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宮佞妃

第二百一十五章 姑姑

第二百一十五章姑姑

第二百一十五章姑姑

言罷,大阿哥忽然撞向了綠色的屏障,屏障上的藤蔓像一個網兜兜住了大阿哥的身子,卻因為承受不住他的體重而在底部打開了一個口子,大阿哥滾落到了屏障里面,落地的時候傳來一聲悶哼。

他透過屏障的縫隙看向李棠卿忽然轉過來的身子,看著她滿臉的不知所措,看著她著急的沖進屏障:

卿兒,你我都是爛命一條,本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上天讓我們相遇,就是天命!既然無法陪你走到最后,那我也愿意用最后的生命,幫你達到你的目的,能夠讓你少受一點傷……值了……

大阿哥努力的睜著眼睛,眼前的模糊和不斷傳來的睡意將他淹沒。

藤蔓果然有毒!

李棠卿從大阿哥撞開的裂口處走進來,看到的便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大阿哥。

“大阿哥!”李棠卿高聲喊道,走到他的身邊將他的頭托起。

見他已經陷入了昏迷,李棠卿坐在地上,將他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抬手掐著他的人中。

這種藤蔓他以前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毒她更不知道怎么解!

此刻的她忽然感覺,老皇帝方才說的考核,是真的,這里竟然真存在著能夠讓人喪命的危險。

他就不怕自己的兒子死在這里?

莫非,這才是老皇帝的最終目的?

李棠卿掐著大阿哥的人中,細思極恐。

努力了半天,大阿哥唇上已經被掐的出現了紫痕也未見他醒過來。

李棠卿看向來路,想要出去肯定是不行了。

大阿哥撞開的這個缺口只能供一個人通過,兩個人過去的話,難免會被藤蔓再次劃傷,這樣對大阿哥來說,無疑是第二次傷害。

李棠卿抬起頭環顧了一圈四周的環境,屏障內與屏障外沒有任何區別,她不知道,這道屏障究竟是為了擋住什么?

樹木一樣,地上的野草一樣,空氣一樣,觀察了半天,李棠卿決定先離開這里再說。

她將大阿哥扶起來,將他沉重的身子背在了自己的身上,大阿哥高大的身子幾乎將李棠卿淹沒。

她邁著沉重的步子,緩慢的往前面走去。

萬物相生相克,這道藤蔓在這里生長了不止一天兩天了,它的附近肯定會有與之相克的植物!

這是師傅曾經教過她的,萬一她在樹林里迷路了,好以備不時之需。

李棠卿邊走邊低頭細細檢查著地上縱深的野草。

可是,她還是第一次遇到中毒的情況,到底什么樣的植物才是與藤蔓相生相克的?從外貌上根本就看不出來。

“穆青?”遠處忽然傳來一個溫潤的男聲。

李棠卿背著大阿哥,艱難的抬頭看去,見是李庚,心里忽然松了一口氣。

李庚見果真是李棠卿,疾步朝二人走來,順手便接過了大阿哥背在自己的身上。

“大阿哥也中毒了嗎?”李庚問道,疑惑的看向李棠卿。

李棠卿點點頭,抿了抿唇,沒有說話,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想必大阿哥也不會中毒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這些藤蔓上面有毒,我剛從那邊過來,已經有好幾人中毒了!”李庚說道,見李棠卿面色不濟忙接著寬慰道,“你別擔心,這里是皇家獵場,就算是有毒,也不是劇毒!方才我已經觀察過了,這種藤蔓的刺釋放的只是一些能夠致人昏迷的毒液罷了!”

李棠卿聞言松了一口氣,如果是這樣最好不過了,萬一大阿哥中毒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向老皇帝交代,更不知該如何給自己一個交代。

“你懂醫?”李棠卿放下心來以后,疑惑的追問李庚。

“略知一二而已!”李庚說道,往上托了托大阿哥的身子。

李棠卿見此連忙上前扶著大阿哥的腰部,為李庚減輕重量。

“可知如何解毒?”李棠卿問道。

“想要解這種毒需要蘇合香上面的樹膠,我剛才已經看過了,附近還沒有現蘇合香!”李庚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就是因為找蘇合香才會遇見的穆青,想來也是緣分。

“不是說萬物相生相克嗎?怎么會沒有?這附近你有沒有找過?”李棠卿急了,總不能一直背著他啊。

“萬物相生相克不假,可是這藤蔓明顯是最近幾年才生長出來的,藤蔓屬于草本,蘇合香屬于木本,可能還沒有生長出來!”李庚說道。

他轉過頭看向穆青,見她神色焦急,開口安慰道,“我們往前走走,這么大的山總會有溪水,用溪水給大阿哥洗洗臉,也能緩解藤蔓的毒素!”

李棠卿向李庚點了點頭,希望這期間不要生什么意外才好,現在拖著大阿哥,實在是分身乏術。

想到這里,李棠卿看著趴在李庚后背上像死狗一般的大阿哥,氣不打一處來。

都說了讓他離開,他倒好,反而給她躺下了。

這下當真是成了名副其實的包袱了。

“冒昧問一句,慕姑娘家住何方?”李庚背著大阿哥邊走邊道。

他雖然身子瘦弱,背起大阿哥來,臉不紅,氣不短,身子底子極好。

李棠卿聞言一怔,心下警鈴大作,“我是京城人士,家里祖輩靠做生意維持生計!”

李庚清瘦的面容上,聞言滿是失落。

“哦,原來如此……”

“李公子不知有何指教?”李棠卿謹慎的問道。

“指教不敢當,只是覺得慕姑娘特別像一個故人而已!”李庚說道。

這倒是勾起了李棠卿的好奇心,從見他第一眼開始,他就提及過此事。

“不知李公子口中的故人是何許人?”

“此人乃是家父的妹妹,當年嫁的比較遠,幾年前傳來消息,人已經不在了!”李庚說道,“傳信之人說,姑姑有一個女兒,現在已經不知去向!姑父家里也早已經家道中落!”李庚說道。

那個從未謀面的姑姑,雖然不知去向,卻依然活在李光地的心里,李庚經常聽到他唉聲嘆氣的提及。

李棠卿心里忽然有一種預感,驚得她心跳加,“不知李公子的姑姑叫什么名字?”李棠卿問道,絲毫沒有覺自己顫抖的音色。(/book/13517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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