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離低伏在薛冷玉身上,在那藥力的控制下,全然沒有一點克制的瘋狂律動,雖然那處干澀窄攀的很,使他進出都有些困難,可越是那樣,那緊裹的包覆讓他快感越強。
有力的腰身一進一出,幾乎次次都能抵進最深處。
薛冷玉痛的皺了屑,條件反射的想要弓起身子將壓在她身上的重量推開,卻是被一只大手兩支手腕都握在手心,輕而易舉的便舉過頭頂牢牢壓住。容不得她有半點反擾。
身下撞擊不停,殊離略抬了頭,望著眼前僅著裹胸的瑩白身子,眸色一暗,伸手用力一扯,褻衣頸后的絲帶便斷了開來,那因律動而蕩漾的飽滿一下子映入眼簾,瑩白豐盈,那兩點紅點隨著他的撞擊一起一落,說不出的誘感。
低了頭含上一邊紅點,再伸手握住另一邊。
薛冷玉心里一驚,急忙喊道:“輕一點……”
在她的面前,殊離都是即使再難忍,也是依然溫柔克制的。從未見過什么時候他會租魯至此,如今這男人被藥力控制了思想,全無一點節制,讓她心里不得不生出一絲恐懼。
粗糲的手在她胸前好一陣揉捏,那細嫩肌膚上頓時便紅了一片。
唇齒之間,含了那點用力吸允,在那瑩白上留下點點紅印。
薛冷玉此時完全沒有心情去感受他那如火熱情,竭力讓自己軟了身子接受他的撫摸,兩腿被他強硬的抵入分開,咬著牙忍著那難耐的飽脹和火辣辣的痛楚。
殊離卻完全沒有感覺,察覺她并沒有反擾,收回手來緊緊的握在她腰間,將她被撞得離開的身子用力拉向自己,好讓自己每一次能進入的更深。
薛冷玉的手被放了開來,在身側牢牢抓了散落的衣物,忍著那對她來說只是痛苦毫無快感的律動。心里將赫連婉鏡罵了個尸骨無存,便是她并不討厭與殊離的歡愛,又如何能想到竟會是這樣的場面。
一個沖刺急速頂進,薛冷玉又是猛地一痛,來不急多想,咬了牙忍著快要溢出的呻冷。那雪白的齒幾乎咬破了唇,卻絲毫也感覺不到痛疼。
也不知過了多大,屋里只剩下他瘋狂的律動和彼此交替粗重的呼吸。
終于,那被侵入的地方被溢出的蜜水慢慢濕潤,一點酥麻的感覺從那一處慢慢化開,痛楚漸漸退去。
“殊離……”薛冷玉的身子稍微放松,再次抬手摟上他滿是汗水濕膩的腰身,順服的隨著他一起一落,那粗暴穿刺帶來的痛楚慢慢的化作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隨著兩腿間強烈的斯磨漸漸加深,加劇。
咬著的唇松了開來,再也抑制不了身體里強烈的快意,一聲低吟溢出口去。
那呻呤如蠱感一般,聽在殊離耳中,一下一下的撞擊更是勇猛的沒有節制。體內熱潮洶涌澎湃,只想著將自己完全埋入那柔軟緊窒之中。
酥麻到了極致,薛冷玉忽的將手中那柔韌腰身握緊,體內一陣收縮,忽促的呼吸宣告著她此時是種什么樣的感覺。
可殊離卻不讓她細細的去亨受,他只覺得自己那腫脹被猛地一陣夾緊,那陣快感幾乎難以抑制,低吼了一聲,腰上用力,又再一個大力的提了進去。
時間點一點的過去,在薛冷玉汗水順著臉頰淌下,模糊了視線的時候,只聽殊離一聲嘶啞的低吼,最后一個用力的沖刺,自己竭盡所能的深深埋進她的體內。
隨即便伏在她身上,一陣難以控制的劇烈顫抖,一陣熱流噴涌而出。
沉沉的喘息著,他伏她身上,一下下感受她體內難以克制的收縮,累的不想將身子挪動半分。炙熱的身體好容易的冷卻了一些,方才緩緩的喘過一口氣來。
那沖上云端的浪潮漸漸的退去,薛冷玉也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終于結束了。那萬惡的赫連婉鏡,給殊離下這種藥,卻讓自己來受這罪。
也不知道這樣一場下來,會不會這幾天都難以恢夏。
薛冷玉看著癱軟在自己身上,那布滿汗水的身子,想著他竟是在這樣的煎熬下還能堅定的拒絕了其他的女人,雖然身下疼痛不堪,卻是怎么也硬不起心腸來怪他。
有些心痛的撫上他緊閉著的眼,布滿汗水的額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這臉雖然一如自己初見時那樣的俊逸,卻是明顯消瘦了些。這些日子來,自己日日如煎熬一般,可是他想來,也不好過吧。若不是真的對自己心意堅定,在那么難受的時候,又何必拒絕赫連婉鏡的投懷送抱。卻又在自己的一聲喚中熾烈的爆發。
