子,本能的說,“幾步而已……”
“顏兒放心,為夫今晚會多寵幸你幾次,”古若塵把顏雪放在床,轉身去屏風后抽了一條白巾,替顏雪姣發。
顏雪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古若塵的話語意思,她說的幾步,古若塵會多要她幾次,原因是懲罰她沒有穿鞋子?
事實證明,古若塵說到做到,她不知被古若塵“折磨”多少次,連求饒都不管用。
直到她發誓以后一定洗完澡穿鞋,古若塵才罷休。
顏雪在睡夢誹謗,古若塵那里是在懲罰她?分明是在為他的禁欲找借口。
這男人禁欲久了,真像一只餓狼,怎么都喂不飽。
古若塵擁著這句嬌小柔軟的身子,心里很滿足,曾經心里的困缺,如今是滿滿的甜蜜與愛意。
顏雪動了一下身子,感覺渾身像是車碾了一般,酸痛的像是散架一般。
看著脖子的吻痕,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這個混蛋……”
有了古若塵,顏雪把吃早膳的時間推遲了一些。
丁香端來早膳,一副眼觀眼,鼻觀鼻,一副我什么都沒看到的樣子。
顏雪對于丁香這副樣子也習慣了,除了心里有些不自然,面也看不出什么。
顏雪剛坐下,古若塵進來了。
“今日怎么回來的遲些?”顏雪擺弄的碗筷。
古若塵洗了手,看到桌冒著熱氣呢飯菜,心里一陣溫暖,看著顏雪的賢妻良母的樣子,心道這種感覺真好。
“在書房聽雷稟報了一些事,”古若塵靠著顏雪坐下。
“噢,快吃吧!”顏雪給古若塵端去一碗。
古若塵見顏雪也不多問,優雅的喝了一口,道:“那個斷臂男子抓到了,他果然有問題!”
顏雪聽了一喜,道:“他現在在那里?”
“在候府的地牢,外面不安全,除了我,雷,你,其他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我還未報給皇,等我一會兒審了在說,”古若塵也不隱瞞顏雪。
“嗯……”顏雪心想也是,如果幕后主使強大,一個殺人滅口不好了。
猶豫了一下,道:“你一會兒審時,我可不可以也去?”
古若塵聽了一頓,想了一下,握著顏雪放在桌的手,“好……”
他的女人不是溫室里的花朵,顏雪一次又一次的聰慧,他都看在眼里,有時他真想把顏雪裝在衣袋里,只供他一人欣賞。
想到地牢的那個人,古若塵眼里閃過一抹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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