心中想的酸楚,那壓在身上的身子卻實在是沉重的讓她有些呼吸困難。喊了兩聲不見他有回應,略支起身子,伸手想要將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卻是握了他肩頭推了推,只覺得那身子動也不動的依舊穩穩壓在她身上。
募得,薛冷玉神色一變。在自己那一下的推聳后,只覺得體內那尚沒有抽出的疲軟又慢慢的充實了起來。
確認殊離又再開始了重新一輪的運動,而且還如上次那般的沒有余地,沒有節制,薛冷玉只得苦笑了一聲,認命的重新環上他的腰。要是這藥真如赫連婉鏡說的那般厲害,這樣似乎帶著一點甜蜜的煎熬,不知到何時才能結束。
夜間的溫度慢慢降了下來,殊離身上的熱度卻是一次次的降下又升起,那極強的藥物不斷的刺激著他的感官,讓他除了尋找地方發泄那熱氣,再沒有別的選擇。
“冷玉…”殊離意識也已經有些模糊,喃喃的喊著心中那個名字。
“恩……”薛冷玉兩手用力抓在他堅實的肩膀,隨著他的進出一起一伏。
身下已經是有些麻木的沒有什幺、么感覺,望著半敞著的大門外幽靜的樹林,天色已漸漸暗去,神智明明滅滅中,天地間寂靜的只剩下殊離粗重的喘息。
身下的地冰冷,身上的身軀卻是如火,一冷一熱中,兩腿之間麻木不堪,側臉看著自己身上,白皙的肌膚青紅斑斑點點。
雖然這感覺著實不好受,可殊離那不時的一聲輕喚卻是讓她安心。至少他知道,選人是她。
也不知過了多久,薛冷玉終于放任自己昏睡了過去,由著身上那人縱橫馳騁,她再沒有力氣回應。
意識再次回到腦海,那已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
薛冷玉慢慢睜開眼睛,馬上便感覺到自己身上如山一般壓著讓她難以呼吸的重量。
昨夜最后的記憶涌入腦海,薛冷玉心中一驚,那‘醉顏’的藥性,該不會還沒沒有解吧。這樣下去,便殊離再鐵打的身子,又如何受的起。
連忙的支起身子,卻是一陣酸痛從身上傳來,也分不清是哪里的痛楚,只覺得這身子如被拆開來一般。
皺了眉生生的將那一聲呻吟吞了進去,連忙的去看仍壓在自己身上的殊離,只見他雙眼緊閉,臉色緩和,呼吸聲雖然沉重,卻是一下一下極有節奏。
薛冷玉心里一下子變放的輕松,知是那藥性解了,如今他只是難免的勞累過去需要休息。
想到勞累過度這個詞,薛冷玉不由得紅了臉呸了一聲,那一個晚上的勇猛沖刺幾乎讓自己不能承受,再是強壯的男人,又如何以不勞累過度。
輕輕咦了聲,卻沒有得來殊離任何的回應。
知他是累的很了,薛冷玉靜靜著了那一顫一顫的長長睫毛,耳邊似乎還響著他夾雜著痛苦卻深情的那一聲聲喚出口自己的名字。
心,終究還是軟的。
伸出手指,在他臉上輕輕蹭了蹭。咬牙支起身子,將他往一邊椰了,想要站起身來。
有心將殊離弄回里屋床上好好休息,不過只看了一眼便斷了這念頭。這身子,再來一個自己也未必搬的動。
探過手譬夠了殊離的長袍給他蓋上,再拎了自己的衣服想要站起身,卻是腿上一軟,重又跪倒在地上,幸虧反應的快用兩手撐了地,要不然這一跤摔的狼狽。
這一動,才知道自己兩腿幾乎都沒有了知覺。
伸手在腿上搓揉了一會,感覺那酥麻慢慢的退了,才緩緩小心的重新站起身子,卻是忍不住露出齜牙咧嘴的表情。
身上的痛也就罷了,那兩腿之間的痛卻是有些難忍。
薛冷玉只覺得那痛的似是被無數根針在扎一般,閉了眼緩緩的吸進一口空氣,好容易才慢慢的直起了身子。眼中冒著怒火瞪了睡的正香的男人,那怒火卻是在他臉上凝固,慢慢的散去。
這樣的事情,便是自己如今再是難過,又如何能恨得了他。
薛冷玉無奈的嘆了氣,費了半天的力氣方將自己的衣服穿妥,將被撕破的衣服掩了,這才極慢的走到屋外。
每走一步,便不可避免的會摩擦到兩腿間的痛處,那短短的距離,卻是走的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